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16401第414章開普敦會師
羅海川中將再次站到田仁傑辦公室門口時,秘書官測愚洲咒阻止他時,卻見到他胸前的金光閃爍時,頓時愣在了當場。
羅海川胸前佩戴著一枚金鷹勳章,正是他拿下青島後,功勳積累到一萬點後兌換來的。秘書官雖然沒見過實物,但是看過照片。
帝秦軍隊系統是按照功勳點來衡量軍人對國家的貢獻的,每名軍人服役、戰鬥等為國家作出的貢獻,都會折算成相應的功勳點數。
軍人可以按照功勳點數的多少,兌換成相應的福利待遇,這無疑是最公正的方式。
羅海」中將因取得青島大捷有功,一次性獎勵五千功勳點,而加上他之前的功勳積累,已經達到了一萬點以上,而一枚金鷹勳章恰好需要扣除一萬點就可以獲得。
「現在我可以進擊了吧!」
金鷹勳章代表軍人最高榮譽,擁有一系列軍人夢寐以求的特權,其中一項就是優先接待權!
「立正!」
「長官請!」秘書官親自為羅海川打開房門。
此刻的羅海」中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美」!
整了整軍容,羅海」進入總參謀長辦公室。
辦公室內。總參謀長田仁傑上將正跟幾個機要參謀商談著什麼,見羅海川大搖大擺的進來,都是一愣。
接著看到他胸前的分外扎眼的金鷹勳章後,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急忙起立,恭敬的敬了個標準軍禮。
見到田仁傑這個上將先給自己敬禮,羅海川中將同樣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是自己胸前的金鷹勳章起了作用。
忙回了個軍禮後,有些緊張的問道:「參謀長!」
田仁傑示意讓一干機要參謀離開,接著圍著羅海剛轉了幾圈後,最後眼睛盯在了他的金鷹勳章上面。
田仁傑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紮著嘴,說道:「小子行啊!夠脯啊!老子得先給你敬禮!」
羅海川忙說道:「怎麼敢呢?就是剛才您動作太快了,我都沒來得急反映,應該我先給您敬禮才對!」
田仁傑瞪了羅海川一眼。說道:「你小子這是在損我呢?」
「不敢!」羅海川燦燦的說道:「我還等著您給派任務呢?嗨,官大一級壓死人呢?」
田仁傑撲哧一樂,接著又板著臉說道:「你小子別狗咬昌洞賓!我這也是為你好!」
接著回到他的辦公桌後,坐下說道:「你小子仗著第一軍這個王牌,沒次都想著吃第一個螃蟹,其他軍怎麼看?我這個參謀長可是要一碗水端平的!」
「大家靠的是本事!」羅海川說道:「再說了,既然叫第一軍,當然要第一個了!」
「你少跟我玩文字遊戲!」田仁傑板著臉說道:「讓你第一軍秘密在通州集結。你到好,自個兒跑這裡來了!萬一被敵人發現怎麼
「我只在這裡露過面,總不會有敵人間諜吧!」
「你少胡說八道!」田仁傑說道:「若不是給你面子,找就讓憲兵把你美起來了!」
接著又大量了一下羅海川,笑道:「不過還真別說,這樣你都能有辦法進來?腦瓜是夠用!」
羅海」撓撓頭,被田仁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參謀長。弟兄們天天在通州大營裡都快憋瘋了,一致推薦我做代表來找您談談!」
田仁傑撲哧一樂,笑罵道:「你少來找借口!是你憋瘋了還差不
羅海川嘿嘿一樂,不可置否。
「參謀長。好鋼要用到刀刃上不是?眼下外面打的正熱鬧,其他軍的同僚們都有肉吃,讓我們喝點兒湯也行啊!」
「會有你們吃肉喝湯的時候的!」
田仁傑答了一句後,不理羅海川了,繼續處理著辦公桌上的文件。
「別解!」羅海川上前說道:「參謀長。咱們也是老交情了,你給我透個准信兒,還得等多久?」
田仁傑看著羅海川,張了張口,老半天才擠出了三個字。
「不知道!」
羅海川是相當的無語,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
「參謀長。咱不帶這樣的,會憋死我的!」
「你是應該憋著!」田仁傑笑笑說道:「用陛下的話說,等到你憋的要暴豆的時候,再讓你出去!」
羅海」:
田仁傑見羅海川狠狠的盯著他,笑笑說道:「瞪我幹什麼?這是陛下的原話!」
「陛下怎麼說?」羅海川說道:「算了,我還是直接找陛下去!」
田仁傑說道:「我勸你不要去!」
「為什
「如果你去找陛下的話,陛下是會給你派任務的!」
「真的!」羅海川轉身就要走。
「沒錯!」田仁傑漫不經心的說道:「會讓你去江南剿匪!」
吱嘎!想像中的聲音,北」
田仁傑猛的剎住了腳步,回頭問道:「讓第一軍剿匪去?」
「不!」田仁傑笑笑說道:「是你自己去!」
「別解!」羅海川忙轉身回來,說道:「有話好商量嗎?」凹仁傑搖頭笑道!「俄國人在蒙古那邊的確有動靜了,而且
