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記住哦!
即使是聽真真說起過,這個白衣女子跟白蕊酷似的面容,但當陳亮親眼看見她時,還是被驚得目瞪口呆——/
這已經不能用相似來形容了,眼前這個女子,根本就跟白蕊一模一樣。
如果說,白蕊和葳葳,在相同的容貌之外,還有著氣質的不同,那白蕊和眼前這個白衣女子,就可以說是,連氣質都極為接近。
憑借陳亮對白蕊和葳葳的瞭解,他可以斷定,白蕊、葳葳還有眼前的這個白衣女人,三者絕對沒有所謂的血緣關係,那麼,三個沒有血緣關係但卻長的比三胞胎還像三胞胎的女人,就不能用巧合來解釋了。
陳亮只顧著驚疑,卻沒有發現,白衣女子看向他的目光中,也滿含著懷疑和不敢置信。
「我的朋友已經來了,我們也都準備好了,這位姐姐,我們可以走了吧?」真真微皺著眉頭,緩緩地開口說道。
陳亮沒有注意,她可是看得很清楚,這個女人看陳亮的眼神有點不對,似乎是認識陳亮一樣。可是,她卻可以篤定,陳亮絕對不會有見過這個女人的機會,那這女人眼神中的熟識,是怎麼來的?難道,陳亮也有不凡的來歷不成?
真真突然想到,當初三位創世神為降妖萬花輪尋找宿主時發生的事情。難道說,三位創世神也早就知道了陳亮的來歷,才會把那個神使的身份硬塞給他的嗎?她就說嘛。神使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三位創世神就這麼草草決定了呢。
可陳亮如果真有來歷,他的來歷會是什麼?真真有些疑惑地看向陳亮。這個她最愛的男人,怎麼看怎麼都還是那個一身毛病,脾氣又倔,有點小自私,有點小懶惰的陳亮。
管他是什麼來歷。真真唇角泛起一絲微笑,無論他是誰,有什麼來歷,對她而言都沒有什麼意義,他就是他。她的愛人,她的男人。
「好,我們走。」白衣女子居然也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目光從陳亮的臉上收回。瞭然地看向真真,緩緩點了點頭。兩根纖纖玉指並成怒指,直指向頭頂的天空。
陳亮和真真的目光,忍不住跟隨著那女子的手指,向上看了過去,卻見那女子手指指處,天空中突兀地出現了一處洞口。那洞口周邊圓滑,像是被人壓著模具刻畫出來的一樣,在洞口的周圍,隱隱有霞光萬道。
「這是……」
不等陳亮和真真提問。白衣女子微笑著說道:「這就是我們出去的通道了。不要告訴我說,你們沒有辦法跳出那個洞口去。」
跳出那個洞口,對真真和陳亮來說,倒不算什麼難事。畢竟,那洞口雖然在頭頂的天空上,但畢竟,距離陳亮他們所站之地並不算太高,縱使陳亮不會飛行術,有真真的幫忙,他也足可以勝任。就算不需要真真幫忙,只靠著萬花輪空間,這麼一段距離也難不倒他。
他和真真訝異的原因並不是因為跳不出這個洞口,而是覺得,離開這個空間的方法太容易了。容易的讓人有點不敢相信。
「走吧,還等什麼?」白衣女子也不知是不是明白了他們兩個人心中所想。左足一頓,整個人便如奔月的嫦娥,向著頭頂上的洞口飛了過去。
「我們跟上她。」真真急忙抓住陳亮的手,身形向上一縱,兩個人齊齊向著那個白衣女子追了過去……
……
歐三爺還沒有決定究竟要怎麼做,就看見那幅畫卷突然展開了。
還沒等他來得及驚喜,就看見原本畫面上的各種紅色就像是被水洗掉了顏色一般,大片大片的褪色,直至成為紙一樣的白。這個變化,讓歐三爺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幅畫要毀了嗎?歐三爺急忙搶上前去,正準備收起畫卷,手指剛觸碰到畫卷,就「哎呀」一聲痛呼,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立住了身形。再看那那幅畫卷時,畫卷已經恢復成了原本的樣子。
「呼!」歐三爺這一口氣還沒有完全呼出來,就又屏住了呼吸。因為他突然看見,在畫卷的旁邊,極突兀的,多出了一個人。
還沒等他的這一次驚訝過了勁兒,又是兩道人影,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一次,他不是訝異,而是震驚了。
陳亮居然真的出來了。不過,他身邊一左一右的兩位大美人是誰?歐三爺覺得自己的頭腦幾乎要炸開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畫卷收進空間中的,明明就是一個陳亮,怎麼他出來的時候,居然多了兩位美女?
這兩個大美人是什麼時候進入他的畫卷空間中的?他怎麼會一點兒都不知道?她們跟陳亮是認識的嗎?是跟著陳亮一起進入的空間,還是後來趁他不注意才進了空間準備救出陳亮來的呢?
