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好像——更新書的刷新系統出現問題了,我汗)
褚思行接到令狐忠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帶上了一個助手就找到了市局的局長龐安明,一行三人開車急忙趕往關押三怪的分局。
分局的負責人彭辛在他們來之前,就接到了龐安明的通知,所以就帶了人在門口迎接。「歡迎各位領導蒞臨指導!」一排人在這門口大聲的喊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做這些官面上的文章?」褚思行皺了皺眉頭說道。
「你們都不做事了麼,在這站著,都各忙各的去!」龐安明雖然是市局的一把手,但在這個位置已經坐了整整十年了,就是升不上去了,所以一直很是苦惱。送禮也去送了,可人家都不收他的禮。所以平時就琢磨著怎麼能高昇一步,甚至幾步。不但對比他高級的領導關心不已,就是一些還不如他的官員,他也是多做調查,看到有前途的,還是早點緊抱大腿,等大腿粗了,把自己再往上帶上那麼一帶。
這個褚思行就是他重點關注的一個,才28歲,就已經是鹽市的網絡安全的主要負責人,據悉,是信息部的令狐部長一手提拔上來的。官路可謂一路平坦。而這次從京城傳來的電話也說明了這個消息沒什麼錯,就他來市局,還點名讓他協助工作,他人老成精,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之前打電話讓分局的負責人提前準備,也是為了要討好這個紅人,不過眼下看來這個人不喜這一套,所以連忙改正立場,嚴厲的批評彭辛他們的官僚作風,形式主義。
正當龐安明羅裡?嗦的沉浸在思想教育的過程中時,褚思行帶來的女助手開口道:「龐局長,我看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雖然被人打斷自己的偉大的思想教育課程,但龐安明卻沒有覺得臉上面子掛不住,很快的就打住,然後讓其他人都工作去了,只留下彭辛帶路。
彭辛也算機靈,知道這會還是別亂拍馬屁,連上司都不敢斥責的,看來肯定是自己得罪不起的,於是很老實的帶路了。帶到關押的監獄門外時,看守的正是之前打陳慶之的華警官。吩咐他開了牢房。
「咦,他們三個不是特別要求要單獨關在一起的麼?怎麼還多了個人?」褚思行見到裡面居然有四個人,很是詫異的問道。當初送他們三個進來的時候,他可也是在場的。上面可是特別要求的,這三個人不能和其他人關在一起。
「小彭,這是怎麼回事?」龐安明連忙問道。雖然彭辛已經三十多歲了,不過龐安明的歲數稱呼他小彭倒也沒有什麼不得體的。
「額,這個。」彭辛也是挺冤枉的,本來這裡就被自己下了嚴令,不准把其他的人給安排在這,還特別讓自己的外甥管這片,這個時候聽到上司問了也只好轉過頭來問華偉也就是那個打陳慶之的華警官。
「額,這個,今天市委吩咐抓的人,臨時沒有其他空的牢房了,所以暫時關押在這裡。」華偉集中生智的說道,雖然這個借口很爛,但好歹有個台階。
扭頭看了看不遠處那空無一人的一間牢房,龐安明也沒有再苛責,畢竟也不能對下屬太狠了,有個台階大家都好下。
「好了,這事就別糾纏了,龐局長我們進去吧。」褚思行這話的意思也就是你們兩個別跟著來了。彭辛本來一隻腳都準備跨出去了,懸在半空的時候聽到這話,連忙的原地放回。
「小彭,你們在外面守著,任何人不能靠近。」龐安明吩咐了下,便和褚思行一行三人進了裡面。
「邵老,您在這裡待的挺不錯的啊?」褚思行見到邵文的樣子,發現他還是那麼的精神抖擻,銀色的眼睛後面總是讓人感覺到一種睿智的光芒。
「呵呵,人老了,也就糊塗了,要不怎麼惹事了,都勞你們過來了。」邵文說著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透過銀色的眼鏡掃了陳慶之一眼。雖然知道邵文是心有不甘的影射自己,但陳慶之倒還是像個沒事人樣的,在一旁靜靜的養神。
「大哥,其實是…」戰狂是個直人,對於老大為什麼不供出這個小子感到很不解,正要脫口說出的時候,被邵文一個回頭的銳利的眼神給阻止了。在老怪長期的淫威下,和習慣性的服從下,還是及時的閉上了嘴。
「邵老,這次您還真得為國效力了,不然就是令狐部長也沒有辦法保您。」褚思行雖然是過來請他去的,但還是有一點不舒服,倒也不是他不知道他的技術實力,只是總是對他寧願入獄也不願意進入國家機關而耿耿於懷。
「好,我這次會跟你們回去。」邵文知道自己解釋也是無用的,既然這個小子能夠有如此大的神通,必然留下的痕跡足夠讓上面認為這事是自己做的。沒有一個國家會允許這樣的人存在的吧。
「那老大我也和你一起出去。」戰狂見老大要出去,也嚷嚷著,其實他倒不喜歡待在這裡,一沒有什麼好玩的,二來也不方便和其他的武學高手切磋,手早就癢癢的了。要不然也不會見到陳慶之,就狠狠的過了把手癮。只是三怪自從結義那天起就一直同進同退,老三又沒有什麼意見,所以只好跟著老大進來了。
「那我也跟著出去吧。」李君友一般這些事情上,沒有什麼太多的主見,大多是跟著邵文的決定。
「你們三個當監獄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正當褚思行大喜的時候,這次自己可算超額完成任務的,本來以為只能請走一個邵文,沒想到能帶走三個。豈料這會那個隨行的女助手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小錢,你亂說什麼呢?」褚思行不滿的說道,本來只是帶她來見識見識,但沒想到臨到關鍵時候,居然有扯後腿的跡象。
「呵呵,這位姑娘,是不讓我們三個出去了,那好,正求之不得。」邵文雖然一向沉穩,但畢竟有才的人又有幾個沒有幾分傲氣的,聽到這話,很不樂意了起來。銀色的眼鏡配合著飛揚的眼神似乎飄逸著年輕時候青春的倨傲。
「這倒不是,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大權力,只是你們三個自稱『三怪』卻也太沒品了,把人家一個被誤關進你們牢房的小孩子打成這樣?」錢助理指了指一邊地上躺著的陳慶之,努了努嘴說道。
「嘿嘿,沒想到還有人關心我這堆爛泥,敢問這位姑娘芳名?」陳慶之聽到後,好像來了點精神。細細的打量了這個錢助理,帶著副粉紅色的眼鏡,穿著一身的職業女士短袖西裝,腳上瞪著雙約10公分高的高跟鞋,整個人往那一看,有近一米八的樣子,左手提著個紫色的公文包,一般的公文包以黑色居多,這個紫色的還真的不多見,整個人往那一站,頗有一種氣場。
「我叫錢錢。」錢助理看著除了那張英俊的臉外,渾身是傷的陳慶之淡淡的說道,沒有惱怒,也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表情。
「錢錢?你掉錢堆裡去了?」戰狂粗獷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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