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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百七十九回 教訓煤礦老闆 文 / 長樂居士

    人的事情,很快驚動了整個村子,槍殺煤礦廠打手的的新聞實在是太具有爆炸性了,更何況殺人者還是文質彬彬的楊默。

    楊默倒是不在乎村民們的圍觀,在殺人之後,他更是把剩下的五個打手、礦長秦城堡和村長孟有良逼到下面的公路上,對周圍圍觀的上百民眾叫道:「這些傢伙平時傲慢霸道,奸佞橫行,而大家卻只能忍氣吞聲,我現在給大家一個機會,在鎮上民警到來之前,你們狠狠地教訓一下他們吧,只要別弄出人命來,任何事情都由我擔當。」

    村民雖然不確定楊默擔當得起這個責任,但是他話語有一種讓人絕對信任的魄力,更何況他剛才殺了打手的老大,算是幫村民們大大地除了一口惡氣,並順理成章地成了大家的精神依靠,現在大家聽楊默如是說,心中積壓多年的怨氣在這一刻崩裂開來,紛紛大罵起了這些人。

    何兆麟大罵一聲:「媽的,你們這幾個混蛋,那次把我兄弟腿都打斷了,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們。」說著,順手提起旁邊的一個手腕粗的木棒,如一頭野牛般衝了上去。

    砰砰砰,一陣悶響,其中一個男子發出嗷嗷嗷的慘叫。

    「你們這些王八蛋,連我八十歲的老母也要打,我今天和你們拚命。」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也衝了上來。

    「姓陸的,你***敢**我老婆,老子今天要閹了你……!」

    場面一片混亂,孟有良等人周圍。不一會就圍上了幾十個村民,村民們全力拳打腳踢,有的甚至用牙齒撕咬。足見對這些人地痛恨之深。

    「啊……救命啊……輕一點……。」

    楊默看到這裡,暗自搖了搖頭,哎,也不知道這些懦弱的村民以前受過多少欺負,哎……!

    他見村民的動作已經失去了控制,忙大聲提醒道:「大家輕一點,別弄出人命來了。」說著,又對旁邊地何斌說:「斌哥,你拍仔細一點,把攝像機拿出來吧。不要漏掉任何一個鏡頭。」

    何斌聽楊默這麼說,忙把放在腰間的針孔攝像頭取了出來,正大光明地拍攝起來。其實從他們一進入煤礦廠,何斌就負責起了這偷拍和錄音的任務,而剛才楊默和秦礦長的那些對話。以及楊默和對方發生衝突的整個過程,何斌都完完整整地拍了下來。

    這時,幾個婦人圍到楊默的身邊。七嘴八舌地詢問起了這件事情的原委,在問清楚這件事情後,大家在驚歎楊默能力卓越的同時,都紛紛為他擔憂起來。

    「楊默,你殺了人,這下該怎麼辦啊?」

    「楊默,不如你現在跑吧,我們不會把你殺人的事情告訴警察的……。」

    「現在哪裡還能跑啊,煤礦廠地人都報警了,我看還是自首吧。自首會判得輕一些的……。」

    「楊默是因為我們的事情才殺人的,我們大家一定要聯合起來,幫他開脫罪名……。」

    「就是。我們大家不管怎麼說,都要幫楊默打贏這場官司……。」

    楊默連連安慰道:「大家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們不要為我擔心……。」

    二十多分鐘後,鎮上派出所地警車趕到了這裡,警察來到之後,立即把楊默控制了起來,雖然村民們幫楊默百般辯解,但是警察還是把冰冷的手銬拷到了楊默的手上。

    「警察大哥,這件事情不關楊默地事情啊,他是為了幫我們主持正義。」

    「就是,楊默是自我防衛,他不應該負法律責任的,你們應該抓捕真正的惡人……。」

    「你們……你們不能抓走好人。」說話的是一個十來歲的女孩,說到這裡,女孩竟然突然跪了下來,哀求道:「警察大哥,求求你們了,別抓走楊默哥哥……。」

    「不能抓捕他,他是好人……。」另一個中年婦女也跪了下來。

    周圍的一些婦女見兩人跪下來,也都紛紛跪了下來,哀求警察放過楊默。

    「讓開,不然我打人了。」一個警察揮動著手中的棍棒,作勢打人狀。

    「媽的,要是你們敢把楊默抓走,我們今天就和你們拼了。」

    「說得對,誰也不准抓走楊默,你們要抓就抓我,人是我殺的……!」

    很多男性村民給兩人這一叫,頓時來了血性,有的提著棍棒將警察圍在了中間,有地則是把那邊的警車圍住了,看來是沒有打算讓楊默就這麼輕易被人抓走。

    楊默之所以願意跟警察回政府派出所,一來是不想和警察發生衝突,也免得給自己惹來麻煩,二來是不想這麼快就把自己的勢力快點展現出來,這樣一來,那煤礦老闆地狐狸尾巴就會完全展露,其同黨和後台也會逐漸露出水面。

