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冷冷一笑之後,推開張輝,看向那幾個大漢,掏出了自己身上的票,冷冷地說道:「幾位,這幾個座位似乎是我的。《》.」
那幾個大漢臉色微微一變,不過之前和張輝吵架已經吵了半天,他們一個個自然是不願意就這麼把座位給讓出來了,顯得他們似乎害怕了似的,雖然明明知道是自己不對,居然還理直氣壯地道:「怎麼樣,我們來得早,所以這幾個座位我們就坐定了。」
張強嘿嘿一笑,張強也是在道上混的人,對這樣的人實在是太瞭解了,一猜他們就不會講座位給讓出來的,他之前之所以還要把門票拿出來讓他們看,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學生知道老師也是一個以理服人的人,現在你們既然蠻不講理,也就怪不得我了。張強笑完之後,面色忽然一冷,踏前一步,眼中冒出一道寒光,那幾個大漢感受到張強這股凌人的氣勢,一個個都嚇了一跳,身不由己地向後退了一步,這才一個個的發覺自己的做法似乎有些窩囊了。
張強將他們逼退一步之後,才冷聲道:「你們幾個看清楚了,我張強長這麼大了,向來都是只有我欺負人的份,從來還沒有別人欺負我的份,把你們狗樣瞪大了,看清楚了什麼人能夠惹,什麼人不能夠惹!」
張強充滿霸氣的話,令那幾個大漢將剛要說出來的硬話瞬間給嚥了下去,要知道,張強可是哈爾濱市最為出名的黑道老大,單單身上的這股氣勢就能夠讓這些小混混望而生畏,似傳穎、劉燕等人一時間看著張強也有些發呆,平日裡張強玩世不恭的樣子和現在張強霸氣十足的樣子實在是相差的很大很大,很難想像這個就是那個總是和他們笑嘻嘻的班主任,此時的張強給人一種非常可怕的感覺,似乎此時的張強隨時能夠動手抹殺任何一個人。
那三個大漢顯然也被張強這股氣勢給嚇到了,其中的兩個拉著另外一個就要走,演唱會現場人這麼多,張強雖然被人形容成瘋子一樣可怕的人,卻也不想動手,關鍵這還是在自己的學生面前,現在張強希望自己能夠做一個好老師,自然希望給學生做一個榜樣,所以他們幾個如果就這麼離去,張強肯定也不會阻攔。可惜的是有些人偏偏就是不肯開眼,其中兩個大漢已經有些打退堂鼓了,可是顯然第三個大漢更好面子一些,另外兩個人本來是要拉著他離開,不過他卻一把掙脫開了,然後指著張強,大罵道:「草,裝什麼裝,老子們就是惹你了,怎麼樣吧!」
他的嗓門確實夠大,立刻吸引了周圍很多目光過來,周圍一片議論紛紛的樣子,還有的人在小聲嘟囔著這些人真沒素質,居然到演唱會來吵架,顯然他們幾個已經引起了那些歌迷們的反感,不過這些歌迷看到這幾個大漢都是五大三粗的樣子,而且張強似乎也很不好惹,所以並沒有人過來多管閒事。聽到周圍的議論紛紛,另外兩個大漢也立刻和自己的兄弟站在了統一戰線,這麼多人在看著,他們自然是不能夠丟這個臉了。
張強的臉色一冷,掰了掰手腕,目光越發冰冷地道:「你剛才在和誰說話呢?」
「和你又怎麼樣?」
那個大漢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來臨,張強忽然一步踏了過去,在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對方的頭髮,用力的往下一拽,同時膝蓋狠狠的頂在了對方的臉上,接近著一個肘擊狠狠地擊在對方的後背上,這個之前還咋咋呼呼的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迅速的就被張強擊倒。
另外兩個大漢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倒了,自然不會不管不顧,可是在他們動手的同時,張強身形迅速的閃動,甚至沒有人看清楚張強做出了什麼動作,另外兩個大漢就也紛紛倒地。
這三個大漢被打的呻吟起來,其中的第一個還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張強卻一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臉上,目光冰冷地盯著對方,冷冷地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剛才在罵誰呢?」
「草,罵……罵你呢!」
這個大漢確實是很有性格,比另外的那兩個人有骨氣了許多,張強向來敬佩有骨氣的人,可是他不喜歡別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有骨氣,在自己的面前,他需要的是對手的臣服,他要做到的是征服,特別是征服這樣的對手,聽了對方的話,張強忽然殘忍的一笑,聽著張強的笑聲,甚至連劉雨含幾個人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卻見張強一把抓住了這個大漢的手腕,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眼睛當中閃過一道冰冷刺眼的目光直刺得對方心裡發顫,冷冷地問道:「我在問你一遍,你剛剛在罵誰呢?是不是罵你自己呢?」
