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發誓,只要接吻,
你的話兒說得真甜,
可是我親著的吻更甜!
我有她,我就對她相信,
話兒只是空虛的噓氣煙雲。
兩個人的擁抱滾在床上,用熱**辣的親吻詮釋海涅的詩句,
不,這樣一張小嘴巴,
這樣富於魅力的眼睛,
這樣一位優美可愛的姑娘,
不是詩人所能造型。
於是,羅翔用手親自探尋她的真偽,看看是什麼花塑造她的嬌軀,是什麼樣的泉水凝結成她的皮膚,是什麼樣的玉石堆砌成山峰、峽谷和花徑。
在詩人的筆下,這一幕應該是:
「紫羅蘭竊竊暗笑,
仰頭向星空凝視,
薔薇花相互耳語,
密談著花香的故事。」
花香的故事才開頭,袁婧妍就雙手抱胸,從光滑**的手臂縫隙裡,兩輪肉色山峰時隱時現。
她呆呆坐著,看著羅翔靈活的雙手輕柔的脫下她的褲子和襪子。他的手指像十隻銀子燭台,每一點觸摸都熱得燙人。
羅翔的眼裡,跳動著柔情蜜意的燭光。
袁婧妍一點兒也不害怕,她覺得很幸福,在聖誕夜裡向愛的人露出蜜糖般的身子。
床上床下,很快七零八散抖落了一地的衣服褲襪,**的羅翔和**的婧妍緊緊抱著,吻著對方的身體。
羅翔很滿意之極的身體,男孩特有的倒三角形,加上半年來刻意的鍛煉,腰部用力繃緊有五塊半腹肌呢。
當然,他更滿意袁婧妍,她是一塊流光溢彩的果凍,包裹著紅色粉紅和黑色的果仁兒,隨便碰一碰都顫巍巍晃動他的心神。
他們倆絕不彬彬有禮,還沒開始就回味停在身上的感覺。
袁婧妍幻想抵在下體物體的模樣,他的舌頭是怎麼舔吸胸口的,他會什麼時候進去。
似乎他想擁有她了,袁婧妍覺察到雙腿被一雙手輕柔而用力的分開。她睜大了眼睛,寸步不離的看著羅翔,她喜歡他的眼睛,有著淒涼和溫柔,像他的思維般敏捷,又極其富有攻擊性。
野蠻和悲傷,袁婧妍不知不覺讀出了他。她馬上感到更深層次的野蠻是什麼樣。
羅翔刺穿了她,穿透她的身體,用最暴力的方式。
「我要你記住我。」羅翔舔著她的耳垂,捏著她的胸膛,他要在她每一寸肌膚上留下到此一遊的痕跡。
婧妍的手和腳纏繞羅翔,她很疼,但疼得自由自在,疼得心曠神怡,她喜歡,她喜歡他的方式,那是愛……
「我記住你了,你是壞蛋。」袁婧妍努力挺胸挺腰,用胸膛填滿他的嘴,用身體悉數接納他的凶器,如果這樣還不夠,就再來一次愛的刺透和疼的記憶吧。
人不可貌相,珠圓玉潤的袁婧妍平時羞答答沉默寡言,但初涉愛河便顯出爽直的一面,到兩人沖澡時,她已經喜歡上這個男女單打運動,還偷偷告訴羅翔:「挺不錯的,真的很美好。」
羅翔抱著光潔圓潤的女孩,指頭拔搭胸口的紅色珠子,眉開眼笑的說道:「離天亮還早呢,咱們等會繼續研究。」
從衛生間裡出來,羅翔一眼看到被單上水漬淡染的一抹殷紅,袁婧妍雙手捂臉,嚶嚶咽咽的叫道:「羞死人了,不准看!」
羅翔一把抱起她,親吻她的小嘴和下巴,嘟嘟囔囔的哼道:「我不會忘記你,就像你忘不了我。」
袁婧妍回應他的火熱,裹體的浴巾散開,露出潔白無暇的身子。她用力纏繞羅翔,忘情處丟棄了羞澀,捏著由軟漸硬的小棒兒……
兩個人都絕口不提白樺,羅翔不會傻到破壞男歡女愛的大好局面,袁婧妍則是盲目相信他,認為羅翔會處理好一切,不管三人行也罷。
白樺的美麗能任何一個漂亮女人自慚形穢,可要袁婧妍主動退讓,她做不到。
不能不說羅翔的好運齊天,白樺在他的愛情裡日益自信,不怕外來的競爭,所以,三個人心有默契的拖下去。反正,都還年輕。
今晚,袁婧妍像頭嗷嗷待哺的小老虎,準備不足的羅翔暗地裡流淚,決心鞠躬盡瘁。可三點剛到,三輪過後中場休息的羅翔接到張眼鏡的傳呼,說是賈寶玉和人大打出手,正在被追砍。
袁婧妍體現出賢妻良母的品質,急忙伺候羅翔穿衣穿褲,送到門口獻上一吻,「嗯,早點回來,我們繼續哦。」
腿腳發軟的羅翔扶著牆走進電梯,溫柔鄉果然是英雄墳,他能死得其所?
