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坑洞出現,由麻太郎拉著柳玄的另一臂便走,邊道:「先離開這裡,否則連我們可能都會有危險!」
「那到底是什麼怪物?」柳玄朝那坑洞中看了一眼,也是頭安發麻,「對了,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由麻太郎看了眼柳玄,道:「那人形怪物其實是主上煉製出來的,具體用什麼辦煉製沒有人知道。只知道用活人,經過某種特殊藥物的滋養,再加上主上的神功貫輸,使其生命力大增,再用鐵水澆灌,…」
柳玄聽了,暗中倒吸冷氣,這是什麼手段啊!也太殘忍點了吧!柳玄暗地裡搖頭,這種殘忍的方式,想想都能讓人頭皮發麻,不寒而粟。那被煉製的人,得承受什麼樣的痛苦呢!
由麻太郎嘴裡的『主上」柳玄知道一些,但卻不太清楚到底是誰。那位主上,並非柳生家族人,柳生家族可以說是那位主上培養出來的一條狗而已。而他柳玄的青衣會,也不過是他背後的勢力培養起來的一隻狗,柳玄與柳生家族的合作,事實上也是他背後主人的授意。柳玄甚至懷疑,他背的人與這位主上,暗地裡有著合作。
甲板坑洞中,那個人形怪物張開粗壯的雙臂,仰天長嘯。
之所以說他是怪物,是因為這人形怪物的臉上,以及四肢上面,都長著幽碧幽碧的鱗片,那血盆大口裡長滿著鋒利的獠牙,雖然形似人類,但看起來卻更像是怪獸。
吳煌朝那怪物扔了個感知魔法過去,發現,這個怪獸,還真的是人,只不過,因為人為培養的原因,而變成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而他的戰鬥力,居然比柳玄還要恐怖上一倍不止。
如果仔細看的話,便能發現,他皮膚上的鱗片,其實並非角質鱗片,而是金屬葉片,只不過不知通過什麼方式與肌體相連,變成現在這副看起來就像是長著鐵甲鱗片的怪物似的,其防禦能力,更是驚人。
吳煌看向那個怪物,便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感覺,好像碰到了遠古凶獸似的,有種扭頭便走的衝動。
不過吳煌相信,這樣的怪物,絕對是不可能大量培養的,否則的話,這個世界,還有多少人是這些ri島人的的對手?而且,真將這怪物組成軍隊,那位什麼『主上,也不需要躲在幕後當黑手了!直接稱霸全球好了!
看到甲板上再沒有其他人,吳煌一個風爆之術便朝那坑洞扔了進去,無數風索不要錢似的纏繞在這怪物的身上,然後一道大龍卷,伴隨著凝煉至極的青色風刃朝著他捲了過去。
嗷吼
那怪物再度仰天長吼,身上的風索寸寸斷裂開來,那道將他卷在其中的大龍卷被他伸手大力一撕,直接撕成了碎片。看樣子,吳煌的魔法,在這怪物的身上,絲毫不起作用似的。
這怪物不僅力量驚人,其防禦更是令吳煌震驚。此時的他,就像是普通的風啟航小安系魔法師碰到了同等級甚至是更高等級的土系魔法師一樣,那堅硬的防禦,就像是個龜殼一樣,讓他們無可奈何!
