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改變
好了，又寫劇透了。各位噴大們，不要再噴了，這書評區，看了使沒動力了。再噴，再挖墳上來，我就大面積刪書評了。沒辦法，小弟寫一篇能上架的，也不容易，還是希望有訂閱的。唉！——
嘿嘿！白素貞這麼好的妻子人選都讓給你了，嚇嚇你也是應該。
不對，我這是調教，讓他早日習慣了，結婚後才不會被嚇死。對，就是這樣。
什麼？你說我是嫉妒，是吃不到白素貞的葡萄。本來就是人家的妻子，還要你讓？
太可惡了！如果不是一開始我勸走了法海，她們早代替蜘蛛精壓到了八角亭下。什麼人蛇戀，下一世！
再說了，調教一下許仙，又有什麼不對？
就是做小白臉，也要做一個長命歲的小白臉對不對。隨隨便便便嚇死了，還叫什麼小白臉，叫小白鬼才對。
如果許仙真讓嚇死了，自己這個城隍為難才對。
你說到時是收還是不收。
不收？有循私枉法之嫌。
收了？這白素貞鬧上門來。大家又是親戚，難不成還自家人做過一場不成。
由此看來，許仙不被嚇死，是極其重要的。
當然了，娶了這麼好的老婆。身為叔舅，勉強算個男性朋友之下，自然也不能便宜全讓他佔了，小小的嚇唬一下，也不算過份。全當他告別單身的單身宴了。
這時代鬧娘不是那麼合適，鬧鬧郎還是可以的。
寧采臣說服著自己，不過心總還是會失落的。
皓月當空。自從來了古代，這美麗清爽的星空是怎麼也看不厭。
黎明請你不要來
就讓夢幻今晚永遠存
留此刻的一片真
伴傾心的這份愛
……
寧采臣輕聲哼唱著。今天並沒有看到人，所以他們還要再守下去。
「寧公子，你唱的什麼？」小青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寧采臣口曲調。
寧采臣笑道：「我唱的是《黎明不要來》。」他雖然笑，卻是失落的笑。雖說聶雙是人，而且他們也會結婚，那麼就是說，寧采臣與聶小倩是不會再出現了。
高興嗎？失落？
「黎明不再來？嘻，寧公子也喜歡和我們一起做事？」小青精明得察覺了什麼，「快教我唱，我也希望大家一起做事。和其他人一起，要顧忌這，顧慮那，煩都煩死了。還是寧公子好，知道咱們是妖精也不怕。」她扭曲著腰肢爬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寧采臣趕忙摀住嘴，「你可千萬不要親了。」
小青粉舌舔舔朱唇。「切！連親一下都怕，人家都不怕。」
拜託，接吻誰怕？又不是純情小男生，我是怕老鼠。剛剛還聽到老鼠叫，現卻沒了，八成是讓你吃了。
吃過老鼠的嘴，再來我這兒碰，我還沒有那麼重的口味。
「青姑娘，我教你唱歌好不好？」寧采臣趕快轉移他的注意力。
「就是剛才那嗎？」小青問道。
「對。」
「好啊！我也想留住今夜呢！」小青高興道。
這歌韻律本就不複雜，只要記住，直接便可以哼唱了。
小青學的很快，三兩遍便上手了。寧采臣感歎道：「本以為這歌再也不現世，想不到今天竟然是和你合唱。」
寧采臣搖搖頭，覺得自己真是身福不知福，有個人做娘子不好嗎？如果真是鬼啊，妖的，除了像劇的寧采臣一樣，牽牽手，打打嘴之外，其他的還是等自己弄好了浩然正氣再說！
「嗯。」小青點點頭，「寧公子不僅會寫詩寫詞，歌也這麼好聽、好記。」
寧采臣啞然失笑，真是所唱非人，這樣的歌應該不能用好聽！應該用憂鬱傷情才對。
「公子怎麼會唱這麼傷感的歌？」
咦？有人聽懂了。是白素貞。「白姑娘，她睡了嗎？」寧采臣是問聶雙，為了驗明正身，她一直守著，怎麼都不願意休息。
「嗯。」白素貞點點頭，「她剛剛神魂合體，需要多休息。」
看看房內，果然只有輕緩的鼻息聲。
「白姑娘，你覺得現的聶小姐是什麼？」
白素貞知道寧采臣問的是哪個，否則也不會問是什麼了。
白素貞皺皺眉說：「說不好，也許是人，也許是妖。我也說不上來，那宅子的氣息很怪。」
「你是說宅子裡有妖氣？」
「不好說，也許是過路的妖精留下的，公子也知道，現進入人間的妖精不少。」
是啊！大劫到了麼！
