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簫領著安安和兮兮,喝完飲料,休息好了,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就晃晃悠悠的出現了月牙兒網,韓軒無語的看了這個混蛋一眼,怎麼看都怎麼覺得,這傢伙就像古時候的二世祖,惡霸一樣的存,欺壓良民,調戲少女,整天晃晃悠悠的四處轉悠,摸摸小媳婦的屁股,踹踹勞苦大眾的攤子,然後領著一群被使喚慣了的狗腿子,禍害民間。
可是韓軒這樣一想,覺得那自己不就成了被林簫使喚的狗腿子,頓時呸呸呸三聲,把剛才的想法趕走後,然後又鬱悶的看著領著兩個漂亮的姑娘,走路一搖三晃,跟個大爺樣的林簫。bp;林簫一進網就現了異常,本來每隊比賽後面都站的有人圍觀,可是現好像所有人都擠一起,觀看兩隊的比賽,看這樣子,顯然應該是這兩隊對戰。
林簫見韓軒看到自己了,便走過去隨意的問道:「軒姐,這是怎麼個回事啊,你給說說。」
兮兮頓時一點應和道:「給說說,說說。」
韓軒一看這倆人一唱一和的頓時就鬱悶了,心想兮姐這麼威武霸氣的一個人,怎麼跟林簫身邊,就像個為虎作倀的小跟班樣的?可是一個是欺壓自己近二十年的林老大,一個是正欺壓並且將要繼續欺壓自己的大姐大,兩人都讓話了,韓軒覺得自己要是不麻利點,肯定會被兩個禍害一起把自己無比淒慘的弄死。
韓軒一邊感慨遇人不淑,一邊點了點兩隊間桌子上擺著的十個牌子,很酷的只說了幾個字:「賭牌子,十個。」
韓軒很多時候都是身受林簫影響的,比如林簫有時候就是個話癆,韓軒也有這毛病,而林簫裝酷的時候就喜歡一個詞或者幾個字就當一句話了,而韓軒是學的樂此不疲。
林簫一聽就懂了,當初抵押牌子是用的押金,而不是身份證信息,所以任何人,只要拿到牌子,就能換取押金,林簫當初還想,會不會有人拿來當綵頭賭,沒想到人民群眾的熱情果然是大大的有,果然還是被人拿來賭了。
可是十個,一邊八個,就是一邊四塊,總計八塊的賭注了,這個賭注也太大了。
林簫雖然瞭解了情況,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圍觀了,可是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兩隊都是富二代?有錢人真td威武霸氣啊,打個單敗淘汰賽,就賭八塊,一局打得快十幾分鐘就搞定了,就算打慢點,半個多小時也差不多了,這來錢也忒快了,要是有人天天這樣跟咱們征途打,那我不是財了?還上個屁的大學啊。」
韓軒鬱悶的看了一眼猥瑣沒下限的林簫,說道:「看到那夥人了沒,我先前叫你關注的,他們是來砸場子的感覺,開群嘲啊。」
林簫一聽又明白了,流氓隊嘛,林簫看到這群人的第一眼就得出這個結論了,這夥人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流氓一樣,尤其是那個胡莊泉,群嘲開的那叫一個威力十足啊,估計t拉怪都沒他嘲諷的穩。
至於流氓隊怎麼和人賭這麼大,林簫一看流氓隊的對手,就又明白了,老熟人啊,土木系的那群牲口,大學生嘛,肯定受不了這群流氓的嘲諷辱罵,一時氣血上湧很正常的。
可是畢竟是自己學校的牲口,又是系隊的,林簫作為校隊老大,這群人好歹也算是林簫的小弟了,當然土木系的人肯定是不會承認,但是畢竟是一夥的,林簫自然就上心了,開始關注戰局,然後還隨口問韓軒道:「怎麼樣了啊?」
韓軒點了點來生他們,說道:「個人操作都很好,看得出來是老手了,應該都比小哀強些,和i差不多的操作水平,同樣的形式下,可能不是我倆對手,但是如果他們有優勢,我倆也未必弄的過他們。」
林簫點頭,並不是說這群人的綜合素質就趕上他們兩人了,林簫明白韓軒的意思,是說這夥人的操作都不差,裝備佔優勢的情況下,單對單,不會有什麼笨拙的操作,能揮出英雄的威力,畢竟對戰11的戰局,考究的就是操作和裝備,除非操作的差距太大,否則贏得肯定是裝備佔優的那個。
