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閒走到自己的床頭櫃,從裡邊取出那個小瓶子,在手裡反覆把玩著。
這是吳庭威的成績,也是他給自己的紀念品之一。
不過說實話,莫意閒後來想想,還真有點不信這藥會有那功能。可惜藥片兒只有一片,所以不能隨便拿人來嘗試,得好好保存。
正想得入神呢,何玉婉哼了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說道:「姐夫,你在幹嘛呢?」
莫意閒一驚,忙回答道:「沒幹嘛呢。」說著順手將東西揣到自己的兜裡。
何玉婉從後邊抱住莫意閒的脖子,卻是已經看見了他的小動作,微笑道:「姐夫呀,你藏什麼呢?不會是避孕套吧?帶上了好跟別的女人干去。」
莫意閒回頭笑道:「哪有的事呀?我藏的是口香糖,怕你看到後跟我搶。」
何玉婉嘻嘻笑道:「姐夫你可真會瞎說,我有那麼沒出息麼?你還把我當小孩子呀?我早就是你的老婆了。」
莫意閒目光在她的雪肌和雙峰上掃視著,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到血流加快。
何玉婉見他盯著自己,便拉被子遮了遮,小嘴一撅。說道:「姐夫,你的目光真色,還沒動手,我就感覺像是被你摸了一樣。」
莫意閒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那多好呀,任何女人在我眼前一過,都成了**的了。」
何玉婉眨著大眼睛,說道:「你也不怕得針眼病。」
莫意閒乾笑了幾聲,說道:「寶貝兒呀,快起來吧,一會兒姍姍來了,又堵你被窩了。」
這話果然奏效,何玉婉一聽。立馬「咕咚」翻下床去。可人卻沒爬起來,還捲著被子,拉著長聲說道:「我還沒睡好呢,昨晚又沒爽好。要不是怕你愛不了,我現在非得讓你再好好愛我一次不可。」
莫意閒嘿嘿笑著,說道:「你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強了,連我都餵不飽你。」
何玉婉回答道:「誰叫你想三妻四妾來著?娶了我。就得伺候好我。不然的話,我就送你一頂彩色的帽子戴。」
聽到這裡,莫意閒不由得火了,一隻手伸進了被子。在她的身子上亂抓,
何玉婉被他弄得一陣嬌笑,兩人就這麼在臥室的地板上翻來覆去。
這時何玉如從屋外進來,說道:「你們倆別鬧了,快出來吃飯吧。玉婉呀,你真是越來越懶了,再不起來,你就沒飯吃了。」
何玉婉歎氣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大姐,下輩子我說啥也不跟你嫁同一個男人了,什麼時候都得管著我。」
說罷,從被窩裡跳出來,又是穿褲衩,又是系胸罩的,少不得還要莫意閒給幫忙。
莫意閒望著她一身雪白的皮肉、標準的形體、突出的雙峰、撩人的屁股,心裡不由暗暗稱讚。
跟孟姍姍比較起來,何玉婉脫衣服比穿衣服好看多了,然孟姍姍則是穿衣服比脫衣服好看,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但卻各具風味。
吃過飯,三人將店門打開,孟姍姍也在上班的時間趕到。小姑娘今天穿了條亮白的裙子,梳著兩條小辮,蘿莉味兒十足,再加上明亮的眼睛,溫柔的目光,使她看起來格外讓人舒服。
莫意閒又看看何家姐妹,一個端莊秀美,一個活潑俏麗,再加上一個孟姍姍,宛如三朵名花在身邊。莫意閒暗自沉醉不已,卻稍有些不滿的想,如果再加上一個許欣如,那才是此生無悔。
人心不足蛇吞象,莫意閒已經有了這麼多女人,卻還是不懂得滿足。許欣如如果跟了他,他還會惦記別的女人,男人就是這麼賤。
再說了,人家許欣如現在又出唱片又混娛樂圈的,哪能還回到大原鎮這麼個鄉下地方?
就算許欣如可以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中潔身自好,可她也未必能再瞧上莫意閒呀。
她是個很有主意、很有主見的人,選擇了屬於自己的方向之後,相信無論是誰無法阻攔的。
而且許欣如跟莫意閒有著原則問題上的差異,致使兩人的世界永遠無法平行,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不過一想到她可能跟自己從此遠隔天涯、今生再難遇,莫意閒真有些難受。
他覺得自己跟許欣如之間有太多難忘的事了。無好與壞、樂與悲,都是很美麗的。可以銘記一生的。
何玉婉見莫意閒愣愣的發著呆,就拍拍他的肩膀,脆聲道:「姐夫你幹嗎呢?不要裝傻充楞,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幹活嗎?門都沒有。快點,把那箱車輪形的餅乾搬出來。」
莫意閒這才回過神,衝她一笑,就去小房間搬東西了。
他此時深覺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拿何玉婉來說吧,昨晚在床上像是只發情的小狐狸,連自己的肉根都吃;這會兒餵飽了她,她卻神氣了起來,一點都瞧不出輕浮的樣子,真是天生的戲子。
整個上午,莫意閒就跟三女守在店裡。
索性上午也沒有什麼事,除了跟顧客打交道、費口舌,使勁賣東西外,便是交費納稅之類的。
平時倒沒覺得費多稅多,一開店,什麼都來了。作為經商者,誰都會以金錢為中心,多用心眼算計,能不交則不交。能少交則少交,省一分是一分的。
到中午吃飯時,賣出了不少錢的貨。畢竟莫意閒這回去省城弄了不少新貨,買賣自然是越來越好了。
吃飯時,何玉婉看著莫意閒,說道:「姐夫,你的鬍子都長出來了,也該刮刮了。」
莫意閒摸摸自己長了短鬚的兩腮,說道:「我總想著刮,就是老忘,這回不會忘了。」坦白說,莫意閒還覺得自己留著鬍子野性,有男人氣魄,因此故意不掛的。
飯後,莫意閒一找剃鬚刀,發現那東西竟然壞了。
沒法子,他只好往百貨大樓去,打算想買個新的。
然出門有百十多米喲吧,對面過來一輛轎車。到自己身邊停下。車窗一落,露出邊不憨那張盛氣凌人野豬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