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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50章、喬遷之喜 文 / 虛數點

    神魔系統修仙狂徒「沒關係的公子,我自己都不記得自己住什麼地方,難為公子了。」

    她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姑娘放心,我一定會幫姑娘找到家的。」

    寧采臣很真誠,也很認真。

    她笑了,彷彿相信了寧采臣說的。「公子,快用餐!涼了就不好吃了。」

    采臣剛想吃,又停下來。

    「公子,怎麼了?你怎麼不吃啊?」她問道。

    「這個,姑娘,你哪兒來的這些食材調味?」寧采臣不是擔心她要害自己,以他現的不死身,想害他可不容易。他是想到了這是法術的世界,誰知道這魚啊菜的原形是什麼。真吃了不好的東西,雖然不會死,也噁心不是。

    「這裡就有啊!」粉衣似乎很高興有人問她這個問題,「粉衣自從被他們帶來了這裡,一直是一個人。無聊的時候就到潭裡去捉捉魚,到山上挖挖野菜什麼的……」

    想不到作為一個靈,她竟然是這樣打時間的。

    「那姑娘的廚藝………………咦?味道真好!」喝了一口湯,很湯。再嘗嘗魚肉,卻沒有因為熬湯變得鬆散,彷彿好吃了,有嚼勁,就像是門做的魚肉似的。

    看到寧采臣吃驚的表情,她就高興了。「好吃嗎?粉衣從來吃過。」

    「從沒吃過?」

    「是的,粉衣是畫靈,是不用吃東西的。」

    「不吃東西也有這麼好的廚藝,姑娘真是了得。」寧采臣由衷讚歎著。

    「不,粉衣的廚藝都是跟一人學的。」

    「那個人是?」

    「粉衣不知道,只覺得很重要。」她有些黯然看了桌上的飯菜,又催促寧采臣道,「公子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寧采臣享用了她的飯菜,剛才先吃了一點,是品味也是等待。如果有毒的話這會兒也該作了,可是沒有。「姑娘,你平日裡都修煉嗎?」

    「修煉?」她搖搖頭,說「公子,粉衣是個畫精,哪兒有修煉的法門。」

    原來她是不懂修煉的一切都只是本能罷了。寧采臣想了想說:「也許我可以幫你。」

    修煉之術應該是通用的!不過她們一個是水,一個怕水。真的能用嗎?

    寧采臣說了,又有些擔心粉衣能不能修煉魚娘的法門。萬一相剋那也是幫人不成,反害人了。—

    「不!公子不要去!」粉衣卻突然變化很大,不僅花容失色,死抓住寧采臣的手,彷彿很怕他離開似的。肼「不要去?我要去哪?」寧采臣只是不知道魚娘的法門,她能不能修,她怎麼會這麼害怕還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好容易等她冷靜下來,寧采臣才慢慢問出些什麼。

    原來以前是有人陪她的但是聽她的意思,陪她的人某一天說要幫她,讓她也可以修煉,從而去了一個修真的門派。但是一年、兩年……許多年過去了,那人再沒有出現過。

    「他去的是哪個門派?」寧采臣問道。

    「不知道。」她搖搖頭。

    「那他叫什麼?」

    她還是搖頭。

    什麼都不知道,寧采臣想幫她都很難,只能安慰她道:「總會遇上了。有緣千里來相會。」

    「有緣千里來相會………………」她癡了,幸福地笑了。「公子說的真好。是,我一定會再遇到他的!」她很自信。

    看到她這麼自信,寧采臣立即轉換了話題,因為他們這樣的存也許不會乎歲月的流失,但是人會。

    無論是這歲月久的讓她忘記了一切,還是歲月久的讓她從一幅普通的畫開啟了靈智,都足以讓她認識的人輪迴轉世去了。除非那人成為了修真。可是看那人這麼久都沒來找她,看來成為修真的可能實是低的可憐。

