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當然不會沒有注意到自己往往都是依靠法術對敵,那麼若是遇到了近身作戰的時刻該要怎麼辦,總不可能每一次都要依靠著自爆法器法寶前來應付對方的攻擊吧。
所以實際上蕭遙也花費了不少的心血在研究演練近身作戰,這樣一來蕭遙的近身作戰的能力即便是仍舊不如自己使用法術遠程攻擊,不過卻是讓自己多了一張底牌,這鬼衛不知道蕭遙的底細,一下子便吃了一個大虧。
這個時候那鬼衛感受到手心之中轉來的一陣陣灼痛,看著蕭遙的目光之中不由得多了一分遲疑,好似十分地猶豫不定。
見此,蕭遙又哪裡還不明白,這鬼衛定是因為聽了那個逃離的鬼衛的述說發現自己一直都未曾近身作戰,又加上以前曾經遇到並擊殺過一名近身作戰能力十分弱小的修仙者,這才自信滿滿地前來想要擊殺自己。
現在發現自己近身作戰的能力似乎很強,便立時有了退縮之意,不過這也讓蕭遙看出,這鬼衛雖然說從那個修仙者身上得到了一些的法術,但是恐怕真的能夠應用自如的應該還是之前所施展出來的那麼一兩個,甚至可能那一兩個都是要耗費莫**力方才能夠施展得出來的,他也不過是一隻紙老虎而已。
見此,蕭遙更不猶疑,立刻向著那鬼衛撲了過去,竟然是要主動發起近戰。
見到蕭遙突然向自己猛撲而來,那鬼衛眼中的猶疑之色更是濃重了幾分,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有絲毫退縮的打算,而是準備好了與蕭遙交手的準備。
兩者之間相距的距離本來就不算太遠,蕭遙幾個跨步便到了那鬼衛的身前,蕭遙同樣未曾拿出什麼武器,握緊拳頭便向著鬼衛直擊而去。
不過雖然說蕭遙沒有拿出什麼武器,不過他的拳頭之上卻是附著了一層熾烈的白光,這一層白光即便僅僅只是微微看上一眼都不由得產生出一股灼熱之感。
不過那鬼衛卻是絲毫不懼,面對著迎面而來地拳頭,那鬼衛同樣一爪便打了過去,雖然這一爪不像蕭遙的拳頭那樣有什麼異象,但是凌厲的氣息卻是比之前那一爪要更加濃烈上三分。
雙方的攻擊都是十分猛烈,一霎那之間,兩者便要相交,不過就在這個時刻,蕭遙眼中卻是突然精光一閃。
隨後蕭遙拳頭之上的白光立時便是一變,那熾烈地白光竟然是在拳頭與鬼爪即將相交之際脫離拳頭繼續射向鬼爪,而同時蕭遙地整個身形卻是猛地向下一沉,這樣一來本來即將是要互相的交擊的兩人的攻擊頓時便要錯身而過。
不過這個時候那鬼衛又不像蕭遙這般早就打算,又哪裡能夠及時做出改變,當下鬼爪立時便與那一團白光交擊在一起。
「轟!」地一聲,那一團白光一觸碰到鬼爪立時便如附骨之疽一般猛烈地在鬼爪之上燃燒起來,空中立時便泛起了一陣陣濃烈地黑煙。
而同時擦著蕭遙頭頂而過的鬼爪卻是帶起了一陣強烈地風壓猛地向蕭遙壓來,雖然並未直接與對方這一擊相交,不過僅僅憑借這一陣猛烈的風壓,蕭遙便立知若是真的與他硬碰硬地交手,定然是兩敗俱傷。
而在這個時候蕭遙的拳頭也重重地打在了鬼衛身上,雖然說蕭遙這一拳耗費了不少的氣力,不過蕭遙畢竟不是專門進行近身作戰的修仙者,所以這一擊根本就沒有帶來對方多大的傷害。
不過蕭遙自己自然也知道這一點,當然不會僅僅如此便算完了。
「誅戮邪魔,滅魂殺魄,法光誅邪術!」當拳頭剛一和對方接觸,蕭遙口中便立時快速地輕喝道。
然後立時一陣白光在蕭遙拳頭之上泛起,雖然說這一次蕭遙所用的法光誅邪術並沒有足夠的時間進行準備而威力小了不少,但是卻是一絲不漏地全都轟擊在了鬼衛的身上。
「嗷!」雙重的打擊之下立時便讓那鬼衛發出一聲慘叫,同時他的身體一震,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向著蕭遙湧來,蕭遙立刻就被這一股力量向後推去。
而當蕭遙穩住自己的身形之時,便發現雖然自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卻是退出了不少的距離。
這個時候那鬼衛已經將之前附在自己身上不斷灼燒的白光給處理好了,不過他的鬼爪之上不時地仍舊是有淡淡地黑煙泛起,可見他所受的傷已經是十分的沉重,絕不是這一時半刻就能夠恢復好的。
「你這算是什麼近身作戰?根本還就是在使用法術!」那鬼衛怒氣沖沖地盯著蕭遙惡狠狠地說道,「若不是依靠法術的話,你根本就沒有多少近身作戰的能力!」
「誰說近身使用法術就不算是近身作戰?」蕭遙不在意地淡淡一笑說道,「正所謂:成王敗寇,只要能夠在近身之時能夠給對方造成傷害不都是近身作戰嗎?何必要分得那麼清楚?是不是使用法術又有那麼重要嗎?」
聽到蕭遙這麼一說之後那鬼衛頓時便一窒,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近身傷不了我,遠戰更不是我的對手,至於逃跑,你覺得你真的能夠跑得掉嗎?」蕭遙卻是不去管他,淡淡地一笑之後便對他說道,「之前你的一番表現的確讓我大吃了一驚,不過現在看來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而已。」
聽到蕭遙這麼一說之後那鬼衛的臉色立時便是大變,不過轉瞬之間便又立時沉了下來。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贏得了我嗎?你的實力的確出乎我的預料之外,不過單單只是這樣就想要得了我的命?你還是太過天真了!」那鬼衛陰沉沉地說道。
「哦?你還有什麼本事?」蕭遙看著對方有些隨意地問道。
「哼!」聽出了蕭遙口中地不在意之後,那鬼衛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對著蕭遙說道,「你以為若是光光只是帶路的話,我真的需要帶著那個廢物一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