    這時,他看到這麼多居民為自己求情,有的甚至下跪和動武,他心中知道,這對於淳樸地村民來說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啊,雙眼卻是不由自己的飽滿了淚水。

    「彭……。」一個警察對這天空開了一槍,把周圍的雜鬧聲壓了下來,帶頭的警察大聲叫道,「讓開,誰要再鬧事,我把他一起拷回去。」

    「你拷啊,把我們大家一起拷回去好了。」

    「就是,壞人不抓抓好人,你們搞什麼?」

    楊默見雙方衝突逐漸加大,忙大聲道:「大家別鬧了,聽我說兩句。」

    周圍的村民見楊默說話,都靜了下來,把目光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楊默赤忱道:「鄉親們,謝謝你們幫我求情,不過我剛才確實是殺了人,跟他們去派出所接受調查是應該的,如果你們在這裡阻止,反而會加重我的罪名

    「可是你是為了我們地事情啊……。」「張大嬸說得對。你不能被他們抓走,不然我們會被這些傢伙進一步欺壓的……。」

    楊默大聲道:「大家就聽我一次吧,我向大家保證。我不會有事的。」

    哼,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居然還敢說自己不會有事?押著楊默左臂地那警察心下冷笑道,等把你抓回派出所,看你還敢不敢說這樣的大話。

    周圍的民眾逐漸冷靜了下來,既然楊默本人的意願不是大家鬧事,大家也不好意思再繼續鬧下去,只好讓開一條路,讓警察押著楊默往警車走去。

    而就在這時,煤礦老闆譚黎兵的越野車也趕到了這裡。譚黎兵本來是住在詢周縣縣城裡,離這裡足有三十公里,不過他聽到自己的打手頭兒被人槍殺了,煤礦廠的其他人員也被控制了起來,並被憤怒的村民們圍攻。心下焦急萬分,也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裡。

    譚老闆今年不過三十七八歲,一米七五的身高。留著一個小平頭,身材有些肥胖,穿著一身灰白色地皮爾卡丹西裝,脖子上帶著一串光閃閃的金項鏈,一副天下老子最有錢的派頭。

    「就是這小子帶頭鬧事?」當譚老闆看到楊默容貌時,心情顯得更加激動,他實在沒有想到,帶頭鬧事的竟然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而且還是這方壩村地一個孤兒,這不僅讓他損失了一名得力屬下。還讓他覺得自己非常沒有面子。

    楊默正要被兩個警察押向警車,警察聽譚老闆的咆哮時,頓時停下步子來。其中一個對譚老闆說道:「譚老闆,你不要激動。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故意將『交代』二字加重了語調,顯然是在暗示著什麼。

    楊默輕輕一笑,一臉不在乎地樣子。

    譚老闆見楊默這個樣子,更顯得憤怒,也不去理會這時的場合,如一頭瘋狗般衝到楊默面前,揚起手掌向楊默的臉頰打來。

    楊默頭一偏,躲過譚老闆的耳光,譚老闆卻不罷休,罵了一句,「**的,居然還敢躲……。」說著,又一巴掌攻了過來。

    這時,兩個警察卻用力把楊默的身子往前推去,顯然是故意要讓楊默被譚老闆教訓。

    楊默準備不及,身子一個前衝,腦袋落到了譚老闆手掌的攻擊範圍,他趕忙將腦袋低下,這才避免了臉頰被譚老闆打到,不過縱是如此,他的頭部還是被擊中,發出啪一聲響。

    楊默心下本來就怒火,現在給譚老闆這下擊打,怒氣從腳底衝到腦門口,如火山一般爆發開來,他猛地揚起自己左腳,在譚老闆又欲攻打自己的那一瞬間,踢向了譚老闆褲襠的正中。

    雖然雙手被手銬控制著,但是雙腳卻不受控制,他自然選擇用腳攻擊了。

    砰一聲悶響,譚老闆地褲襠被楊默擊了個正著,下身向後飛去,上身則是一下撲倒在了地上,如一個門板般摔在地上。

    「哎喲……我的媽……。」譚老闆雙手抱住褲襠,發處嘶聲裂肺的慘叫。楊默這一腳可是用足了力氣地,而且恰好擊中他的要害部位,他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了。

