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莫意閒說著,就一把拽住許欣如的玉手,滿臉都是淫蕩的笑意。
以許欣如的聰明,哪能不知道這只禽獸在想些什麼?自然大羞不已,掙開他的賊手,警告道:「今晚你可別再往我房裡貼了,我可不想再跟你那樣。你這個傢伙太可怕了。」
莫意閒急了,強調道:「我不是已經通過考驗了嗎?我是合格的!咱們就算在個被窩裡,我也是可以信任的。」
許欣如說道:「雖然你是通過考驗了,但那晚是那晚,今晚是今晚。我不能因為你當了一晚上的君子,而漠視你之前幹出的那一系列傷風敗德的事情。」
莫意閒鬱悶了,可這又能怪得了誰?許欣如這麼不信任他,他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回想起在去到大原鎮後,他做出的種種勾當,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人渣。
無奈,只得歎聲妥協道:「好吧好吧,我不睡你房間,也不佔你便宜了。」
話雖這麼說,莫意閒手上還是得過過癮,厚著臉皮拉住許欣如,就往在路上走著。
才沒幾步,莫意閒又奈不住寂寞,在許欣如的耳邊輕聲道:「欣如,你那巧**跟圓屁股摸起來真爽,可才幾下,我都沒過癮,你看該咋辦?」言下之意,無非就是想多摸幾下。
許欣如聞言羞得俏臉紅透,跟個火龍果似的。
她瞪莫意閒一眼,大罵道:「去你的!你這個大色魔!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打你不足以平民憤!」說著話,掄起粉拳就捶。
「哇!你真打?謀殺親夫呀!」莫意閒毫無防備的挨了一下,誇張的叫了起來,捂著痛處撒腿就跑。
許欣如氣壞了,喊道:「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站住!」
莫意閒會站住才怪,男人不是說的,是靠做的。許欣如氣得不行,也就拔腿直追。
兩人一前一偶,中間所間隔的距離不遠也不近。其實若莫意閒真有意要拋開許欣如,她是怎麼也追不上的,由此可見這小子別有用心。
果然,莫意閒跑了一陣便放慢速度,待許欣如靠近過來的時候,突然回過身來,猛地將她抱住。如此環住她,飛連轉了幾圈,連聲叫道:「——嘿嘿!小老婆,你這回總算跑不掉了吧?」
許欣如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時,已經用粉拳捶打著起莫意閒的胸膛,連聲否認道:「——呸!誰是你老婆了?識相我快放我下來!」
莫意閒像個孩子似的撅起嘴,固執道:「不放!老公抱老婆,天經地義。」
許欣如又羞又惱,好在這裡也沒什麼人,不然一定害臊壞了。
她道:「別鬧了,這麼晚了,咱們趕緊打輛車回旅店吧。」
莫意閒搖搖頭,道:「哪能啊,難得咱倆獨處,多走一段路唄。」轉念一想,又道:「你要是覺得累,走不動了,我背你如何?」
按理說許欣如該是拒絕這項提議,可她今天偏偏點了頭,欣然應允道:「好啊,背就背,誰怕誰呀?」她心裡合計,莫意閒再怎麼好色,也不至於用後背來佔自己便宜吧?
莫意閒卻是嘿嘿一笑,心忖:『不佔便宜,我就不是莫大官人了。』
「好了,你趕緊上來吧。」說著話,他蹲下身子。
許欣如先是在他後背上輕拍一掌,別說,還挺厚實的,很有安全感。接著許欣如爬將上去,她趴在了莫意閒的後背上。
「起轎咯~~~」莫意閒扯嗓子叫了一聲,便背著許欣如站了起來。
「你可摟緊,別鬆手,跌壞了我賠不起。」這麼說著,莫意閒顛了兩下,才大步向前走去。
許欣如可樂了,笑嘻嘻的唱道:「我有一頭小毛驢呀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了去趕集~~~」
莫意閒聽了不禁啞然失笑,心裡暗笑,是啊,自己就是個驢,一個「大毛驢」(上海本土話中,卵與驢同音)。
莫意閒也不是著人隨便欺負的主,他一顛一顛的背著許欣如,嘴裡還哼著豬八戒背媳婦的曲子,末了,還學兩聲豬叫,別說,還真像,逗得許欣如咯咯直笑。
兩人一邊走一邊唱,小模樣別提有多親熱,一看就是新婚燕爾的小夫妻。經過這麼一陣嬉戲,無形間,關係似乎貼近了不少。
轉眼間,竟已走到了旅店門口。
進入大廳,路經櫃檯時,那安卉見莫意閒跟許欣如一起回來,臉上不由流露出驚訝的神情。安卉跟寧夢遙同事一場,又是好姐妹,沒理由不清楚她打算撮合莫意閒跟寧夢纖的計劃。
顯然在她的想像當中,結果不該是這樣的。當然,在寧夢遙的想像當中也是這樣,她應該比誰都難以理解,千嬌百媚的親姐姐居然會失手。
她那雙美目望向許欣如,轉又看看莫意閒,心裡不禁好奇,很想從他們的臉上看出點眉目來。
許欣如很敏銳,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心裡很是不爽。她向安卉瞪了一眼。目光說不出的犀利,像刀子一般,弄得安卉心裡不由一震。
莫意閒沖安卉抱以一笑,算是打過招呼,沒有多說什麼。
可即便是這樣微乎其微的一個顏色,依舊還是給許欣如看見了。
她心裡又有些不平衡起來,拉住莫意閒的大手,快步鑽進電梯。
直到上了樓,許欣如白了莫意閒一眼,才道:「以後你少給我接觸那個櫃檯接待,她一看就不像好人。」
『這也能看得出來?』
——莫意閒心裡納悶,暗笑許欣如醋勁兒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他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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