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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走馬過帝都 第二百三十九章 『死亡之吻』成品酒 文 / 咖啡雪泡

.    第二百三十九章『死亡之吻』成品酒

    葳葳果然是去了新聯華大藥房。

    這家藥房是海天製藥名下的連鎖店,也是他們九黎的產業之一。

    據葳葳所知,新聯華藥店在全國大約有幾千家連鎖店,也就保證了,只要葳葳願意,在華夏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找到九黎的族人,而她下達的命令,也可以在短時間內,在華夏任何一個城市裡得到執行。

    正如歐鳴所料,葳葳也早就猜出,只要她一下飛機,就會被歐家的人監視。所以,在下了飛機的這段時間內,她盡量做到招搖過市。

    其實,就憑葳葳這身特殊的打扮,憑她出塵的氣質,她就算是想低調也是不可能,要跟蹤她,其實根本無需離的太近,就算是在她經過的十分鐘之後再去打聽,也總有很多人,對她印象頗深。

    一個氣質出眾的女人,在這小小的豐縣,還是很讓人津津樂道的。

    歐鳴要找到葳葳,比想像中的容易的太多了。也許,正如歐辰所說,葳葳其實一直都在等他。

    也可以說,葳葳等的,並不是哪一個具體的人,她等的,只是一個跟歐家家主見面的機會。

    她相信,以她的身份,歐家的當代家主,是不會拒絕和她見面的,同時,她也想驗證一下歐家的態度,看一看,她的猜測,到底距離現實是一個什麼樣的距離。

    所以,歐冶找到新聯華大藥房的老闆要求見葳葳的時候,幾乎就在立刻,他的要求就得到了滿足。

    「你來的很快。」葳葳坐在新聯華的經理辦公室的板桌前,看著站在面前的歐冶,語氣中毫無任何情緒地說。

    「殷夫人來的更快,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夫人已經到了豐縣。」歐鳴帶著禮貌的微笑,微微欠了欠身。

    「歐家在豐縣,真是無冕之王啊,我的行蹤,居然這麼快就被你們掌握了,了不起。」葳葳輕笑了一聲。

    「哪裡,夫人過獎了,要不是夫人故意留下行蹤,我們也不會這麼快,這是夫人自己的功勞,我們無功受祿。不過既然我們也如夫人所願,出現在夫人的面前了,不知夫人可否把來意說給我們知道呢?我想夫人,總不會是來豐縣觀光旅遊的吧?」

    「我要見你們家能管事的人。」葳葳毫不拖泥帶水,直接把來意說明。

    「我就站在夫人的面前,聽從夫人的吩咐。」歐鳴後退了一步,沖葳葳躬了躬身。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式的禮儀。

    「你?」葳葳笑了:「你可不是能做主的人呢。」

    葳葳抬起頭來,仰望著天花板,背書一樣的說道:「豐縣歐家,有本家和分家之分。本家主內,一切內部事務,由本家全權負責,據說,一些很機密的,並不為大多數歐家人所熟知的事情,也是由本家傳承繼續下去的.而分家,其實就是本家手裡的一個工具,被本家利用來跟各界相處關係,接觸世俗社會而已。你,應該是分家之人吧?」

    葳葳這番話,讓歐鳴心中一驚。她現在說的這些,就連一些歐家子弟自己都不清楚,可見,在葳葳來豐縣之前,對他們歐家,是做過系統的調查的。她想幹什麼?歐鳴心裡猶豫起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你們家主,你做不了這個主,所以,你最好馬上去請示能做主的人,耽誤了我的事的話,你承擔不起責任。」葳葳的語氣雖淡,但這話裡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大錘,一下一下,砸在歐鳴的心尖上。

    這趟差事,如果就這樣結束的話,算是完成還是沒完成呢?歐鳴有些疑惑。如果他現在就用葳葳跟他說的這些話去跟歐辰回報的話,等待他的,會是什麼?可如果,他不馬上把葳葳的這番話回報歐辰,也許,真的會出現葳葳口中的結果。

    「好。」歐鳴猶豫了一會,咬了咬牙,說道:「我現在就去找我們的家主,會把夫人剛才的話,一個字不漏的匯報上去,不過,我們家主會不會見夫人,卻不是我可以預測的了。請夫人少待。」

    葳葳輕輕頷首,看著歐鳴快步走了出去。

    ……

    那道白光一閃而過,高璐璐看著白光消失的地方,好像突然被人定了身,直愣愣地站著,一動也不動了。而最早發現她這個異狀的,竟是揉著自己的額頭,剛把頭抬起來的歐冶。

    「璐璐,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還是你發現了什麼?」看到高璐璐這個樣子,歐冶有些心慌,抬手便推了推高璐璐的肩頭。難道,是他剛才那一撞,撞傷了高璐璐嗎?