    楊默並沒有就此放過他,伸過腳來,一腳踏在了譚老闆地臉上,譚老闆臉龐頓時被他踩得變了形,連慘叫的聲音都沒有了,立即暈死了過去。

    這時,楊默旁邊的兩個警察這才緩過神來,想要上來控制住楊默,可是此時的楊默,怒氣已如火山噴發,根本就不去管這些傢伙是身份,兩個手拐子一甩,一邊擊中一個警察的臉頰,另一邊擊中警察的胸部,將兩人都擊退了三四米之後,然後抬起右腳來,擊向了兩人。

    兩腳過去,兩人就翻到在了地上,發出嗷嗷嗷的慘叫聲。

    另外四個警察見此,忙拿起警棍衝了過來,而這時,楊默大喝一聲:「都給我站好。」聲音震耳欲聾,把在場的聲音全部都壓了下來。

    四個警察微微一愣,不由自己地站住了身子,相互對望著,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過了好一會,那帶頭的警察才用槍把楊默指住,大叫道:「小子,你要再暴力。我可要開槍了……。」

    「你開槍啊,只怕你擔負不起這個責任。」楊默一臉鎮定,「我告訴你們吧。我是東海市的特警,不然我身上怎麼可以隨便帶手槍?」

    本來,楊默是想等上面的人來了再說,但是現在情況發展到這種地步了,他也不能和對方繼續衝突,唯一地解決辦法就是虛造自己的身份,讓對方暫時不敢對自己亂來。

    他相信,等周慕雪他們把這件事情大肆渲染地報道了,再加上張恆等安全局的人在上面稍微施加一點壓力,這件事情還不順理成章地解決嗎?

    周圍地人聽到楊默的話。都發出了小聲的議論聲,有的驚歎楊默的身份,有的解除心中的疑惑,有的則是大聲感歎事情的戲劇性。

    不過大家臉上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既然楊默是特警。那他就不會因為剛才地事情付刑事責任,而大家損失的事情也很有可能因為楊默的摻和而得到徹底的解決……!

    帶頭警察想到剛才在楊默身上收繳手槍的事情,又想到他一槍擊斃煤礦廠帶頭打手地絕妙槍法。再加上這個時刻楊默還有恃無恐,一時竟然有些相信他的話了。

    「呃,你是特警?」旁邊一個警察大叫道:「那你剛才怎麼不是這麼說的?」

    另一個警察叫道:「你把證明自己地證件拿出來,不然我們怎麼相信你。」

    楊默道:「證件沒有帶,不過我會證明我的身份的,

    回派出所再說吧。」

    帶頭警察見過楊默的厲害,又見如此說,都不敢再對他亂動,而是很客氣道:「那你上車吧,希望你能協助我們調查。」他雖然想幫譚老闆。但是如果這個人真的是特警的話,那他背後一定也有不小的後台,自己一個小鎮派出所副所長。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當然,這也不能完全說他就相信了楊默的身份。畢竟在事情沒有確定之前,他還是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的好。

    楊默地氣消了不少,而警察對他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他沒有再繼續動手,很配合地和警察上了警車。

    村民見警車緩緩開走,跟著警車走了好一會,這才集體散去……。

    上車後,帶頭警察給楊默手銬解開,笑盈盈道:「兄弟,你是東海市那個警局的呢?」

    楊默淡淡道:「先回派出所吧,這些事情自然會搞清楚。」

    帶頭警察見了楊默這幅愛理不理地神色,真想上來抽他兩耳光,不過既然現在對方敢用這種態度,說明他確實是個有後台的人,自己還是對他客氣地好。他取出兜裡的香煙來,遞給楊默一支,討好道:「兄弟,抽支煙吧……!」

    自從那次伊露的事情,楊默就經常抽煙解悶,所以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了抽煙,他很不客氣地接過香煙來,讓警察幫自己點上,說道:「我對這件事情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瞭解,那煤礦廠的打手確實是常年欺負老百姓,而我今天去幫村民們討公道,那帶頭的打手竟然要用槍殺我,我不崩了他崩誰呢?」

    「那是,那是,應該的。」帶頭警察笑容可掬地說道:「兄弟,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一下,這煤礦廠老闆上面可是有人罩著的,我們還是別惹的好。」