大漢被張強冰冷的目光弄的打了個寒戰,心中深覺張強是如何的可怕,不過還是倔強地說道:「說……說你呢……啊!!!啊!!」
最後那一聲慘叫讓人聽了心裡發慌,單單聽的這一聲叫聲就能夠讓人晚上睡不著覺,原來在大漢說完之後,張強已經一把扭斷了大漢的手腕,卻見白花花的白骨已經從大漢的手腕處露了出來,滿地鮮血。雖然現場人比較多,可是遠處的演唱會的保安也是注意到了這裡,其中幾個保安此時已經擠了過來,張強就彷彿沒有看到出現的那幾個保安似的,又拿起大漢的另外一隻手,依舊笑吟吟地問道:「我在問你一遍,你剛才在罵誰呢?」
張強此時笑的甚至比之前更加地溫柔,溫柔了許多,可是看到這個笑容,卻沒有人覺得很溫柔,所有人的心目當中都只生起了一個念頭,魔鬼,絕對是魔鬼!那兩個躺在地上的大漢被張強如此折磨自己兄弟方式嚇得瑟瑟發抖,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那幾個過來的保安看了之後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發寒,周圍那些歌迷們就更不用說了,保安心中也有些害怕了,畢竟這種場景他們從來連看都沒有看過,即使是有人在這裡拿片刀砍了別人幾刀,也絕對不會有這種震撼力的,這可是將對方的手硬生生的給扭斷了,白骨都冒了出來啊,而這個年輕人卻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他竟然在笑,而且笑得是如此的開心,這種畫面實在是太過於邪惡了,連劉雨含等和張強非常熟悉的人看了之後也都不由得有些害怕。
這幾個保安雖然心中也有些害怕,但是畢竟職責所在,所以他們還是站了出來,看著張強道:「先生,這裡是演唱會現場,是不可以打仗的,何況你們這……簡直太嚴重了,所以我希望你還是立刻放了他吧,否則你必須和我們走一趟。」
張強此時正在氣頭上,抬起頭看著這幾個保安,眼中散發出了一抹寒光,冷笑道:「我如果既不想和你們走,又不想放了他們呢?你們還打算和我動手麼?」
「那……」
「那怎麼樣?」張強咄咄逼人看著這幾個保安,他如此咄咄逼人的樣子讓這些保安更多了一些猶豫,張強一個人就放倒了這三個大漢,而且對方還這麼慘,而且張強此時咄咄逼人的氣勢在心理上完全壓制住了他們,給他們的心裡面蒙上了陰影,畢竟他們是領取工資的,如果因為這些事情而進了醫院,或者弄下一個殘廢,那絕對是不值得的事情,所以他們才會用商量的口氣,否則的話憑借他們的職責恐怕早就動手驅逐了。
那幾個保安正有些為難之際,似傳穎忽然一步向前,用小手輕輕的拉住了張強的胳膊,一臉哀求地說道:「老師,還是算了吧,別為難他們了。」
張強回頭看了似傳穎一眼,看著似傳穎一臉哀求的樣子,心中一軟,微微地歎了口氣,鬆開了大漢的手腕,那幾個保安這才算是終於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了似傳穎一眼,然後抬起這幾個大漢離開了這裡。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此時看向張強的目光當中都是充滿了畏懼,似乎有意的和張強保持了一點距離,張強注意到了這些,不過對於張強來說,這反而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事情解決了之後,似傳穎看向張強,猶豫了一下,看向張強,道:「老師的脾氣是不是應該改一改了?剛才你做的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過分麼?張強搖了搖頭,表情有些嚴肅地道:「有些事情你不明白,遇到那些壞人,一旦你退讓一步,他就會逼近兩步,強硬才是硬道理。在外面對待一些壞人,一定不能夠心慈手軟,當然了,女孩子有女孩子的處理方式,你們不需要武力,但是如果遇到了壞人,你們也一定要用自己能夠做到的強硬面對對方,否則他們只會越來越得寸進尺的。」
張強說著說著,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心中暗暗地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往往拳頭才是最有用的道理。當然,他不能夠將這種話說給自己的學生聽,這些學生並不是自己以前的黑社會的小弟,自己需要教導他們的是做人的道理,需要教給他們的是如何去團結友愛,否則的話剛才張強就不會說強硬是硬道理,而不是說拳頭是硬道理了。按照張強真正的性格,別人敢進自己一尺,自己就敢進對方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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