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主神空間的提示,吳閥知道,自己闖禍闖的不小,現在吳閥知道這個藍本走的是那個方向了,呂布傳啊,這個分明是呂布傳啊。呂布傳裡,呂布貌似是為了貂蟬而掃平天下的,現在貂蟬被我們的吳閥拐跑了,直接導致呂布失去理性,暴走了啊,暴走了啊有木有?
吳閥自從進了場景以來就沒有停止過對主神空間的怨念,現在越來越深。不提一開始想要奪走自己的功力,就提自己出現在敵方陣營,然後是8人場的難度,伍月,劍八,炮姐,雄霸,這幾個普通之極的新手,開場就碰見呂布,隨後被呂布追殺,碰見貂蟬之後被偷聽談話,為了貂蟬不被董卓和呂布殺掉,自己帶走貂蟬吧,主神空間直接給自己來了個神呂布。吳閥暗暗罵到:「你妹的,沒你這麼玩我的。」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主要的目的還是要和無添等人匯合,不然自己智商有點不夠用啊。
想到這裡,吳閥有點鬱悶,自己要怎麼出去虎牢關啊?帶著貂蟬和伍月一路奔到民房的中心地帶,看看四周無人,吳閥帶著兩人閃進了一個房間,關上房門,吳閥呼出一口氣,道:「我們現在這邊歇一會兒。」長時間的奔跑,讓貂蟬和伍月一陣氣喘,貂蟬還好,畢竟這裡是無雙世界,在無雙世界裡,貂蟬也是一個很牛x的女娃兒啊,一手鞭子甩的那個昏天暗地的,所以貂蟬也只是小喘幾口氣,然後鼓鼓脹脹的胸部就平息了下來,看的吳閥一陣惋惜。不過伍月可就不行了,一直都是現代白領的伍月,這時候完全是呼吸不上氣了,長時間的奔跑讓伍月的胸部好像要炸開一樣,看著快要休克的伍月,吳閥一陣猶豫,深吸一口氣,然後在貂蟬震驚的目光中,給伍月來了個人工呼吸,強制性的把空氣灌到了伍月的肺裡。幾次呼吸過後,伍月也緩過勁來,看到是吳閥抱著自己,還和自己嘴對嘴,剛剛清醒的伍月又要暈過去了,一把推開吳閥,手不停的顫抖,嘴裡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你、你……」卻一直沒有說出什麼。
吳閥這時候才仔細看著這個一直被自己調笑的老同學,幾年不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伍月,早就不是以前一直被自己說的肥丫了,自己一直忘了這個老同學,現在一看,伍月清秀的臉龐上混合著意思社會的風塵,雖然不如朱靈和貂蟬那般讓人驚為天人,卻是給這個美麗的女孩子身上添上了一絲真實,不會顯得那麼高不可攀。吳閥笑笑道:「我什麼?還不是為了你好,你要是現在暈過去,那麼我們都要死的。」逐漸緩過來的伍月伸出手,呆呆的觸碰著嘴唇,心中暗暗道:「他……親我了。」伍月的腦海忽然一陣興奮,「他……親我了哎!」
說到伍月的情愫,其實也是一般化的劇情,作為同學,自己因為生病而肥胖,整個班級只有吳閥沒有諷刺過自己,善意的叫著自己肥丫,關心自己,為自己和別人吵過,打過,被人家誤解為和自己一對,被別人嘲笑,然後整個高中都沒有找到過女朋友,這一切都讓伍月無可自拔愛上了吳閥,跟他考了同一所大學,在同一個城市工作,後來身體好了,瘦下去了,自己卻再也沒有遇到過吳閥。少女的情愫就被壓抑在心底,只有伍月知道,當在這個不可思議的世界看到吳閥的時候,自己是有多麼的興奮,就好像是重生了一般。伍月忘掉了恐懼,忘掉的對於未來的迷茫。當自己被吳閥就在呂布手上救下的時候,伍月心中最想說的一句話便是:「只要你說,我願意為你去死。」當吳閥和貂蟬之間不明所以時,伍月沒有說任何話,去反對吳閥對於貂蟬的呵護,伍月覺得,無所謂吳閥身邊多少個女人,只要自己是其中一個,哪怕就是只能偶爾得到吳閥的笑容,那麼自己就足夠了。
吳閥不知道伍月的心情,只是透過門縫看了看外面的情況,然後坐到一邊皺眉想著怎麼出去虎牢關,貂蟬和伍月也一邊一個,坐在了吳閥身邊。歇了一會兒,吳閥站起身來道:「虎牢關兩面環山,只有西、南兩個門,現在肯定是重重把守,想要出去,不容易啊。」貂蟬聽見吳閥的話,站起身來,雙手環住了吳閥的左臂道:「呂布手下有兩位大將,一名曰四眼豹刁環,一名曰迅雷雕華源,刁環此人善使大刀,手中一口九環鬼頭刀使的出神入化,而華源使劍,以速度聞名,呂布肯定會派此二人把手西南二門。」吳閥聽見貂蟬的話略一思索,對貂蟬和伍月道:「我必須去探查一下情況,可是你們……」貂蟬擺擺手道:「大人去吧,呂布此人極為自負,手中沒有智將,而董卓手下的智將,從來都看不起呂布,呂布又背負弒父之名,肯定不得人心,無人會幫助他。他派兩名得力手下把手兩門已經是極限,認定我們逃不出去,自然不會親自搜尋全關,頂多是派手下兵將找尋我們,那奴家還是可以應付的,這位姐姐的安危就交給奴家。」吳閥聽見貂蟬的話,心頭一緊,眼中電光閃動,死死的盯住貂蟬,問道:「我能相信你麼?」