羅翔找到張建華時,寶二爺羅李勇許青等人都在,一個個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羅李勇的女友小馬一面給羅李勇擦鼻血,一面抱怨賈寶玉,「不是姐姐說你,你瞧瞧找了什麼女人!」
羅翔追問究竟,還是張眼鏡兒告知一切。
他們幾個在教院跳舞到十二點,舞會完了後皆不想回去,就到大富豪玩通宵。寶二爺的美院女友不知怎麼和一位男人糾纏住,賈寶玉當然看不下去,才指責了幾句,對方破口大罵,轉身叫來七八個人暴打他。
張建華傾訴原委的時候,劉宏和康笑也趕到,劉帥哥首先表揚張眼鏡兒今天機警,第一時間砸開火警警報,舞池一片混亂哥幾個才安全脫身。
「不錯不錯。」羅翔大奇,轉臉問劉宏,「你丫幹嘛去了,絲毫無損嘛。」
劉帥哥得意洋洋的答道:「我是軍師級的腦力勞動者,犯不著親自上陣。」他看到敗絮殘花般的幾位某人目露猙獰,慌忙陪笑:「我沒閒著!我找杜英俊打聽情況了。」
「怎麼說?」羅翔問道。
「那傢伙是什麼豪豬的兄弟,飛揚跋扈的,他正抱著寶二爺的妹妹吃火鍋……」
寶二爺的胖臉青得像苔蘚,嘴裡罵罵咧咧不知嘟囔什麼。羅翔見他要暴走,急忙找一家麻辣燙館子讓大夥兒坐下暖和,再給杜英俊打了傳呼。不一會他和黑驢谷童到了,身邊還有一位寸頭年輕人,那人臉上有一塊四四方方胎記。
「烙鐵!」杜英俊向羅翔介紹道。
烙鐵和羅翔微笑握手,再一一見過五零二的某人們,對麻辣燙老闆叫道:「盧三叔,拿酒上菜……」
杜英俊低語道:「小羅,干吧,烙鐵的人全準備好了,正好動手。」
烙鐵也不客套,逕直說道:「小羅,咱久仰大名,別的不敢打包票,動手的人頂缸的兄弟都妥帖了,只要華所長晚來一刻鐘,我要豪豬就此除名。」
羅翔看看氣得渾身發抖的賈寶玉點了點頭,他起身給華大偉打電話,那廝早就不待見孟百川處處高人一等的嘴臉,很快樂的幫忙倒他的灶。
不一會兒,小館子裡多出三十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有烙鐵也有杜英俊的人,各自領命後跟著兩位老大離開。
五零二的某人們對壓抑的大戰氣氛無不瞠目結舌,他們或多或少知道羅翔在外面混得風生水起,可聞名不如見面,今晚算是見識了。
羅翔沒空調解他們的心情,對黑驢說道:「你去幫我盯住,別搞出人命。」
黑驢一言不發,伸手要谷童的汽車鑰匙,谷童不給,對羅翔嬉皮笑臉說道:「我旁觀,行不?」
你丫打醬油呢?羅翔本欲拒絕,但看到他眼中的興奮,只好默許了。
麻辣燙館子轉眼又剩五零二的一幫人,羅翔舉起酒杯:「人生三知己,同過窗扛過槍嫖過娼,咱們兄弟們走一個。」
大夥兒立刻釋然,四年同居還不明白羅翔為人?碰杯後許大個淫笑道:「軍訓算一起扛過槍,但沒嫖……」
他的話沒說完,臉上挨了小馬一把花生米,女生嬌斥道:「不准帶壞我家小勇。」
康笑馬上助陣,嘻嘻哈哈的活躍了氣氛,連寶二爺都露出笑容。羅翔在他肩頭一拍:「過兩天我帶你找阿海,他答應過介紹教院的女生。」
賈寶玉搖搖頭:「麻痺的,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等老子發財了,大屁股一扭,要多少妹妹有多少妹妹。」
小馬和康笑恨他詆毀女人,矛頭頓時轉向。羅翔聽他們打鬧,想到艾雪一眼看出美院女生不可靠,大為驚訝她的敏銳。
一個小時後,華大偉坐谷童的車子來到館子,瞧他喜滋滋的表情便知道事情搞定了,果然,他在羅翔耳邊低語:「豪豬的腳被砍斷,正好一併抓到所裡。麻痺的,狗日的以為有文老闆做靠山,又攀上孟百川的高枝就如何如何,哼哼,咱們是吃素的?」
羅翔笑著擺手,「與咱們無關,是麼?」
華大偉哈哈大笑:「是的是的,咱們是路過看熱鬧的。」
羅翔回到賓館已經是五點多,房間裡沒有開燈,他摸黑到了床邊,伸手碰到凹凹凸凸的身體。羅翔咧嘴無聲的笑了,幾把脫下衣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熟睡的袁婧妍驚醒了,鼻子嗅了嗅,嗔道:「一身的煙酒味」,她抱著羅翔的腰,喃喃說道:「我是女人,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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