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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五十九章 盛開的百合花(加更章節,字數保證!) 文 / 雅易安

    上,羅翔叫上程東到大富豪玩耍,不一會受程東邀約巍到了。羅翔和石胖子說笑一陣,得知星月影視果然籌拍一部反映交警的新劇,女主角內定是公司頭號女星湯依。

    「一百萬的預算?」羅翔聽到熬胖的話楞了半響,絕對不是被高投資嚇住……

    程東接過話題,「一百萬啊?你們真會精打細算,能在電影院上映?」

    熬胖得意洋洋的小聲說道:「跑廣電局是市委宣傳部的事兒,我們只負責拍攝。實話說了吧,公安一塊兒支持得很,交警隊要人給人,要錢……給了十萬贊助。除了我們,誰能在他們腰包裡掏錢了?」

    羅翔和程東不禁刮目相看。

    「角色全了?」翔不動聲色的問道。

    熬胖立刻明白羅翔的意,笑道:「哪位大能求到小羅門下?」

    羅翔沒閒情死胖子拐彎抹角,直接說道:「hoel,你們星月的簽約藝人,演三號女角沒問題吧?」

    熬胖稍微猶豫程東已發火了,「小羅開口你不給面子是不?」

    熬急忙賠笑:「哪能呢,我想三號女角沒幾句台詞,要不演二號?」

    羅翔微微一。「三號女角便感謝了。以後有機會你適當提攜一下。」

    石石也笑來。摁下回去折磨於亞麗地念頭。還和程東相互看了一眼。顯然。羅翔見好就收地秉性深得他們認同。

    熬胖坐了兩小時藉故告辭。羅翔笑道:「難為一身肥肉要東奔西走。做點生意不容易。」

    「高級鴇母罷了。」程東不屑地說道。「知道石家怎麼起家不?」

    羅翔搖搖頭。程東笑道:「老石是建三公司地人。眼看國營要跨就鑽頭覓縫找機會。他從閩西省帶出一名小姑娘送到當時市委關書記家當保姆……關是閩西人。離家幾十年不改一口要人命地閩西普通話。老鄉見老鄉睡到大床上。關不能不回報老石。建三後來弄給他鼓搗。建三破產完蛋老石地『昌平建築公司』也就做大做強了。」

    羅翔笑了起來。「他很會想方設法。」

    程東冷笑道:「石家用女色開路錢財跟上地老把戲拉攏了不少人,可日子長了名聲卻臭大街,他也知道再拉攏當職官兒不容易,就讓兒子和我們廝混。少爺們無所謂,咱們又不求陞官,玩也就玩了用也就用了,有奔頭的人倒是要敬而遠之……嘿嘿,老石除了錢色網絡的幾個蝦兵蟹將而外真正的死黨寥寥無幾,看看吧,遲早有人要拿他們開刀。」

    羅翔暗自發怔,程東的話不是無的放矢,裡面的提醒顯而易見,他舉杯笑道:「小羅記下了。」

    程東呵呵一笑:「多個朋友多條路,我也不矯情……有位朋友家裡辦了小五金廠,產品沒什麼大特色,求我幫忙進『紅旗』。」

    羅翔笑道:「小事一樁!是什麼朋友?男的可以女人免談。

    「我靠,只許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結婚了的程東笑罵道,「你的馬子難道少了?還挑逗得唐大小姐茶不思飯不想!」

    羅翔撓頭苦笑,「謠傳,那是謠傳!」

    羅翔完成參加青年聯歡晚會地歌曲,隨後團市委選定青教辦小馬負責全部的操辦。梁為民也專叫來羅翔詢問人選的意見,羅翔當然不會腦殘到逆領導而行,連聲稱讚書記慧眼識英才。梁為民笑了笑,揭過此事不提。

