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人進到一個單間,點好了東西,服務員便下去。
莫意閒跟殷姐面對面坐著,後者將眼鏡摘下,露出一張艷光四射的嬌臉來。
莫意閒觀察入微,尤其是觀察女人更是一絕。他注意到,殷姐今天眉毛畫了、唇紅也塗了,看上去明顯是精心打扮過一番。這打扮的結果,自然是使她更為光彩照人。
莫意閒一邊用餐巾擦著筷子,一邊說道:「殷姐呀,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老公哪裡去了呢?」他還是有些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也不能怪莫意閒畏首畏尾,畢竟這種事兒是得問清。殷姐有家室,莫意閒也有家室,要是這種問題不搞清楚,影響了兩邊,誰都不舒服。
殷姐意味深長的望著他,一會兒,才輕聲說道:「我老公今天出車了。」
莫意閒不由奇怪,問道:「嘿,殷姐,你老公出車,你咋沒跟著?」
殷姐笑著解釋道:「我們這個車分兩班。一個班是我妹妹跟我妹夫,一個班是我跟我老公。我們通常都是輪流出車的,今天我不知怎麼的,實在不願意出門,就讓我妹妹替我出一趟,自己則來了泥城玩。沒想到居然遇見了你,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莫意閒點頭道:「是緣分,天大的緣分。這麼巧的事,還真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碰到的。我們如果不珍惜這次機會,可真是對不起老天爺了。」
話一經出口,莫意閒不由得大為後悔。他不禁自責,說這話幹什麼呀?這不是存心挑逗人家嗎?不應該呀。可話已經出口了,覆水難收。
果然,殷姐笑笑,說道:「不要跟我說這些呀,我會胡思亂想的。要是給我纏上,你就完了。」
莫意閒連忙岔開話題,問道:「你們夫妻的感情還不錯吧?」真是心越慌越愛說錯話,這個時候,還問這麼敏感的問題。
殷姐望了一眼莫意閒,淡淡一笑,說道:「我也說不清,反正也就是那麼回事。彼此在一起糊里糊塗過日子吧。你呢,跟那位大美女怎麼樣了?」
她居然還沒有忘記許欣如。看來許欣如的美貌跟身手,給她留下的印象還不淺呢。
莫意閒聽人一提許欣如,心裡有點發酸,隨口說道:「哦,她這幾天忙得厲害,我沒怎麼見她。」
心裡卻苦溜溜的,真想跟誰吐幾口酸水。
殷姐瞇著眼睛。由衷的說道:「那個姑娘可真漂亮,身手還這麼好呢,真是了不起。阿閒,你的福氣真好,能交上這麼優秀的女朋友。」
莫意閒聽了心裡暗笑,如果殷姐知道他跟許欣如的現狀,你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了。
但實情莫意閒又不便向外人透露,只好沉默了,沉默是金呀。
喝起酒時,殷姐才問莫意閒此行的目的。
後者這回沒有隱瞞,便將自己來這兒的目的以及經過說了一遍。
末了,還發牢騷道:「這叫什麼事呀?辦一個證還得找什麼局長,怎麼下邊人就不能辦嗎?我都懷疑這局長是不是出車禍死了,不然怎麼會總是找不到人。」
殷姐衝他微笑道:「你不用著急。不就辦一個證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你放心的話。我替你辦了。」
莫意閒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瞅瞅她,說道:「你那裡有熟人兒嗎?」
殷姐沒有直接回答,只道:「到時你就瞧好吧。」說著,舉起酒杯來,莫意閒也只能跟著。
不過二人可沒有喝白酒。莫意閒可不敢跟人家喝白酒。無論是自己喝大了,還是人家喝大了,都是麻煩事。
二人接著又說起上回車上的事,殷姐還心有餘悸,她道:「那回要不是你的話,我可能就得被人家當眾給糟蹋了。我在家常跟我老公說,可得找機會好好謝謝你。」
莫意閒一擺手,說道:「嗨~~~那只是舉手之勞,沒什麼的,殷姐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話雖如此,殷姐卻還是饒有興趣的望著莫意閒,問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武功是怎麼來的?」
這種事也沒必要隱瞞,莫意閒如實道:「自然是跟師父學的。我從小就跟一老和尚學武,長大後自然比別人厲害一些。」
這話像是說了,又等於沒說,只是把事情一筆代過。好在殷姐也沒意思追問。
頓了頓,她道:「阿閒,你身上棒,長相又好,一定有很多美女倒追你吧?」
莫意閒立刻想到家裡的三個女人,心裡非常得意,可他這情場高手,自是不會炫耀自己的有異性緣,因為這是會惹人厭的,因而嘴上卻道:「哪兒呀!現在女的都喜歡錢,不喜歡窮帥哥。」
殷姐美目一瞇,說道:「那可不一定,我就不是那樣人。」
這話的意思,還真有些暗示的味道。
莫意閒一接觸她那眼神,就有點心跳加快,再加上殷姐身上的香氣不時地飄來,更使莫意閒有點坐不住板凳。幸好今天他是打定主意,一定不犯錯誤,不然的話,又會花心生變了。
二人越談越近乎,殷姐忽然問道:「對了阿閒,你結婚了沒有?」
莫意閒搖頭道:「現在還沒有呢。」
殷姐美目一轉,又接著問道:「那……那天的大美女,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莫意閒猶豫一下,還是點了頭。
殷姐神秘一笑,問道:「那……你有沒有欺負過她?」眼神中大有深意。
莫意閒知道她的意思,偏要裝傻,問道:「怎麼會呢?我從不打罵女人的。」
殷姐喝了半杯酒,挑明了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你還是不是處男?」說這話時,殷姐的目光有些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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