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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三十一章 兇惡的叛徒 文 / 風雪雲中路

    可總不動手,先不說日本人那邊能不能交待得了。關鍵是臨出發的時候,日本人給的那點給養在這種總是有出無進,坐吃山空的情況之下,也快消耗乾淨了。

    這些人雖然大部分都是抗聯出身,但是投敵後胃口早已經被大魚大肉喂的刁了。讓他們現在再去吃野菜、草根、樹皮,那還不如殺了他們。

    在寶清周圍槍炮一日比一日密集,知道就是回去也落不下一個好的情況之下,即不敢跑也不敢打的這個傢伙,也只能硬著頭皮想下手搞點吃的。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下手的時機,直到楊震的車隊抵達。

    楊震一行雖然有六輛車,但是除了一輛小汽車和一輛拉著電台的客車之外,真正的戰鬥人員只有四輛車。儘管還有些打怵,但對於這幫人來說,這已經是山下公路來來往往的車隊之中,護送人員最少的一個了。

    最關鍵的是在聽到車隊中居然還有一輛小汽車的匯報後,那個傢伙心裡不禁有些竊喜,能坐上小汽車的應該是他們的高官。如果真的能擊斃那個乘坐小汽車的傢伙,搞掉對方一個大匪首,自己回去日本人絕對會重獎自己的。

    也許會把自己弄到新京或是哈爾濱那樣的大城市去享福,那麼自己就不用在整天的鑽深山老林當這個什麼狗屁,壓根就沒有多少油水的森林警察中隊長了。最不濟也會像老軍長那樣,給蓋上幾間大瓦房,置辦上幾百畝地,最好再討上兩房老婆。

    當見到先導車遇到自己設置的路障,停了下來使得整個車隊都停了下來,以為成功在望的這個傢伙心中還不由得竊喜。可等對方一下車,他就感覺不對。對手在車隊受阻後,雖然下車要搬開路障,但是其他人並未有絲毫的大意。立即做好的戰鬥的準備,不僅車上的機槍都指著路兩邊的山地,甚至在下車的同時,連迫擊炮都支了起來。

    看到對手如此的訓練有素,知道下邊恐怕不是等閒之輩的他本來想放手,可眼下已經箭在弦上,此時想要放手,那裡又是那麼容易的?無奈之下,他只能硬著頭皮下達了開火的命令。事到如此,他也只能抱著僥倖心理了。

    只是等發現對手反擊的火力即准又狠,而且極為迅速後,才發現自己想偷雞,卻沒有想到摸上來一隻老虎。這一腳,實實在在的踢到了鐵板上。當照明彈打出來,將他們賴以藏身的山林照射的一片雪亮的時候,在照明彈下暴露無遺他馬上感覺到自己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

    楊震這次遇襲與上次不同,可謂是有驚無險。這一夥膽大包天,想趁機渾水摸魚的偽滿軍警發起的偷襲,卻是只掀起一個小小的水花後,便被壓了下去。整個戰鬥持續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便結束了。

    那個帶頭的傢伙看到自己的部下被人家火力壓制的死死的連頭都抬不起來,而且對手的反擊速度奇快。剛一真正打響沒有幾分鐘,不僅從正面衝了上來,還以極快的速度從兩翼包抄了上來。還沒有打多長時間,便形成了合圍的態勢。

    知道躲也躲不了,跑也跑不掉後這個傢伙倒也是光棍之極的下令繳械投降。只是在投降之前,知道抗聯對叛徒政策只有一個殺字的他告訴自己的部下,尤其是那些叛徒出身的部下,誰也不許暴露自己是抗聯的身份。無論對方怎麼審訊,一口咬定自己都是普通的森林警察。

    去年秋季戰役結束後,與日軍一同撤入密山境內的他早就想方設法的打聽到現在聲勢極大的抗聯,不是原來三路軍的,而是在原來二路軍四、五兩個軍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雖說八軍曾經在一段時間之內與四、五兩個軍協同作戰過。死在自己手中的軍政治部主任也是五軍派過來的,但畢竟沒有隸屬關係。

    他還幻想著自己原來在八軍三師的時候不過是一個連長、抗聯的幹部傷亡大輪換也頻繁,只要不是八軍的人,不會有人認識自己。就算是繳械投降,按照他們的政策也應該可以矇混過關。

    可惜他卻想錯了,他不知道楊震的部隊裡面還帶著一個人,而這個人還是他在八軍的老熟人,當初隨同三師師長叛變的時候,還曾一路追殺過此人。要不是這個人,還真就差點沒有被這個能言善辯的傢伙矇混過去,按照普通偽滿軍警俘虜對待了。

    在蜂蜜山作戰的時候,杜開山很喜歡的那個叫做張子雄的小嚮導,楊震見了也很喜歡。這個人不僅槍打的極好,而且自幼在山林中長大的他對山林有種近似於天生的感覺。尤其那雙狼一樣的眼睛,就算在漆黑的夜裡也難不倒他。

