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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暗宇宙 第六章 這傢伙是誰 文 / 土豆煎洋芋

    「好漂亮啊!女媧姐姐,謝謝你」

    許久,眾人終於從那美麗的婚紗之中,清醒了過來,后土先是驚歎的對著那婚紗讚賞了一句之後,就拉著女媧的手,真誠的感謝道。[.]

    「后土妹妹,你這麼客氣幹什麼這點小事是姐姐應該做的」

    聽了后土的話,女媧也是微微的一笑,反手握著后土的素手,輕輕的說道。

    「哈哈女媧師妹說的對,后土,你就別多心了,過不了多久,我會送份大禮給女媧師妹的」

    看著后土和女媧嘰嘰喳喳的樣子,張寒不禁大感頭疼,急忙的上前,打了個哈哈的對著后土說道,這卻是張寒想到女媧的成聖物品——九天息壤還在自己那,等時機到了,自己把九天息壤送給女媧,助她成聖,這也算是,答謝她的幫忙了。

    「嗯?」

    聽了張寒的話,后土的俏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笑容,他知道張寒從來不會無故方言,既然張寒說,是大禮,那肯定就會是一份很大的禮物,所以,后土心裡也就沒有在多想下去了,而女媧,雖然對於張寒口中的大禮很好奇,剛想開口詢問,但看著張寒那副天機不可洩露的樣子,也只有強自忍著心中的好奇,心裡暗自的猜測著張寒到底會送自己什麼大禮?

    「好了,伏羲道友,女媧師妹,我和后土最近比較忙,就先走了,還請女媧師妹到時候,來做咱們的媒人啊!」

    張寒也覺得該辦的事情都辦完了,是時候離開了,也就對著伏羲和女媧告辭道,莫了想了想,還對著女媧再次的強調道。

    「師兄放心,到時候,女媧一定親手把后土妹妹送到你的手裡來」聽了張寒的話,女媧也是微微的一笑,對著張寒答應了聲。

    「嗯,,,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聽見女媧答應了下來,張寒也是笑著點了點頭,就起身對著伏羲和女媧告辭道。而女媧和伏羲知道張寒和后土要結婚了,所以比較忙,也就沒有強留,微微的一笑之後,伏羲就開口道:「那恭送玄清師兄和后土師妹了」

    「呵呵告辭」

    張寒和后土聽了伏羲的話之後,對著女媧微微的一笑,也就不在逗留,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哥哥,你說玄清師兄會送我份什麼大禮呢?」

    張寒和后土剛出去一會兒,女媧就皺了皺秀眉,抬頭對著伏羲問道。在女媧還沒有成聖之前,一直都是伏羲在前面而女媧當風擋雨,所以,此時,女媧的心中,遇到疑惑,最先想到的就是伏羲了。

    看著女媧那皺眉秀眉,低頭思考的樣子,伏羲眼中閃過一絲的溺愛之色,伸手摸了摸女媧的頭,微微的一笑道:「妹妹,你別想那麼多,玄清師兄乃是何須人也?要是沒有理由的話,他一定不會說這樣的話的時機一道,他自然會給你說明白的」。

    「嗯」

    聽了伏羲的話,女媧仔細的想了想,也是點了點你嬌俏的腦袋,也就不在答話,盤膝坐在蒲團之上,繼續的修煉去了,而伏羲,看著女媧如此,也是微微的一笑,也不打擾,兀自的坐了下去,也是開始修煉起來,張寒講道的六個月對伏羲的幫助很大,所以,伏羲也是想趁此機會,提升下自己的修為

    而就在女媧和伏羲二人沉寂在道海之中的時候,張寒和后土二人,此時卻是已經乘坐著九龍攆,向著巫族而去。

    只是,此時坐在車攆之內的張寒,卻是頭疼不已,苦著臉看著后土,「后土,這婚紗是咱們成親的時候穿的,你現在就不要穿了吧!」這卻是,后土對那件漂亮的婚紗一直念念不忘,所以,硬要試試,但張寒卻覺得這婚紗乃是結婚時候穿的,也就不想后土現在穿,所以,這才有了上面一出。

