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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73章、名士印起求月票 文 / 虛數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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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屬敵對的龍氣寧采臣體內對峙,使得寧采臣只有兩種遠擇。

    一、幫助趙宋龍氣吞噬梁山龍氣;

    二、幫助粱山龍氣吞噬趙宋龍氣。

    同是以黃色為底色的龍氣,共處一室,就有了高下之分。趙宋的龍氣黃色很深。梁山的龍氣卻黃帶青,就像未熟的果子。

    裡蛇,千里蛟,萬里的龍。

    無論是從龍氣,還是歷史。寧采臣對梁山都沒有多大的信心,再加上也許今後王倫不會死,依然是寨主,他就加沒有信心了。

    下定決心捨棄粱山龍氣。

    念頭方起,《黃庭內景經》又動了起來。這次不是重組,而是一口吞了粱山龍氣。

    吞完還沒完,書頁竟浮起一方古樸印信。

    印信來自頭頂吸收寧采臣如官運,轉化為外黃字紅的印信。那印為人道之印,也稱官印。與一般官印不同的是,它竟自動聯結了信仰線,那全是寧采臣救助過的世人,他們或禱告,或家為寧采臣立了生祠,奉獻出他們的信仰。

    官印吞噬了信仰,印上的字跡浮出「名士印」,大放光華。

    「吱-」有來不及逃離的惡靈,直接化了灰燼。

    茅山道士想不到寧采臣身上竟會有這麼神奇的事生,是不敢出聲,什麼都忘了。

    「名士印」送出一道信息。是官印的由來。

    初,名士為名望高而不仕者。

    《禮記月令》:「﹝季春之月﹞勉諸侯。聘名士,禮賢者。」鄭玄註:「名士,不仕者。」孔穎達疏:「名士者,謂其德行貞絕,道術通明,王者不得臣,而隱居不位者也。」漢桓寬《鹽鐵論褒賢》:「萬乘之主,莫不屈體卑辭,重幣請交。此所謂天下名士也。」

    次,學術詩著名之士。

    《呂氏春秋尊師》:「由此為天下名士顯人。以終其壽。」

    再次,恃才放達、不拘小節。

    《後漢書方術傳論》:「漢世之所謂名士者,其風流可知矣……非所能通物方,弘時務也。」

    寧采臣的名士印,則是刑名之士印。《史記律書》:「自是以後,名士迭興,晉用咎犯,而齊用王子。吳用孫武。申明軍約,賞罰必信。」

    總結一句話,名士等級為:一等。國之大才,無官位可封者;二等,詩詞句影響深遠者;三等,明悟己心,思念通達者;四等,官。

    《黃庭內景經》雖為人道之書,卻同有三千大道。官做得再好,也不過是身處局,爭之不脫,是故官為末等。

    「寧相公,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是歡喜的很了,都忘了自己幹什麼了。」寧采臣掩飾道。

