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千葉博澤沉頓了下,接著又道:「政治不是黑社會,不能像你們這樣,說打就打,說殺就殺,沒有你們這樣暢快,政治玩的是手段,玩的是心計,你知道,我在內務部,在民主黨,根本就沒有人,我只不過是個外務省的公安部人。
從這個檔次,一躍成為首相,這個跳動有多大,你應該明白,對於裡面很多的規則,我都不清楚,我只能辦成一副傻子的樣子,否者,不可能深入的瞭解他們。在沒有瞭解他們之前,我又怎麼能對他們號令呢?!你們肯定是不會在日本待長對吧?所以我不能老是靠你們,我必須從核心的位置,將他們控制住,才能保證我的地位,才能保證日本不和美國合作。」
聽完千葉博澤的話,葉俊大吃一驚,兩眼詫異的看著千葉博澤,片刻後道:「看來是我看錯你了,你能這麼想最好,至於你說的那些內務部的人,你放心,別的人我不敢保證,津梅次郎絕對不會在對你耍心眼,否者,蒼井賀的就是他的下場。」
看著葉俊自信滿滿的樣子,千葉博澤不解的看著葉俊,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有信心,但一想,昨天蒼井賀的事情是他做的,想必肯定也警告津梅次郎了,想到這,千葉博澤感激的看了看葉俊。接著,兩人又隨便聊了兩句,然後便相繼告辭。
送走了千葉博澤,葉俊哭笑不得的走進房間,猶如自言自語一般的道:「還真小看了這個千葉博澤,不過也對,堂堂一個公安部的最高行政長官,要是一點頭腦也沒有,不可能爬到這個位置上。」
「千葉博澤的心機深的讓人可怕,連我們都被騙了,俊哥,這樣的人,用起來,真的安全嗎?」這時,徐衛點著一支煙,有些擔心的道。
聽到徐衛的話,葉俊一怔,眉頭不由的緊縮成一團,沉思了下,道:「這個也不好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我們是絕對有益的,一旦千葉博澤佔有了主動說話的權利,他想的人肯定是利於自己的,而他的女兒又是我們這邊的,無論公還是私,他千葉博澤都找不出背叛我們理由。」
接著,葉俊等人隨便聊了聊,然後各自恢復常態,等待津梅次郎的消息。
一個禮拜後,籐原一雄來到葉俊等人的房間,一進門,便笑著道:「俊哥,好消息,猜猜——」
聽到這,葉俊等人放下手中的派,看著籐原一雄道:「是不是津梅次郎讓你找我們的。」
籐原一雄連忙收住了笑臉,端著下巴,看著眾人道:「我說你們怎麼這麼自信啊?!不過,真讓你們說對了,津梅次郎讓我傳話,問俊哥,今天晚上有空麼,他想見你一面。」
聽到這,葉俊便笑了,知道事情已經**不離十了,「好吧,具體什麼地方,你安排就行了。哦,對了,津梅次郎什麼表情?!」
「雖然臉上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但最近他和千葉博澤走的很近,兩個人的關係看來很不一般,還有,千葉博澤最近在民主黨的地位似乎越來越高了,就連那個野田佳明,突然說放棄了競選首相,也不知道為什麼。」說著,籐原一雄滿臉的問號,似乎很不解的樣子。
而葉俊等人聽到這,相互對視一眼,笑而不語,然後有各自作為原來的位置,重新撿起床上的撲克牌,繼續玩自己的斗地主。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籐原一雄蹙著眉,打量著葉俊等人,然後諂笑著,走上前,坐到葉俊面前,道:「俊哥,是不是你們搞的鬼,就說吧,又不是外人。」
聞言,葉俊笑而不語的看了下籐原一雄讓,然後淡淡的點點頭,繼續玩斗地主。見問了多少遍,都問不出個所以然,籐原一雄索性鬱悶的離開了。
晚上,八點,葉俊和劉茵二人從房間內出來,坐上籐原一雄的車,一同朝市區駛去。
一下車,葉俊便看到津梅次郎的身影,但這裡確實公共場合,葉俊有些忌諱,畢竟,他們在日本現在的身份,很恐怖分子差不多。
似乎看出來葉俊心思的籐原一雄,笑著轉過頭道:「俊哥,你還害怕啊,現在整個日本政府都被控制了,你還怕什麼,下去吧,在說你們手裡有津梅次郎那老傢伙一家人的裸照,他不敢亂來的。
聞言,葉俊若有所思的低著頭,沒說話,片刻之後,道:」一雄說的對,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葉俊一直都是橫著來,橫著走的習慣了,這樣憋屈的日子,也該是時候了。「說完,推開車門,自顧自的走下車,然後很有范的,抖了抖衣領。
在車內看著葉俊劉茵和籐原一雄,對視一眼,無語的撇了撇嘴,然後隨著葉俊也走下車,籐原一雄將車放到一旁,這次從遠處疾步慢跑走來一位小生,籐原一雄很熟練的將鑰匙扔過去,然後跟著葉俊一同走進酒店。
這裡並不是東京最豪華的酒店,也不是最差的,相反,卻是很普通的一家,不過服務很到位,內部設施也不錯,一進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豪華的大廳,極其明亮,大廳內坐滿了吃飯的客人,看來生意還是不錯的。