接著說道:「可是,規模不過三十萬而已!現在我們雙方都在拿誘餌試探對方。看看對方的底牌是什麼?這個時候。我們一定要沉住氣!第一軍作為總預備隊,這一刀一定要插到俄國人的致命要害才行!」
羅海川問道:「譚鍾麟已經被圍庫倫,那董福祥的三十九軍也是試探的誘餌?」
田仁傑說道:「原本三十九軍是準備跟譚鍾麟來個裡應外合,狠狠的打擊一下俄軍的!可是最新情報顯示,俄國人的大網非常大,三十大軍估計也被包進去了!」
羅海」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第一軍直接去增援三十九軍!」
「怪不得陛下要先憋著你!」田仁傑說道:「你就是急性子!」
接著說道:「既然三十九軍最後也成了誘餌,那麼我們不鉤出更多的獵物,豈不是浪費?」
羅海」擔憂的問道:「可是三十九軍孤立無援,恐怕凶多吉少!」
田仁傑瞪了一眼羅海」說道:「你以為就你們第一軍厲害啊!董福祥幾十年的沙場宿將,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三十九軍的三萬將士可不是吃乾飯的?」
接著指著桌上的一份電報,說道:「看吧,人家甲就推測出了俄軍的戰略意圖。已經主動要求做吸引俄軍的誘餌了!」
羅海川拿起電報一看,頓時頻頻點頭,滿臉的佩服之色。
雖然他有心請戰,生怕頭功被三十九軍搶了去,但是比起董福祥所冒的險而言。一切都不重要了,最後羅海」搖搖頭,只好再次返回通州大營等待命令了。
御書房內。張雲飛聽著田仁傑匯報羅海川的事情,哈哈大笑。
「好好憋著他,等他和第一軍的將士們都達到極限時,再放他們上前線!暴豆下的第一軍,一定所向披靡!」
張雲飛每當十分高興的時候,總會情不自禁的說出一些令人不解的名詞出來,不過好在田仁傑的理解和翻澤的能力很強。
原本張雲飛的意思是遊戲中的將軍在發大招之前,需要積累一定的怒氣值,換句話說,發絕技前需要技能冷卻時間。!
而田仁傑自然不懂張雲飛的想法,卻也能理解成在戰前挑動和聚集將士們的戰鬥意志,意思也差不多。
田仁傑說道:「就是不知道這樣憋著羅海川他們,會不會產生聳極影響?」
張雲飛搖搖頭,說道:「你太小看軍人的承受能力了!帝國軍隊得以連戰連勝。武器先進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帝國軍隊有著無比嚴格的軍紀軍法!軍人是很苦的,而他們頭上頂著軍紀軍法,使得他們無法釋放他們的心中苦悶!」
接著說道:「最簡單的說吧!你知道軍隊中的將士們為何老是扯著嗓子唱歌嗎?」
田仁傑說道:「增加集體凝聚力!」
「那只是一方面!」張雲飛說道:「軍隊是殺伐之器,保家衛國不過是凝聚軍心的信念,他們是為戰爭而生,征戰沙場是他們的宿命。」
戰爭就像一朵雲,而怒氣怨氣就像水蒸氣。隨著蒸汽的不斷凝結,越來越厚。越來越大,最後凝結成烏雲漫天,只需要一個臨界下的導火索。就可以引發電閃雷鳴狂風暴雨,那就是戰爭。
「軍隊必須要有殺氣!可以用軍演來保持這種殺氣,但是和平時期,要嚴格控制這股殺氣,因此平時就必須不斷的釋放,扯著嗓子唱歌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發洩方式。」
「但是在戰前,卻需要不斷的讓將士們積累這股子殺氣,軍中各級參謀長都會在戰前進行戰爭動員,就是在刺激軍隊的殺氣,讓他們發洩到戰場上的敵人身上!」
田仁傑點點頭,說道:「這的確是個非常好的激勵辦法!平時在高壓軍紀下,積累的殺氣最後都到戰場上去釋放,是個增加戰鬥力的好辦法!」
張雲飛說道:「軍隊是一把雙刃劍,如果沒有高壓軍紀約束,傷人的同時也會傷己!」
「對了!」張雲飛突然問道:「宗社黨處理的怎麼樣了?」
田仁傑回答道:「自軍情局將人全部移交給警視廳後,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正在處理,但是一條私藏違禁軍火罪就足夠槍斃浮偉的了!至於其他涉案人員,由於人數眾多,尚不清楚!」
接著問道:「陛下準備如何了結這次事件!」
「外面有什麼反映嗎?」張雲飛避而不答。
「各方勢力都在自掃門前雪,生怕牽扯到他們自己!敲山震虎已經凸顯效果!」田仁傑接著說道:「不過國內勢力錯綜複雜,為浮偉等求情的人亦是不少!」
「查!一查到底!」張雲飛說道:「誰給浮偉求情就查誰!」
田仁傑猶豫道:「可是一查到底的話,沒有事情也會查出事情的,那方勢力的屁股都不會是乾淨的!」
張雲飛笑道:「我們只是查,又沒有現在就給他們定罪,抓住他們的尾巴,還怕沒有時間收拾他們嗎?」
秋後算賬。或許可以這麼理解吧!政治中的一條就是口彼此的把柄,然後大家開始相萬妥協相互制衡習
田仁傑忽然問道:「不知皇后有沒有過冉此事?。
張雲飛會心一笑,說道:「沒有,她畢竟是皇后,還是有分寸!」