於是,吳煌果斷放棄了跟這隻怪獸纏鬥並將其消滅的想法,而是朝著柳玄他們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而那怪獸看到剛剛給他撓癢癢的人消失,嘶吼一聲,從坑洞中跳了出來,朝著吳煌消失的方向追了下來。
心…卡家……
人形怪物只是捕捉到吳煌的氣息,根本沒有想到底有沒有門,直接便撞了過去。碰到鐵甲船皮的阻礙,它伸出鋒銳的爪子一撕,便直接將其撕裂掉,然後鑽了進去……
吳煌衝進船艙,碰到有便出手,手中的紅線劃出道道赤影,帶走無數生命。感覺到飲血越來越多,紅線興奮的輕吟顫動起來,就像那天吳煌在天門狙殺那些青衣分會的人一樣,充足的血氣與煞氣,讓紅線時不時的發出一道道暢快的龍吟之聲……哧……哧…哧……一些守衛船員甚至沒來得及拔槍,他們的手已經與自身分家了。
更有甚者,直接就是腦袋高高飛起,一腔熱血噴射而出,四處飛濺,使場面變得更加赤紅。
這個血腥味,終於刺激到吳煌身後緊追而至的怪物,那怪物跟吳煌一樣,看到有人阻礙便是直接擰下對方的脖子。而那些不知情況的船員或是守衛們,卻是一個個朝著那怪物開槍。
可惜,子彈射在那怪物的身上,根本沒有任何損傷,只是給他撓癢癢了而已。
由麻太郎沒有想到,吳煌的速度會那麼快,那個怪物居然沒辦法攔住他,使得現在變成了吳煌在帶著那隻怪物在肆虐著整艘貨船。由麻太郎鬱悶的從兜裡掏一個銀色小鈴鐺,朝著那個怪物搖了起來,阻止那怪物的繼續肆虐。只是由麻太郎沒有想到,當他拿出鈴鐺的時候,吳煌已經注意到了他。
當吳煌的身影掠向由麻太郎的時候,柳玄不由叫道:「由麻君,小心!」
吳煌手中的紅線已經從由麻太郎的手臂斬了下去,即便柳玄出言提醒,但由麻太郎還是晚了一步,整隻手掌被吳煌齊腕斬落。吳煌伸腳一踹,將一道風爆之球踹在由麻太郎的小腹上,這個只有黃級初段的由麻太郎,直接倒飛了出去,腹部上的風爆之球同時爆裂,瞬間便將由麻太郎炸成了一個破篩子,死不瞑目。
看到這種情況,柳玄暗地裡咬起牙來,本來還以為有了由麻太郎的幫助,他可以安危脫險呢!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吳煌,就沒有人能夠收拾得了他了嗎?
吳煌拿起地上那個捏在由麻太郎斷腕裡的鈴鐺,搖了搖,發現那個之前停止了的怪物,居然轉過頭來看著他。
只不過那怪物看了吳煌一眼後,便再也沒有其他動作,吳煌皺了下眉頭,繼續搖了搖手中的鈴鐺。可讓吳煌覺得有些蛋疼的是,這個怪物,居然像個傻子一樣來回走著,根本沒有像之前那樣出手攻擊。
吳煌知道,這個怪物該如何控制,但是,他還是將鈴鐺給收進石珠空間之中,打算等解決了柳玄之後,再來好好研究一下這隻怪物,到底是如何煉製,如何控制的。
「吳煌,我們又沒有生死大仇,你又何必對我趕盡殺絕呢!」看到走進絕境,柳玄無奈歎了起來。
吳煌嘿然道:「真的沒有生死大仇嗎?難道說,我放了你,你就可以當做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你那條斷臂之仇,就能忘掉,騙三歲小孩子吧!」
「難道你就不怕我派人暗殺你的父母?」柳玄咬牙切齒道。
吳煌瞇起了雙眸,道:「都說江湖事江湖了,禍不及家小!沒想到,堂堂青衣會主柳玄,也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威脅人了嗎?難道你不覺得,你越是這樣,我便越是想殺你嗎?難道,你就沒有家兒老小了嗎?」
「八嘎!」此時,一群黑衣人手執武士刀從艙底衝了出來,數目之外,讓柳玄跟吳煌都覺得有些詫異。這哪裡是什麼貨輪,根本就是偷渡的油輪嘛!這些人偷偷偷渡華國,到底所為何事?
「你殺了由麻君!?」為首的那個黑衣中年人怒目瞪著吳煌,操著生硬的華語,叫道:「那就拿命來吧!」
「千chun君,不可!」柳玄叫了起來。此時,那個中年人才發現斷臂中年人是誰。
「是你,柳玄君,你這是怎麼了?」
柳玄吸了口氣,道:「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來敵很強,由麻君就是為了幫我才受害的!」
「不管多強,敢殺我們的人,都得死!」柳玄用日語跟他們交流,而這傢伙卻操著生硬的華語來回答,顯然是想說出來讓吳煌聽到,好威脅一下吳煌,顯示一下他們的霸氣。
但這讓吳煌頗覺得有些好笑,就像大象被一頭小貓給威脅要給它好看似的,實在有些滑稽!