    「姑娘,我明天會帶客人來,你看你是否可以幫我多準備一些鐫呢。」

    「當然可以。粉衣喜歡做飯了!」她很高興,又為難說,「可是粉衣這兒只有魚和一些青菜,沒有多的食材。」

    「食材的事,你不用擔心,我來準備。」

    「多謝公子!」

    自己給別人做飯菜,還要再感謝別人,看來她是真的很喜歡做飯菜。

    此時天已放明,天空陰雲一片,夏風陣陣,晚上估計有暴雨。而寧采臣現正坐寺廟的草皮上,他的雙膝上,橫著他那把劍鞘。

    他是連夜上的路,把林沖叫上,找到了魯智深門上,然後才把自己的現說了。

    魯智深大怒道:「好個西夏小兒竟敢偷取大宋的東西。洒家當年小種略相公手下就殺得,今日是殺得。走,我與你同去。

    魯智深,寧采臣不擔心,他是軍漢出手,對敵人自然不會手軟,寧采臣擔心的是林沖,看著他。

    果然林沖沉吟了,說:「這事還是報官?」

    有意找來魯智深之後再說,便是想能一起幹。如果真想報官,寧采臣一個人便可以了。何必來找他們。

    寧采臣說:「林教頭,不是下不想報官,而是這事只是下的一面之詞。是不是,都還拿不準。如果不是,也就是拿幾個入室小偷罷了,哪還用得著官府。」

    魯智深也說:「就是!阿哥,這種事報了官府也沒用。你我就幫寧相公抓小偷好了。」

    官府的行動力,林沖也是知道的。他只是謹慎本分,不想惹麻煩,但是他也會擔心朋友。他擔心如果真的只是賊人,那寧采臣一個人,顯然是很危險的。「好!我這就回去安排一下,然後便和你們一起去。」

    「哈哈!好!我沒看錯人!」魯智深高興道。

    寧采臣說:「林教頭好把嫂夫人一起帶上。」

    「為什麼?」林沖不明白。她一個fu道人家,無論是探子,還是賊人,她都幫不上忙。甚至可以說是負擔。

    寧采臣有他的打算雖然王小監視高衙內,他至今都沒有採取報復行動。但是這是時間還短,萬一他們伏擊西夏探子這段時間,林娘子出了什麼意外,這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

