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都買了房子?」周秀芳見陳慶之說的頭頭是道的,而老陳又在旁邊沒什麼反對意見的樣子,試探的問道。
「只是這個回報週期長了些吧?」陳德勝也跟著問道。
「不會,最多半年就能漲不少,所以您啊,這需要去看看那個鎮那些地方地勢比較好的,這炒東西麼。越是好的東西炒的越多,也越好炒。」
「我要忙我的遊戲了,記得給我留點錢,我有用處。」陳慶之見說的差不多了,就回房去忙《史記》了,畢竟陳德勝也是在這方面打滾了很多年,具體的也算輕車熟路了。
打開郵箱收到一個署名「會飛的小狗狗」的郵件,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張古代的美女圖,額,圖片的右邊還加了句:虞兮虞兮奈若何!
這才明白原來是周若然發過來的,只是這名字「會飛的小狗狗」還真的挺特別的~把圖片保存了下來,仔細端詳了番,畫中的女子,秀眉微蹙,左手輕握劍銷,右手握著劍柄作勢緩緩拔出,不過卻只露出一寸餘劍身,整個動作看似輕柔,卻又透著股骨子裡的堅毅,真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好圖!陳慶之看完後不禁暗暗叫好,能夠把畫面做出這等細緻,實在是不錯。雖然喝他以前玩的遊戲裡的形象差別不小,但神韻卻猶有甚之。人的第一印象往往是很深刻的,而周若然的這幅圖能夠給陳慶之帶來一種全新的感覺,而且還是正面的感覺,確實功力非凡啊!看來做圖找她還真是個不錯的方法。只是前些日子她父母來退親的時候,自己說話確實有些重了,這下子卻有麻煩她做事,有些不好,不過暫時也沒找不到什麼合適的人了。還是先問問她的意見吧,如果願意幫忙的話,自己再支付點合適的報酬吧。
給會飛的小狗狗回了個簡單的郵件:「謝謝你抽時間做出這個圖片,我很喜歡。具體的事情明天談。」
而收到回復郵件的周若然,此時卻正趴在自己的可愛的粉紅色的小床上,兩隻細滑嫩白的秀腿在上下的無規律的擺動著,雙手支起腦袋看了這麼一個簡單的郵件好了一會,心裡默默的想到:「這傢伙真的變了呢?怎麼這麼有禮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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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之發完郵件就拿上了那本還在看著的《史記》匆匆的和還在為投資哪個地段的房子而商量著的陳父陳母打了聲招呼,然後就急急地往呂雉還住著的私人診所趕去。
和那個外面正坐著的女醫生輕輕的揮了揮手,也就算打過招呼了,畢竟最近天天都來,也算熟悉了許多。
進到病房裡,呂雉的胳膊和腿上的很多紗布已經拆除了,只是這臉上的下巴還是纏著幾層紗布,額頭上也有那麼幾層,一身乳白色的病服,加上纏著的紗布,雖然看著格外的潔白,但掩藏在潔白下面的是究竟是痛苦的感受還是難忘的淚水,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呂雉此時正安靜的閉著眼睛,似乎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陳慶之就輕輕的搬了個小凳子過來,坐在床沿,看著那本《史記》,畢竟很多人物的情景任務總要設計的貼近些,真實些。
看著看著,就有些困了,不一會兒,竟然就那麼的依靠在床沿的的一角睡著了,手中的《史記》就那麼的隨著他的入睡而垂落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陳慶之醒了過來,伸了伸懶腰,然後拿起床上的《史記》看了呂雉一眼:「好好休養,我晚上再過來看你。」然後就又和那個女醫生打了個招呼,然後匆匆地趕去學校了。
