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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下樂事此為極 第二十一章 我也可以幫你消火 文 / 咖啡雪泡

    只打賠得起的賭,只吃買得起的飯。

    花平顯然從來沒有聽過這句話。所以,他就要倒霉了。

    從吳唯仁那裡回來,俱樂部已經開始開門營業。誰也不知道陳亮和吳唯仁都商量了些什麼,陳亮自己,對這個問題也諱莫如深。

    「什麼?你說媽咪?」真真的臉都氣得鐵青。陳亮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在真真看來,他簡直就是貪得無厭,慾壑難填。

    「你別那麼大聲嘛。」這可不是在空間裡,這是在陳亮剛剛讓真真幫他整理出來的辦公室裡。

    「你做都做了,還怕我說?」真真冷笑:「你的理想就是這樣的俱樂部?媽咪入場,你的俱樂部和其他俱樂部還有什麼差別?」

    「我什麼時候說過讓媽咪入場了?我只是說,借了幾個媽咪過來轉一下場。是借的,辦完事就讓她們走。」

    「借?只怕你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們俱樂部開業短短幾天,在島城已經聲名鼎沸,就今天,我還讓老六回絕了好幾個媽咪想要入場的請求。你現在居然跟我說要借媽咪?」

    「我還不是為了你啊?」陳亮使勁摟住真真的腰:「不是要為了你積功德嘛。不是你想幫琳達出氣嘛,不是你要教訓那個花平嘛。」

    「這些跟媽咪有什麼關係?」

    真真扭了扭腰,掙扎了一下,卻讓陳亮身體一僵,嚥了一口口水,把嘴唇湊到真真的耳邊,沙啞著聲音說:「小妖精,想讓我繼續當君子你就別亂動,別勾引我,別挑戰我的意志力。」

    「誰叫你動手動腳了?」真真眼珠一轉,悄悄抬起穿著五分高跟鞋的小腳,不輕不重地踩在陳亮的腳上。其實吧,她心裡愛極了陳亮對她的癡纏,真要重重地踩他,她還真有些捨不得。

    「哎呦。你要謀殺親夫啊?」陳亮猝不及防,鬆開摟著真真小腰的手,抱著自己的小腿叫了起來。

    「別裝了。」真真撇了撇小嘴:「我要是真用力,你那腳早掉下來了。跟我說清楚媽咪的事。」

    「媽咪啊……」陳亮拖著長腔:「那是山人設下的擒狼妙計,你就和琳達一起,等著看好戲吧。」

    「呸。瞧你那得意勁兒。」見陳亮的確沒有別的想法,真真也轉怒為喜,喃喃地說:「我最討厭不拿女人當人的人了。」

    「我也沒拿你當人。」陳亮又涎著臉湊了上來,看見真真臉色變了,忙說:「我拿你當我的心肝寶貝行不行?」

    「就知道耍貧。」真真白了陳亮一眼:「外面姜先生忙的一塌糊塗的,你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跟我膩?還不快去幫忙?」

    「讓我親親,親一個我就去幫忙。」陳亮把真真緊緊摟在懷裡,低頭向她的小嘴上吻去。

    門,被輕輕推開了。白蕊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雙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對激情擁吻的戀人,竟仍然如一泓清澈見底的池水,波瀾不驚。

    「真真,好真真……」被灼熱燒暈了頭的陳亮一點也沒察覺有什麼異常,在真真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忍不住了,受不了了,你救救我,別讓我再等了……」

    陳亮剛想把閉著眼睛全身發顫的真真抱起來,突然就覺得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氣,從頭頂的百會穴灌了下來,順著脊柱一路向下,直冷到腳底。全身沸騰的熱血,燃燒的**,都被這股冷氣猛然凍住,他愕然抬頭,正看見白蕊站在門口,還沒放下的右手食指上,還有隱隱的白色寒芒閃動。

    「我也可以救你。」白蕊輕輕地說:「你身上的火氣,我都已經幫你消除了……」

    ………………

    「咱們老大這是怎麼了?」卞福端著空托盤,走到吧檯前,拽了拽等著拿酒的曹構,輕聲說:「從辦公室出來,就黑著一張鍋底臉,你看他傻愣愣的樣子,受什麼刺激了?難道是真真姑娘……」卞福猥瑣地笑著。

    「真真姑娘的壞話你也敢說?小心她扯掉你的翅膀,讓你變成灰老鼠。」曹構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壓地低低的聲音說:「咱們老大,那還是個雛兒呢,真真姑娘,也是完璧之身。」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小子……」卞福把頭更低下了一些。

    「少胡說八道了你。」曹構挺了挺胸膛:「我們花草之妖,雖然先天條件要差一些,但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真真姑娘雙眉緊蹙,神聚氣清,雙頰粉而不艷,行動輕而不妖,明明就是個處子。」

