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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66章、躲著吧 文 / 虛數點

    第366章、躲著

    為了活命,只能聽人家擺佈,哪怕是寧采臣無意公佈他的秘密。聖堂章節

    高俅以前是一個會踢球的混混閒漢,這所有人都知道。但是為了踢得一腳好球,高俅讓人踢壞了自己的彈彈,這就沒有多少人知道了。

    寧采臣一句話,可謂是捅了他的傷心處。

    這些年來,他雖然高官厚祿,但是他確實是真的不能不道。娶了娘子也只是只能看,只能聽,卻是不能用。

    一個字,慘!兩個字,很慘!

    這麼悲慘的人,還讓寧采臣揭開了傷疤。寧采臣一回來,他便氣乎乎死盯著寧采臣。

    「讓一讓。」

    「你擋前面,萬一刺客現了,也仿不到官家。」高俅死瞪著寧采臣,彷彿是你只要敢說個「不」字,我就和你拼了。

    這高俅什麼時候這麼忠心了,倒是搞得寧采臣一愣一愣的。

    好!看到他們嚇壞了的份上,也就不和他計較了。

    得了寧采臣的指示,周邦彥和那姑娘認真演起戲來。

    「官人,再吃一口。」

    「不,我不想吃菜。」

    「那你想吃什麼?」

    「想吃你!」

    「咯咯-」

    砰。

    是猛得撲上床的聲音。

    這受過訓練的姑娘,完全明白怎麼滿足不同嗜好的男人需求。

    老實說,她看來,這只喜歡聽,不喜歡來真的,還真算不上多怪的客人。總之,這總比四個人一起要她,要讓她安心得多。

    「禽獸!」

    嗯!

    這話從高俅嘴說出,怎麼那麼得……那麼的怪異。

    看到寧采臣瞪圓了眼睛,彷彿不認識自己似的看著自己。高俅知道自己想什麼,還不是想自己的兒子高衙內。

    一個兒子可以說出「打我啊!我是誰,我是高太尉的兒子!嫌官小我不做,馬瘦我不騎,我打死人不償命!兵馬司是我家開的,誰厲害我欺負誰,誰有錢我訛詐誰,誰漂亮我娶誰!」話的父親,怎麼解釋恐怕都讓人難以相信。可是他又讓寧采臣看的心虛,不解釋,他的心慌。

    是解釋,卻是以自言自語的方式。「這個周大人太過份了,官家面前怎麼能這麼失禮,這真是太不像話了。哪兒有一點兒像是朝廷的官員……」

    「噓!禁聲,他們來了。」

    寧采臣根本不是看他。不,是只有一開始看了他一眼,接下來看的都是外面。

    他是太心慌了,大失水準不說,還以為是看他。

    羞啊!氣啊!

    砰!

    房門猛得讓刺客踹開,嚇得他什麼話都忘了。

    「啊!」妓女適時的叫了。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周邦彥的聲音。擔驚受怕的聲音,絕對是本色出演。

    「走,這裡沒有。」

    「哼!我們大遼要殺的人就沒有人能逃過。」

    「好了,走了。連王京都守不住,這宋國也沒什麼有本事的。」

    說著話,人便走遠了。

    宋徽宗額上青筋暴出,顯然是氣壞了。「原來是耶律延禧!」

    寧采臣卻不這樣看,說道:「陛下,應該不是,如果真是他派的,他們又怎麼會說出來?」

    高俅終於找到了寧采臣的命門似的,說道:「寧大人有所不知,耶律延禧這人極其囂張。聖堂那一年我大宋眼看便要滅了西夏,但是這耶律延禧卻立即威脅我朝罷兵,還與西夏結成了兒女親家,使得官家不得不顧忌西夏,遲遲收復不了燕雲十州。」

    一提到燕雲十州,寧采臣便知道他說什麼都沒用了。

    這燕雲十州一直是宋朝念念不忘的所。

    燕雲十州,又稱「幽雲十州」「幽薊十州」是指國後晉天福三年石敬瑭割讓給契丹的位於今天北京、天津以及山西、河北北部的十個州。「燕雲」一名早見於《宋史地理志》。公元936年,後唐河東節使石敬瑭反唐自立,向契丹求援。契丹出兵扶植其建立晉國,遼太宗與石敬瑭約為父子。作為條件,兩年後,即公元938年,石敬瑭把燕雲十州之地獻出來,使得遼國的疆域擴展到長城沿線。