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歐三都覺得這事不可思議。以他的道術魔功,是什麼人,可以無知無覺,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進入畫卷空間呢?在陳亮被收進空間之後,他曾經做過很多次嘗試,試圖把陳亮從空間裡放出來,都沒有成功,她們,是憑什麼能輕易進出畫卷空間的呢?
「她們……她們是誰?」就連歐三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看見陳亮的第一句話,居然會問這個問題。
「歐三爺,我們好久不見了啊,別說,我還挺想念你的。」看見了外面的天空,陳亮的心情明顯放鬆了起來,那個白衣女子果然沒有欺騙他們,對她而言,出畫卷空間,真的就是那麼簡單。
歐三的問題他當然是聽見了的,不過,現在他可不想回答。其實也不是不想回答。就算他想回答,也是無從答起,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個空間中的神秘白衣女人到底是誰。
陳亮在跟歐三說話,白衣女子也沒閒著,她纖手一抬,便向著地面上的那幅畫卷抓了過去。
看見她的手一動,一直盯著她一舉一動的真真也動了,她的位置。原本就要離那畫卷近一些,此刻後發先動,身形一晃,擋住了白衣女子抓向畫卷的手。自己卻撲向畫卷,手指迅速向畫卷抓去。
「放下。」歐三爺又驚又怒,他可沒想到,跟著陳亮出來的這兩位美女都是強盜,怎麼一句話沒說,動手就要搶他的寶貝?
歐三爺嘴裡呵斥,手下也沒停著,他原本就集聚在掌心,還沒有散掉的魔功,全都向著真真招呼了過去。
歐三爺這一次下手。並沒有一點留情。真真是誰他不知道,何況就算他知道真真和陳亮的關係,他也不會因為陳亮,放過想要搶他法寶的真真。
只不過,在他的手掌拍向真真的後背時,卻聽見另外一個女子輕輕的驚咦聲。然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他的手掌,便被一道看不見的力道阻在了半道中。
「魔功?這個世上,還有會魔功的人麼?」白衣女子一隻手虛托向上。一雙明眸疑惑地看向歐三爺,竟似忘記了真真一樣。
趁歐三爺和那白衣女子相互對峙的空兒,真真非常順利的把畫卷舀在了手中,連看也來不及看上一眼,直接便扔進了萬花輪空間中。
無論是面對歐三還是那個空間中的神秘女人。真真都沒有能保住畫卷法寶的自信,但她有一個她認為最安全的地方。那就是萬花輪空間。
任何東西,一旦被放入萬花輪空間,按就是安全的了,即使如白衣神秘女子一樣高深莫測的法力,在畫卷空間中,她也無法直接找出萬花輪空間的具體位置,只能利用聲波,試圖把他們逼出空間。想必,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隨意進出萬花輪空間,並取出裡面的東西來吧?
更何況,真真有恃無恐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畫卷法寶的空間之源。畫卷空間的空間之源,完全被萬花輪空間吸收了,現在,萬花輪空間裡的變化,都是因為吸收了畫卷空間的空間之源才發生的,那麼,畫卷空間乃至整個畫卷法寶,對萬花輪都不會有排斥的行為,把畫卷法寶放入萬花輪空間中,或許,還會有助於萬花輪空間對金色空間之源的吸收。
「你是不是姓歐?」過了半晌,白衣女子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
已經放好了畫卷的真真,早就已經退到了陳亮身邊,從陳亮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便安靜地站在那裡,看著白衣女子和歐三爺之間的對峙。
「你是誰?」聽到白衣女子的問話,歐三爺徹底呆住了,這女人是誰?為什麼能一眼看出來,他施展的是魔功?剛才,他用來阻止真真的魔功,可並不是如血雨腥風一樣,可以明顯看出來的魔功,不是對魔功有相當瞭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一眼看出來的。這個女人,難道也修習過魔功不成?
而且,她為什麼就篤定了他姓歐呢?她跟歐家,也有什麼淵源不成?
「你到底是什麼人?」歐三爺後退了幾步,眼角餘光瞄向原本放著畫卷的地方,看到那裡空無一物,便知道,此時再做什麼都已經沒有意義,還不如先弄清楚現在的狀況,瞭解一下這兩個女人的來歷再做打算。
白衣女子的目光,也隨著歐三爺,看向了那個地方,只不過,她似乎對畫卷被真真舀走並不在意,眼神祇是一瞥,便又轉回到了歐三爺的身上。似乎,她對歐三爺的興趣要比對那個寶貝的興趣還要大得多。
「你叫什麼名字?歐辰?歐寰?還是歐宇?」白衣女子的口中,吐出了一連串的名字。而當她這句話問出來之後,歐三爺的臉色,就如同見了鬼一樣的發鸀。
除了他們兄弟三人之外,就連歐家本家分家的子弟,都幾乎沒有知道他的名字的。他跟歐辰不一樣,歐辰是家主,他的名字,盡人皆知,而他。他只知道。小時候,他被叫做三子,三少,後來,又被人稱為三爺,連他自己,都幾乎忘記了,自己其實是叫歐宇的。
「我是歐宇,你是?」一開始的時候,歐三爺對這白衣女子的態度還有些倨傲。但此刻,他的神情變的謹慎起來,那些倨傲,也完全收斂了回去。
「原來是歐家老三。」白衣女子歎了口氣。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緩緩說道:「我真是太久沒有出來了,歐家的老三,都已經這麼大了……」
她的這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
歐鳴從三爺那裡出來,原本想著即刻回帝都的,卻在飛機場意外遇見了一個他絕對沒有想到會在豐縣遇到的人——殷天。
殷天似乎已經等了他好久的樣子,一看見他,便向他走了過來。
「你……」歐鳴剛說出這一個字,就想起來。他雖然認識殷天,但殷天,應該是不認識他的,那麼,他現在衝著他就過來了,是個什麼意思?