    「那老大呢?你從哪裡看出老大也是……」看外表識別處子的方法卞福也曾聽說過,但好像是只限於看女人,男人也看得出來,曹構也真夠妖孽的。

    「老大?」曹構清秀的女人一樣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你看他滿臉青春美麗疙瘩豆還看不出來?天天一付慾求不滿的衰樣,看見真真姑娘那眼裡都要冒出火來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有道理。」卞福點了點頭,仔細看了看曹構的臉:「你看你這臉光滑的,比一些女人的臉蛋都嫩,想來是心滿意足,陰陽調和了。」

    「去死,哥純潔的很,哪像你?一看就是少女殺手,花叢浪蝶。」曹構正說話,一眼看見白蕊從樓上走下來,頓時看直了眼睛。連吧檯上的酒也忘了端。

    「你說白蕊到底是什麼來頭?」卞福的目光也隨著曹構的眼神轉到了白蕊的身上:「我怎麼看不透她到底是只什麼妖呢?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她是人,沒有妖體,可是,她明明是只妖啊。」卞福一邊喃喃地說,一邊狠狠地給了曹構一拳。

    「就算她是妖,也是神妖,仙妖,至尊妖……」曹構魂不守舍地說。

    ………………

    五月七日,是島城媚&美眉大賽的決賽日。

    這一天,島城體育館裡人山人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從島城的四面八方彙集到這一個地方,為自己心目中的冠軍吶喊助威。

    看著擁擠的人群,花平的心裡一陣舒暢。

    他最喜歡這樣的場合,這種環境。人越多,他的話越多,話越多,他的心裡總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看著那些美麗的女孩子,因自己的一句話而哭,為自己的一句話而笑,花平就會有一種類似**的快感。

    「年輕真好,青春無敵啊。」想著一會兒即將出場的十位美女半裸的**,花平的心裡起了一陣漣漪,心裡最陰暗的一處角落,也忍不住興奮地悸動起來。

    「花老師。您是花老師吧?」

    花平抬頭,看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色休閒裝,帶著墨鏡的年輕男人向他走了過來。那男人穿著打扮並不張揚,但卻給人一種貴氣逼人的感覺。一舉一動之間,派頭十足。

    「你是?」花平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他應該沒有見過這個男人,這樣的男人,是那種讓人一見難忘的類型,如果他見過,一定不會忘記。

    「敝姓陳,陳亮,留步俱樂部的老闆。」陳亮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花平。

    「陳亮?」這個名字,花平並不陌生。事實上,在最近的一周裡,這個名字在島城那可是名動一方。其震撼程度,絕不下於任何一位知名影星。身為娛樂界的一員,花平對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熟悉已極。

    「久仰久仰。」花平掏出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對這樣的年輕才俊,花平一向的原則就是交好。對於有錢的人,花平從心裡羨慕,他雖然有一個有權有地位的老爹,卻像大多數**一樣,被勒令低調節約,要不是他當這個娛樂評委掙點外快,只憑老爺子給的那點生活費,連他三天的生活都維持不了。

    「陳老闆對這樣的選秀活動也有興趣?」花平笑吟吟地問。

    「哦,本來也沒什麼興趣。昨天跟吳唯仁吳先生打了個賭,看看我跟他看美女的眼光誰更獨到一些,正好今天我沒事,就來現場給我看好的美女捧一捧場咯。」陳亮漫不經心地說。

    「哦?陳老闆看好的是哪一位?」花平饒有興趣地問。

    「就是她。」陳亮指了指旁邊牆壁上的宣傳海報:「這個叫美菱的小妞,倒是合我胃口。」

    「美菱?」花平意味深長地笑了。這個美菱的確不錯,年輕,花骨朵一樣的年齡,身體發育卻超乎尋常的好。不過,其實和她差不多條件的還有一個更好的,叫什麼來著?花平回憶了一下,對了,似乎是叫什麼琳達。那琳達的身體更美,更嫩。想著那女孩纖細瘦弱的身體在自己的身下抽搐顫抖,花平的心頭一片火熱。

    「花老師,您是這次大賽的評委之一,透露一下唄。」陳亮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這個美菱,奪冠的機會有多少?」

    「吳老大看好的又是哪一個?」花平不是傻子。聽陳亮的意思,他是和吳唯仁打了賭,為了贏吳唯仁準備力捧美菱了。吳唯仁是誰,花平可是清楚的很。他不是陳亮,沒有招惹吳唯仁的膽量,但這個陳亮,如果出的起足夠的籌碼,他還是願意幫他一下,讓美菱奪冠的。畢竟,他在得到兩個少女的身體時,對她也有過承諾。

    承諾對他而言,是不值錢的手紙,但陳亮,卻是他眼中一條咬了鉤的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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