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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二十五章 天魔宗眾強者的震驚(二) 文 / 紫樓

    「你….你不能殺我…且慢動手」

    曹姓大漢的元嬰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小臉之上儘是恐懼之色,一見吳棄現身出來,連忙開口攔阻,生怕吳棄一句話不說直接就將他殺了。

    場面變化之劇烈,簡直不可思議之極。一個化神中期修士,竟然在眨眼之間,就被人轟碎了心脈,連元嬰都遁不走,成了別人的階下囚,砧板上的魚肉,等待宰割。

    偷襲,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完全就是偷襲。吳棄是半步化神的修為境界,但是廝殺起來,荒古神通加上他那遠遠超過上古戰技的神魔煉體之術,戰力完全超過化神中期的修士,就是化神後期,吳棄全力施展開來的話,都敢去廝殺一番。

    若是他的那具紅蓮分身也一起出手的話,只怕真正的化神巔峰修士,吳棄也完全不懼。有這樣的戰力,吳棄竟然還不放棄偷襲的手段,絲毫不怕被人恥笑。

    如同一頭獅子偷襲一隻野兔,完全是以大欺小,化屍籐瞬間就轟碎了曹姓大漢的心脈,連心臟都順手吞噬了。吳棄現身,又以大屍魔手抓了曹姓大漢的元嬰,那比上古荒蠻氣息還要可怖的多荒古屍氣的威壓鎮壓下來,曹姓大漢的身上的一切神通手段都被禁錮了,就連他那件鎮屍金鐃道器都失去了效用。

    緩緩踏過虛空,吳棄走到曹姓大漢元嬰的面前,目中的殘忍之色絲毫不變,身上的殺氣也還是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來。毫不掩飾朝著曹姓大漢的元嬰蜂擁過去。如同一根根尖利的細針,刺在他的元嬰上面,傳來一股股疼痛之感。

    目見吳棄緩緩走過來,曹姓大漢知道自己的機會不多。神魂力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運轉起來,思索著保命之策。

    「我是真傳弟子,有心神印記留在宗內,若是你殺了我,宗內的長老們立即就會知道的。到時候你逃不了宗門的懲罰,說不定在也會丟了性命。」

    曹姓大漢來不及想太多,不過他也是心思機敏之輩,嘴一張便說出了一個讓人不得不思考一番後果的消息來。

    天魔宗每一個真傳弟子在晉陞之時。都會將心神印記留在宗內。蓋因每一個真傳弟子都是天魔宗的天才弟子,日後都有機會成為返虛修士的潛力弟子,若是被人無緣無故的殺了,天魔宗在修真界也會威名大損。所以每一個真傳弟子都會在宗內留下自己的心神印記。若是身死之後,心神印記就會消散,自然消息也就會傳回宗內,甚至還能知曉是誰殺了那真傳弟子。

    其實在說出這個借口之後,曹姓大漢心頭就立即惴惴不安起來。因為他知道。若是在其他地方,這個借口絕對有用。也不是沒有其他真傳弟子借助這個,而逃脫了殺身之禍。

    但是在這裡,這次試煉在開始之前。他們這些真傳弟子就已經收到了天魔宗內傳下來的消息。這試煉大陸上面,一切都會被屏蔽。諸多禁制手段都會失效,其中有一條。就是關於所有真傳弟子的心神印記的。

    在試煉大陸,他們這些真傳弟子身死之後,就是身死了,不會有任何的信息回歸宗內。也就是說,他們死了就是死了,不會有宗門幫著報仇的舉動,除非有證據表明是哪一人下的手。

    曹姓大漢在賭,他在賭吳棄這個上等弟子不知道此事。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聽完他的話,吳棄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絲毫沒有收斂,目中的殘忍之色更是不變,只是在嘴角多出了一絲戲謔之色。

    一見到吳棄這樣的神色,曹姓大漢心中立即就「咯登」一下,無比清楚的感應到從吳棄身上傳來的殺氣,轉念一想就知道了,他目睹了吳棄斬殺壽衣童子的幾乎全部的過程,不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他的。而他敢明目張膽的前來這裡斬殺壽衣童子,豈不是證明他根本就知曉此事,否他哪裡會敢如此做。