    楊默撇了撇嘴,你少和我什麼「我們」,我才不會和你們一夥呢,拉關係也不是這麼拉的。

    只聽警察繼續說道:「譚老闆的叔叔是我們艾雲市礦務局的局長呢,而且他和縣公安局的副局長關係比較鐵,我們這些小警察,是惹不起的。」

    聽到這樣的話,楊默對他們的怒火也進一步消減了,畢竟現在這個社會,權利壓死人,那譚局長有後台,這些警察自然要幫他們,人家也要混口飯吃啊。

    楊默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瀰漫的煙霧來,點了點頭道:「嗯,我明白這個道理,不怪你們。」

    「楊兄弟,我看這樣吧,這件事情就這麼了結了,我們和那譚老闆說一說,大家都別追究了。」

    這些傢伙怕事情鬧大了,是想就此了斷吧?楊默心中冷笑,要是我現在停止追究,那今天的事情不就白費了嗎?

    心中雖然如是想。但是臉上卻顯得有些忌諱,「原來那譚老闆如此有勢力啊,看來這件事情我還真不該管。只是,我殺了譚老闆的人,而且把他打成了重傷,他會放過我嗎?」

    「會的,會地。」帶頭警察忙道:「譚老闆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這種事情應該盡量壓制,你放心就是了,只要你不追究這件事情,他保證也不會追究的。」

    這件事情如果鬧大了,派出所的人也有不少關聯。而楊默如果真是特警,這件事情就更不好辦了,為了平息事件以防進一步升級,警察也只要這麼勸告楊默了。

    「到時候,你可以說你和那打手有私人恩怨。他才借此機會要殺你地……。」警察繼續說道。

    二十多分鐘後,警車就到了鎮上警察局,警察剛剛把楊默叫到裡面。就聽裡面的電話接聽員跑了出來,對帶頭警察說道:「吳所長,剛才東海市公安廳來了電話,說他們的人在這裡出了點事情,要你們協助他調查案件……。」

    「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先去和他們通個電話……。」吳所長一臉驚惶,飛快進去撥通了東海市的電話……!

    「楊警長,真是不好意思。先前都是誤會。」吳所長接了電話出來後,對楊默的態度進一步熱情,「你們局長都給我說了。你是專門來辦理這個案件的,要我們協助你。從現在起,我們就是你的下屬了。」

    另一個有些矮胖的男子則道:「楊警長,現在都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也好商量一下這件事情的對策!」

    「那好吧。」楊默點了點頭,和眾人一起去了鎮上最豪華的酒樓。

    吃飯地時候,楊默並沒有細說這件事情,而是說等事情發展一下,再看接下來應該怎麼解決。

    飯後,楊默聲稱要詳細調查這件事情,獨自離開了警察局,來到鎮上的公路邊,剛剛等了一會,一輛東海市晚報採訪車就從那邊開了過來,楊默向汽車招了招手,汽車很配合地在他身邊停了下來。

    汽車是一輛長城越野車,車上的司機不是別人,正是周慕雪,而後排坐著的兩個記者,楊默都曾在那次南湖旅遊裡見過,一個是周慕雪的胖同事小晨,另一個則是一個二十三四歲地男子。

    楊默坐到副駕駛上,目光落向旁邊的周慕雪,周慕雪今兒穿一身天藍色的職業套裝,雖然衣服給安全帶壓得有些變型,但一樣清新自然,不大地空間裡,充斥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馨香,讓楊默心情一陣暢爽。

    「慕雪姐,辛苦你們了。」

    周慕雪一邊發動汽車,一邊笑道:「辛苦什麼呢,我們就當是當旅遊。」

    後排的小晨開玩笑道:「周姐知道要來你老家採訪,別提有多高興呢!」

    楊默知道小晨喜歡開玩笑,而且她和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開玩笑了,笑笑道:「那算是辛

    和鵬哥了,讓你們跑這麼遠的路程。」

    小晨道:「沒什麼的,我們以前也很少來江南省採訪,這次正好體驗一下越界的感覺……。」

    和後面兩人聊了幾句後,楊默問道:「對了,慕雪姐,你媽的身體好些了吧。」

    「好多了,前天我陪她去檢查過,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周慕雪見前面有個分岔口,忙問道:「小楊,這路該怎麼走。」