    杜開山沒有看走眼,這個傢伙絕對是一個天生的游擊戰人才。而且難得的是還讀書、識字。楊震對這個人很是喜愛,便從杜開山手中要了過來。只不過按照總部的要求,這樣的一個人還需要進行一下政審。楊震也就沒有給他安排位置,先給他發了一身軍裝後,臨時編入警衛連。準備等返回總部,交給社會部審查後,調他去直屬偵察營。

    張子雄就在楊震坐車後邊的一輛車上。戰鬥打響的時候,雖然是在夜間,但這個傢伙憑藉著在山林中那種天生的感覺和精確的槍法,將手中的那支四四式騎槍使的幾乎是出神入化。

    山林中的偷襲者要麼不露頭,但凡只要一開槍還沒有等他換一個地方,這個傢伙已經一槍招呼過去。戰鬥中,他開槍的次數雖然不多,但是幾乎是槍槍咬肉。

    他雖然總共開了十幾槍,但是倒在他的槍口之下,卻足足有六七個人之多。在反擊的時候,他的嗅覺簡直比獵犬還靈,對手兩翼有多少人,他估算出來幾乎是**不離十。

    等那些偷襲者被押下山的時候,那個帶頭的人還在狡辯,試圖找借口為自己開脫的時候。本來在戰鬥結束後,抱著槍閉目養神的張子雄在聽到那股子熟悉的聲音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

    儘管與一年多前在抗聯時候風餐露宿,吃不上飯是經常事的時候相比,現在的也勉強算的上養尊處優的生活,讓他的人整個比在八軍的時候胖了一圈,樣子也有了些改變。但張子雄卻是仍舊準確的辨認出他的身份。

    那個傢伙喋喋不休的在和警衛連長解釋,自己只是一股在戰場上被打散的散兵。跑到這裡,只是想搞點吃的,從來沒有做過壞事。當初當這個偽滿森林警察中隊長也是被逼無奈時候,身邊傳來的一句冷冰冰的聲音:「王子華,你還有你的這些拜把兄弟還認不認識我?」

    聽到身後冷冰冰的聲音,這個剛剛還在狡辯的傢伙不由的一愣。當轉過頭來看清楚說話的人時候,卻是當場便嚇得小便失禁。雖然是漆黑一片的夜裡,但在車燈的照射之下,他還是清楚的認識到說話人的身份。

    在認出這個人的身份後,知道今天不可能善終的王子華當場便癱軟在地,心中不禁的暗自叫苦:「怎麼會遇到這個人?他不是死了嗎?日本人不是將他舅舅一家也都殺了嗎?可他怎麼還活著?」

    看到這個傢伙被自己喊出真實身份後,當場便嚇癱在地,小便失禁的醜樣後。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二話沒有說,打開槍上的刺刀就要捅下去,將這個與自己又殺父之仇傢伙結果掉的張子雄,卻被警衛連長一把給拽了住:「張子雄,你要幹什麼?你現在是正規軍人,不是散兵游勇了,要注意紀律。」

    聽到連長的訓斥,張子雄看了看癱倒在地的王子華,咬咬牙放下手中的槍,幾步正向電台機要人員詢問電台有沒有受到損失的楊震身邊道:「首長,這些襲擊您的人不是偽滿軍警,他們大部分都是抗聯八軍的叛徒。」

    「那個帶頭的,原來是八軍三師的主力連長王子華。他是三師師長王自孚的親信和心腹,也是他的把兄弟。偽滿康德四年,帶領他的部隊隨同三師師長王子孚一起在勃利通天溝投敵。」

    「八軍政治部劉曙華主任趕去勸阻,被王自孚凌遲殺害的時候,就是被這個傢伙親自動刀率先割下劉主任的舌頭,並親自操的刀活活碎剮的。家父也是被他剜掉了雙眼後,又被剖心挖肝後殺害的。他還派出好幾批的人,到處的追殺我。他化成灰,我都認識他。」

    楊震看到張子雄說這番話的時候,通紅的雙眼,又回頭看了看身份被揭穿後癱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來王子華,略微沉思一下後對身邊的作戰參謀道:「你去審審他,看看小張說的是不是實情。如果是實情,就地槍決。還有,讓小張辨別一下,俘虜中有多少抗聯的叛徒,所有的叛徒一個都不要留。」

    聽到楊震的這道命令參謀有些猶豫道:「一號,是不是將這些人交給軍區社會部?咱們部隊對叛徒和偽滿軍警俘虜是有政策的。要是只經過短暫的審訊,便輕易的處決,這是不是違反我們的紀律和政策?」

    「還有我們還不清楚,潰散到這一帶的日偽軍散兵就這些,還是他們只是潰散的日偽軍中的一部分?敵情不明,您停留在這裡太長的時間,很不安全。是不是將他們移交給下面的部隊?我們不太適合停留在這裡太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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