    宋朝開國之後,面對遼朝鐵騎由燕雲十州疾馳而至的威脅,不得不汴京附近廣植樹木。宋太祖趙匡胤不忘收復燕雲,曾內府庫專置「封樁庫」,打算用金錢贖回失地。宋朝還河北南部興建「北京」大名府和遼國對峙。太平興國四年宋太宗趙光義移師幽州,試圖一舉收復燕雲地區,高梁河展開激戰,宋軍大敗,宋太宗箭,乘驢車逃走,兩年後瘡去世。之後北宋與遼進行了長期的戰爭,一直未能佔領此地。景德元年北宋真宗抵澶州北城,後與遼國澶州定下了停戰和議,史稱「澶淵之盟」,之後宋遼邊境長期處於相對穩定的狀態。

    但是這不等於宋朝就放棄了燕雲十州,相反,燕雲十州的問題上,趙家人彷彿魔症了似的,別的什麼都可以放棄,唯有這件事,是任何一任趙氏官家都不會放棄的。彷彿是只要放棄了,他們便不再是趙宋官家了似的。

    高俅把這件事一說出來,這趙官家便成了斗怒了眼的公牛一樣,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似乎這趙家人所有的英雄氣概、男兒本色全都聚集到了這件事上,只有對這件事的追求,他們才像是一個華夏男兒。

    這件事上,寧采臣是勸不了,也沒有勸服的理由。

    後世一些人說,炎黃子孫壞就壞長城上,如果沒有長城,沒有城池,也就是把城牆全都扒了,那麼炎黃子孫一定會加強大。

    以前寧采臣對此沒有什麼認知,到了這宋朝,才有那麼一點兒感覺。其實不只是趙家人,這宋朝上下全都有一種讓人束到脖子的感覺,沒有了城池,那些游騎兵會多麼便捷地南下,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卿家,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趙佶雖然是問,但是他的神情一點兒都不像是問。

    遼國是真的把他惹到了,就是他這麼熱愛和諧的人,也恨不能出兵攻打他。

    唉!自己和趙佶本就不熟,他也不是那種聽人勸的人。

    人嗎,總是有一種指點江山,天下掌握的驕傲。大宋對人的推崇,加助漲了這種心理。一個個總以為是諸葛孔明似的。

    這次刺殺一下子打擊到了趙佶,特別是鑽到了床底下,太丟人了。

    「官家,還得等一等,萬一他們殺個回馬槍就完了。」

    寧采臣不覺得他們會再回來,既然是陷害了遼國,就沒有再跑回來的理由。萬一讓抓住了一個,露了行藏,反而不好。

    寧采臣不讓他們出來,只是有意壓一壓他們那一顆驕傲的心,希望他們可以冷靜地現這事的不對勁。

    寧采臣的想法完全是白費了。

    趙佶越來越氣不過,問高俅道:「那個從遼國歸來的士子叫什麼?」

    「回陛下,他叫馬植。」高俅回道。

    「好,快讓他來見朕。」

    「是。」

    「寧卿家,現可以出去了?」

    「陛……」

    咦?怎麼又有人來了。

    大開的門,一個年輕人衝了進來。看到床上坐著的二人,他笑了:「想不到漂亮的真的這。」

    看到來人,周邦彥反而冷靜下來了,他似乎覺得剛才把事情演砸了,這次想好好表現一番似的。「你幹什麼?這是我花過銀子的!」

    義正詞嚴,彷彿是大堂上審案的官老爺似的。

    不想對方卻說:「妙妙,別人的女人妙了。我喜歡騎別人的女人了。來呀,把他與我拉開。我要讓他好好看看我怎麼騎他的女人。」

    「禽獸!」

    咦?這次竟然是趙佶罵人。

    寧采臣說:「官家,你想不想教訓教訓他?」寧采臣指了指床上。

    「寧卿家,你可以辦到。」宋徽宗眼睛一亮,期盼著寧采臣的好主意。

    寧采臣說:「這簡單!咱們蒙面出去,打他一頓,他也不知道咱們是誰?」

    打人一頓出口氣。

    趙佶眼睛亮了,他明顯有這個意思。

    堂堂一國之主,被逼得鑽了床底,這口氣不出,他的心永遠都不會痛快。

    這種什麼事都寫臉上的人實是很好理解。

    寧采臣也是為他好,憋著洩不出來,對他這種高高上的人來說,絕對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恐怕今夜他連一個好覺都不要想睡了。

    這也算是另類的忠了?

    「官家,萬萬不可。」

    糟了,高俅果然攔下來了。就知道,這聲音太熟了,他沒有理由聽不出來。唉!第一次學著黑人,竟然就這麼失敗了。

    寧采臣看著高俅,聽他說道:「官家,萬萬不可啊!那都是一些窮凶極惡的刺客。陛下萬乘之軀,豈可冒下這等奇險。」

    咦?他為什麼這麼說?自己兒子的聲音他也聽不出來嗎?

    這外面明明就是高衙內,他卻說什麼刺客。不會是為了保護兒子?

    寧采臣上下打量著高俅,高俅挺起胸膛,似乎還想體現他的男子氣概。

    突然,寧采臣現了,不由地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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