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一道風刃捅菊花
吳煌說著,轉身沒入了人群,沒有再給方妃繼續問他的機會。有些事情,方妃不需要知道。難道他還能跟她說,只要他願意,方圓千米內的所有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目耳嗎?要是回頭她問有沒有用這個本領偷窺過她?這怎麼回答?說有!回頭肯定被她當禽獸,說沒有!要是又被人當成禽獸不如怎麼辦?
所以,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保持著一點神秘感,不是更好嗎?
看著吳煌頭也不回的直接沒入人群,方妃撇起嘴來,對白顏素道:「素素,你是不是太縱容他了?」
白顏素翻了個白眼,道:「難道你還能拿根繩子將自己的男朋友綁在腰上不成?」
「就算不行,問一問總是可以的!」方妃也跟著翻起了白眼,顯然對白顏素的話極為不屑似的。「要是都像你這樣,他一說有事,馬上就把你扔在半路不管,那長久以往,他還不反了天了?這男人啊!有時候就是不能太過縱容,得管管,就像孫猴子一樣,不給他套個緊箍,他還不得翻了天去!」
「得了!吹牛也不打打草稿,都還沒戀愛呢!居然就跟敢這麼大口氣的跟別人談男人!」
白顏素與方妃兩的拌嘴,讓方華這個人小鬼大的小盆友掩嘴偷笑,大開眼界!
而吳煌混入人群之後,攔了輛地士,讓司機直接往前開,碰到岔路的時候,才開口指點個方向。一個多小時之後,吳煌來到一處別墅區,遠遠朝前望去,五百米開外,那個ri裔青年被人扶著走下車來,然後進入一幢三層樓高的小別墅內。吳煌沒有下車,直接扔給那個司機一張美鈔,讓他等著便是。
雖然司機很奇怪這個亞裔人為何要讓他將車停在這裡,而他卻不下車,偏偏在車裡面閉著眼睛休息,但是看到有錢收,這個黑人司機自是樂得清閒,拿出一本花花公子,直接翻閱了起來。
事實上,吳煌在之前那個ri裔青年突然間跳出來,踹倒那兩個混混的時候,便在他的身上動了點手腳,同時將一道精神印記打在了他的身上。精神印記這個東西對於魔法師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只是,因為他本身實力的原因,這道精神印記存在的時間比較有限,而且距離也不能超出他所能感應到了兩三千多米範圍。
而在這兩三千多米範圍內,只要有這個精神印記的存在,那麼,那位ri裔青年的存在,對於吳煌來說,便如同黑夜裡的一盞明燈那般醒目,那般清晰。這也是吳煌能夠循著他的精神印記,跟到這裡來的原因。
此時的他,正在偷偷窺探著那棟別墅,說是悄悄窺視,其實都算是抬舉這位ri裔青年了。事實上,吳煌的精神力正如同掃瞄儀一般,在這棟別墅裡裡三層外三層的掃來掃去,別墅裡的所有東西,都被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比如,在別墅的地底下,有許多變/態的『刑具』,什麼皮鞭蠟燭老虎凳什麼的。
只是這些吳煌沒有太多關注,他更多的是偷聽這個ri裔青年與他手下的談話。
「少主,對不起!是我們安排不夠妥當!」此時,一個美女護士在給這日裔青年處理著體表外的傷口,另一個中年人則是在這位ri裔青年的面前躬身道歉。實則,在他的心裡,已經早罵翻天了,這事要不是眼前這位少主托大的話,他哪裡會給手下安排出『讓那些混混下手不要留情』這樣的事情來!?
但是,這個時候,自然不能當面指責出來,否則的話,不僅不能息少主心中的怒,還可能變成少主將心中的怒火朝他發洩出來。是以,這個時候,他唯有將一切罪責都往自己的身上拉扯,才能讓這位少主心生感動。
果然,那位ri裔青年擺了擺手,道:「這不怪你,怪我自己太大意,沒想到在那個關鍵時候,居然來了一陣腹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三佐,把那位狗屁營養師換了!」
「嗨依!」三佐點了下頭,正聲回道。末了又問:「那麼,方小姐那邊,少主準備怎麼辦?」
方小姐!?
吳煌一聽到這三個字,直接便想到了方妃。想來也是,自己跟ri島那邊的怨隙,只是一個柳生家族而已。不可能ri島人一出現,便是衝著他來的嘛!可是回頭想想又覺得不對,這些傢伙衝著方妃而來,那跟衝著他去的又有何分別?如果方妃有什麼事情,他能做到袖手旁觀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嘛!