貂蟬聽見吳閥這麼問,慘然一笑道:「大人自然可以放心奴家,奴家跟隨了大人,一心認定,若是大人不信,自可以將奴家趕走,然後在暗處看看,呂布抓到奴家之後是如何對待奴家,奴家願以一死來證此心,只盼大人能記得奴家!」說完貂蟬就往門外走去。吳閥一把抓住貂蟬,想想主神重新發佈的任務,對伍月道:「你就跟貂蟬在一起,我去探查情況,若是有什麼狀況,你就跟著貂蟬先走,我定會找到你們。」伍月乖巧的點了點頭,定位著自己小媳婦兒的位置。吳閥隨後轉頭對貂蟬道:「貂蟬,我們認識不久,你要記住,我叫無法,無法無天的無法,若是我知道你騙我,我不會殺你,但我會毀掉一切你在意的事物。」吳閥這句話很平淡,沒有一絲殺氣,但是伍月和貂蟬都感覺到身邊的空氣一陣冰涼,貂蟬點點頭道:「大人,奴家願意以死正心,自然值得大人相信。」吳閥點點頭,然後一個鬼步,毫無聲響的穿出門外。
貂蟬和伍月看著吳閥走了,同時歎了一口氣,然後相視而笑,貂蟬上前幾步,對伍月道:「姐姐,貂蟬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兒呢!」伍月笑了笑道:「我叫柒月!」伍月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名,只是說了那個吳閥幫她取的名字。隨後兩人便開始亂扯,躲在房頂的吳閥真搞不懂為什麼兩個不同時代、不同時空的女生,湊到一起還是這麼能扯?聽了半晌,吳閥確定貂蟬沒有什麼異動之後,一個閃身,消失在夜色中。可能有人要說天色不對,前面貂蟬還說是剛剛起床,怎麼天就黑了?笨,貂蟬不能賴床麼?
吳閥在眾多的平房間藉著夜色跳躍挪騰,天空中烏雲密佈,看著像是要下雨,沒有一絲光亮,正好掩護身形。一路躲避巡哨之人,吳閥來到南門,趴在一個略高的平房上一看,四周燈火通明,將周圍照的亮如白晝,吳閥心中暗道不幸,這時候眼簾中出現一個身影,藉著火光,吳閥眼神一凜,只見此人**上身,坐在一個火堆旁,就著火堆中的烤肉一口一口的往嘴中灌酒,身邊還插著一把九環鬼頭刀,端的是一身霸氣。吳閥這時候知道為什麼稱他為四眼豹了,此人額頭處竟是生的兩塊胎記,如眼狀,異常工整,乍一看,就如同此人生了四隻眼睛一般。
吳閥蹲伏半晌,此門把守官兵估計有近百人,除去四眼豹刁環之外,另外還有三人,吳閥注意了一下,這三人全身裹在黑色斗篷中,不漏絲毫,吳閥若不仔細看,差點忽略這三人,這更讓吳閥心生警惕,這三人,是高手。吳閥看了一下手腕上特質的腕表,現在是晚上7點,不是突圍的好機會啊,吳閥又悄悄的退了回去。
到了貂蟬與伍月躲藏的地方,吳閥心中不由的一陣遲疑,但還是推開了門,看到空無一人的屋子,吳閥忽然臉色一陣蒼白,自己信錯了貂蟬?「無法?」這時候伍月的聲音忽然從屋子角落的一堆雜物後面傳來,吳閥心中立刻一喜,關上門道:「就你一個人?貂蟬呢?」手臂一緊,耳邊就傳來了貂蟬的聲音:「奴家在這。」原來貂蟬一直躲在門後。「奴家看大人臉色不對,是不是不信貂蟬呢?」吳閥蒼白的臉色被貂蟬看到了。吳閥暗道一聲:「這小妞什麼眼神啊,這麼尖。」訕訕一笑道:「信任是需要建立的,就比如現在,我便有點信你了。」貂蟬點點頭,也不說話了。
吳閥招招手,讓伍月來到身前道:「現在吃點東西,然後休息幾個小時,凌晨兩點的時候,我們從南門走,貂蟬,到時候,你護著伍月,我來對付刁環。」說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食物給貂蟬和伍月一份。這個一立方米的空間戒指裡,放了一個人10天的食物,還有止血藥一類的東西,所以說,如果在這個弄不到食物的情況下,不出虎牢關的話,吳閥他們的食物只能支撐三天。
「這個……怎麼吃?」貂蟬捧著包裝袋包裹著的食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