「問題是沒有看出什麼不妥,憑道友的修為應該早就恢復才是。」穆長春說道。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事情偏偏就奇怪了,每當我運功到眼睛時,功力無法在眼睛聚集不說,而且還痛的要命。」呼延仙帝無奈地說道。
「道兄能夠把當時的情況說說嗎?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怪事。」穆長春說道。
「道兄,說起來還真的是不好意思,我的眼睛是被一個玄仙所傷,當時我正和人交手,這個玄仙當時正好在場,他是對方的幫手,眼見他的同伴不敵,他的眼睛突然發出一種青光,也是我疏忽,沒有在意的緣故,眼睛被青光照射,就形成現在的模樣。」呼延仙帝說道。
「還有這種事?」穆長春在吃驚的時候,已經認定傷呼延仙帝的就是南宮平了,他前不久可沒少花時間調查南宮平,自然知道玉卿仙帝和南宮平大敗呼延仙帝的事情。
「請道兄出手!」呼延仙帝只能相求了。
「道兄,我也只能試一試,但還真的沒有把握。」穆長春自然知道呼延仙帝是找過許多的醫生看過,其中肯定有修煉木元素的高手,自己治病最大的依仗就是木元素,按慣常的情況,呼延仙帝的眼睛應該自己就能夠恢復,但現在是他不但不能恢復,即使找修煉木元素的高手也無法讓他恢復,他的心中也沒有底了。
「多謝道友,只要道友肯出手,無論結果如何,呼延一定銘記在心。」自己是堂堂的仙帝,對方也是,要說報酬什麼的顯然是太見外了,他話的意思自然是賣給穆長春一個人情。
「道兄說重了,我只能試一試。」一邊說,穆長春伸出的手掌對著呼延仙帝的眼睛釋發出了大量的木元素,他這樣做的目的自然不光是要呼延仙帝賣給他一個大人情,更主要的是想看看自己的木元素到底對呼延仙帝的病情有沒有效果。
但是結果卻讓穆長春和呼延仙帝很失望,在穆長春的木元素滋潤呼延仙帝眼睛的時候,呼延仙帝的眼睛是一陣的刺痛,開始他強行忍著,但很快他就受不了了,臉部肌肉變形的厲害,於是連忙打手勢說道「道兄請住手,我受不了了!」
「看來我也幫不上道兄了,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道兄要是想恢復眼睛,還得去找那個玄仙。」穆長春說話的時候,心中對自己說道:「看來這個南宮平遠不是一個小小玄仙那麼簡單,要是不能為我所用,也不能讓他再活著。」
「糟糕的是那小子好像一下子就在仙界蒸發了,沒有一點的音訊。」呼延仙帝懊惱地說道,這幾年他派了不少人尋找南宮平和玉卿仙帝。
「能夠傷道兄的人,自然也不會那麼簡單地消失,我想他遲早會出現的,道兄還是耐心點。」穆長春自然不會告訴他南宮平就在自己的醫宗。
「多謝道兄指點,我先告辭了,有時間來我東洲轉轉。」呼延仙帝很是失望地說道。
呼延仙帝告辭才出醫宗,就有人迎上來了,「呼延仙帝,我叫燕延,家父中北城燕飛,燕延拜見仙帝大人。」
「是燕兄的千金啊,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呼延仙帝雖然不認識燕飛,但仙界就這麼多仙帝,自然也是知道,他的女兒來拜見,自己多少也要給點面子。
「呼延仙帝,燕延有一事相求。」燕延慎重地說道。
「什麼事?難道你父親不能解決?既然你父親都不能解決,恐怕我也無能為力。」呼延仙帝說道。
「呼延仙帝,這件事還真的只有你能夠解決。」燕延說道。
「還有這種事?我倒真想聽聽。」呼延仙帝也有些意外地說道。
「那侄女就直言不諱了,呼延仙帝,你一定知道南宮平這個人吧,他可把我害苦了,我想請仙帝大人為我做主。」燕延一邊說一邊還真聲情並茂地流了幾滴眼淚。
「還有這種事?」呼延仙帝也是大為吃驚。
「我差點就沒能保住自己的清白,我想請大人給我做主。」燕延說道。
「難道這個南宮平也在信州?」呼延仙帝這些年還真的沒少找南宮平,但他從燕延的話中聽出南宮平很有可能也在信州。
「難道大人不知道?這個南宮平就是前不久改名換姓參加煉丹比賽的譚新華。」燕延雖然只是猜測,但她聯繫了父親,並把呼延仙帝前來拜訪穆長春的事告訴了父親,他父親不久就回傳信,讓她把譚新華就是南宮平的消息透露給呼延仙帝。
「譚新華就是南宮平?你是怎麼知道的?他現在人在哪裡?」這段時間譚新華的傳說很多,雖然呼延仙帝沒有興趣去研究譚新華,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難道大人不是為南宮平而來?據我們的情報,喬裝打扮的譚新華就是南宮平,他現在人就在醫宗。」燕延說道。
「就在醫宗?既然你與南宮平有那麼大的冤仇,你怎麼還不去找他?」呼延仙帝雖然痛恨南宮平,但也不想被一個晚輩糊弄。
「在前輩來之前,我就拜訪了穆長春宗主,穆宗主告訴我,南宮平前不久閉關了,南宮平在醫宗閉關,可見他和醫宗有很深的交情,大人應該知道我的境界和修為,再說他和醫宗的交情,恐怕是我父親來了,也沒有用。」燕延一臉無奈地說道。
「既然你父親來了都沒有用,看來我也是無能為力了,不好意思,我要告辭。」呼延仙帝自然不會猖狂到要去醫宗要人,何況他知道南宮平的身邊還有玉卿仙帝,但他現在既然知道南宮平在醫宗,他就不怕找不到他了。
「老東西,堂堂的仙帝居然也不敢向醫宗要人。」見呼延仙帝離去,燕延看著呼延仙帝的背影,心中恨恨地說道,其實她也不敢確定這個『譚新華』就是南宮平,因此她追上呼延仙帝試探道:「大人難道真的對南宮平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