但是這畢竟是個團隊遊戲。
林簫依然不怎麼把這群人放眼裡,操作,並不代表一切,那只是第一境界的水平罷了,縱觀全局的意識才是王道。
韓軒接著說道:「土木系的一夥人開始守護阿木木打野,被抓團滅了,是稻草人五殺。」
「喲?很稀奇的啊,居然讓稻草人拿到了五殺,要是女警拿到五殺估計土木系這群牲口已經沒得打了。」
韓軒點頭道:「是啊,稻草人初期的爆並不強,算是不幸的大幸了。而且rad也很果決,現三條線上都弄不過對方後,直接就把上下路的外塔給放棄了,並且打出了一波優秀的a,團滅了對方一次,把形勢扳了回來,然後接下來的幾次團戰,都沒怎麼吃虧。」
林簫點了點對局,轉頭看向韓軒。
這個時候的土木系,外塔已經全光了,高地路的防禦塔也沒了,而流氓隊那邊上下路還有內塔,路的兩塔雖然沒了,但是高地完好。並且流氓隊正強攻高地,土木系人手不足,眼看高地間水晶也要爆了,林簫點著屏幕的意思是,這也叫不吃虧啊?
韓軒接著說道:「其實土木系的人本來已經隱約有了優勢的,路的一次團戰,又一次滅了流氓隊四個人,跑了個猴子,他們這邊還剩下大明家和n還有殘血的阿木木,他們沒有選擇推塔,反而跑去打大龍了,悲劇的是又沒有眼睛,那猴子也是很精明的人物,趁著大龍快死的時候,隱身進去直接開大,把大龍搶了不說,還把殘血的木木弄死,把n打殘,然後用技能秒掉n,a死了大明家,算是力挽狂瀾了。剩下的就不用說了,那群人復活後,土木系的卻剛死了三個,這不就直接打穿了高地了,看,水晶也爆了。」
韓軒說著的時候,土木系高地間的水晶也爆了,流氓隊五個人,四個滿血滿狀態,還帶著大龍buff,土木系卻只有復活的鐵男和小法師,怎麼抗得住如狼似虎的流氓隊,一波兵帶過來,就要強拆樞水晶的兩個防禦塔了,
idg的小法師還想力挽狂瀾,把流氓隊的人全部控制住,可是卻人潘森和猴子還有夢魘,三個同時突進給秒掉了,被虛弱了的rad的鐵男也沒逃回泉水,再次掛掉,流氓隊就直接推掉了兩個防禦塔,開始強拆樞水晶,雖然這時候剛才被猴子弄死的n、阿木木還有大明家都復活了,但是35,流氓隊根本就無視這幾個人的攻擊,硬頂著把水晶樞給拆掉了。
比賽結束,土木系屏幕上出現了血紅的失敗兩字,流氓隊勝利。
土木系的人呆呆的坐椅子上,一時間五味雜全,林簫上前拍拍rad的肩膀,說道:「這位同學,你是老婆跟人跑了還是怎麼的了,至於這樣麼,不就是一場比賽嘛。」
rad失神就感到肩上一沉,然後聽到林簫的話後,下意識的一抬頭,就看到林簫掛著懶洋洋的笑容鄙視的看著自己。
rad頓時就覺得自己像一個受委屈的孩子突然見到強勢的大哥一樣,方纔的憤怒,委屈和無力全部都找到了靠山,rad嘶啞的喊了聲:「林老大,我……」
「好了好了,別霸佔位置了,趕緊起來讓位,有點素質好不好,一邊呆著去。」
林簫懶懶散散的把土木系的一夥人趕起來後,然後扭頭對一邊的網管說道:「怎麼個回事啊,打到哪了?」
土木系的一夥人看到林簫懶洋洋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從剛才的無力脫離出來,頓時一個二個變得飛揚起來,紛紛喊著林老大,一群死氣沉沉的人,突然就這麼沸騰起來。
一邊的網管也連忙說道:「八進四都差不多打完了,現是半決賽了。」
「哦。」林簫點頭表示知道後,這才轉頭看向一群激動的土木系牲口,扣了扣鼻子,問道,「你們又是怎麼個回事啊?」
「輸了……」rad一邊羞愧的說道。
林簫翻了個白眼說道:「輸了就輸了唄,好大個事啊,幹什麼跟老婆被人非禮了一樣,要死不活的?哥哥我還輸了好幾局了呢。」
rad一夥人,剛開始還覺得,輸了就跟天塌了樣的,可是林簫這隨隨便便說說,一群人又突然覺得,對啊,不就是輸了嘛,誰沒輸個幾局啊,有什麼大不了的啊,自己幹嘛要死不活的。於是一夥人又都淡定下來了。