柳玄伸手一拉那千chun君,道:「跟我來!」
千chun君看到柳玄的斷臂,也露出一絲訝然,於是朝身後那群手持武士刀的黑衣人招呼了聲,讓他們上去圍殺吳煌,他則跟柳玄走到了一旁。柳玄看到吳煌被一群人圍著,稍稍鬆了口氣,用日語低聲道:「千chun君,貨輪上有快艇嗎?我的手臂斷了,不能再托延時間治療,否則的話,怕是有生命危險!」
千chun君看到柳玄那斷臂,看到那血肉模糊的模樣,看著多少有些嚇人,於是點了點頭,道:「從這裡直走……,我還是派面個人幫你吧!」
「那多謝千chun君了!」柳玄單手一拱,末了又提醒道:「那個人很強,你們千萬要小心!」
「多謝柳玄君提醒,我們會知道的!」
看到千chun大泉那不以為然的模樣,柳玄暗地裡搖頭,既然我都這樣提醒你了,你還不知道小心,那死了也就不能怪我了!當看到兩個黑衣人朝他走來時,他匆匆跟在這兩個黑衣人的身後便走。
吳煌看到柳玄的樣子,心裡估計,柳玄要逃。於是,他朝著那出口掠去,但是「呯,的聲,出口的鐵門被人鎖了起來。吳煌眉頭一皺,朝著身後衝上來的黑衣人便是一陣狂風肆放出去,伴隨著這道狂風,無數風刃如刀雨般朝著這些人席捲了過去……
啊啊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看著這些人一個個倒下去,吳煌衝進了風刃雨之中,手起刀落,將這些黑衣人的腦袋,不管是站著的,還是倒地的,全都斬了下來。既然使出了魔法,自然就不能再留下活口了。
哧…
將這百十來人全都斬下首及之後,吳煌一刀劈下的艙門,衝了出去。突然看到艙門附近有攝像頭的存在,於是他放出精神力,尋找起監控室來。只是,在尋找監控室的時候,吳煌還看到在貨輪的最底層,居然還有好幾個囚室,裡面居然關押著不少被受凌辱的婦女mm
監控室裡,那幾個工作人員早看傻眼了。從起初吳煌無情的收割生命,到那怪物的出現肆虐,再到後來大片魔法的席捲,讓他們看得目瞪口呆,彷彿就像是在觀看一場血腥暴力電影一般。而且這種場面,血腥火爆得讓他們差點尿濕褲子,因為,這事就發生在他們的監控室裡口很明顯,有敵入侵,而且敵人非一般的強大。
一時間,貨輪上警笛大作,無數jing衛抗著槍,朝出事地點衝了過去。
吳煌發現,這艘巨大的貨輪上,除了之前的百十個黑衣人之外,居然還有了三四百人,其中保護百十名船員。
對於這些人,吳煌沒有客氣,朝著監控室便衝殺了過去。
至於柳玄的事情,都被吳煌給拋到腦後去了,雖然他發現,柳玄已經坐上一艘快艇,朝遠處開去。
但是,發生在船上的事情,如果被這些人傳出去的話,他估計自己的麻煩會更大。
是以,看到柳玄坐著快艇離開,吳煌反而更加放開了手腳。現在,他已經想著,將這整艘貨輪給干沉算了。
手起刀落,吳煌化成一道道殘影,紅線帶走一條條生命的同時,魔法也沒有落下,一道道旋槍不要錢似的朝四周衝上來的人群射去。有時候一隻旋槍便能串死兩三個人……,
看到這種情形,許多人四處逃躥,彷彿遇到了洪水猛獸似的,哭爹喊好……
對於這些四處逃躥的人,吳煌沒有去理會,而是召出了數十隻風魔虎,讓風魔虎去追殺,他則繼續朝著監控室掠去。因為他已經發現,監控室裡的人正在跟外界聯繫。
呯……,
監控室的大門,被吳煌一腳便踹飛了出去,堅硬的鐵板門直接將打電話的那人給撞成了肉餅。
傳呼機裡,傳出來了一道『磨西磨西,的聲音,吳煌一腳便將他給踩了個稀爛。
將監控室裡的東西全數搗毀之後,吳煌呼了口氣,然後朝著艙底的囚室而去。
當吳煌看到艙底那些倍愛凌辱,彷彿像一隻隻受驚的兔子似的女人們時,心裡除了怒火,還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