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帶頭賊人想幹什麼,聰明如莫意閒之輩,沒理由猜不出來。
他臉色一變,有些驚恐的問道:「你們、你們想對我老婆做什麼?」
帶頭大哥嘿嘿邪笑,指指莫意閒,淡淡的道:「你可以走了,但你老婆要留下來。放心好了,我們一個人十分鐘,半小時之後,就放她回來。」
莫意閒把安卉往自己懷裡一拉,將之抱住,變色道:「你們、你們這些賊人?難道是想侵犯我老婆?」
「——哈哈!」三名賊人不約而同的大出猖笑。
帶頭賊人一拍手,笑道:「你知道就好。」
莫意閒裝出一副害怕又不情願的樣子,出色的將一個弱勢小市民的模樣演繹得惟妙惟肖。
他道:「這這這、這怎麼可以?她是我老婆,怎麼能跟你們幹那事兒?」
帶頭賊人笑著說道:「怎麼不行了?我看你這小子人挺孬種,在床上也一定是個孬種,你老婆慾求不滿,早晚得出去偷漢子,給你戴綠帽子。我不忍見到那樣的情況發生,乾脆就在這裡,冒著被當作色狼的危險,滿足一下你老婆。唉……你也不用謝我,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得,這孫子騎別人老婆,還是為別人著想,無恥程度與莫意閒有得一拼。
什麼事情莫意閒都能一笑置之,唯獨說他床功不行,使他絕難忍受。
他勃然大怒,破口罵道:「——放你媽的狗臭屁!老子床上孬種不孬種,回家問你媳婦兒去!」
言下之意這三個賊人沒理由聽不懂,帶頭賊人不禁火了,罵道:「你***狗雜種,好膽敢罵老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轉頭吩咐那倆手下道:「兄弟們,先給他放血!不過別弄死他。留口氣,一會兒讓他瞧瞧老子怎麼讓他媳婦欲仙欲死的!」說到最後,三名賊人臉上均是浮現出淫笑。
這倆手下答應一聲,一個向莫意閒靠近過來,另一個處於莫意閒身後,近水樓台先得水,猛地縱身,揮刀刺向莫意閒的肋骨。
莫意閒就怕傷著安卉,將她攔腰橫抱起,向旁一閃身,同時飛起一腳,踹在身後賊人那手上。
「哇!」慘叫聲起,「噹」的一下,匕首應聲落地。
莫意閒一腳正踢在賊人的手腕上,也怪光線不好,他踢得並不是十分準確,不過好在也取得了相應目的。
被襲那人捂著手腕子直叫喚,滿頭是汗,顯然疼得不行,只因莫意閒此腳使了八成力氣,他沒被廢就算是不錯得了。
這三個賊人根本沒練過,又豈是他莫大官人的對手?再加上莫意閒臨敵經驗老道,他們可以說根本就不是對手。
大哥跟老二見見這幕,立馬意識到自己這邊碰上硬茬兒了。
當下不敢怠慢,都「哇呀呀」的大喊著衝將來。莫意閒見狀不禁冷笑,敵強我弱的情況下,一定要沉著冷靜,他們賊人那邊有手電筒,而且以三敵一,就應該拉開架勢,充分利用光線優勢,徐而圖之,這麼一股腦的衝過來,反而給了莫意閒予以閃電擊破的機會。
莫意閒將安卉拉到身後,這時帶頭賊人也衝將而至,莫意閒動用夜視異能,手一探,正巧抓住老大的手腕,與此同時右足揚起。踢向老二胸膛。
老二反應也快,叫了一聲舉臂去擋,然則莫意閒力氣太大,即便他擋住了,卻也不免急退幾步,摔在地上,落了個七葷八素。
大哥被抓住手腕,卻還是能疼出一隻手來,便握拳打向莫意閒的俊臉。
莫意閒又伸另一隻手,擋住老一擊,並將他的拳頭捏在手裡。
老大想要鬆手,卻已是遲了,無奈只下,只得使死力氣硬拔。
莫意閒就勢撒手,老大慣性使然倒跌出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莫意閒此時抬腳,照老大面門上就是一踏,踩得他鼻血橫飛,摀住蒜頭鼻倒地直翻滾。
「——哇塞!太厲害了!」身後安卉見莫意閒三兩下就把這幾個小賊擺平,高興得連聲歡呼。
她湊上前,打莫意閒臉上就是狠親,且嘖嘖有聲的,顯然激動壞了。
三個賊人這時也緩過了氣兒來,知道自己遠不是莫意閒的對手,當下也顧不得傷處的疼痛,撒丫子就跑了。莫意閒因為被安卉抱住了親,因此也沒功夫去追趕三人。
他此時不由大為後悔,怎麼沒打他們的腿?他掏出手機就想報警,卻被安卉給制止了。
莫意閒看向安卉,她卻是笑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他們走吧。」
莫意閒沒好氣的說道:「你倒是挺善心的,不怕這些人逃走了之後,找機會報復你麼?」
「不怕。」安卉笑著說道:「就算他們來報復我,也未必認得我呀。剛才他們只看了我一眼,轉頭就忘了。」
莫意閒笑道:「難說,你這麼漂亮,是男人見了,都忒難忘。」
安卉摸摸自己漂亮的臉,一臉得意的說道:「我還是不怕,如果我有危險,你會來保護我的。」
她這麼一說,莫意閒倒是沒話可講了,拉著安卉繼續往她家走去。
兩人很快走出小黑路,繼而拐進一個小區。
莫意閒將安卉送到公房的樓梯口,這才停下腳步,說道:「你上去吧,我就送到這兒。」
哪想安卉卻不依他,說道:「這麼遠都走了,也不差這幾步。上去吧,坐一會兒再走。」
孤男寡女,上去還能幹啥?莫意閒心裡一顫,不動聲色,問道:「這麼晚上去,怕是要打擾到你家人吧?」
安卉笑道:「沒事兒,我家裡人出去旅遊了,今晚誰都沒在。」然則這句話,卻是把莫意閒唬得心頭猛跳。
他怎麼都沒想到,剛才還念著能有個女人發洩一下,不想這會兒就有了這麼個絕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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