    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曹姓大漢心裡,無窮恐懼的念頭如潮水一樣席捲上來,再也撐不住了,但他卻沒有求饒,他也知道吳棄是不可能會放過他的。

    元嬰小臉上閃過一絲狠色,心中則是瘋狂的念頭,猛然之間,他元嬰身上忽然溢出了刺目的光芒,龐然的真元變得不穩定起來,氣勢不斷的攀升著,充斥著瘋狂的氣息,他這樣子,竟是要學之前的壽衣童子,自爆元嬰。

    而且與壽衣童子不同的是,他可沒有生就死陰脈,自爆了元嬰之後,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小畜生,老子知道你一定會殺我了,別想老子求饒一句。不過你也別得意,今天你殺了壽衣和老子,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還不知道吧,壽衣之前為了報仇,早就請動了我屍魔殿核心弟子之一的第四屍師兄。第四屍師兄可是化神巔峰的修為,戰力無雙,甚至半隻腳都已經踏入了返虛境界,你殺了壽衣,第四屍師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小畜生,你等死吧,哈哈哈……….」

    知道自己必死,曹姓大漢立即開始自爆元嬰,同時張嘴就大罵起吳棄來,罵聲裡面還透露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一邊大罵一邊說出了那個驚人的消息,曹姓大漢立即看向吳棄的臉,期望著看到吳棄驚慌失措的臉。他以為吳棄聽到這消息,一定會被嚇到,一定會暫時息了殺他的念頭,而是逼問他相關的其他消息。

    所以曹姓大漢雖然已經動了自爆元嬰的念頭,但卻將過程拖的很慢,隨時可以停下自爆。可是讓他無比失望的是,他的目光看過去。卻沒有從吳棄的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驚慌之色。有的,只是戲謔之色、嘲諷之色。

    出現在曹姓大漢這元嬰面前之後,吳棄說的第一句話,冰冷的聲音。此時鑽進了曹姓大漢的耳中。

    「不管是誰,若要殺我,我就殺了誰。莫說是勞什子第四屍,就算是天魔宗宗主,要殺我,我也一定…………………親手擰下他的頭顱。」

    吳棄這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狂妄到沒邊的話落入曹姓大漢的耳中,立時就讓他完全愣住了。也忘記了停下自己元嬰裡面自爆的念頭,他被震驚的怔住了。但是他元嬰上面,卻是光芒湧動,已經漸漸攀升到化神後期的氣勢轟隆隆的四散開來,似乎馬上就要自爆了。

    「你……….」

    曹姓大漢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元嬰小臉上面完全是震驚之色,看著吳棄,彷彿看著一頭怪物,一頭從魔界爬出來的修羅怪物。

    他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吳棄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陡然到了一個臨界點。目中的殘忍之色一動。

    「上路吧!」「啪」

    暗紅色的籐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大屍魔手的上空,古樸駭人的籐身如靈蛇一樣蔓延下來,而後輕飄飄的抽了下來,如同一條鞭子。抽在了曹姓大漢那小小的元嬰上面。

    一聲輕響之後,霎時。本來還有著刺目光芒,驚人氣勢。隨時都要自爆開來的元嬰,幾乎完全不能阻止的景象,變化了,化屍籐抽在了曹姓大漢的元嬰上面。那一根根黑色的倒刺便齊齊刺進了他的元嬰裡面。

    就在吳棄的面前,曹姓大漢的元嬰連最後一聲咒罵都來不及說出口,他的元嬰體內,那龐然無比、精純無比的真元精氣,便化作了化屍籐的補品,轉瞬就被吸乾了。

    又一人,此刻之後,這天魔宗,再無曹姓大漢此人。

    隨手收了曹姓大漢死後掉落出來的東西,一個化神中期境界真傳弟子的全部身家,儲物戒指,還有那道器,都落入他手裡。

    想起之前殺了壽衣童子之後,也得了一枚儲物戒指和幾件道器,如今又殺了一人,又得了一枚儲物戒指和道器。不算其他,吳棄也擁有了不下四五件的道器。雖然還不清楚其他真傳弟子的財富如何,但吳棄可以肯定,他的身家,在天魔宗所有真傳弟子裡面,都要排在前面。