陳慶之剛走後,呂雉就睜開了那雙已經休息過多的雙眸,久久的不能平靜。
「太后遂斷戚夫人手足,去眼,?耳,飲喑藥,使居廁中。」(摘自《史記》-《呂太后本紀第九》,大概意思也就是說於是呂太后就砍斷戚夫人的手和腳,挖去她的眼睛,用火燒熏掉她的雙耳,讓她喝下啞藥,使她在廁所中待著)
「我真的變得那麼殘忍麼?」呂雉癡癡地看著前面空無一物的白色的牆壁,腦海裡還迴盪著昨天夜裡見陳慶之書掉在地上的時候,撿了起來好奇的看了看,看到《呂太后本紀》的時候怎麼感覺在說自己,待看到後來對待戚夫人的殘忍手段時,呂雉連忙把書放在了床上,而不敢再看下去。
「我歷史上真的這麼寡情狠毒麼?」這個問題困擾了呂雉一直到天亮,察覺到陳慶之醒了過來,連忙閉上眼睛,裝作還沒有睡醒。直待他走了後有一會,才睜開雙眼空洞的看著那還是空無一物的白色的牆壁。
「呂妹妹,來該吃藥了。」那女醫生倒很盡職的每天早上準時給她吃藥。
「哦。」呂雉像是三魂丟了兩魂,七魄只剩下一兩魄的樣子,有氣無力的答道。
「怎麼了?今天悶悶不樂的?」女醫生也很好奇,平時雖然也不說興高采烈的吧,但看到陳慶之那小伙子每天晚上來陪她,早上倒也乖乖的配合吃藥。怎麼今天這副好像癡癡呆呆的樣子。
「沒事。」呂雉嘴上這樣說著,但只要一個智商正常的人都不會覺得她這會沒事,有些落寞的問道:「王姐姐,這女人現在都會些什麼才好幫助男人呢?」只是她問這話的時候,眼睛還是盯著那空無一物的白色的牆壁。
「這個嘛?這個問題我覺得也很簡單啊!現在女人首先得會一樣自己拿手的,至少能夠保障自己的生活,剩下的就看自己的興趣愛好了啊。」王欣也就那個女醫生把藥和水先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輕輕的在床邊坐下來,拉著呂雉的左手,思考了下然後說道。
「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呢?」王欣又接著反問了句。
「可我什麼都不會,是不是很沒用?」呂雉的眼睛還是那麼空洞的望著空無一物的白色的牆壁。
「怎麼會呢?」王欣看著她那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多想了什麼,「你以前做過些什麼,又喜歡做些什麼?」
「我會織布,做衣服,家務也都能做些,字識得的不多。」呂雉一想起自己以前還在家中的時候,眼神中終於有了一絲神采,不再呆呆地望著那空無一物的白色的牆壁,而是轉過眼神來,看著王欣說道。
「這就對了嘛,你要是想學東西的話,可以學習下服裝設計啊,要知道現在心靈手巧的能做衣服的女孩子可不多了哦。」王欣雖然主要學的是外科,但好歹也學習過一些心理治療的基本知識,知道呂雉這個時候屬於一種憂鬱和自卑以及對自己無能為力的一種擔憂,所以就主要以增強她的自信心為主,寬解她沉重的心情。
「真的麼?」呂雉眼神中神采愈加的亮了起來,「現在做衣服也是好事麼?我聽說這的衣服都是工廠裡批量生產的啊?」
「批量生產的現在哪還能買足一些潮人的需要呢?」王欣笑著說道:「現在很多時尚的人士都開始追求一些個性的手工製作的服裝,而且要是你哪天出了名了,那排著隊等你設計製作衣服的人多了去了。而且這也收入不菲哦。」
「哦這樣啊?」呂雉終於有些興奮了起來,原來自己還是有事情可以做的,自己不是沒用的,自己也不會像書裡說的那麼狠毒的。
「那王姐姐,你可不可以幫我找點設計類的書啊?先從最基礎的學起吧?」
「你丫,先喝了這藥再說,書的事情不用擔心了。」王欣在呂雉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然後端起了水讓她喝一點再吃藥。呂雉吐了吐舌頭,第一次開開心心的把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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