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一路讓南宮平和於東方找到了不少修煉者需要的藥材,雖然年份不是太好,檔次也較低,但還是讓父子倆一路興奮不已。
因為兩人一路都是往人煙稀少的深山老林中走,深山老林更是野獸出沒,但修煉武道百年的於東方對付野獸是很有一套,遇見落單的野獸,於東方就教南宮平怎麼追殺抓捕,遇見群獸怎麼躲避,當然捕殺的野獸自然就成了他們美食。
開始南宮平很是擔心和害怕,但隨著次數的增多,南宮平也是膽子越來越大,而且不時還能給義父於東方出點小主意,這讓老來得子的於東方心情大好。
雨薇國也有不少的修煉者和武師,於東方和南宮平在山中偶爾也有相遇,但大家的目的是差不多,相互之間不認識,因此就是遇上也很少打招呼。半年後,於東方和南宮平進入雨微國腹地,這一天,他們就在要通過一道山梁的時候,就被人攔下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山梁下分別站出了五個武師,一邊攔住於東方和南宮平一邊對他們惡狠狠地喊道。
五個武師的行為分別兩個五級武師、兩個七級武師和一個八級的武師,於東方不想節外生枝,因此從衣服口袋拿出幾張銀票和一些故意沒有放入須彌戒子的藥材,一邊遞給對方,一邊說道:「幾位好漢,老夫老少兩人,也沒有什麼積蓄,身上帶的就是這點銀票和前不久採挖的一點藥材,請幾位好漢高抬貴手,讓我老少兩人回家。」
「老東西倒也識趣,就只有這麼一點?不會還有保留吧?」其中一個精幹的五級武師一邊接銀票一邊說道。
「身上還有一點碎銀,老漢老少兩人還有數天的路程,求好漢高抬貴手,留給我們路上買點吃的。」於東方沒有說完,就被對方的那個八級武師打斷了:「老五,你留下搜身,來大買賣了,其他人散開!」
「小傢伙,你先過來。」在其他人散開之際,叫老五的七級武師對南宮平喝道。
而這時候,山下出現了七八個騎馬的男男女女,正興致勃勃地朝山梁有說有笑地過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當山下男女離南宮平他們不遠處的時候,一下子出現十幾個攔路的搶劫者。
「混蛋,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識相的快給老子滾!」上來的男女中一個八級的中年武師驅馬上前喝道。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老子管你是什麼人,要想從此過,就把身上的東西給老子留下,對了,還要把兩個女的留下,可惜一個長得老了一點,但也算長得不錯!」一個八級武師的攔路搶劫者根本就不在乎對方的強勢態度。
於東方和南宮平注意到七個男女中有五個男武師,修為分別為兩個八級級,一個七級,兩個五級,其中一個五級的男武師年齡也只有十五六歲,兩個女武師,年紀大的大概有三十五、六了,修為為七級;年輕的女武師年紀和南宮平差不多,修為也為五級武師,不過是五級頂峰左右,比南宮平要強一點,雖然一路行來,南宮平不趕路的時候也抓緊修煉,但也只是五級中位左右。
「文清,你保護少爺和小姐,其他人和我上,敢和我們蘇家堡過不去,活得不耐煩了!」中年的八級武師一邊喊一邊拿出自己身上的佩劍,一劍擊向身邊最近的劫匪,與此同時,其他的四個男武師也一起撲了出去,各自選擇最近的對手廝打起來。
「少爺,你不能上!」三十五六的女武師一把攔住了十五六歲的男武師,顯然這個女武師叫文清,是留下壓陣的。
「清姨,你讓我上,光靠光哥他們不行!」少爺心中急了,因為轉眼間兩個劫匪對上了自己這邊一個,雖然他口中的八級武師光哥已經擊飛了一個劫匪,但雙方兩個回合下來就各有損傷了。
「崇光,擺四象陣!」叫文清的女人顯然看出對方比自己要強不少,真要打下去自己這邊肯定要全軍覆沒。
「擺四象陣,文清,立即發求救信號,看看有沒有箜篌宗的門人弟子在附近。」光哥的男子一邊主組陣,一邊吩咐道。
「大家一起上,敢傷我們兄弟,除了兩個女的留下來給弟兄們享受,男的都殺了,動手要快。」領頭的八級武師劫匪發狠地下了命令,顯然他也擔心對方引來強援,因為他已經看到對方已經發出求救的信號,這個信號還真的是箜篌宗的求救信號。
南宮平不知道,但在雨微國遊歷多年的於東方卻認出了是修煉者門派的求救信號,他在雨薇國待過數年,對箜篌宗還是有一些瞭解,箜篌宗在雨微國是屬於修煉者的中等門派,據說至少有數個煉神還虛的修士,門人弟子不少一千,像箜篌宗這樣的門派,在雨薇國也不會超過十個。
劫匪很是強悍,雖然一下子沒有破蘇家堡光哥他們的四象陣,但蘇家堡的四象陣沒有多久就險象環生,雖然劫匪也有損傷,但蘇家堡的人受傷更嚴重,沒有多久,蘇家堡四象陣中的五級武師就倒地不起,文清女武師立即自己補上。
「哥哥,箜篌宗離這裡還有多遠?爺爺他們會來救我們嗎?」蘇家堡的小姐顯然很擔心了,一邊和哥哥救治倒地的武師一邊問道。
「小妹別擔心,箜篌宗離這裡最多只有一天的路程,宗門肯定有門人弟子在附近遊歷,我們已經發出求救信號,不久他們就會趕到。」少爺安慰著小妹。
「給老子都花點勁,真倒霉,惹上箜篌宗,要是留下活口我們就麻煩了,老五,宰了那老頭兩人,不能把我們暴露出去。」劫匪頭顯然也有些擔心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