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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88章、勸退 文 / 虛數點

    一生斬殺妖邪,自有懾妖之威。和尚做天龍八音,蜘蛛精顫顫發抖,有口不能言。

    和尚說:「施主也看到了,這人間界為妖孽入侵。無有**,只會為其所害。」

    是啊!妖魔遍地走,這已不是純粹的白蛇世界。妖多,仙佛也登場。而這樣一來,眼前的和尚到底還是不是法海,還真說不準。

    寧采臣想了一下,核實問道:「敢問大師法號,哪座寶剎出家?」

    「般若諸佛。」和尚宣了佛號,佛音貫耳道:「施主可聽過,法力無邊,海力山崩!」

    「大師是金山寺的法海大師?」

    「施主果然與我佛有緣,竟然悟出貧僧法號,還知貧僧出家之所。」

    寧采臣暗自嘀咕,心說:當然知道了,因為你太有名了。

    法海本身便是一位得道高僧,而且對佛教發展有卓越建樹。影視劇中,法海則是一個被成功塑造的角色:無論是《白娘子傳奇》中的老法海,還是《青蛇》中的酷法海,都是劇中情節表現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給人留下了亦正亦邪、亦執著亦陰險、亦冷酷亦多情的多重印象,讓人不由得或深思、或糾結、或崇拜、或憎恨。

    這個法海是哪一個,無從得知,但是所有的法海都有一個共同點:法海思想有所保守,以偏概全,錯誤地認為所有的妖精都應該予以收服於佛進行修煉。

    為了收妖,是無所顧忌,佳的例子,便是他為收伏青白二蛇,水漫金山一戰,絲毫不顧忌凡人的死活。

    是,那水是青白二蛇所發,但是這和現代警匪對戰,匪人劫持人質是一樣的。

    法海沒有停手。

    這樣的法海也怪不得終身無法成佛,並時時受走火入魔之危了。

    對法海,寧采臣也說不上該恨他,還是該愛他。

    他替天行道的本意是好的,但是他的行事風格卻為人所詬病。莫不成沒有調教許仙,便先要調教這法海了嗎?

    「大師,這妖也不全然是壞的。大師何不懷公正之心,除惡妖留好妖呢?」

    寧采臣有他的思量,來自後世,自然知道後世之人多拜妖怪,什麼胡大姐、黃大仙……至少佔據了半壁江山。

    寧采臣無法得知後世是如何演化到這一步的,但既然後世已是如此,為什麼不留下好妖供後人祟拜呢?

    這蜘蛛精可說是這好妖中的典範,從未害過人的妖活下去,總比害人之妖活下去要強。

    蜘蛛精見寧采臣替他說話,立即他背後連連點頭。

    法海不這麼認為:「妖與人不同,妖都是惡的,不嚴加管制,妖便會為惡,便會害人!」

    「大師,你太固執了!」寧采臣知道這種信念深種之人,是很難說服的。寧采臣只是問道:「如果有那麼一天,諸天神佛皆不了,那麼誰又來管制這妖?」

    法海說:「諸天神佛又怎會不?」

    「我是說如果。」寧采臣很認真,因為他說的是他知道的事實。

    看到寧采臣認真的樣子,法海苦苦思。天地無有恆遠存者,三族亂世,妖族立天庭……

    這些,修真問佛者都知道。至於神佛會不會也步其後塵,他不知道,大劫之中,他不知道。

    寧采臣見法海無話可答,立即加把勁道:「妖也是有神智,有感情的。留下好妖,感染多的妖,不也是普渡眾生嗎?」

    這話如果是別人說的,法海一定會斥其為妖孽,但是由於先前對寧采臣的誤會。人皇的想法,他卻不能不聽,不得不想。

    天皇伏羲,地皇神農,人皇軒轅。每一尊人皇都有其使命。

    使命之下,他不得不多想。

    「蜘蛛精,這次貧僧便饒過於你,但你也要跟隨這凡人。一旦你妖性暴露,貧僧必然把你打入阿鼻地獄!」

    「多謝法師,多謝法師!」蜘蛛精叩首謝恩。「我必然會保護公子周全。」

    法海點點頭離開了。「人皇」的話,他不得不想,可是這話又與他理念不同。

    聽了,也只是因為人皇的身份。

    「難道我收妖真的收錯了?」法海有所動搖,但是動搖不等於改變。

    佛家講悟,一日不悟,他也只是動搖。為此他問了佛祖,可是他不悟,佛也不會告知於他。

    何況誰對誰錯,也要看其所站的角度。世上本無絕對的對與錯。

    那蜘蛛精法海離去後,並沒有偷跑,而是真的乖乖變小,爬入那劍鞘之中。

    寧采臣回到家中,其母已經清醒過來。那只旱魃雖然不知逃到什麼他方去了,但是法海都下了山了,已無須他去操心。

    那法海或許修行未久,但絕對有羅漢的法力。雖然不知他為何仍未證正果,但是法相之力,這絕對是天仙、羅漢才會有的威能。

    有他們,寧采臣也才能好地做自己的事情。

    為官。

    今日對那旱魃,他已知道自己的不足,沒了浩然正氣的奇效,他顯得十分無力。

    做官好,除了可以報答寧母,重要的是,他可以代表了。

    官字兩個口,雖無金口玉言,卻也可以出口成憲,落印為律。

    如果為官,有的是律言律法,他也不必強自代表,弄得自己一身傷了。

    好那旱魃已經受傷,威能不,當能消停一段時日了。

    寧采臣家養了一天的傷,也是關注寧母的中暑。

    寧母的暑氣是小事,天不再熱了,吃些解熱去暑的湯水,也便全好了。

    寧采臣卻重得多。他雖已不死,但是以凡人之身強制代表人皇人族,反噬之大,遠超他的想像。

    一線生機之下,命可保住,但免不了傷了肝肺,中氣不足,總是咳嗽。

    第二天起來,依然沒停。

    只是他卻不能家養病,因為這季考還沒有考完,他還有策問,詩詞要考。

    寧采臣既然有了這做官的念頭,他自然要憑真本事考,不抄了。

    其實這也無關什麼「真假」本事,而關乎他記住過多少經典。

    一直抄下去,對名望倒是助益極大。但若抄光了,又或寫光了自己記住的題材。科考時再考同樣的題,不就抓瞎了?

    所以他覺得他應該像原寧采臣學,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認準目標,奮力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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