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看著身下那個小美人痛苦的樣子,莫意閒心裡非但沒有愧疚,反充滿了自豪。
他也是老手了,先替寧夢遙按摩著小腹,使她好受一些,再說了好些貼心話,並信誓旦旦的保證,之後的活塞運動,將會充滿快樂。
寧夢遙好不容易才止住哭聲,莫意閒這才緩緩的運作,但即便節奏相當緩慢,卻還是讓寧夢遙叫痛不迭。
如此僵持了近十多分鐘,寧夢遙才堪堪能夠忍受莫意閒的摧殘。
但即便如此,莫意閒還是不敢使出真功夫,只好小心翼翼的運作。
不多時,寧夢遙的叫痛聲已發展成了聲音,如春啼一般,說不出的美妙。
見寧夢遙已從受苦轉化為了享受,莫意閒才敢稍微的使出點勁兒,可卻沒幾下,身下的小美人邊發出了陣陣顫抖,顯是到達了**。
儘管莫意閒意猶未盡,卻也不敢再加征伐,只好拔出肉根,平躺在床上休息一陣。
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何必急於一時呢?
休息了一會兒,寧夢遙忽地拍拍莫意閒背,說道:「姐夫,你先起來一下。」
莫意閒qinqin她的臉彈,問道:「幹嘛呀?」
寧夢遙撒交道:「你別管,就起來一下嘛~~~」
莫意閒被纏不過,沒fǎ子,只好從她的身上翻下來。
寧夢遙也坐起來,看看剛才下身所在的地方。可被單上除了有些春水外,沒有別的。她見了不由一dāi,喃喃道:「怎麼會這樣子呢,這不可能呀。」
莫意閒這明白她在找什麼,就湊去摟住她,說道:「夢遙,沒有紅也很正常呀。好多姑釀第一次都沒有紅的,可她們照樣是處女呀。也許是因為運動過度,什麼時候自己就弄破了,這種事很常見的。」
寧夢遙仰起下巴,美目瞅著他,奇道:「姐夫,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懷疑我嗎?」
莫意閒心力暗笑,忖道:『不相信你又能咋樣呢?反正是沒有紅了,你是真處女假處女,你自己明白唄。』
然想歸想,嘴上卻道:「我當然相信你是個好姑釀,是一個很自愛的女孩子,不會跟別人亂來的。」
寧夢遙勾住莫意閒的脖子,說道:「這我就放心了,我真怕姐夫你疑神疑鬼的,問題是我沒有跟別人幹過的,如果幹過的話,我肯定會告訴你,我沒有必要隱瞞的。」
未嘗如是,寧夢遙如此糾結於沒有落紅的這個問題,如果她真的跟其他男人做過,相信也未必肯承認。
然則莫意閒覺得,寧夢遙如果不是處女,那裝得也實在是太像了,因此覺得她可能確實是處。
然則寧夢遙究竟是不是處子,本書此處就當是個謎,留給各位讀者自己去想。
莫意閒伸一手在寧夢遙的酥胸上撫弄著,說道:「這個話題以後就別說了,你是不是處女,我都一樣喜歡。」
寧夢遙美目一瞇,都快醉了,甜聲道:「姐夫,你對我真好。」
莫意閒說道:「廢話,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說著話,他把寧夢遙摟得更緊,與她一塊兒躺在被窩裡。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兩人的關係來得快,去得也快。莫意閒在過不久就要回去大原鎮,下回什麼時候來省城就說不清了。
二人在被窩裡並沒有馬上睡。因為他們倆都沒有睡意。寧夢遙剛變成少婦,情緒還處於興奮之中。莫意閒也一樣,剛佔有一個少女,一時間也沒fǎ降wēn。他覺得從內心到外在都處於一種得意跟驕傲之中。
寧夢遙柔軟的身子趴在莫意閒的身上,關健部位都相貼著。她傾聽著莫意閒緩慢而有力的心跳,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已經是個新釀子了,以後再不會孤單了。從此生命中就烙下了這個男人的影子。
莫意閒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問道:「夢遙,現在咱們真是夫妻了,你高興嗎?」
寧夢遙說道:「我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我總算是姐夫的妻子了。就怕姐夫以後會嫌棄我,甩了我。」
「啪!」莫意閒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怒道:「你和家裡那三個一樣,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我誰也放不下的。」
他一提這個,寧夢遙來了興趣,問道:「姐夫,你給我講講,你跟家裡那三個女人是怎麼**的?」
莫意閒苦笑道:「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都是一種感覺。」
寧夢遙哼道:「你少敷衍我!人家都說一個女人一個味兒,跟不同的女人上床,那滋味兒能一樣麼?」
說著她錯開些身子,握握剛才給自己帶來shuǎng快的傢伙。
莫意閒被握得舒服,感受一下之後才問道:「那是誰跟你說的呀?」
寧夢遙如實答道:「是安卉說的。」
莫意閒苦笑道:「……她怎麼連這事也跟你說呀?」
寧夢謠笑道:「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她什麼事都不瞞我的。她經常笑話我,說我長這麼大,連男人味都沒有嘗過呢。我就說,我只跟我愛的男人做,一生只跟一個。她還笑我老土呢。」
莫意閒正色道:「你還是別跟她學,我還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寧夢遙一笑,說道:「你不跟我說家裡的女人也行,你就告訴我,你是怎麼在床上糟蹋安卉的。你跟她做的時候,你舒服沒有?」
莫意閒沒想到他對這話題這麼敢興趣,應付不過去,索性也就不再隱瞞,詳細地描述了自己跟安卉的床戲過程。
由他自己擺了什麼動作,到安卉有什麼反應,都跟寧夢遙說得明明白白。教她聽得春心蕩漾,不自自持,用力的玩弄莫意閒的傢伙。
如此,不等莫意閒把故事講完,ku-下的傢伙又變成鋼qiāng了,寧夢遙怎麼按都按不倒。_del_log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