拿不準，白素貞也不好再說，繼續問歌道：「寧公子，你們剛才唱的是什麼歌？怎麼這麼傷感。」
有一個聽懂的，想了想，寧采臣還是把寧采臣與小倩的故事傳了出去。雖然自己的穿越改變不了，人來說，似乎都是好事，樹妖走了，法海沒了……但是情感上，還是有些缺失。
或許就像人們說的那樣，經典之所以經典便於它的不完美，補齊了，維納斯也就稱不上美神了。
「這個故事一點兒都不好，我不喜歡。」小青皺眉，很痛苦得聽完這個故事。
她不喜歡，白素貞倒是喜歡。「為什麼？這個故事很美啊！」
「有什麼美的，人都死了，那個傻蛋還送她去輪迴。人和鬼也是能結婚的。」
白素貞搖搖頭說：「不，這樣是對的。他們強迫一起，反而會害了他。」
「姐姐騙人。」
「騙人！我怎麼騙人了？」
「凡人的婚禮，青兒也參加過。死人與活人成親的事，青兒見過，用公雞代替一下就好了。」
呃-
這種人類的陋習，還真是不好說，還是唱歌！
寧采臣能看出來。白素貞喜歡「默默讓癡情突破障礙」這一句，或許她覺得這便是她的真實寫照！
唱到「不許紅日教人分開」，她又為難皺眉，看到寧采臣，她才開心起來。
一個開心，兩個開心。想了想，寧采臣卻恐怕只能搖頭了。
本來呢？他們是只能默默癡情的。只看從頭到尾，上面都不許白素貞傳許仙法術，便知道他們對這段姻緣的態。
白素貞是妖，是長千歲萬歲的妖。而許仙呢？一介凡夫俗子，活個幾十年，一歲，已是長壽。
至於《白娘子傳奇》，許仙得登仙班，這不過是後人美好的願望罷了。
寧采臣是這個時代人，所以他知道許仙想上去做個仙役，也得是有天仙修為才行。
所以如果沒有寧采臣讓他修煉，很可能便是個老死分離的下場。
白素貞也許能離開雷鋒塔，但是她會等下去。開一間aitingbar，就這麼等下去。
如果問為什麼只有一個「t」，她會說，因為只有我一個。
這個世界的劇本就是這麼安排的。
因為只有愛才能消除仇恨，而人與妖的仇恨，實是太深了。僅僅一場愛，根本無法抵消，所以他們必須愛下去，生生世世愛下去，直到天人五衰，化為灰灰。
因果上，神是無情的。
所以寧采臣的穿越，給了他們一個的選擇，一個他們可以像《白娘子傳奇》那樣的劇本演下去的選擇。
但是，神真的會不插手嗎？真的能圓滿嗎？
他們這一對，實是太難找了啊！許仙曾做過唐僧的肉身，唐僧曾經與法海同門，白素貞偷了法海的佛丹，害得法海失去了去西天的機會，許仙又救了白素貞的命……
許仙、唐僧、法海、白素貞，他們不僅是因果糾纏，還是佛、人、妖三界的糾纏，由此引出的因果有多大，而每一份真愛又能消除因果。
他們不生生世世愛下去，是佛會答應，還是女媧娘娘會答應？
白素貞會開心，是因為她覺得修真法門是寧采臣給的，她不僅沒有違反師命，而且重要的是，她相信寧采臣的面子。
這一晚，他們唱得都很開心。
旭日東昇，天邊射出第一縷陽光。暖融融的，驅散掉一夜的露水。
兩條蛇慵懶地翻著身體。
這是什麼？這兒怎麼會有具男人的身體？
白素貞與小青同時摸到了。兩人同時張開眼，互相看到了對方，也看到了她們摸的是什麼，趕快坐了起來，整理一下衣服和頭。
昨天太高興了，竟然趴一起睡著了。
「姐姐，你看。」小青突然指向聶雙的閨房。
木製的窗戶是打開的，正好可以看到另一個聶雙盤膝坐床上，對著東方的日頭，行使著吐納之術。
「姐姐。」
白素貞皺眉，她不知道，僅僅是吐納之術，說明不了什麼。妖魔鬼怪可以修煉，同樣人類也可以。如果她是一個會吐納術的人類，這也並不是不可能。
於是白素貞搖了搖頭。
「姐姐，她修煉！」小青很急，急於揭開真相。
「青兒，你不會忘了人是可以修煉的！」白素貞輕輕搖搖頭。
「可是，可是……可是她為什麼偷偷摸摸的。」好容易找出了個借口。
「世人修煉，不想他人知道，隱蔽一些也是有的。」
「難不成便證明不了她是妖精了？」小青不服氣。
白素貞搖了搖頭，只是修煉還真證明不了。
閨房裡的聶雙吐納了一會兒，然後結束。
白素貞與小青趕快趴下，以免讓她看到。既然對方會修煉，她們自然要謹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