此時,又聽那日裔青年皺著眉頭道:「繼續關注!既然無法用這個方式接近,就只能用其他方式了!實在不行的話,也只好學柳生君那樣用強了!」頓了下,他又道:「支那那邊,做了最終決定沒有?」
「之前柳生君說過,那姓方的市長是答應了,但是……」
「不是市長,是知事,哦,他們那邊叫/記!」ri裔青年糾正道。
「嗨依!但是柳生君做完那事就直接離開了那個城市,如今那位知……/記先生已經反悔,準備將工程包給另外的公司,咱們雖然想參與,但他們似乎並不怎麼看得起我們石井株式會社!這些支那人,總是一副夜郎自大的嘴臉,好像他們很厲害似的……」三佐一邊報告著情況,一邊詆毀著那些阻了他們發財路的人。
「柳生君為何會突然間離開天門,查清楚了沒有?到底是碰到了誰?」
「柳生君離開天門,據說是碰上了什麼高手,但是誰也不知道那個高手是誰,都只是猜測!不過少主,那邊的傳真已經傳了過來,這個人的可能性最大!」三佐邊說著,邊將一張彩圖遞了過去。
當日裔青年看到這張彩圖上的青年時,不由張了張嘴,露出一副古怪的神情!莫了咬起牙來。
三佐奇怪的看了眼少主,道:「少主,有什麼不對嗎?」
那個ri裔青年想了想,道:「把你們的人全都撤回來!如果將柳生君趕出天門的人真的是他,那麼,咱們這回真的踢到鐵板了!安排機票,離開紐約,馬上!」
「啊!?」
「我的話,難道你沒聽到嗎?」ri裔青年朝那三佐瞪了一眼。
三佐點頭『嗨依』,趕緊轉身去安排。雖然心裡千般奇怪,萬般不解,但卻是無可奈何,只能帶著疑問離開。
看著三佐離開,ri裔青年便罵了起來,「那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雖說跟柳生家族的合作才開始沒多久,但是查一個人居然查了這麼多天,要是早知道那個傢伙就在姓方的身邊,我何至於出去丟醜!」
顯然,他手裡彩紙上的頭相,正是吳煌。而吳煌聽到他提起柳生家族,心晨便明白了過來,顯然他也沒有想到,這個石井株式會社居然跟柳生家族合起伙來做生意,打起了天門那個龍灣碼頭的主意。
趕走了一個柳生,殺了一個秦法使,柳生家族與青衣會的人不便直接出面,便支使這石井株式會社過來,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但顯然,如果他們沒有給出足夠的利益來,想要在那裡分上一杯羹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而接近方妃,從而通過方妃在方東賢那裡起作用,這個想法是不錯。可惜,還沒等他使出伎倆來,便要夭折了。方妃是那麼容易被勾引的嗎?柳生不行,這個ri裔青年同樣也是不行!
此時,那個美女護士微笑道:「少主,柳生君為何不提起這事呢!?」
聽這美女護士一提醒,ri裔少年便皺起了眉頭,他邊伸手在這位美女護士的臀部搓揉著,邊道:「柳生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就算他怕丟臉,至少也得給我個提醒!這個仇,等我有機會了,一定要報回來!」
「嗯!少主,輕點兒!井子還得幫您擦傷口呢!」
「嘿!都是些皮外傷,少主身子壯著呢!嗯,趁著三佐出去辦事,還有點時間,咱們先玩個遊戲……」
接下來,自然就是少兒不宜的節目了,或虐或被虐,吳煌『看』了也是目瞪口呆,心想:居然還有這麼變/態的玩法啊!可惜,這種變/態的玩法,自然是不可能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得到實現的。回頭要不要找個ri島女人來試試呢?嘖嘖……嘶……尼瑪!不能再看了!
吳煌將精神力收了回來,但想了想,又將精神力放了出去,化出一道風刃,直接捅進這個ri裔青年的菊花……
啊——
一聲慘叫,從別墅中傳來……
吳煌收回精神力,沒有再繼續找這個ri島青年的麻煩。轉而讓那看著花花公子,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擼一管,或者是打個ji/女打一炮的黑人司機,送他回去。
至於這個ri裔青年,吳煌不想再去理會,一是這個傢伙聽到他的名聲,直接跑路,顯然是不想與他為敵,吳煌覺得沒必要使自己多一個敵人。雖然他是支使人來調戲自己的女人,但是自己用刀捅了他的菊花,夠他好受一陣子了。是以,這時候的他,直接就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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