    兩個小時後,梁為民突然把羅翔叫到辦公室,開口就罵道:「你玩我?」

    軍人的殺氣撲面而來,嚇得羅翔以為踩了他地雞眼。

    梁為民拍了桌子叫道:「你寫的歌!你……你剽竊!」

    羅翔覺得世界崩潰了,他傻乎乎看著梁為民。

    梁為民更加氣憤,「啊,我知道了,你笑我是大老粗,不懂藝術,胡亂整首歌出我洋相?」

    幸好羅翔再世為人頗有機智,這才感覺事情有轉機,「您,書記,您冤枉我了……我,我也是沒靈感。」

    「沒靈感就抄一首送來?」君然脾氣地梁為民最見不得死不悔改,羅翔沒一句抵>態度讓他怒火稍消。壓低聲音說道:「自己拉屎自己擦屁股,出去!」

    羅翔慌忙出門,找到唐甜也不隱瞞的一一說了,只咬死自己這一向哪有心情寫歌……

    唐甜不免氣憤,但羅翔是自己人,也要幫他問問清楚妥善處理。最後才知道是小馬聽過這首歌……

    可憐的羅翔一直以為]「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是二十一世紀的歌,卻不知蔡議樟92年前就唱了,後來被張棟樑翻唱翻唱而已。小馬是歌迷,從衛視電台聽過無數次了……

    「我日你,姓張的姓馬地。」羅翔欲哭無淚,更加堅定不再寫歌冒充歌神。

    但,任~總得完成啊,梁為民苦苦相逼,小馬等人一旁看笑話……羅

    氣,跺腳,唰唰唰三步成稿————

    我和你

    心連心

    同住地球村

    為夢想千里行

    相會在江城。

    來朋友伸出的手

    我和你

    心連心

    永遠一家人……哼哼,你丫唱去吧,老子你是劉歡,還能找到莎拉布萊曼。

    「還有英文?」唐都傻眼了,「難度不是一般哦。」

    羅翔洋洋得意,「我怕哥個又說我湊字數,沒寫出來……」

    要羅翔露臉地小馬慌了,問遍電視台廣播台文藝界都確認這是原創。梁為民等幾位領導得知此事後更是好笑好氣,笑罵羅翔仗了才華欺負人……自然,剽竊一事煙消雲散。

    梁為民又叫羅翔敲打,「浩瀚中心是唐甜和程東在辦理吧?我看你悠閒得很,能幹人要挑重擔……」

    羅翔聽他話就心慌,他在團市委只是混日子熬試用期地,可不想挑重擔惹人眼。

    梁為民不加遲疑的說道:「別哭喪了臉沒男人樣,上有令下需行,你去拉贊助!」

    羅翔更加暈頭了……

    團市委是市直屬單位,資金一直嚴重不足,工資一塊兒還能勉強應付,活動經費和職工獎金卻要靠各企業解囊相助,前兩年地情況尚好,找到國企時不時能弄到幾個錢。但去年起國企效益下滑和私營改制制約了團市委化緣大計,私人企業誰會在乎沒實權地團市委?心狠手辣的單位乾脆令門房團委與狗不得入內。