    「我要穿嘛!真婚紗這麼漂亮,就我就試試嘛!」

    但后土卻是完全不理會張寒的苦臉,直接使出殺手鑭,俏麗的小臉一拉,化作楚楚可憐的模樣,一雙小手,也是拉著張寒的手臂,不斷的搖晃著,直把張寒搖晃的心神蕩漾。

    「好吧!但只准試一試哦」

    心神蕩漾的張寒,看著后土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雖然知道后土乃是裝的,但還是心裡一軟,牙關就鬆了下來,對著后土答應的說道。

    「耶我就知道壞蛋最好了啵」

    一見張寒答應,后土那俏麗臉上的楚楚可憐立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喜悅,高興的對著張寒說了句之後,突然把頭輕輕的一低,在張寒那錯愕的眼神中,對著張寒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在張寒那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紅著臉蛋,就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車攆的後面,與后土一起消失的還有那件漂亮到極致的婚紗。

    「這這算是吃我豆腐嗎?」

    許久,張寒才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臉上那被親吻過的地方,卻是露出了一臉的賤笑,接著,又搖了搖頭,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但腦中卻是在幻想著后土穿上那件美麗至極的婚紗之後,會是什麼的樣子。

    張寒的想法,沒持續多久,就聽見了一陣因緊張而略帶緩慢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睜開眼,卻是看到了遠處,那已經換好衣服,正略帶拘謹的看著自己的后土,但張寒卻是沒有開口,因為此時的張寒卻是被后土的美麗給迷醉了。

    此時的后土穿著那雪白色的婚紗,簡直是美艷至極,不管是用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還是花容月貌這些詞語來讚美,都不足以形容出后土此時的美麗。

    只見,那雪白色的婚紗好似本來就是給后土量身製作的一般,將后土那俏麗的氣質給襯托的更加清麗迷人,在配上后土此時那略帶著嬌羞的臉色,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一副畫面。

    「壞蛋,我穿著好看嗎?」

    本來就緊張的后土,此時見到張寒居然不說話,心裡的緊張更加濃郁了,嘴上也是小心翼翼的對著張寒問道。

    后土那小心翼翼的問話,也是驚醒了沉醉之中的張寒,深深的吸了口氣,排除了內心之中的漣漪之後,張寒這才對著后土微微的一笑,嘴上也是誇讚道:「漂亮,漂亮,非常的漂亮,后土,你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玄清,今生以你為榮」說著就走上前去,輕輕的身處雙手,將后土湧入懷中。

    俗話說,情人的話語是最甜蜜的,聽了張寒的話,后土臉上的嬌羞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那堆滿滿臉的甜蜜之色,腦袋也是順勢的埋在了張寒那結實的胸膛之上。

    「后土,我現在幸福,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幸福距離我如此的相近,我希望讓時間在這一刻定格,讓我可以永遠的擁有你,擁抱你。混沌開,天地毀,但我情無限、愛無邊,對你,我心永不變。」靜靜的擁著懷裡的佳人,張寒卻是感覺到心裡一股宛如是冰冷冬天之中的一汩暖流在心間流淌,心裡也是莫名的感慨起來,一番動人的情話也是脫口而出,這正是,張寒此時的心情寫照。

    靠在張寒的懷中的后土,聽著張寒那動人的情話,一瞬間,只感覺到幸福觸手可及,一股叫感動的東西也是緩緩的后土的心間流淌,讓后土完全沉醉在這幸福之中,但后土卻是沒有說話,不是后土不想說話,而是后土此時心裡縱然有千言,有萬語,但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把頭埋的更深了靜靜的感受著張寒那胸膛之上的溫暖,聆聽著張寒那起伏的胸膛。

