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華警官打的實在有些累了,於是就把陳慶之扔到了一間牢房裡,休息去了。陳慶之的這個身體雖然比一般的大男孩要稍微好一些,但相較於真正的青壯年來說,還是差距非常大的。所以經過華警官的長期鞭打後,已經有點油燈耗盡的樣子。
「小子,犯什麼事進來的?」監獄裡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較年輕的問道。不過就算是較年輕的也有三十多歲了吧,比陳慶之大了一輪多。
「因為把人給打太監了。」陳慶之有氣沒力的答道。
「咦,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長的細皮嫩肉的,還好這口?」那中年男子說陳慶之細皮嫩肉倒也沒錯,因為相對於那中年男子的壯實,陳慶之就顯得很單薄了。中年男子的胳膊上的肌肉都快要突出來的樣子。絕對的肌肉男類型的。
「額,別亂想,只是喝的有些醉了,沒注意。要我現在清醒的時候真讓我去拿瓶子砸他那個地方,我還真不一定下的了手。」陳慶之沒有掩飾的說道,即使換做現在的自己,估計也不會,畢竟自己的武力值還是知道的,最多打一兩個同齡的。
「哦,這樣啊。你小子倒也實誠的啊,不敢就是不敢。」中年男子有點高興的拍了拍陳慶之的肩膀。
「您老輕點,我這細皮嫩肉的可經不起您的拍。」陳慶之本來就被華警官海扁了一頓,現在又被這壯漢拍了下,一陣苦楚傳來,差點站不住。順著牆角,背靠在牆上感覺渾身的骨頭似乎要散架的樣子。
「哎,年輕人身體素質真是太差了。」中年男子不再和陳慶之說話,坐到那個五十多歲的老人旁邊。
這個時候陳慶之才打量起這幾個人。那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留著細細的胡茬,帶著一副銀色的眼睛,膝蓋彎曲著,上面放著個筆記本,兩隻修長的細手正飛快的在上面擺弄著。旁邊還有個二十多的青年正在看著,嘴裡還在唸唸有詞的說道。
「這裡還能用本本?」陳慶之奇怪的問道,什麼時候監獄生活這麼爽了?
「別人不能用,我們老大當然能用了。」中年男人得意的說道。
「哦,那能上網麼?」
「能的。」
「能借我用下麼?」陳慶之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個…」中年男子不說話了,看著老人。
那老人聽到這話,也暫時停了手,抬起頭,盯著陳慶之一小會。雖然陳慶之來到這個時代之前一直是做間諜的,可以說見過很多嚴峻的場面,也見過很多威嚴的人,但是在這個老者的注目下,還是有些扛不住。過了一分鐘,陳慶之的眼神已經有些散神了,但憑著多年的訓練,還是堅持著和老者對視著。
「呵呵,小伙子不錯。」老者笑著誇道。」
「這還不錯啊,已經堅持不住了快,您老要是再盯著我一會,我就不敢看您了。」陳慶之有些忿忿的說道。
「小子,你就知足吧,能跟我們老大對視一分鐘,還是你這樣的脆弱身子骨,不錯了。」中年男子這個時候倒也實話實說的小誇了陳慶之一下。一旁的那個年輕人卻彷彿這些都跟他沒有關係似的,還在那嘴唇輕微的顫動著,似乎在說話,但陳慶之偏又什麼也聽不到。
「|你要借筆記本做什麼?」這個牢房進來過很多人,有進來跟大漢打架的,有過來欺負老者的,當然結果都是挨揍。還第一次見有人跟他借本本的。
「我想用這個,瞭解些東西,可以借我用一下麼,很快就好。」陳慶之懇切的問道,畢竟這個時代還有很多東西不是很瞭解,他迫切的需要知道些事情。
「好吧。拿去用吧,也不用很著急。」老者祥和的說道。
陳慶之接過本本,渾身彷彿輕了起來,頓時感到有些力氣了,就如同槍手拿到自己的槍,弓手接過自己的弓一樣,找回了屬於自己生命的某種不可缺少的元素。
十指飛了起來,比老者的速度還要快上些許。一旁的大漢眼睛睜的如同銅鈴一樣大,這小子不會也是電腦能人吧?而老者的眼光則慢慢的有些瞇了起來,透過那銀色的眼睛,顯得格外的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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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媽看著老爺夫人還有呂雉三人那份樣子,估計太好走,還好門口那個機靈的門衛,雖然看出這家人好像落難的樣子,但並沒有帶著副勢力眼,反而把自己的保安服拿給了周秀芳穿上,還找了件同時的衣服,給陳德勝穿上。
「謝謝你。」陳德勝感激的謝道。有道是「難時一瓢米,勝過富時千萬金」。其實我們很多時候生活中也是這樣,當你什麼都不缺的時候,別人縱然送你千百,你也不會有太大的感覺,但當你窘迫,困難,無處尋助的時候,哪怕別人只是請你吃個泡麵,甚至只是言語上的安慰,也足以讓你銘記於心。
「不用,我也幫不上什麼其他的忙。」
「你叫什麼名字,日後必有所報。」陳德勝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雖然這次也被很多以前自己幫助過的人落井下石,但並不影響他的處事原則。
「我姓魏,叫我小魏就行。也別說什麼回報不回報的了,咱也不圖這個,能力也有限,您幾位一路走好。」小魏也沒有說什麼其他的。站回自己的崗位上去了。
「好的,先走了。」陳德勝也不再婆婆媽媽的,仔細的記下了這個年輕人的長相,就攙著周秀芳。而吳媽這個時候已經叫好了出租車了,於是一行四人來到了吳媽的家裡。
吳媽和三人說了聲,就出去買衣服還有一些吃的了。畢竟總不能讓幾人老穿著這個出去。
「你別忙活著照顧我了,趕緊的去把慶兒給救回來。」周秀芳推開了陳德勝的手,對他說道。
「嗯,沒事,別太擔心了,這個小兔崽子每次都闖禍,不讓他吃點苦頭,不會長記性。這次就讓在裡面多待一陣子吧。」
「他以前很壞麼?」呂雉在一旁問道。
「額,姑娘,實在對不住你,你叫什麼名字,慶兒欠你的,我們以後慢慢的還。」陳德勝看著這個姑娘,心中歎道,這可怎麼還呢。
「我叫呂雉,你們不用還我什麼,我反正都是慶之的人了,以後就跟著他了。」呂雉倒是沒有什麼所謂的回道。
「這…」陳德勝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陳母周秀芳這會倒反而心裡有些高興,原本雖然自己的兒子不爭氣,但家裡畢竟有訂過親,家境也還可以,倒也不擔心找不到媳婦。可現在家境敗落了,估計那女方也多是毀親的。有個女子跟著他,還這麼漂亮,也算他的福氣了。
「對了,老陳,你就不能求以前的那個人救一下慶兒?」周秀芳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對陳德勝說道。
「真的要麻煩他老人家麼?」陳德勝的心中閃過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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