一眼便看到葉俊等人的服務員,連忙上前,用日語問著什麼。這時,在葉俊身旁的籐原一雄連忙回話,同樣也是用日語報出房號。
接著,服務員點了下頭,然後示意葉俊三人跟著他,見狀,葉俊會意的點點頭,沒說話,緊跟著服務員身後,朝內部有些隱蔽的一套包間走去。
片刻後,服務員在包房門口停下,然後彎著腰對籐原一雄說了些什麼,接著,便轉身離開了。
葉俊敲了敲門,拉開木質的房門,一眼便看到房間內,坐著兩位男子,都是年過中旬,一位是津梅次郎,葉俊認識,另一位有些陌生,不過葉俊似乎見過他,但沒有印象了。
看到葉俊三人的身影,津梅次郎連忙站起身子,很恭維也很虛偽的客氣著。
葉俊帶著不冷不熱的笑容和津梅次郎打著招呼,自己沒有任何表情的走進房間,坐了進去。
進去後,劉茵和籐原一雄在葉俊兩邊,跪了下來,這裡算是葉俊第一次來,也是葉俊第一次接觸日本真正的習俗,跪代替了多國的坐。
眾人落座後,葉俊一旦淡淡的笑意,打量著眼前的津梅次郎和另一名眼熟的男子,一言不發。
這時,津梅次郎招呼門外的服務員上菜,接著,自己將身子跪直,給葉俊等人斟茶,很恭敬的樣子。
葉俊想笑笑不出,話說這混政治的就是不一般,人人都能有宰相的心態,同時也有和珅的心機。陸續將杯中的茶斟完後,包房門也在同時打開了,一個個長得漂亮的日本女人,穿著十分艷麗的和服,雙手端著一道道鮮美的菜餚,一一呈上。
陸陸續續完畢後,眾位傳菜的日本小妞,隨著津梅次郎的一個手勢,然後一個個的退下。
待到房間內再也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津梅次郎方才半跪著,為葉俊斟酒,然後是劉茵,籐原一雄,接著是另一名男子,最後是自己。
葉俊和劉茵,籐原一雄三人一臉淡然的神情,不言不語,一手端著酒,看著津梅次郎和另一名男子。
斟完酒後,津梅次郎諂笑著端起酒,道:」葉先生,剛才呢,我也沒給你介紹,這位你可能也聽說過,他就是野田佳明。「
聞言,葉俊淡笑著面容,故意皺了皺眉頭,他知道津梅次郎和野田佳明這時都在看著自己,所以他不會有好臉,必須在另一種情況下,讓對方心裡寒一下,不過,當葉俊聽到野田佳明的名字時,也是心裡一愣,就算他已經退出了競選首相,但為什麼要貼著津梅次郎的臉見自己呢,別忘了很多內務大臣躲自己都來不及的,想到這,葉俊不禁想到了日本當年的恐怖分子赤軍。
津梅次郎說完野田佳明的話之後,原以為葉俊會熱情的打招呼,但不巧,葉俊不但沒有打招呼,而且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野田佳明,一句話不說,讓野田佳明和津梅次郎有些尷尬。
看出兩人的情緒,葉俊知道不能在這樣了,在他們的國家,自己就算在牛逼,多一個幫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
想到這,葉俊突然的哈哈大笑,將野田佳明和津梅次郎著實的嚇了一大跳,愕然地餓看著葉俊。
葉俊滿臉猖獗的笑容,樂呵呵了半天,緩緩停下道:「野田君的名字,我當然早就知道了,剛才我一直沒說話,就是在猜測這個人是誰呢?生怕你有找個大人物,所以我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聞言,津梅次郎和野田佳明同時心裡鬆了口氣,不過也暗自怒罵葉俊,緊張?!你他媽的會緊張?還說生怕自己找個什麼大人物,這話表面上聽起來沒什麼,但另一種的意思好像在說,野田佳明不過如此,不能算是大人物,在某種意義上,有著諷刺的意思。
越想津梅次郎和野田佳明不禁的萬分尷尬,對葉俊痛恨的直咬牙,但沒辦法,如今已經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只好,強顏歡笑的咧著嘴,皮笑肉不笑。
眾人對飲的抿了一口,放下杯子,葉俊直接淡淡的道:「好了,津梅次郎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都不是外人。」
聞言,津梅次郎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看了看身邊的野田佳明,抬起頭對葉俊道:「葉先生,估計你也聽說了,野田先生已經退出了這次的競選,所以呢,我的意思是,我們所有內務大臣,都同意了千葉博澤做首相,只是——」
說著,津梅次郎欲言又止的樣子,一手抬起,撓撓鼻子尖,挑著眉眼,看看葉俊。見狀,葉俊心裡不屑的笑了笑,道:「只是什麼?你就是了?!」
「只是,葉先生,我們家的那些照片你是不是……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了。」吞吞吐吐的將話說完,津梅次郎戰戰兢兢的看著葉俊,生怕葉俊怒了似的。
聽到津梅次郎的話,葉俊抿著嘴角,忽然笑了起來,看了下野田佳明,道:「津梅次郎先生,你說我葉俊這個人怎麼樣?單單是人品上,雖然我知道你們很恨我,那只是戰術上你們輸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