田仁傑鬆了一口氣,最大的壓力沒有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張四這小子一直擔心皇后會怪他,讓我來探探口風!」
張雲飛笑道:「你告訴他用不著擔心!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殺不殺博偉已經無關大局了!重要的是經過這次行動,反對派都被我們掌控
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中國人情大於法律,我想如果我們以德報怨,國民會更加擁護我們的!」
田仁傑問道:「您的意思是,讓最高法院輕判?」
「不!」張雲飛肯定的回答道:「重判。一定要重判,不可以影響到殺雞做猴的效果!」
田仁傑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張雲飛的意思,感情又是一出雙簧戲,黑臉由最高法院來辦,最後張雲飛來做白臉收買人心。
對於張雲飛的帝王心術,田仁傑只能佩服了。
九月十三日,南非開普敦港口迎來了新的客人。
帝秦海軍太平洋艦隊,第五、第六驅逐艦隊,並兩艘搭載帝國作戰實驗室科研人員的特勤戰艦,一艘是海軍醫療船;一艘是海洋考察船。
三支驅逐艦隊會和,使得黃鳴球少將的實力大增,總計三十艘驅逐艦,五架水上偵察機,使得黃鳴球可以全天候的騷擾俄國遠東艦隊。
碼頭上。黃鳴球少將跟第五驅逐艦隊司令周獻深少將,第六驅逐艦隊司令翁祖年少將正在敘舊。
三人原本都是福建馬尾船政學堂的同學。後來一起被送到了蘇比克海軍基地服役,因表現優異,又被送往檀香山海軍軍官學校培刮。
三人情同手足,奇跡般的又都被分配到了三支驅逐艦隊服役,任分艦隊司令。如今再次相遇一起並肩戰鬥,可謂歷史使然。
黃鳴球少將指著遠處的一艘怪異的海洋考察船,說道:「我說海軍部搞什麼名堂?帶著一艘海洋考察船過來幹什麼?我們又不是來旅遊
這時。周獻深少將神秘的看了一圈周圍。見沒有什麼人之後,小聲說道:「他們可不是來旅遊的!」
接著說道:「表面上看,不過是一艘海洋考察船,可是船裡面的人來頭可不小。都是作戰實驗室生物所和化學所的科研人員,外面的船員可不是普通的水手,都是帝國安全局的人。
黃鳴球少將不解的問道:「搞什麼鬼?來調查我們的?」
周獻深少將搖頭道:「調查我們幹什麼?你小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說!」
「去你的!」黃鳴球少將笑罵道:「老子說正經兒的呢?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這時。翁祖年少將說道:「幹什麼我們不知道!不過海軍部給我們了一個特殊命令,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還有必要的時候,要全力配合他們行動」。
接著小聲說道:「我們派人悄悄的查過他們的身份了,結果啥都沒查到。保密等級為級!」
「級?」黃鳴球少將腦袋頓時大了兩圈,說道:「我們不是來當保鏢的!一邊打仗還得一邊供著個祖宗?。
周獻深少將說道:「我看這事沒那麼簡單。既然是級高度機密。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打聽為好!作戰實驗室都是一群變態的科學家,搞不定又鼓搗出什麼變態的武器出來,說不定對我們是有利的,要不然海軍部不會下這個讓人迷糊的命令!」
翁祖年少將說道:「喂,悄悄給你們透露一下,這艘海洋考察船我沒見過,可是旁邊的那艘海軍醫療船我可是見過!,小
「大驚小怪的!」黃鳴球少將說道:「一艘醫療船有什麼稀罕
翁祖年少將說道:「你們有所不知,上次我們第六艦隊就是護送這艘船到的台灣。上面的那群白大褂,可不是什麼正經的大夫!」
黃鳴球和周獻深二人急忙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們難道不是給我們提供醫療保障的?」
「保障個屁!」翁祖年少將接著說道:「我們小小的驅逐艦上才幾個人,有幾個隨艦醫護兵就足夠了,用得著派醫療船嗎?」
「告訴你們,這艘醫療船是從台灣瘟疫區開來的!」
瘟疫區?
黃鳴球頓時大驚,要知道海軍最怕的就是瘟疫,這個時代的海軍戰艦,士兵的生活狀況跟後事可是差遠了,空間狹小,最忌諱的就是瘟疫兩個字。
「媽的。台灣的這場癮疫可是持續了三年啊!死了幾十萬人!」周獻深憤怒的說。
「沒事。已經過去了!」翁祖年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咱們的抗生素藥物有效,這瘟疫還不定什麼時候結束呢?當時,這群傢伙不去救活人,卻天天給死人解剖屍體,媽的,他們可是真正的變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