    「左邊。」楊默指了指左邊那條彎彎曲曲的山路,笑道:「路有點爛,如果你不適應的話,讓我來開吧。」

    「呵,你小瞧是怎麼回事?」

    「大概事情是這樣的。」楊默把這件事情地前因後果講述了一遍,末了道:「事情就是這樣的了,反正這件事情要盡量鬧大一點,村民的問題才能徹底解決掉。」

    「小楊,你地意思是,你持槍殺人了|

    楊默淡淡道:「也不能算殺人,只能算是自我防衛吧,你們到時候報道時,就說那人是在混亂中被殺地。」

    「只是,按理說你應該有很大責任的。」男子一臉疑惑,「可是你為什麼沒有被警察抓起來?」

    楊默道:「現在不用深討這個問題,我晚一點再告訴你們。」頓了頓。又道:「你們去之後,好好採訪一下那些村民吧,盡量把氣氛渲染得濃烈一點……。」

    當天下午。周慕雪等人都一直在採訪這件事情,他們是幫楊默而來,自然把煤礦廠所有違法違規的事情都弄清楚了,並把各種資料通過筆記本電腦傳到了報社本部。

    事情辦得差不多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了,楊默看了看天色,說道:「晨姐,鵬哥,現在都快要黑了,你們晚上就去我家住一夜吧。一來免得連夜奔波,二來可以繼續觀察明天的事態發展。」

    兩人也確實有些累了,哪裡願意在這個時候回東海啊,再說了,兩人和楊默已經很熟了。去他家裡住一天也很正常,於是一起往楊默地住處去了。

    「小楊,你真的是警察?」小晨臉上露出一絲崇拜的目光。從村民地採訪中,她徹底清楚了楊默的事跡,這可是一個懲奸除惡的大英雄啊,作為記者的她,雖然見過不少大英雄,但是那些英雄對於她來說,都是可望不可即,而楊默,卻是她的一個朋友。

    楊默笑笑道:「是的,你們報道的時候不用強調這一點。這身份實在沒什麼值得炫耀的。」

    男記者道:「還是要把你的身份報道出來吧,不然這事情說不過去,畢竟你殺了人。」

    楊默道:「你們報道模糊一點就是了。我不想這件事情太張揚。」

    「呵呵,小楊。你還真是一個低調的人啊。」小晨笑道:「上次藍海集團發生恐怖事件,你也盡力隱瞞你地功勞。」

    周慕雪笑道:「小楊,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回到家裡,四女對三位客人都非常熱情,特別是劉思怡,她和這些人都是同事,現在在這種外省鄉下見了,卻是顯得格外親熱。

    在劉思怡等人做飯的當頭,楊默把周慕雪單獨叫道養豬屋裡,說道:「慕雪姐,我一會還得去鎮上一趟,說好了要和派出所那些人吃晚飯的,他們似乎有事情和我談。」

    周慕雪道:「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還是留下來幫我照顧一下思怡她們吧,我前兩天曾打過楊家的一個親戚,今天是得罪了煤礦廠的人,我怕他們向思怡她們下手。」

    周慕雪知道楊默地難處,點了點頭道:「那好,你放心就是了,我會好好保護她們的。」

    有周慕雪保護,楊默心下的懸石自然落下,他也不說感激地話,而是伸過手來,緊緊地握住了周慕雪的手。

    「嗯,那你晚上也小心一些,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周慕雪也緊緊握住了楊默的手,那肌膚與肌膚之間的觸摸,似乎是心與心的交流。

    「對了,還有這東西,我得給你。」楊默從懷中取出一個針孔攝像機來,說道:「這是我們今天上午事情發生的詳細經過,你把視頻處理一下,然後把視頻送給那些電視台,讓他們播報播報,我要讓所有人看清楚那些混蛋的真面目……。」

    「呵呵,你還有這一手啊。」周慕雪將攝像機放到懷中,笑笑道:「我們出去吧,不然一會他們還以為我們在裡面搞什麼呢?」

    「廁所有人啊!」外面響了藍萱的叫喊聲。

    暈,萱萱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啊,要是她看到我和慕雪姐在裡面,一定會誤會我的,想到這裡,便大聲叫道:「嗯,有人,我和慕雪姐在說點正事呢。」邊說邊打開房門。

    藍萱見楊默和周慕雪一起從屋裡走出來,臉上劃過一絲詫異,不過隨即就恢復了正常臉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在周慕雪出去的那一瞬間,看著她地背影,藍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這女的不就是那次和小楊一起救我的女地嗎!

    想到這裡,她心下對周慕雪一陣感激和愧疚,感激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她救了自己,而愧疚則是因為她因此中了槍,別人和自己非親非故,且沒有任何圖謀,卻冒著生命危險來救自己,而且還因此中了槍,這份恩情實在不小。

    她想要上前當面言謝周慕雪,但是楊默曾經說過,不要再提這件事情,她也只有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地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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