胡莊泉本來贏了比賽,想要繼續嘲諷一下的,可是直接就被林簫搶先了,一直插不上話,現看到土木系的人突然一副不乎的樣子,頓時不爽了。
胡莊泉拿起十個牌子,故意朝著土木系的人晃了晃,陰陽怪調的說道:「某些人啊,就是又2b又菜b,輸了400塊啊,嘖嘖。」
rad自然看到了,一群人又紅著眼睛要暴走,可是rad等人還是下意識的看了眼林簫,接著又都冷靜下來了。
林簫慢慢的轉過身,斜著眼睛,清冷的看了胡莊泉一眼。
胡莊泉看到林簫的眼神,突然就說不出來話了,有一種被壓迫的感覺,是個人的一種氣勢,有些人,即使他們不說話,就站你面前,你都有一種放不開的感覺。胡莊泉現就是這樣,被林簫清冷的看了一眼,胡莊泉覺得自己突然就背心裡都是冷汗,噎那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可是回過神來的胡莊泉,一想到自己被林簫看了一眼就嚇得閉嘴了,覺得很丟臉,馬上又要暴走,卻又被來生給攔住了。來生也不傻,看林簫的樣子,明顯就跟那些呆頭呆腦的大學生不一樣,林簫一來,就熟絡的跟所有人打招呼,明顯是個很吃得開的人,要是惹了這人,到時候說不定幾個人連網都走不出去了。
林簫看到胡莊泉閉嘴後,才轉過身來,拍拍手對圍觀的人說道:「好了好了,散了散了,該比賽的繼續比賽啊,一千塊呢,夠你們找兩個妹紙爽爽了。」
男人們聽到林簫這麼一說,都是yd的嘿嘿笑了起來,然後各就各位,準備進行半決賽的四進二了。
兮兮踹了林簫一腳,什麼話都沒說,就是鄙視的看著他。就連安安都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林簫。
「呃。」林簫摸了摸鼻子,羞澀的說道,「人家還是個處男啦~你們別誤會。」
「打死你個死流氓,你還敢賣萌!」一邊叫著的兮兮就一邊揮舞著王八拳開始往林簫身上捶,就連一向淑女的安安,都很是隱蔽的伸出一隻手,放林簫的腰上開始掐了起來,顯然安安也被林簫剛才的話弄的很不淡定。
半決賽開始,來生他們的對手是南財經政法大學的一支隊伍,湖工商貿和南財政是兩家挨一起的三本大學,就一條後街上,學校之間也只隔了一堵牆,所以兩個學校的牲口,自然就公用一條後街,來參加這個比賽也不足為奇。
另外兩支對戰的隊伍,林簫也不熟悉,有一支看起來像是經常跑網的社會人,不是學生,另一隻看起來具有明顯的學生特徵以及宅男特徵,可惜林簫也不認識,想來大學裡死宅的人很多,林簫也未必能全部認識那些跟修煉老妖一樣經常閉死關的人物。
「林老大,過來一下。」
林簫正跟倆姑娘打鬧呢,就聽見有人喊他,林簫抬頭一看,是跟來生那群流氓隊對戰的南財政的隊伍,林簫叫不出他們名字,但是確實有過一面之緣,再加上人家都叫林老大了,林簫自然就走了過去,看看他們什麼事情。
林簫看向南財政的隊長,林簫記得他的id是ny,這個id太好記了。
ny指了指桌子上牌子示意林簫去看。
林簫一看,桌子上密密麻麻的對了一大堆牌子,一眼看去都有十幾個了,林簫又抬頭看了眼跟ny對峙的人,又是那個寸半頭,一臉囂張,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流氓的胡莊泉,id叫什麼飛翔的糯米糕。
胡莊泉一臉挑釁的看著林簫,叫到:「16個牌子,不敢賭就自己滾蛋。」
林簫沒理他,回頭看向ny,問道:「你是怎麼個想法,說說我聽聽。」
「賭兩個可以,16個不賭,這傢伙不賭16個不打比賽。」ny無奈的說道,雖然他也很不爽這夥人,可是從他的id就能看出他這個人,16個牌子就是800塊,ny可沒那麼傻,不會為了一時義氣,丟出去800塊錢。
林簫點頭表示明白,結果ny的兩個牌子,淡淡的對胡莊泉說道:「2對16,賭就打,不賭滾蛋,別耽誤比賽。」
「什麼?」胡莊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林簫。
林簫也不可思議的看向胡莊泉,一副你丫的是白癡啊,國話都聽不懂?
