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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63章、周邦彥的道歉 文 / 虛數點

    第363章、周邦彥的道歉

    上回說到寧采臣覺得這女人不正常了,這讓他想到了家的嬌妻。

    因為從哪兒看,她都是正常的。不是妖,是人,是其一;與程小蝶、妙善、馮素貞,以及剛剛的鄭貴妃……

    他覺得為什麼後世人們要說,好女人要快下手了。

    今天看來,這是至理名言。如果不是再撞見他的話。

    「寧大人,真是太巧了。」周邦彥熱情道。

    「是,是太巧了。」寧采臣如果說這世界第一怕遇到的是哪個,恐怕這周邦彥不是第一,也得排到第二。因為每次遇到他都是太倒霉了。

    所以寧采臣只想與他打個寒暄,然後便離開。

    但是他這樣想,周邦彥卻不是這樣想。他極其熱情地攔住寧采臣說:「寧大人,下幾次三番給大人惹來一身麻煩,實是對不住了!」說著一揖到底。

    ***,你還知道啊!道歉就不用了,趕快把路讓開。這是黑化的寧采臣吐槽

    寧采臣本人卻說:「周大人過慮了,這人總是有走霉運的時候。」

    周邦彥一拍手,高興說:「大人說的太對了,下覺得自己近不倒霉了,所以才來找寧大人。再加上剛從道觀念了經回來,我覺得我肯定不會再倒霉了,這才來找大人。」

    「你找我有什麼事?」

    「自然是關於大人的事了。走,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

    關於自己,寧采臣倒不介意聽聽,但是和周邦彥一起,他遲疑了。

    周邦彥見寧采臣不走,立即又說:「寧大人放心,這次絕對不是去師師姑娘那兒。這下你放心了!」

    想了想,似乎這汴京城,能惹的,不能惹的,他全惹了。好像也沒什麼倒霉事了,卮現也夠倒霉了,家裡……他實是不那麼想回去。

    至少找到男人早洩的自尊前,他不是那麼想回去。

    他們找了一家酒肆,上了二樓,叫了雅間,沒有一個人可以打擾到他們後。寧采臣才問道:「到底什麼事?這麼神秘?」

    周邦彥吃了口酒,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寧大人,你是不是得罪了高俅高大人?」

    「怎麼說?」有這麼快嗎,自己揍了高衙內的事。

    周邦彥沒有回答,再次問道:「寧大人可知為什麼咱們這次還不夠一個月,便回來了?」

    「為什麼?」

    「說起來,這事咱們還要感謝寧大人。」周邦彥神秘道。

    「感謝我?」

    「是的。大人還不知道,這事就從大人得罪高太尉說起……」周邦彥把整件事說了一遍。

    寧采臣一聽,驚訝道:「就為了這事,他就讓咱們全都去做道士?」寧采臣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做道士還有這個前因後果裡面。

    「可不是。」周邦彥一拍手,義憤填膺道,「所以民間才會叫他們賊。要不是官家現了,咱們現還唸經呢?」

    「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笑了。「這事要感謝寧大人,因為上次的牢獄之災,官家過意不去,選下做了這隨侍官。」

    難怪他笑了,這隨侍官雖然官帽子不大,但是由於是和官家一起,炙手可熱得很。

    僅僅為了這事,他便應該請自己吃酒。

    看來他真的轉運了,寧采臣也就放心了。

    放開胸懷,熱鬧起來。周邦彥問道:「寧大人,你是怎麼得罪這高太尉的?這高太尉據說一直都是不曾難為咱們士子的。」

    不是不曾,是不能。

    先,這是個不殺士大夫的朝代,以高俅的權勢,他根本就不可能殺了自己。

    其次,也是主要的,高俅的出身限制了他。他那樣的出身,卻得了這樣的高位,有誰不眼紅,又有多少不盯著他出錯。如果這種時候,他把一個士子往死裡整,那他才是真的不想活了。

