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莫意閒不知道的是,剛才殷大姐拋向他的那倆媚眼,無巧不巧,剛好被許欣如給瞧見了。
她心裡一陣不悅,心想:『我勾搭陳隊長那是氣你,你勾搭殷大姐卻是真刀真槍。』
如此,便忍不住拿玉手掐住莫意閒的脖子,逼著他低頭,不准再跟那個殷大姐眉來眼去。
有著這麼一位厲害的管家婆在邊上,莫意閒只得有心無力、老老實實的當回君子。
此時他心裡就不禁感慨,要是真娶這麼一位醋罈子回家,可有得受了。
對於許欣如的槍法,莫意閒實可謂忌憚甚深,暗忖自己要是在外采野花,給許欣如知道了,她不一槍甭了自己才怪。
許欣如美則美矣,就是大小姐脾氣太甚,真是教人又愛又怕。
莫意閒思量著,如果許欣如真打算嫁給他,他還真得考慮一下呢。艷福固然重要,小命則更為關鍵。許欣如就是一塊硬骨頭,實在不好啃。
這回一路上少了很多事,只是臨近收費口的時候,老王又找了個公路的缺口下了高速。這不剛罰完款,竟然又逃費,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過之前的教訓仍讓他記憶猶新,因此土道上再遇見攔車的,老王說啥也不停了,一路上只顧加大油門,很快便到了省城的長途汽車站。
下車時,殷姐就候在車門口,一直招呼乘客們下來。
當莫意閒拎著倆包從車上走下來時,她自作主張,把莫意閒拉到一邊,遞給她一張名片,微笑著說:「以後再上省城時,別忘了找姐姐。有機會啊,姐姐一定請你吃肉。」
說到「肉」時,一雙媚眼還向莫意閒放電,顯然大有深意。
莫意閒接過名片把眼一掃,隨即嘿嘿直笑,看著殷大姐,道:「一定一定,有機會小弟一定讓殷大姐好好爽一番。」
只聽這話,兩人打什麼啞謎,似已不言而喻。
此時許欣如也下了車來,見此情景,跟了上去,毫不客氣的把莫意閒給拉走,還沒忘回瞪了殷大姐兩眼。
走出老遠路,許欣如才回過頭來,沒好氣的問道:「老實說,她跟你說什麼了?」
莫意閒如實道:「沒說什麼,只是說感謝救命之恩,要請我吃飯。」雖然字句並非完全相符,但內容卻相差不多,還真沒說謊。
許欣如偏偏不信,將信將疑道:「——就這樣?不會吧。」
莫意閒苦笑道:「就這樣,沒別的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沒別的辦法。」
許欣如搖搖頭,說道:「好像沒那麼簡單,剛才我似乎還瞧見她給你什麼東西來著。」
莫意閒心裡發怵,沒想到許欣如不止槍法好、氣量小,眼睛居然也這麼尖,就那麼一點兒小動作,都給她看見了。
莫意閒不由心忖:『以後要是真娶了她,還真不知是福是禍呢。』
既然許欣如看見了,那抵賴也沒有用了,莫意閒只好如實道:「她是給了我個東西。」
許欣如將一隻玉手在他眼前一攤,淡淡的說道:「好了,拿出來吧。」
莫意閒不由皺眉,看著她道:「許欣如,你能不能給我保留一點**呢?」
許欣如瞪眼看看他,說道:「就准你限制我、不准我限制你了?剛才陳隊長只不過多跟我說幾句話,你就那個熊樣兒。現在你跟別的女人**,我就不能管了?反正一句話,那狐狸精給你什麼東西,你趕緊交出來!」
莫意閒一臉的委屈,許欣如說的也確實在理兒,他現在無論怎麼辯解都無濟於事,只好乖乖將名片交出來。
許欣如將名片拿在手裡,看了幾眼,拿出極品女教師本色,教訓莫意閒道:「對這種輕浮的女人,就應該像破鞋一樣的一腳踹走,你要是一旦穿上,她就會像牛皮糖一樣的纏上你,搾乾你的每一分精力,等你沒用了再拋棄你。」說罷看了莫意閒一眼,見他沒反應,又道:「我剛才說的話,你聽明白了沒有?」
莫意閒茫然的點點頭,像個小學生似的應道:「聽明白了。」
許欣如依舊板著臉,又問道:「聽明白了沒用,關鍵得問你,究竟做不做得到?」
莫意閒只覺得自己被這妞教訓的跟個三歲小娃似的,卻又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很自然的又點點頭,說道:「做得到。」
許欣如這才展顏一笑,說道:「你明白就好。出門在外,壞人可多了,我不能讓你學壞。」
轉頭又覺得這話像個小媳婦兒說的,便找了個借口道:「我這是幫玉婉管著你,她對你一片癡心,我可不想你辜負她。」
言罷,將名片撕得粉碎,隨手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
轉頭,許欣如笑著問道:「我扔掉它對不對?」
莫意閒不敢頂嘴,只得點點頭,說道:「對對對,這狐狸精的名片,該扔!」
他心裡卻道:『你愛扔就扔唄,反正我早就把電話號碼記在心裡了。』念及此,不由暗笑不已。
許欣如要跟莫意閒鬥法,確實顯得太嫩了一點,連何玉如這樣精明的女子也並非莫大官人的對手,況乎許欣如載?
兩人走在長途汽車站外的廣場上,一夥伙開旅店的商家,均先後向二人靠近,並兜攬生意。
「——呦~~~瞧你們小倆口多般配呀?天生一對,真是金童玉女。出門在外,得有好的住處,到我們店去吧!那裡的環境保準你們滿意,讓你們舒服。」
來兜攬生意的商家,說出的話均與上述所言不盡相同。
許欣如自是很不喜歡別人將她跟莫意閒看作「小倆口』,連瞪眼睛,一副怒容,一連嚇跑了好幾批人。
莫意閒卻是心裡暗笑,他跟許欣如走在一塊兒,俊男靚女,確實是說不出的般配,也難怪被人誤會。
給兩塊金牌、票票、禮物啥的養養眼吧,小柳爆發在即,需要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