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慢慢升起,春天帶來的一絲溫暖到十點過就被冷)宜飯莊裡一群人繼續吃喝,又過了一個小時後湯鎮業發酒瘋了,抱住上菜的女服務員,姑娘稍微掙扎就是一嘴巴抽過去,看得出他從安蒂身上得到了給人耳光的熱愛。
好管閒事的羅翔喝得雙眼發直,對外界的領悟能力低到極點,只會托著下巴木然的看秦鵬強撐著左右勸說。
「海龜」陶順義已經徹底躺下了,莊嚴帶來的大胸女人酒量更不濟,趴在飯桌上哼歌。湯鎮業覺得自己很了不起,露出了紈褲子弟的本性,對秦鵬吼道:「滾,老子要扒光她先。」
秦鵬臉上無光,訕訕的鬆手,倒是安蒂借攙扶湯鎮業救了服務員,讓可憐的姑娘趁機逃了出去。
湯公子大怒,一腳踹過來卻踢空了,惡狠狠罵道:「等會兒弄死你。」
安蒂嚇得六神無主,用眼神找莊嚴幫忙,但被罵了一句:「傻逼。」
奚菡癟癟嘴,很不想和這些烏七八糟的人攪一塊兒,拉起紅臉軟綿綿的羅翔,「走啦走啦,沒意思。」
羅翔跌跌撞撞站起來,看著自己的手指頭數數,抱著安蒂的湯鎮業大笑,「你個傻子。」
奚菡把羅翔拖到屋外,外面戰戰兢兢的服務員告訴她,出院門又轉直行就是竹林。奚菡連拖帶拽死豬一樣的羅翔,嘀嘀咕咕說道:「我幫你擋了多少杯酒,等會兒對月當歌,你唱一百首來。」
「我不嫖娼……」羅翔不停地嘟嚷,「我要回去,我要樺樺要>妍。」
「叉你眼睛哦。」奚菡怒不可遏。扔開羅翔。「腳踏兩條船?」
羅翔軟軟地立不起腰。抱了走廊紅色柱頭坐下。奚菡抬起他地下巴。「唉。有點才地男人就是花心。我原諒你了。」
「給我唱一首?」她像一隻誘惑小紅帽地狼外婆。「你看啊。月色優美繡影婆娑……」
羅翔只會搖頭。奚菡怒了。「你給我張口唱!」
羅翔很知書達理地張口了。「哇~∼∼~~∼∼」
奚菡欲哭無淚。「又吐我一身……」
幸好「食相宜飯莊」有全套服務,竹林後面就是獨立成院的客房,三名服務員抬著羅翔帶奚菡到了客房,他們所到之處帶走一片竹葉,揮揮衣袖滿是酒味的酸臭。
氣呼呼的奚菡洗了澡裹了浴巾出來,看到躺在地上的羅翔渾身骯髒,想了半天拖他到衛生間裡,三下五除二扒光男人,放在水龍頭下……
「啊,冷死。」羅翔詐屍般跳起來。
奚菡大笑,不斷用冷水沖刷他。羅翔迷迷糊糊地醉眼看到白花花的人影,撲過去一把抱住。
水淋濕了才換了浴袍的奚菡,她不得已調了水溫再洗一次。衛生間裡的溫度升高,兩個白花花的人也熱起來,越熱還越靠攏,糾纏在熱乎乎的水珠裡。
「嗯……」奚菡從喉嚨裡發出勾魂地呻吟,她的個頭足以和羅翔面對面而不用墊腳。水濕潤了兩個人的**,更濕潤了草叢裡的花道,羅翔只需輕輕一頂,便輕快的進去了。
年輕姑娘的胸總是挺拔,羅翔抓住了大部後,手掌外的雪白乳肉就置之不理,出鞘的劍飛快進出,奚菡的身體在酒精作用下更加敏感,她叫起來,左腳抬高搭在:i洗台上,面對的梳洗鏡裡兩個人影模模糊糊晃動、戰鬥、叫喊、
羅翔抱住結識高個地女人,他很想刺透包裹槍的肉盾,每一次退出都堅決,每一次挺身都凶狠……奚菡很喜歡,她忘記了身在何處,後知後覺的酒意被洗浴的熱水蒸騰了揮發出來,變成上好的春藥麻醉了兩個激情的男女。
羅翔揉著手裡的肉丸,不時用舌頭舔舐上面的小突起,奚菡的r頭紅暈且小,值得羅翔用牙齒咬住不放。
「哦哈。」奚菡的毛孔張開,她伸出手在鏡子上擦了一把,馬上看到被進犯地自己,何其的不堪,何其的快樂。她的眼光不由自主朝下望去,隱隱的,一團漆黑裡,羅翔在一下一下挺刺。
奚菡不敢再看下去,她地小腹緊緊的收縮,心快要跳出胸膛,落到男人地嘴裡。
她放下腿,正面激情四溢的男人,慢慢夾緊雙腿,「你要給我唱歌。」
「我要唱了。」羅翔低吼,他把奚菡推轉身向下按,圓潤結實地臀部掄起一圈一圈波浪,羅翔的槍高速伸縮,一股熱流在醞釀,要快樂歌唱,高音地、放肆的……
奚菡搖頭扭動,「別啊,別射在裡面。」
她掙開羅翔的把持,轉過去半蹲身體,手握熱乎乎的槍。白色的子彈急速噴發,和頭上水龍頭淋落的熱水一齊澆打在奚菡胸膛上,還有幾滴射到她的臉上,濺起白色的小花……
飯莊老闆不會怠慢湯公子和莊總,附帶著羅翔也被照顧,服務員送來了合體的男用衣褲,從裡到外的都有。
逐流一番的羅翔不那麼酒醉了,他索性放下紅杏出不准奚菡穿別的衣服,除了她的中尉軍裝。
「你少霸道。」奚菡白他一眼,還是聽了話把軍裝穿戴妥當……很筆挺很有型。
奚菡開門走出房間,冷風吹過來打了一個冷戰,她不由恍惚,怎麼和第二次見面的男人就那個了?
