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婉好一個猿猴上樹,玉/臂勾住莫意閒的脖頸,玉/腿纏上他的健腰,幾乎與他貼在了一塊兒。更不得了的是,她現在身上只穿著一件三/點式,一身的嫩/肉泛著白光、香氣飄飄。蕾絲內/衣欲遮還休,越發顯得神秘誘人。
莫意閒拍拍她白/嫩的屁/股,笑道:「玉婉,你幹嘛穿成這樣子?也不怕走/光咯。」
何玉婉沒急著回答,反先是伸嘴親了親莫意閒的臉龐,嘻嘻一笑道:「走/光了好、走/光了妙,真走/光了我才覺得刺/激。讓你知道,我也不是能夠隨意被你擺/布的。」
莫意閒兩手抓/弄著她那兩片白/嫩的股瓣,笑道:「哈哈,嚇唬我?你就種就去釣男人,只要能釣著一個能在床/事上勝過我的男人,我絕對既往不咎。你那小騷/穴我再清楚不過,一般的男人,哪裡滿足得了?只要你不怕以後性/生/活再也滿足不了,儘管背叛我唄。」
何玉婉被他這話說到心眼兒裡去了,一雙大眼迷醉的看著他,柔聲道:「你說得對,我何玉婉不愛好男人,就愛狠男人!我就喜歡被你往死裡糟蹋,咱們別浪費時間,快進臥室吧,人家快要忍不住了~~~」話說到最後,幾乎與懇求無異。
莫意閒兩手大佔便宜,心裡卻不急,轉頭四顧,不見其他人,不由發問道:「你姐跟姍姍呢?」
何玉婉呵呵一笑,說道:「她倆都在臥室,就等你這採花賊過去寵幸了。」
莫意閒賊手伸/入她的褲衩裡去,在那片森林上動/情的撫/弄著,說道:「小騷狐狸,老實說,你是怎麼把玉如給騙過來的?」
何玉婉被他摸的舒服極了,又感覺非常刺/激,嬌/軀扭/動如蛇,膩聲回答道:「自然是我弄來的了,我知道你還惦記著我姐,就想法把她給弄來了。」
莫意閒心裡一暖,但又有些好奇,便問道:「你姐那個人我知道,固執的很,她會那麼容易就來嗎?」
何玉婉瞇著美/目,像只發/春的要貓一般,在莫意閒胸膛蹭著,一邊說道:「一開始我姐當然不肯果品來,我就說——姐夫經常在夢裡喊你的名字,我跟姍姍一在他面前提起你,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擺明了對姐姐還大有情意。」
莫意閒聞言不由笑了,捏著她的鼻子,笑道:「你還真會說,這麼著?你姐就來了?」
「才沒那麼簡單呢!」何玉婉哼聲道:「這次能把我姐騙來,也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姍姍也有份。我說了半天,我姐愣是不答應過來,誰想姍姍只說了一句,我姐就坐不住了。」
「——只說了一句!?」莫意閒不由瞪大了眼睛,感興趣道:「究竟是什麼話,竟然這般管用?」
何玉婉笑著說道:「姍姍對我姐說:『莫大哥見你不原諒他,覺得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就打算剃度出家,師傅都已經找好了呢』。果然這話一出,我姐神情一下就變了。」
頓了頓,又繼道:「轉頭,我姐向我詢問了這個和尚說些什麼,還有長啥樣子。我一一如實回答,我姐記起來,前幾天是有一個和尚來她店裡問路,對姍姍這話更是深信不疑。然後嘛,你懂得,她就心急火燎的過來了。」
莫意閒聽得哈哈大小,在她臉蛋兒上親了一口,誇道:「我的兩個心肝寶貝兒可真懂事!你們對我這麼好,我待會兒一定好好犒勞你們。」
行動說明一切,話尤未了,他那手指已經探/入了何玉婉的花瓣,輕輕刮弄,不片刻已有蜜/汁滲出。
何玉婉哪裡受得了他的挑/逗?身/子扭得更為急促,呼吸驟然加快、臉色火紅、媚眼如絲,浪/哼道:「姐夫~~~我受/不/了/了,你快點疼我,用你那大傢伙疼我~~~」
莫意閒在她與頸連啃了幾口,微笑道:「小騷狐狸,你真是騷到家了,不過我喜歡!」
說罷這話,將何玉婉一把橫抱起來,邁進臥室。
兩人上到床去,沒幾下便把衣服脫了個精光,小小莫已如國/旗旗桿般豎/起。
何玉婉看了心神蕩漾,忍不住一手捏住,在那劍尖兒親了兩口,莫意閒爽得」呼呼「直叫,正想多享受一下小/嘴的滋味兒,何玉婉卻突然放了手。
何玉婉反客為主,一把將莫意閒推/倒在床,癡癡一笑,道:「這回瞧我的!」
言罷玉手一牽,來了記「引蛇入洞」,然後一屁/股坐下,那小小莫直直撞進她的靈魂深處,使她情不自禁的「哦~~~」的浪/叫出聲。
莫意閒何許人也?那可是相當的禽/獸,沒等何玉婉有機會喘息,便是挺/起健腰,一陣猛烈的衝鋒。
何玉婉其料自己竟被殺了個措手不及,登時「哇哇」大叫不止,兩隻玉/乳上/上/下/下兇猛彈跳,仿若風中牡丹。
莫意閒最為知機,立刻湊上嘴去,含/住那顆鮮美的紅草莓,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一時間,這屋裡除了肉與肉相觸後敲響的「啪啪」之聲再無其他,床鋪亦是「咯吱咯吱」的搖晃著,真怕會承認不住壓力而頃刻坍塌。
何玉婉乃是新手,自然不濟,稍微抵/抗了一會兒,便被莫意閒徹底壓了下來,殺得丟盔卸甲、水流成河,頓時只有婉轉求/歡的份兒。
莫意閒見何玉婉已是受不住了,不禁有些對自己的能力而倍感得意,隨即慢慢緩下節奏,突地「波」一下,將二爺抽/離了那濕/潤的桃源鄉。
何玉婉正爽著呢,突感體/內一空,魂兒都要被抽走了似的。她半瞇著眼睛回過頭去,就見莫意閒跳下了床,不由奇道:「姐夫你幹嘛呀?」
「哦,我去給你找個伴兒。」丟下這話,他光溜溜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