在三爺家裡的時候,他可是帶著面具的,而且,他那時的身份,是三爺那不聽話的侄子。殷天應該還沒有那麼快就拆穿了他的身份吧?
雖說那個叫張佑的,已經猜出了他的身份,但是張佑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殷天還在昏迷不醒,就算殷天醒過來了。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張佑也未必就來得及把這件事告訴他。
所以。他決定暫時按兵不動,看看殷天找他,到底是個什麼原因。
「你是……歐鳴?」殷天走到歐鳴的面前,有些遲疑地問。
他來豐縣,是來找歐家的家主的。他記得很清楚,樹屋怪人是讓他舀著那面鐵牌,找到歐家的家主,並把鐵牌舀給他看,他丟失的那個小瓶子,就會好好的被送出來。
下了飛機後,他利用異能組的關係,跟豐縣這邊的警局做了聯繫,更詳細的瞭解了一下歐家的情況,才知道,現在的歐家,在豐縣就只剩下歐鳴一個掌事的人,而且歐鳴,也是剛剛回到豐縣。
既然豐縣只剩下了一個叫歐鳴的歐家管事的人,殷天就決定,先找到歐鳴也是一樣的。
歐鳴去了哪裡,殷天並不知道,在偌大的一個豐縣,想要找到一個人,實在不怎麼容易,但是殷天,想到了一個比較簡單的辦法。
找既然找不到,那他乾脆就來了個守株待兔,歐家幾乎全家搬去了帝都,那麼歐鳴這次回來,必然也不停留太久,何況,他從異能組趕來豐縣的時候,隱約還聽說,葳葳他們離開的時候,就是乘坐的歐家的公務機,這麼說起來,殷天就更要見一見這個歐鳴了,或者,從他的嘴裡,他還可以得到關於葳葳的消息。
「沒錯,我就是歐鳴,你是?」歐鳴故意裝作完全不認識殷天的樣子。
「殷天。」殷天報出自己的名字,同時很小心謹慎地觀察著歐鳴的神情。
這個人,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只看了一眼,殷天便給歐鳴下了一個定義。
這個人,必定是聽說過,或者知道他的。理由就是,在聽到他自報姓名的時候,歐鳴臉上的神情竟然一點都沒有改變。
這可是個不尋常的表現。如果,這歐鳴之前沒有聽過他的名字,那他的臉上,便改會有一點點疑慮,如果他以前聽過他的名字,那麼,他的臉上便該有一些些驚懼,可現在,他臉上的神情卻是那麼平靜,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他是誰一樣。
「殷天?」歐鳴禮貌地笑了笑,問道:「殷先生,請問你攔住我,是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殷天也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歐先生如此行色匆匆,是要離開豐縣麼?」
「怎麼?我要去哪裡,跟殷先生有關係?」歐鳴也是在生意場上打滾了好幾年的人了,壓根就不會被殷天的幾句話糊弄住,說出什麼有意義的線索來。
「我想跟歐先生打聽一個人,也許歐先生知道她的下落呢。」殷天對歐鳴的反應毫不吃驚,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想問問,我的夫人葳葳,是不是跟歐先生一起來的豐縣,她現在,又在哪裡?」
「你說誰?葳葳?」歐鳴聽了殷天的問話,第一個反應就是隱瞞,但旋即,他又改變了主意:「沒錯,殷先生的消息非常準確,是有一個叫葳葳的,搭乘我的公務機,一起到了豐縣,不過,她現在的下落,我的確不知道。」
歐鳴這話,半真半假。或者可以說,真的部分,還要更多一些。
「現在的下落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殷天有些沉不住氣了,別是葳葳又出了什麼事情,遇見了什麼危險了吧?
「那是因為……」歐鳴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在我們一到了豐縣之後,搭乘公務機的人便都各自散開了,個人都有個人的事要辦,我只不過是為他們提供了一架公務機而已,並沒有參與別人家事的興趣、」
「這樣啊……」歐鳴的解釋,並沒能讓殷天信服,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把話題轉移開來:「還有一件事要請教,這件事,歐先生一定會很清楚的知道的,我想問,歐家的家主,到底是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