    聖旨上的龍氣入了體,本是欲吞噬敵對龍氣,卻晚了《黃庭內景經》一步。進去了,便出不來了。

    體的梁山龍氣化為名士印。甚至寧采臣猜想,為官、開悟、推絎人道,其高名士印可能不再是名士印,而是「受命於天」,畢竟到了那個層次已無官位可酬。

    這類大逆不道的話,是萬萬不能說的。可卻止不住猜想,畢竟這低的名士印已是龍氣所化。再往上,實是不敢想。

    梁山龍氣化印,趙宋龍氣並不捨棄,盤旋而上,大有不吞不罷休之意。只是隔著本《黃庭內景經》實是吞不得。末了,只得化為龍龜樣,虎視眈眈,耐心等候。

    寧采臣的解釋,傳旨太監是高興:「噫!這就對了。多少人想要官家的墨寶而不得,可不是歡喜的狠了嗎?」

    「是是,我這就把聖旨供起來。」沒了龍氣,聖旨也就是塊黃布罷了。不過他們不知道,寧采臣自然要隨應時代大流。

    甚至如果說,他這麼做能多得幾塊聖旨的話,他是會把聖旨供起來了。

    「去去去,快去。我們先這吃些茶。」聖旨重要,傳旨太監知道寧家丁口少,毫不意寧采臣的離去。

    「臣兒,這就是聖旨?」進了屋,早有一大群女子圍了上來,引頭的便是寧母。

    跪接聖旨,她們是沒有資格接的,一早回了屋,倒免了男男女女跪一起的尷尬。

    法理上還稱不上**人的她們,只有這時才得以圍觀聖旨。

    寧采臣說是供好聖旨,但這只是個說詞。「母親,家還有多少銀兩?」

    「還有二余兩。臣兒,你要做什麼?」

    「人家來送聖旨,總是要給喜錢的。」

    「對對,看我老糊塗了。」寧母拍下自己腦門。「臣兒,要多少?」

    寧采臣默算著:五個錦衣護衛,一人二十兩。傳旨太監要給一兩。「母親,先給我二兩。」

    不是寧采臣巴結太監,而是不想節外生枝罷了。小小太監也許不起眼,但關鍵時候一句話,便是天壤之別。

    寧采臣帶著銀子,並沒有親自分,而是全給了傳旨太監。

    「寧相公,你這是幹什麼?雜家可不是貪財之人。」傳旨太監拒收。

    寧采臣笑道:「這是喜錢,不算錢財,圖個喜氣。這一兩是公公的,剩下的一兩公公再分與護衛大哥。」

    傳旨太監不屑道:「一群丘八,要什麼銀子。得,收了你的喜氣。咱家也報個寧號,咱家姓黃,單名一個錦字。今後咱家還要多靠寧相公幫襯一二。」

    聽到黃錦,寧采臣都不知道下面是怎麼應付過來的。他是一門心思想找夏侯劍問問,這個黃錦。武功怎麼樣。

    可看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寧采臣受封天下名士。村人們自然要歡慶一番。

    放炮殺豬,又是一番流水席。

    牆內佳人笑,牆外漢子哭。

    完了,全完了。皇上都下了旨,他們南山村的爺們還有什麼法子呢?他們除了哭,是什麼也做不了,做不到。

    又是男兒落淚時。

    「你們別哭了。你們村的女子,我一個都不會碰。」寧采臣沒有那麼狠的心,「不僅不會碰。我還會讓她們跟你們回家。」

    「真的?」蹲地上,淚流滿面的眾男子漢。不相信他們聽到的。

    寧采臣說:「回去是回去,但必須是他們真心實意,心甘情願跟你們走。不能再用搶的。」

    「那不是沒人願意跟俺們走。不搶,誰進俺的窮窩窩。」

    寧采臣很生氣。「她們是人,不是工具,也不是商品。誰敢搶,我打斷他的腿。」

    「哈!」

    看看寧采臣,柔弱無骨。白面書生。就是以「打斷腿」為威懾。也鎮不住場面。太弱了,看樣子,就不像有能打斷腿的力氣。

    「你們不怕是!那就送官。」寧采臣及時醒悟。及時換了說詞。

    一聽送官,他們立即面露懼怕色,這是真心怕了。

    村正為難道:「寧相公,這不能搶親,能有人願意主動跟我們去受苦?我們村實是太窮了。」

    「能!一定有的。」寧采臣肯定道,「我也會去你們村看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是是。」應聲應慣了,應過話,才猛然想起來,「真的?」

    不是不願信,而是不敢信。

    「嗯。」寧采臣點點頭,他也是硬著頭皮上。總不能就這麼看著這群漢子蹲自家門外哭。

    這時代的人就相信讀書人話。

    剛剛大家還是分屬敵對,寧采臣的話一出口,立即便歡呼起來。

    後面的人一開始沒有聽到,村三老直接公佈了寧采臣會幫他們的好消息。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歡呼,沒有一個懷疑寧采臣可能辦不到,他們比寧采臣本人有信心多了。

    「咕咕-」

    不知是哪一個壓低聲音嚷道:「都一天了,寧相公管飯不?」

    「是誰?」村老生氣站了起來,「又是你大個,一頓不吃,能餓死你?丟人不丟人?」

    上人家門前鬧,人家不僅大不計較,還願意幫忙。你說你怎麼能得寸進尺,再讓人管飯呢?

    「無妨,本是喜事。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大家一起搭把手,一起吃。」寧采臣微笑著。

    「大家走啊!還是人寧相公是好人。給村老幫忙,從來都不管飯。」

    還是那個大個。個子很高,也極有力氣,兩村對抗時,寧采臣見過他,三五個人才攔住他。他那體魄,不像是江南人氏,倒像極了東北大漢。

    這漢子直言村老,倒羞紅了村老們。「寧相公,謝謝你!」

    一飯便值一謝。他們不是不想管飯,實是管不起。

    「不用,都是鄉鄰,謝什麼謝!反倒是我應該謝你們。」見村老們不明白,也不多做解釋,只請他們進來。

    一頓飯,便換來了信仰,寧采臣當然要謝他們。名士印壯大,於他有著莫大的好處。

    一頓飯,便獻上了信仰,寧采臣不得不感慨古人的實誠。真的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南山村的人進了院,惹得女子們急避,本村人也戒備。

    不過大家都很純樸,不過是一塊兒搭把手,便聊上了。

    寧采臣本想勸導一番,現看來是不用了。

    南山村的大個是和本村的小山東一起殺豬時,有了友情。

    兩個人身子都很壯,惜惜相吸,比起旁人來,有著多的話題。

    一頓飯便可收穫村人的信仰,可對京城來客,就要細緻得多了。農家菜是上不得桌的,乾脆他們直接去了城內的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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