    別忘了這大宋的士子們可是極有血氣的,不然也不會有十萬軍民隨國陪葬的歷史了。

    不過他雖然整不了自己,但是他既然出手了,寧采臣也不會客氣。「唉!其實我得罪的根本就不是高太尉,而是高衙內。」

    「怎麼說?」

    寧采臣就把高衙內調戲良家婦女,然後他仗義出手的事說了。當然,他沒有說那是林沖的家眷。人他整不了,林沖可就簡單多了。

    既是接下來,便沒有半途而廢的理由。

    這一聽,周邦彥同仇敵愾,憤憤不平道:「這還了得,不過是一街頭混混,竟然敢欺到朝廷官員身上。不行,明日我非報與官家不可。」

    他這麼「仗義直言」,寧采臣又怎麼會不答應呢?反正是高俅先出手的,他又不是正人君子,以德報怨?那是什麼。

    有了這麼一出,兩人的關係一下子融洽起來,喝到外面華燈初明,二人這才開始結帳。

    下了樓,酒肆下,大廳正卻擺了一個個罈子,罈子很大,一米五左右高。每個罈子上都坐了一個女子。

    「這是什麼?」寧采臣是第一次見,很是好奇。

    周邦彥正好聽見,樂了:「寧大人看來真的是極少逛這些風月場所。」

    寧采臣說:「怎麼說?」

    周邦彥說:「這是咱們汴京有名的錄事推酒了。」

    「錄事推酒?」

    「大人不會不知道這推銷酒水的風月錄事?」

    「哦,是這個啊!這個我當然知道。」寧采臣想起大宋的酒稅笑了笑,一千多萬的酒稅實是驚人。「可是她們坐酒罈子上做什麼?」

    周邦彥淫蕩一笑說:「當然是做那事了。這酒甕你也看到了,一甕便是一二斤。她們坐上面,也就是誰買下這酒,她們便陪哪個過夜。」

    「我嘶-這也行。」寧采臣差點把後世口頭禪也罵出來了。

    後世有個笑話是說廣告的,那是一輛自行車,很漂亮,一個顧客買了之後卻現沒有燈,問商家道:「你這廣告圖紙上明明有車前燈,為什麼我買了卻沒有。」

    商家說:「我這廣告圖紙上還有一位美女,難不成你買個自行車,我這還要搭上一個美女不成?」

    當時,寧采臣看了,也是笑了笑,便算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現實還真有,買商品,搭個美女做贈品的。

    周邦彥得意道:「別急,還有呢。」

    果然看到一個老鴇子走了進來,看這麼多人圍著看,她誇讚起……不是商品,不是酒多麼多麼好喝,多麼多麼爽口。她誇讚的是姑娘。

    「我這兒的姑娘,**要翹。翹起來,才有摸頭嗎?」

    圍看的顧客聽了,連連點頭。

    她又說:「第二點,腰要細。」還比了個美麗的細腰。

    「第三點,也就是重要的,知道她們為什麼坐罈子上嗎?」

    ……

    老鴇子手捏蘭花淫笑道:「她們我可是從小便讓她們坐罈子上,兩腿分開,只間那塊肉嵌裡面,這日積月累的積血啊!她們那兒啊!是柔帶軟,軟帶硬。那滋味啊!」她指著周圍的顧客,吃吃笑著。「好了,好了,賣酒了。這一甕誰買?」

    我挑!我總算是知道這大宋的酒稅為什麼會這麼高了。

    這簡直比後世的陪酒小姐還厲害。

    後世陪酒小姐那是為了賣酒捨身。這是什麼?賣了小姐,再搭上一缸酒?

    也就是說酒反倒成了贈品啊!

    寧采臣無語搖頭。後世那個賣自行車的,要是也這麼幹,非賣瘋了不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周邦彥說:「寧大人,你要不要試試?」

    「不用了。」寧采臣連連擺手。

    「寧大人,你害什麼羞?你該不會沒試過女人的好?」周邦彥說。

    寧采臣只覺一股熱氣直衝腦門。因為他又想到了今天的糗事。

    周邦彥卻驚訝道:「不會!還真沒有。好!今天為了賠罪,就由我請寧大人了。」

    「不是,我有娘子了。」寧采臣立即拉住他,解釋說。

    他卻不信,反而說道:「寧大人放心,我剛剛才領的薪俸,再加上官家的賞賜,我還請得起。漂亮的一壇,一兩我要了。」

    寧采臣這才想起來今天是他大宋朝打工開薪水的日子,而他竟然把這麼重要的日子都忘了。

    要是上一世,他是一次都沒有忘記過。

    到底是心態不同了。

    這周邦彥真是有心了,張口便是一兩,這與他沒為官時,真的沒法比。大宋的俸祿真的就這麼高?

    不過再高的薪俸花這,怎麼說,太不值了。「周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實是……」

    不等寧采臣說完,他便說:「寧大人,這是下官賠罪的心意,你若是不接受,那就是看不起我!」

    你才是看不起我,好不好?哪怕你要請客,也等我多練幾套瑜伽後再說,這一碰就洩可是個病,不治不行。奇怪了也是,為什麼以前雙兒那兒就沒生過這樣的情況,不會是去了那個奇怪的「修真界」的後遺症?

    這時,突然有人插話道:「哼!曲曲一兩,就想買下漂亮的?我出二兩。」

    聲音的主人極其不屑,彷彿周邦彥真是個土包子,與他多說一句都丟死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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