    梁為民想大有作為就離不開搞活動,一次活動又怎麼能不花錢?等市委市政府大發慈悲撥錢還不如去賭博。

    梁為民看羅翔裝模裝樣大叫困難,只好輕輕說道:「『浩瀚中心』編製定了一正二副,一百萬。」

    一百萬買副科?羅翔的屁股眼都在發熱,這是赤辣辣的權錢交易哦。

    「十萬!」羅翔咬牙還價……梁為民很想踢某人的屁股,要不是上面一直想冷藏我,要不是你和曹家的關係我能向你開口?他冷冷說道:「革命工作是菜市場買菜?八十萬。」

    「三講精神要牢記,學習政治和正氣,二十萬!」

    「你還是不是偉大~團市委一員?六十萬。」

    「我們的工作重心正在從傳統計劃經濟向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轉變,二十五萬。」

    梁為民憤怒了,「我二十萬二十萬降,你丫變成五萬?一口價,五十萬,不然黨員資格別想了,明天到後勤報道打掃廁所去。」

    「……以科學的理論武裝人,以正確的輿論引導人,以高尚地精神塑造人,以優秀的作品鼓舞人,我……認栽!」

    獲勝的梁為民很是喜悅,當下打電話的唐甜,告訴她小羅另有重任暫不參加志願辦和浩瀚中心地組建工作。

    唐甜唯唯諾諾應是,翻臉就找羅翔痛斥越級拍馬屁要挨雷劈。

    「丫丫的才想拍馬屁。」羅翔叫苦不迭,「要不你去拉贊助?唐耀承地大小姐。」

    唐甜訕訕後退,「我爸是瀝青公雞,一毛不拔還要沾毛回來……領導慧眼識英才哦,此項任務非你莫屬。」

    其實,梁為民和羅翔都心知肚明,五十萬就是送他堂而皇之的升級借。作為回報,羅翔把市組織部副部長張忠誠介紹給梁書記。

    為了保證留在足夠時間歡迎羅細細,羅翔馬不停蹄召開募捐大會,麾下一干人等悉數到場,有麥苗兒杜英俊齊雨竹等等。羅翔朝谷童嚷道:「老谷記錄一下,捐款名單如下:『紅旗超市』十五萬,『大富豪』五萬,『銀海都市娛樂城』五萬,『鵬舉工程建築公司』五萬,『銀海會所』二十萬。okk!」

    杜英俊還在算賬,齊雨竹頭一個大叫起來,「二十萬?你想得美!聖誕夜就告訴你會所賬上窮得叮噹響,要不是我找苗兒姐拆借了八十萬就得停工。二十萬捐款給團市委?我還不如扔水裡聽響聲。」

    杜英俊也皺眉叫苦,「大富豪的五萬問題不大,為朋友兩插刀!但『銀海娛樂城』還沒開張,一分錢沒進全是出。我的『鵬舉』更是馬屎表面光,幾個私房錢都送人情買關係了。要不,我幫你找找其他人?比如華大偉,他在鶴嶺的服裝店生意很好。」

    羅翔冷笑道:「你們一個二個叫苦是吧,我算是看透了,虛偽!」

    杜英俊不停喊冤,齊雨竹仰面不語,麥苗兒只好說道:「年底前後,除了銀行沒什麼公司腰包鼓脹……我認四十萬,紅旗是市政府重點扶持單位,花錢買好名聲說得過去,小羅也不能失了臉面。」

    杜英俊感恩戴,狂亂讚美麥苗兒是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齊雨竹依然沒好臉面,說了一句「會所沒錢,沒一分錢」,扭頭走出會議室,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清脆地「嘀嗒」聲。

    靠,小腿真好看,怒氣地羅~恨恨想道:再惹我小心把你變成獅子群的母獅子!

    會議散去,杜英俊湊到羅翔面前,神秘兮兮地說道:「前幾天我見到黑驢和紅兒,紅兒臉色陰森森很難看,他們不是要結婚嗎,難道出問題?」

    羅翔警告道:「你心裡有數,別當著紅兒和黑驢來往。」

    杜英俊愁眉苦臉,「我又沒看不起她,過去的事情大家都忘記了,我反而敬重得很。」

    羅翔歎口氣,「你不是當事人,誰簡簡單單就此遺忘。」他嘴上這樣說心裡也這樣想,就算是一場夢,夢裡那個帶來傷痛地女人他都一直不能忘懷哦。

    羅翔去紅兒家黑驢,一家人回江城後胡亂找了出租屋住下,條件自是不會太好。

    羅翔有些自責,他們顛沛離的日子還沒到頭,應該幫忙置辦一個穩定地家。

    家裡只有紅在,黑驢陪她的父母到醫院看病,看得出身為女婿的黑驢實在格。羅翔就很奇怪,找到這樣好男人的紅兒為何還是緊鎖眉頭,難道男人面容不佳影響到床上的戰鬥激情?