    而張寒看著把頭深埋在自己懷裡的后土,心裡一片的平靜,也是沒有說話打擾這美妙的一刻,只是輕輕的撫摸下了后土的長髮,此時,無聲勝有聲

    「吼吼」

    突然,正沉醉在幸福之海的張寒和后土突然的聽到了外面的九龍發出的低吼聲,神念急忙探出,卻是發現,發來不知不覺間,九龍攆已經到了巫族的地盤了,此時,外面正有著一群的巫人正在外面圍著九龍攆呢。

    發現這個情況之後,張寒和后土也是嚇了一大跳,巫族可是后土的家人,而九龍又是自己的車架,要是他們打起來了,那可就遭了,這一想法一出現,張寒和后土頓時就沒有了想要繼續下去的心思,趕緊分開,后土紅著臉跑著進入了車攆的內部,去換衣服去了,而張寒也是趕緊的向著車攆走了出去。

    「刑天大巫這九龍巨龍盡然有著大羅金仙的修為,嘖嘖,看來這車攆裡的人,不簡單啊!」

    就在周圍包圍著九龍攆的巫族之中,一個絡腮鬍般的大巫語氣充滿了凝重的對著一個面色冷酷的年輕巫族說道,而這個年輕的大巫,仔細一看,卻正是張寒的那個便宜兒子——刑天。

    「不管他是誰,他不來搗亂就算了,但如果他敢來搗亂,那我就要讓他嘗嘗的干翦的厲害」

    聽了那絡腮鬍大巫的話,刑天的面色依然是冷酷無比,只是嘴裡的手中的干翦卻是猛然的一甩,一股森然的殺氣也是彭然的從那略顯單薄的身體之上散發而出,隱約間居然在刑天的身後形成了一條骨海,讓刑天看起來,宛如是殺神一般。

    「刑天大巫,好強」

    「是啊,刑天大巫現在可是咱們巫族除了祖巫之外,數一數二的高手啊!」

    刑天如此威勢,頓時讓周圍的眾巫們議論起來,崇拜了看了眼刑天那略帶消瘦的身影,心裡膽氣也是一壯,體內那屬於巫族的血液也是瞬間的沸騰起來,霎時間,一陣整齊的大喊也是響徹天地「巫巫巫」。

    「呵呵,,,,不錯嘛!」

    突然一道,雖然輕,但卻在穿透空間,出現在腦海深處的輕笑聲,卻是讓那些大吼的巫人們頓時的一愣,嘴裡的大吼也全都停了下來,急忙的轉頭尋聲望去,卻是正好看到了剛從車攆之上下來的張寒,眼中皆是閃過一絲的凝重。

    「彭」

    看著微笑而來的張寒,不同於別的那些巫族們的面色凝重,此時,刑天那身上的無邊殺氣卻是瞬間的消散,手中的干翦也是收了回去,那冷酷的俊臉也是宛如冬天的冰雪融化一般,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的溫情,輕輕的向著張寒走了兩步,然後在身後那些巫人們驚愕的眼神中,對著張寒單膝而跪,瞬間將地上砸的彭咚一聲。

    「嘩.,嘩嘩」

    刑天的這一動作徹底的讓身後的那些不知內情的巫人們驚訝了,無數不可置信的嘩嘩聲也是瞬間的響起,要知道刑天在這些巫人的心目之中那可是戰神,就算是對祖巫們,尊敬,但也從來沒有下過跪,今天他們心目中的戰神卻是在張寒這個陌生人的面前跪下了,而且看剛才刑天那跪下將地上砸出的聲音,顯然是真正的跪下,這如何不讓他們這些巫人驚愕,心裡也是不斷的猜測著張寒的身份。

    「我父.,,,,,」就在那些巫人驚愕的看著張寒的時候,他們心目中的戰神刑天卻是再次的吐出了讓他們下巴都驚到脖子裡的二字,瞬間,在場的巫人,震驚的看著張寒,腦中全都浮現了一個問題,

    「這傢伙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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