胡莊泉大怒,覺得自己又被林簫戲弄了,抹開袖子就想要動手去抓林簫的衣領,可是來生卻拉住了他,對林簫說道:「2個賭16個,沒這樣的賭法?」
林簫愛理不理的說道:「賭就打,不賭就當你們棄權了,哪來那麼多廢話,還打不打了?」
「朝,你當你是誰了?」胡莊泉忍不住罵道。
「我?我是林簫,征途的隊長,這次活動的負責人,一切解釋權歸我。」林簫看著胡莊泉,一字一句的說道,「說簡單點,我就是規則。」
「朝,你td黑幕,負責人就了不起啊,你還講不講道理啊?」胡莊泉都被氣糊塗了,居然跟林簫講起道理了。
周圍的人聽了胡莊泉的話都是哄笑,尼瑪不講道理的人,現居然也要講道理了。
林簫擺了擺手說道:「要賭就坐下打比賽,不賭就趕緊走人,這裡我說了算,不滿你就打消費者協會去告我,要麼打110報警說我欺負你,隨你了。」
胡莊泉那個憋屈啊,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說又說不過,又不能轉身就走,動手的話明顯對方人多勢眾,d,真憋屈。
來生看到胡莊泉臉都憋紫了,連忙拉過胡莊泉,然後收起16個牌子,對林簫說道:「好,賭兩個,我們打比賽。」來生說著就拿出兩個牌子和ny他們的牌子放一起,然後對著林簫點了點頭,拉著胡莊泉坐指定的機子,等待比賽的開始。
林簫也沒有得理不饒人,看到這夥人退讓,也沒有說非要讓他們丟下16個牌子來賭,對著主持比賽的網管說可以開始比賽了,然後就又一搖三晃的回到兮兮和安安身邊。
兮兮崇拜的看著林簫說道:「林老大你好威武霸氣啊,居然這麼不講道理,一句我就是規則,簡直帥呆了。」
安安也是驚奇的看著林簫,林簫一直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講道理的,雖然話特別多,但是總是那種喜歡講道理,教育人的,今天第一次見林簫毫不講理的蠻橫的樣子,安安覺得這個男生給人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他可以耐心的給你講著道理,說服你,勸你,安慰你,可以憂鬱的看著天空,安靜的一個人聽著歌,又可以張揚的四處蹦達,賣萌裝可愛,還能夠笑著就敢往刀子上衝,現又展現出他不講道理,蠻橫的一面,安安越是對林簫瞭解的深入,越是覺得林簫的特別。
就連一邊站著的土木系的幾個牲口,都是很解氣的感激的看著林簫。
而韓軒聽到兮兮的話,頓時哈哈大笑道說:「兮姐,你是不知道簫姐以前的外號,以前我們部隊的教官就說簫姐是武者的流氓人,人的土匪武者。」
「武者的流氓,人的土匪?什麼意思?」兮兮疑惑的問道,安安也是很好奇的看著韓軒。
「就是跟拳頭大的人耍流氓,講歪道理,拽什麼的,把人侃暈;跟那些喜歡講大道理的人動武耍橫,用拳頭印證自己的道理。」韓軒解釋道。
安安噗哧一聲笑出來,仔細一想,林簫還真是這個樣子呢。
兮兮還是不解的問道:「那這個什麼糯米糕算是人?林簫對他耍橫?」
韓軒不屑的說道:「我靠,他也算武啊?不入流的小流氓而已,就只會開個群嘲,了不起就動動手打打架,一點內涵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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