    紅兒倒茶後坐在沙發唉聲歎氣,羅翔猜想是住處太簡陋,沒過年的熱鬧,但紅兒搖頭,「一家人住在一起衣食無憂,我有什麼不滿足。」

    黑性能力下降?紅兒瞅瞅奸笑的羅大官人,苦笑道:「不是我和黑驢的問題,我們倆好得很。」

    猜到幾分地翔想起身離開,他不想攪進不必要的麻煩中。但他的動作反而堅定了紅兒告訴他實情的決心。她眼疾手快擋住去路,說道:「一個是我親妹妹,一個是你乾姐姐,你走不了啦。」

    羅翔慌忙住耳朵,大叫不聽不聽聽不見。紅兒狠狠說道:「我只有這一個妹妹,要不我不要臉不要命鬧騰開來?」

    羅翔只好退回椅子上坐下,紅兒連連跺腳:「你說,怎麼我沒走運地時候,這種事都遇上了?」

    何潤霖是lesbian,也叫sapphism,這兩個名詞都來源於古希臘,它的近義詞還有很多,ursm、tribadism等等,拿二十一世紀地話翻譯過來,何潤霖是百合愛好者,她是女同性戀者!

    紅兒偶然了發現何潤霖和玉兒的關係,她對男女的**瞭解很深看得很淡,但不能容忍妹妹從自閉症裡走出來又被人變成百合。更讓她惱火的是何潤霖的身份,她是縣委書記的女兒,她是羅翔地乾姐姐,她更是把玉兒帶出自閉症的醫生。

    「這叫不叫做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羅翔面對紅兒無奈地譏諷很是難堪,倘若玉兒是正常人他並不反對,任憑她們決定誰當t誰做p,可玉兒是病人!

    「天,我不該看到她們倆光了身子在床上!」打開話題的紅兒也就不害怕自爆家醜,「當真她和男人躺一塊兒我也想得通,何潤霖是女人!」

    「不管了,你得幫我拆散她們,我地不能愛上一個女人!」紅兒咬牙說道。

    羅翔猛打冷戰,他記得玉兒在夢裡的所作所為。天老爺,拆一樁婚和殺人姐妹罪過一樣地吧?玉兒不怕殺人!

    羅翔欲哭無淚,他能無視紅兒的請求麼?羅翔極其痛苦,痛苦常常來源於有不同的選擇,而沒有選擇才是幸福。

    黑驢和紅兒父母回家,看到羅翔紅兒兩人對酌都是詫異。羅翔跳起來,「唉,她喝醉了。」

    羅翔和黑驢到屋外說話,滿口胡言亂語的紅兒自有她的父母照顧。羅翔扔給黑驢一支煙,笑道:「別說我灌你老婆的酒想佔便宜哈。」

    黑驢的粗大脖子無目的的動了動,半響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你看不上她的。」

    羅翔一拳頭打了過去,皮粗肉厚的黑驢倒退一步面無表情的站著不說話。羅翔指著他的臉罵道:「你他嗎的不是男人!你兒是我什麼人,是朋友,是兄弟姐妹,骨斷連皮筋斷連肉的兄弟姐妹,做弟弟的能看不起哥哥姐姐?」

    黑驢楞住了,他想到羅翔一直以來的關照,渾圓的眼珠在眼眶裡滴溜狂轉,又厚又肥的肉鼻子不停抽動。黑驢的兩條短粗濃眉凝結一團,他喃喃說道:「是我亂想了,我混賬……」

    羅翔見好就收,又輕輕打了一拳,「你不是小心眼的人!嗯,玉兒遇到一些麻煩,你要多多關心你的女人。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不想在江城,到延崗去吧……」

    羅翔巴不得黑驢兩口子回延崗,他腦袋裡急轉念頭:要馬上送他們一套房,人家結婚不給紅包是不好的……可憐啊,我都沒屬於自己的住處。

    「咱們男人肩扛了這個世界。」羅翔很牛叉的在黑驢面前指點江山。

    最後,球月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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