    至於比真傳弟子更加尊貴的核心弟子,吳棄還沒狂妄到自己可以核心弟子比身家,相比真傳弟子,核心弟子才是天魔宗真正最為在乎的門人。

    一想到核心弟子,吳棄便回想起了之前曹姓大漢身死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壽衣童子為了殺他,早在之前就已經請動了一個核心弟子,屍魔殿的第四屍,要殺他。其實倒不是吳棄不為這個消息所動,第一次知曉此事時,吳棄也是驚訝之間。

    不過很可惜,曹姓大漢倒霉的很,吳棄第一次知曉這消息,不是從他嘴裡,而是從壽衣童子的嘴裡,但也不是在這試煉大陸,而是數月之前,吳棄從種在壽衣童子身上的那枚神魂種子裡面得到的消息。

    這也是為什麼,吳棄在宗門大比開始之前,藉故躲到了那宋雪師姐的居住之地,甚至還拿出了一團玄魔之氣作為報酬。

    擁有堪比化神巔峰修士的紅蓮分身,以吳棄的性子倒是並不懼怕那位核心弟子,但吳棄卻不想因為和那人廝殺的驚動了天魔宗諸多強者的注意,免得洩露了自己的真正身份。所以才會躲避,熬到這宗門大比開始,然後他光明正大的進入這試煉大陸,出手追殺壽衣童子和那位趙陽師兄。

    如今兩個幾乎是生死大敵的對手,一個壽衣童子,已經死在了吳棄的手裡,連魂魄都沒有逃過,被大屍魔手吞噬了。還剩下一人,玄陰殿真傳弟子,趙陽

    「這位趙陽師兄倒是比壽衣童子心機深沉許多,居然算到我會找他們兩人的麻煩,提前躲到了別的傳承殿試煉之地,想要躲開我,說不定還給我準備了什麼陷阱,嘿嘿…倒是有趣的緊。」

    吳棄連殺兩人,身上的殺氣瀰漫,心中也不知閃過了什麼念頭,咧嘴一笑,那臉上的黑紋扭曲起來,更加的駭人。

    收了神通和化屍籐,吳棄辨認了一下方向,便直接朝著這第六試煉大陸的深處去了,哪裡正是護旗長老所在的地方。已經見過一位護旗長老了,吳棄倒是不介意再去見另外一位,他要離開這裡,也必須經過那天魔戰旗。

    吳棄想著要去見第六試煉大陸的護旗長老,卻是不知道此時,因為他和他所做的事情,在外面,在那強者雲集的天魔殿前,引起了不小的動靜。

    …………………………………………………………………………

    九塊龐然無比的上古戰場碎片拼湊而成的試煉大陸之上,高空,那中央區域,一座無比宏偉的宮殿漂浮著。

    在那宮殿前面,一張張冥鐵座椅也漂浮著,每一張冥鐵座椅裡面,都端坐有一人。冥椅堪堪百張,在上面的每一人都擁有無比可怕的氣息,每一道氣息散發出來,都足以讓所有修士勃然變色,籠罩天地、鎮壓虛空。

    彷彿他們才是這中州大陸的主人,這通天山脈的主人。

    在最前面,六張座椅並排而立,上面正坐著六人,其中端坐中央的,是一個如向下老農一樣的中年人。但是這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修士,對這人都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敬之色,甚至連心中都不能有一丁點不好的念頭顯露出來。

    這些人觀看著下方戰場之上發生的一場場廝殺戰鬥,沒有絲毫的不耐之色,都興致勃勃的談論著什麼。不過每一人都有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如祖如宗。

    此時,在他們面前的廣場上面,一道身穿紫袍的人影突兀的顯現,一出來便立即朝著那中心區域的如鄉下老農一般的中年人跪了下去。

    「何事?」

    那氣息如淵如海的中年人見了下首忽然出現的人,便緩緩開口問了一句。下首之人聽了,抬起了頭顱,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之色,似乎因為這裡人很多,不知道該不該當場說出來。他是那些維持試煉戰場的眾多執事的其中之一,這人身穿紫袍,自然便是紫袍執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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