    「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被歐冶一推,高璐璐整個人兔子一樣的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還嚷嚷著讓人聽不明白的話。

    「你明白什麼了?」王芷惠推開歐冶,一把拉住了高璐璐,急切地問道:「是不是你找到了打開盒子的方法?」

    王芷惠最關心的,就是這個盒子是不是能打開,盒子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所以,高璐璐的任何一點異常,她都會往封香匣的方面去想。

    「沒錯,芷惠姐。」高璐璐比王芷惠還要激動興奮,反手抓住了王芷惠的手,說道:「那個介質,我終於找到了。」

    「真的?那是什麼?」這一次,問話的是剛擠過來的真真,三位美女站在一起,手拉著手,旁若無人的唧唧咋咋個不停。

    「就是他的眉心。」高璐璐反手一指,纖纖玉指,差一點就戳到了歐冶的鼻頭。

    「我的眉心?」歐冶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有餘悸地看著高璐璐,剛才,她把他的血液各種折騰,就差沒把他全身的血液都放出來,煎炒蒸炸了,這會子,她又看中了他的眉心?這眉心和血液科不同,她又想怎麼炮製他了?

    「你不用害怕,這一次,一定能夠成功的。」高璐璐笑嘻嘻地看著一臉恐懼的歐冶,一步一步,向著他慢慢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歐冶一隻手緊緊捂著自己的眉心,腳下,忍不住一步一步,向後退下去。高璐璐癔症了,她想把他怎麼樣?難道,只要能打開這個封香匣,她竟不惜把他大卸八塊不成?

    「一個男子漢你怕什麼?」王芷惠不知什麼時候繞到了歐冶的身後,在他的後心使勁用力一推,把他整個人推向前面,推到了高璐璐的面前。

    高璐璐就像是跟王芷惠配合過很多次一樣,同時一伸手,一把抓住了歐冶的手腕,直接把他硬拖到茶几前,兩手壓在歐冶的肩膀上,整個人跳了起來,用全身的力量,把歐冶壓得矮下身來,整個人坐在了沙發上。

    「你躲什麼呀?我又不會要你的命,我只是要借你的眉心用一下而已,再說了,你不是同意我打開封香匣的嗎?你剛剛還說,會全力配合我,再說,你不是也想知道這盒子裡裝了什麼東西嗎?你要配合我啊,你不配合,我怎麼能打開這個盒子……」

    歐冶可沒心情仔細去聽高璐璐這番如同大話西遊中那個嘮叨的唐僧說的那些繞口的廢話,他只覺得,高璐璐看著他的眼神,讓他毛骨悚然,讓他只想著逃命。他剛想從沙發上站起來,躲開瘋狂的高璐璐,高璐璐已經一隻手按在了他的頭頂,用力向下壓了下去……

    「啊……」歐冶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悲嚎,他的額頭,狠狠地撞在了早就被高璐璐放在茶几上的封香匣。

    這一次,房間裡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道白光,也都明白了高璐璐的用意。

    那道白光就是打開封香匣的鑰匙嗎?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眼神全都聚集在高璐璐的那一雙手上。

    高璐璐等那道白光徹底消失之後,一雙靈巧的手,彈鋼琴一樣,在盒子上輕輕敲擊了幾下,雙手的拇指按在了盒子一側的鎖扣上,另外的八根手指緊緊地壓在盒蓋上,只聽見「啪」的一聲輕響,封香匣,應聲而開。

    ……

    很多時候,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也許是對盒子裡的東西期望值太高,當大家從最初的驚喜中安靜下來,才發現,封香匣中放著的,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瓷瓶子。

    要說對寶物的鑒賞,這些人中,誰也及不上高璐璐。而高璐璐,又是第一個打開盒子的人。她手快,先把那個瓶子搶到了手裡,反覆看了幾遍之後,又把那個瓶子放回了封香匣中。

    「怎麼?這東西有什麼問題嗎?」真真看到高璐璐的失望,忍不住問道。

    在真真的心裡,封香匣中的東西,一定珍貴無比,否則,瀕死的林子昊也不會突然有那種強烈的反應了。這裡面,說不定會有起死回生的仙草仙藥,甚至,要比神器空間萬花輪中的仙藥還要高級的多。可現在看高璐璐的神情,好像事實根本不是她想的那麼一回事。

    要說鑒寶,在座的眾人中,高璐璐要稱第二,絕對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高璐璐既然一臉的不待見和失望,恐怕,她之前的想法,又進入了一個誤區。

    這裡面到底是什麼?真真伸手,把那個瓶子又從封香匣中拿了出來。

    「這瓶子是假的,不是正宗的宋瓷青花,就連高仿都算不上,我想,這個瓶子,應該是之前,民國時期的家庭作坊的仿品。」高璐璐有些不屑地說。

    對於贗品,高璐璐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鄙視。雖說她自己就是一個極高明的造假者,但她一直以為自己做的是研究,而那些用仿品去騙人財物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

    「瓶子是假的,不見得裡面的東西也是假的,這瓶子可不是空的。」真真仔細打量著那個瓷瓶,把瓷瓶湊到耳邊搖了搖,仔細聽了聽裡面的聲音。

    「這裡面裝的是什麼?璐璐,這個瓶子,我可不可以直接打開?」真真的心比較細,她生怕這個瓶子也有什麼機關,如果她貿然打開瓶塞,說不定瓶子裡的東西,會發生一種毀滅性的變化。

