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難道他們真的都被殺了?」武嘯天還真的有些傻了。
而就在武嘯天發傻的時候,一個羅天上仙御劍往這邊飛來,大老遠見到武嘯天就說道:「這不是武宗的宗主嗎?怎麼這麼巧?」
「滾開!別惹老子,否則不要怪老子不客氣!」武嘯天是正在火頭上,一見只是一個羅天上仙初期的仙人來和自己打招呼,就氣不打一處來。
「武宗主,是誰給你氣受了?我是貴宗弟子舒力道友的朋友,好多年前去武宗見過宗主一次,宗主貴人多忘事,肯定忘了我這個小嘍囉了,對了,舒力道友近來還好吧?」羅天上仙說道。
「你是舒力的朋友啊,剛才有些失態,舒力前不久就在這裡戰死了。」武嘯天尷尬過後,一臉沉重地說道。
「什麼?舒力道友死了?難道魔人打倒這裡來了?不對啊?近來沒聽說有魔人來犯啊?」羅天上仙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
「不是魔人,是炎州一個叫彩霞門的門派,和我們武宗有些過節,舒力就帶人過來解決,不想彩霞門一點道理也不說,仗著人多勢眾,殺了舒力他們,我就是為這件事來的。」武嘯天自然不會說他現在是大敗。
「武宗主一到,肯定是為舒力報仇了,這我就放心了。」羅天上仙好像鬆了一口氣說道。
「慚愧啊,本宗還沒能為舒力報仇。」武嘯天說道。
「為什麼?難道這個彩霞門有仙君和仙帝在?據我知道彩霞門只有一個玄仙掌門啊!」羅天上仙吃驚道。
「仙君、仙帝倒是沒有,只是一幫臭娘們,我來了這裡數天了,他們就是不見人,而且宗門大陣開著,我總不好意思去破人家的宗門大陣吧?只好等過一段再說,對了,聽道友的話,你好像和彩霞門也很熟?。」武嘯天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對對方動了殺機。
「武宗主,我本人和彩霞門沒有什麼關係,這次也是第一次來這裡,我的一個女人和彩霞門的一個大羅金仙以前是手帕之交,我原來是準備去滕州向魔人採購一些藥材的,我那女人見我路過炎州,就讓我帶些土特產給她的小姐妹,因此就來了,不想在這裡見到武宗主,比起女人的交情,那怎麼能和我與舒力道友的交情可比啊!」南宮平說道。
「原來是這樣,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武嘯天心中還真的就不想這樣灰溜溜地離去,對方的話刺激了他,他還真的想找彩霞門的人大大發洩一番。
「在下姓宗、叫宗政。」其實這個羅天上仙就是南宮平,他在陣法中見武嘯天身邊的人都灰溜溜地離去,只留下武嘯天一個人,他就乘坐小型傳送陣,來碰碰運氣,能不能把武嘯天永遠留在這裡
雖然他有吉凶之光的凶光,但他還是擔心自己的凶光無法對付玄仙大圓滿的武嘯天,因此就是離武嘯天這麼近,他還是不敢用凶光和三味真火來對付武嘯天,他是想把武嘯天騙進陣法,再想辦法收拾武嘯天,只要滅了武嘯天,武宗就再也不可能翻什麼風浪了。
「哦,是宗道友,你真的想為舒力出氣?」平時的武嘯天智商還是挺高的,但現在似乎被仇恨影響了他的智商,居然會去相信一個陌生的人。
「當然,我認識舒力道友的時候,大家都還是天仙,要不是舒力道友幫忙,我哪有今天的境界和修為啊?舒力雖然已經走了,但能夠為他做點事,是我應盡的責任,武宗主請說,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盡力而為。」南宮平信誓旦旦地說道。
「多謝宗道友,我只是想進彩霞門,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要是我們的人做錯了,我絕不為難彩霞門,但要是他們做錯了,我只要他們交出兇手,宗道友只要幫我讓彩霞門的大陣開出一個小門就行,剩下的事我自己會和他們解決,我們就當沒有見過,舒力雖然不再了,但今後你是我們武宗最好的朋友,有事盡可來武宗找我!」武嘯天勾引道。
「多謝武宗主,你在這裡等著,我去試一試!」南宮平一邊說一邊就走向彩霞門的大陣,而後對著大陣喊道:「彩霞門的道友,我叫宗政,我剛好路過滕州,我妻子白冰,讓我帶一些土特產給貴宗的弟子趙霞,請彩霞門的道友通報一聲,讓我把東西交給她。」
「是宗道友啊,真是不好意思,本宗最近發生一些事,正在整頓宗門,趙霞實在不易見客,我代趙霞謝謝你和你妻子,至於禮物就算了,真的不好意思,請道友下次再來我彩霞門,我彩霞門一定好好招待道友。」陣法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攪了,但禮物是我妻子讓帶的,我得留下,不然我回去無法和我妻子交代,我把禮物放在門口,你們方便的時候再拿給趙霞。」南宮平是擔心武嘯天起疑,和嚴玉川在設局引武嘯天上當,說話是時候,就從須彌戒子倒出一大堆包裝精美的禮盒,讓外人一看就是很貴重的禮物。
禮物放下後,南宮平又大聲說道:「彩霞門的道友,禮物我就放在門口了,希望你們有時間取一下,雖然禮物不是太貴重,但也是我妻子的一番心意,我先告辭了。」
說完,南宮平就離開山門,同時傳音武嘯天道:「武宗主,我該做的都做了,我認為不久他們肯定會出來拿禮物,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我先告辭了,下次有機會再去拜見武宗主。」說完就慢慢地朝炎州走去。
「多謝宗道友了,下次一定來我武宗,我武宗一定好好招待。」武嘯天一邊傳音回答南宮平,一邊嚴密注視著彩霞門大陣,只等彩霞門的人一開大陣的小門,他就跟著闖進去,彩霞門現在沒有白玉霜和方淑妃,只有嚴玉川在宗門,只要他進入彩霞門,那彩霞門的門人弟子要殺要刮就是他說了算了,至於他的那些門人弟子到底去哪裡了,他早就拋到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