「出來啊。」奚菡不去多想,和羅翔一樣的選擇今晚隨波逐流,她要在竹林的悠遠裡忘記生命的苦與樂,只爭今宵。
涼浸浸地竹林清涼孤寂,月光照清晰每一片竹葉,昏黃的倒影在石凳石桌上,斑斑點點輕輕搖擺。
剛才還合二為一的羅翔奚菡都沒說話的**,他們分開來靠著竹叢,靜默無聲。羅翔點了一支煙,暗紅色的煙頭明明暗暗,很是深邃,像春節高空燃放的煙花。
奚菡入神的看著煙頭,飄來的煙味讓竹林過濾了,帶著好聞的清香。神秘的煙頭靜靜灼燒冰涼地夜色,讓她突然動情。她走過去,面對有些清瘦的男人,平靜的說道:「我們,**吧。」
羅翔在煙霧後目光閃爍,「在這裡?」
奚菡點點頭,飯莊裡客人玩性正濃,卡拉okk遠遠的傳過來一陣陣歌聲,月色和竹林過濾後飄渺動聽。
心在天堂人即仙境,奚菡蹲下去,在羅翔襠部摸索著,拉鏈發出吱呀的叫聲……
羅翔咬斷了過濾嘴,才露身空氣的小傢伙迅即叫一團溫熱包住,很愜意地變大變直變硬。這個時候,再不會考慮叫人偷看了。
羅翔低下頭,奚菡濕漉漉的頭髮前前後後運動,背和肩在軍裝托襯下出奇筆直,如同出操走正步。她的左右肩章上四顆小銀星亮晶晶,和頭頂的月亮遙相呼應。
羅翔異常激動,雄性激素充盈了渾身每個細胞,凌駕於女軍官嬌軀之上的念頭刺激了他,拖起半蹲的奚菡走向了那邊的石凳。
四月的延崗還殘餘著清冷,可羅翔和奚菡感覺不到。女軍官抓住男人的胳膊不放,等他坐到冷冰冰的石凳後靠過去,吻上去。她一言不發,脫下綠色軍褲,分開了腿。
羅翔這是才真正欣賞到奚菡地身體,軍服裡的**被淡淡的月光照射,塗抹了一層蛋黃的光潔,使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疼呢。」奚菡輕輕的說道。她的下體依然敏感,微微向前就容納了朝天一柱,發出滿足的鼻音後主動貼向羅翔,任由他把玩那一對彈力半圓球。
繡林裡水花濺起,戲水的兩人樂不思蜀,只願凝固在月色繡葉下,化為癡癡相守的萬年琥珀……
第二天酒醉又享樂一夜的湯鎮業和莊嚴高臥不起,由秦鵬開車送羅翔和奚菡回到市裡。車子先到了軍區,奚菡拿起背包下車。她和羅翔沒纏纏綿綿不肯分手地舉動,並非礙於秦鵬,而是昨晚奚菡就告訴了羅翔,她今年退伍後會回到江城,和家裡看好的一個男人結婚。
緣盡便是情了,一宵的歡愉當成一場春夢,可以回憶也可以遺忘。
知趣的秦鵬慢慢發動車子,羅翔看到一身戎裝的奚菡橫穿馬路,步伐堅定地走向軍分區大門。她很明智,很果斷,一直到車子開走都沒有回頭。
羅翔不免有些失落,皇冠車駛入車水馬龍中,連後視鏡都看不到軍分區的大門了才平視前方……奚菡是誰?
秦鵬單手掌控方向盤,笑道:「公司幸虧湯少和羅少,總算死而復生。」
羅翔收回思緒,更正道:「我不是羅少,小小公務員。秦哥,叫我羅翔吧。」
秦鵬微微一怔,羅翔表露地距離叫他暗地裡苦笑。他不甘心的試探,「那麼,那事兒,什麼時候辦?」
「看你了。」羅翔笑起來,露出白白地牙齒。
秦鵬更苦惱了,告公用局是簡單的事兒嗎?
「阿嚏。」羅翔打個噴嚏,揉著鼻子只顧擔心自己別他嗎地感冒了。
秦鵬扭頭關心他,「衣服穿少了,你回家還是……?」
羅翔憂鬱的看著秦鵬,搞得秦總一陣恍惚,
「上班時間到了。」羅翔低沉的說道。
秦鵬猛地哆嗦,連忙加大油門對準永固門方向飛奔。
羅翔在指揮部前的路口下車,和秦鵬客套兩句轉身離開。發動車子的秦總犯愁了,湯鎮業明顯與羅翔交好,給自己項目的莊嚴明顯在挑撥羅翔與湯鎮業,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拖吧,秦鵬懊惱的開著車,那件告狀的麻煩事還沒眉目呢。
秦鵬回到公司,屁股沒坐熱「鈴鐺鐺鈴鈴」的電話響了,打了哈欠的湯鎮業在那頭含含糊糊說道:「辦事沒有?」
秦鵬木楞的不知所措,他的拖字訣不管用了,心急的湯公子才不讓他做拿了好處不幹活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