    當然,寧采臣絕不會這麼說他說道:「林教頭我當時只是偷聽了他們一些談話,但是也並不敢保證他們什麼時日到。所以我想與其讓教頭和嫂子分居兩地,不如一起。」

    林沖聽了,臉上一紅。

    寧采臣一看心說:還是個面嫩的林教頭。於是又加上了一句道:「也算是恭賀我的喬遷之喜。」

    這一聽,林沖的臉色才恢復正常,連連恭喜。

    談了這麼半天他們顯然忘了寧采臣搬了居。

    林衝回去與自家娘子說這事,當然,他只會說是喬遷之喜和順道抓賊敵國探子是不會說的。

    林沖走了後,魯智深問道:「寧相公,是不是多招些人手。洒家這兒還有二三十個閒漢,不如一起帶去。」

    寧采臣想了一下,還是放棄,說:「大師,如果他們真是西夏探子大師覺得一般人制得住他們?」

    這一提醒,魯智深才想到西夏探子的可怕特別是鐵鷂子——西夏著名的騎兵,這支有著三千人的重騎兵軍團,分為十隊,每隊300人,隊有隊長,擔任隊長的「皆一時之悍將」。

    就是魯智深自己也不敢說可以他們手上佔了便宜。即使這探子不如這幫人,但是也絕對不會差的太多。

    這別國京偷東西,不僅僅是偷東西,是一國的臉面。

    這可不是歷史書上一句「積極吸收漢族化與典章制」可以概括。

    為了掠奪這些化科學知識,他們絕對是下了極大的力氣的。崩則歷史上蒙古人也不會竭全力地滅絕了西夏人了。

    一個軍閥不可怕,蒙古人什麼時候怕過軍閥。顯然是他們得到了什麼蒙古人忌諱的東西。要知道他們並不是只要主流的東西,還僱傭了摸金校尉,去動古墓的東西。

    派來這麼強的戰士,帶閒漢們去,簡直就是去送死。魯智深也就不再堅持。

    很快林沖便帶了自家娘子,以及女使錦兒。女眷們是坐車來的。

    想想四五十里的距離,讓他們走著去,是有些難為人了。

    就是魯智深也嚷嚷:「寧相公,你這宅子可是夠遠的。」

    魯智深提著鐵禪杖,挺著個大肚子,又是一路趕路,自然不是那麼好受。這鐵禪杖打起來是很威風,可是拿著走路,也絕不輕鬆。還是用槍好了,看林沖……

    好傢伙!林沖的槍也不小,丈二長槍不說,那把竟然有一人拳頭粗寧采臣悄悄問了林沖,才知道這樣的槍才是正常的。

    想也是,這槍兵克騎兵,如果真像後世武器店賣得那麼細的話,別說刺穿馬甲了。就是馬的衝擊力,這槍也早斷了。絕不會有猛將兄連人帶馬一起挑起的情況。

    先不說力氣,那重量,沒有一把好槍,絕對是把槍挑斷了,也挑不起來。

    馬車只能走弛道,上山的路,是根本走不了。

    到了一線天,所有人都是驚歎。魯智深歎道:「乖乖!這裡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有這麼條道,還怕他鳥的賊人!」

    林沖拿槍試了試,說:「林兄,這兒太窄,你我恐怕施展不開。」

    魯智深一看,還真是,短兵器還行,他的鐵禪杖和林沖的長槍竟然全都橫不過來。他們看向寧采臣。

    寧采臣笑道:「我也沒說這兒狙擊他們。人往這兒一站,他們先就嚇跑了,還捉什麼賊?」

    他們一想也是,雖然這兒很窄,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利,但是想全抓住,這兒顯然不是個好地方。三個人都擠不過去,人來了,怎麼包抄住他們。

    對西夏人,魯智深自然是一個都不想放過的。

    「寧相公,你怎麼選了這麼個地方買宅子,黑不隆咚的,進出也不方便。」這兒山石為路,沒走慣了,是真的不好走。

    寧采臣買這兒,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只是這原因不是那麼好說。

    林娘子也說:「叔叔要想買房,夫君汴京還是有些人脈的。」

    「多謝嫂嫂,不過這兒的幽靈是汴京比不了的。」好這裡面很美,不然寧采臣是真的不好打圓場。

    他們現不明白,進了裡面一看,便全都以為明白了。

    「寧相公,你這兒可真是清幽,你不會是這兒修仙問道?」

    寧采臣苦笑:「大師,你這一路上,自從出了一線天,便一直問這個。

    你看我像是個出家人嗎?」

    魯智深笑著,他只是覺得這兒極好,可是他又想不出誇獎的語果然,他下一句誇讚的話雷人。「要是這兒開山立寨。哼!十萬大軍都擋得。」

    果然是造反的明人,魔星位擁有者,就是做了和尚也沒忘開山立寨的事,難怪後來會上了二龍山,與武松搭了伙。

    寧采臣忍住頭暈的煩躁感,說:「大師,你也見了那進出口。還十萬大軍?只要一千人,把進出口一堵,不用打,餓也餓死人了。」

    林沖說:「師兄,你怎麼能這樣說?這寧相公可是個才子,是大宋未來的棟樑,怎麼會做山賊?」

    寧采臣都不知道這林沖是幫自己,還是怕自己因此惱了魯智深,竟然這麼說。

    魯智深一拍光頭,說:「寧相公勿怪勿怪,洒家是軍漢出身,只想著撕殺事。」

    「下又怎麼會怪大師。對大師這樣的俠義之輩,下是極佩服。像《鳳舞天》《笑傲江湖》,都是下寫的。」沒辦法,為了不起誤會,寧采臣只得拿出自己抄的武俠故事說事。

    「閣下原來就是一人道!」聽說寧采臣是那兩本書的作者,魯智深與林沖立即肅然起敬。這古代著書立說本就很難,不必說寫的還是古人了。

    自從知道有人寫了古人,魯智深與林沖這類人除了敬,還有一種欠人恩惠的感覺。

    他們這些武人,誰乎過。多也就落個「俠以武犯禁」的名號。

    寧采臣的書一寫,他們才現原來他們也可以這麼瀟灑,對寧采臣自然是又敬又佩。

    打架殺人,魯智深不是自嘲這「生來從不做善事」嗎?可寧采臣的書一出,他們也可以說一句,我的行為也是善的,只是暴力了嗎?

    面對好容易出現的為他們說話,著書立說的人,他們自然是恭恭敬敬的不得了。

    只是這樣寧采臣不習慣了,只得讓粉衣開席。等他們吃上了,喝上了,也就放得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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