    「一件這麼粗劣的仿品裝著的,能是什麼好東西了?」高璐璐從鼻子裡輕哼了一聲,不情願地答道:「那瓶子就是普通的瓶子,真真姐你要想打開就直接打開就好了,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的。至於裡面的東西,我實在是沒什麼興趣了。你們自己看吧。」高璐璐不感興趣地說。

    「哦?那我可打開來看了。」真真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拔下了瓶塞。

    出於謹慎的心態。真真拔下瓶塞的同時,整個人也向後傾斜了一下身體,手臂伸的長長的,甚至還屏住了呼吸。這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誰心裡也沒數,或者,不是仙丹靈藥,卻是要人命的毒氣毒煙之類的東西呢。小心無大錯,謹慎點,總要安全些。

    瓶塞拔開之後,半晌,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看見什麼反常的氣體從瓶口溢出,更沒有聞到什麼異常的味道,真真才把手縮了回來,把那個瓷瓶,湊近了自己的眼睛。

    「這裡面,好像是一種液體……不……不對,不是液體,是……」真真猶豫了很久,也找不到一個可以準確形容瓶子裡東西的詞語。乾脆直接把瓶子傾斜,從裡面倒出一滴晶瑩剔透的東西在手掌心中,把自己的手掌伸了出去,伸到大家的面前。

    「這是……」王芷惠和高璐璐看見這滴晶瑩剔透,好像液體又好像是固體的東西,都沒有什麼異常反應,而歐冶和陳亮,兩個人卻忍不住向前幾步,臉上都是一付震驚的神情。

    兩個人相視一望。同時伸出手去,一個從真真的手心中把那滴東西抓到了自己的手中,另外一個,乾脆把真真手裡的瓶子奪了過去,一臉激動的研究著。

    「酒……這是……最好的酒……」只幾秒鐘的時間,陳亮和歐冶同時驚呼出聲。

    「酒?」聽到他們驚呼的三位美女面面相覷。這是酒嗎?什麼酒可以像玻璃珠一樣在人的掌心中打轉?什麼酒連一點酒味都沒有,和白開水一樣寡淡?而且,酒這種極易揮發的東西,誰會那麼外行,就把它放在封閉性一點也不好的瓷瓶子裡?陳亮和歐冶,會不會搞錯了?

    陳亮和歐冶會搞錯嗎?三位美女又再問了一遍自己。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道酒,這裡的陳亮和歐冶,可都能稱得上是酒中的專家,一個人失誤或者還有可能,兩個人同時判斷失誤,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他們兩個都說這東西是酒,那麼,這東西就無可置疑的,真的是酒。

    這是什麼酒?為什麼會這麼怪?三位美女,同時把目光投向了陳亮和歐冶,期待著,這兩位專家的解釋。

    陳亮和歐冶,卻像是依然沉浸在震驚之中,完全沒有看到三位美女期待的目光,只是面面相覷。

    「可能嗎?」歐冶突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沒頭沒腦的話。

    三位美女正為這句話頗費猜疑的時候,陳亮卻像是聽懂了歐冶的話,回答道:「可能。」

    「你比較權威,你覺得,這真的是?」歐冶的話,依然讓人云裡霧裡,聽不明白。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這個所謂的『封香匣』,不是你祖傳的東西嗎?」陳亮的話,也讓人聽不懂了。

    「可我他媽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東西啊……」歐冶無奈地抓了抓頭髮:「怎麼辦?我們現在看到了成品,是不是試著調製一下?像你當初想的那樣,把它作為基酒……」

    「基酒?你看這酒現在的狀態,怎麼可能作為基酒?你也是頂尖的調酒師,你來試試我看。」陳亮也滿臉苦惱。

    「啊,我明白了。」真真和王芷惠聽到這裡,同時喊了出來,又相視一望,彼此笑了笑,同時又閉上了嘴。

    「你們都明白什麼了?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怎麼就我一個人不明白?」原本對瓶子裡的東西並不感冒的高璐璐急了,直撲到真真身邊,兩隻手拉著真真的胳膊,搖啊搖的撒嬌:「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吧,他們兩個說的是什麼話?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真是個笨丫頭,說的這麼明顯了你還不知道?」王芷惠一根手指頭,戳了高璐璐的額頭一下:「這個,就是『死亡之吻』成品酒。」

    「『死亡之吻』?」高璐璐剛驚呼出聲,忙又用一隻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好半天,才把手移開一條縫,小聲地說:「這酒,不是說有詛咒的麼?我們已經看了它好半天了,可一個人都沒死啊?」

    「烏鴉嘴,什麼死啊死的。」王芷惠隨手給了高璐璐一下子:「別亂說話,沒看見陳亮和歐冶都在考慮呢?他們是在想,要不要把這種酒配置成雞尾酒呢,你別打岔。」

    「我哪有打岔?」高璐璐嘟了嘟嘴,自言自語地說:「這東西一點都不像酒,倒像是濃縮的顆粒果汁,是不是還需要稀釋一下才能喝啊?」

    「你說什麼?」陳亮和歐冶,就像是上了發條一樣,同時跳了起來,兩個人四隻眼睛,緊緊地盯著高璐璐:「你剛才,說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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