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莫意閒還抹了把嘴邊的哈喇子。
許欣如不禁笑了,嗔道:「你這個人臉皮可真厚,膽子也大,別的男人跟我開玩笑都不敢,可你每次見我不但敢動嘴,還敢動手。我真不知道該誇你勇敢好,還是大膽好。」
莫意閒奇道:「動手?我啥時候跟你動過手?」
見他把那事兒都給忘了,許欣如不由臉色一沉,說道:「少裝糊塗,那天在江邊,你把我……」到這兒便說不下去了,羞澀的低下了頭。
莫意閒這才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腦袋,叫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轉頭聲貝降下不少,又道:「可那天……我怎麼你了?你一來沒有**,二來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許欣如忍不住氣翻,罵道:「——你這個人/渣!還說沒怎麼我?你知道我為那事哭過多少回了嗎?我恨死你了!」
說到「恨死你了」,她衝過來對著莫意閒就是一頓追打。
莫意閒反應雖快,但無奈房間空間狹小,他左躲右閃的,只能勉強護住要害不被攻擊,身/體卻是連續遭受創傷。
可這又有啥辦法?事情確實是他幹得不對,挨打就挨打吧,吃了人家的豆腐,難道還不能人家生氣麼?
待打累了,許欣如就欲抽身,莫意閒突然發難,一把將她抱住。
他裂嘴發出哈哈大笑,說道:「——這回可讓我抓/住你了吧?好類,欠我的那幾個吻,該還了吧?」說著,便要伸嘴去親。
許欣如雙掌前推,撐住莫意閒的胸膛,沒讓他佔自己便宜,一邊叫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欠你吻了?」
莫意閒一左一右,擒住她的手腕,提醒道:「你不讓我親,我憑什麼給你做菜?咋地,吃完了想賴賬不成?」
許欣如使勁兒掙扎著,叫道:「呸!我只說考慮,還沒答應呢!」話尤未了,抬起一腳,在莫意閒腳面兒上猛踏了一下。
許欣如雖然只是穿著拖鞋,但她好歹練過功夫,這一踩,疼得莫意閒直裂嘴。
莫意閒「哎呦呦」的叫喚出聲,瞪著許欣如道:「小婊/子,居然敢耍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他忍著疼,雙手一較力,竟將許欣如從地上給提了起來,「唰」的一下扔在床/上。
莫意閒將衣衫一翻,脫了下去,丟在一邊,惡狠狠的說道:「既然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說著,狼似的撲將上去,一副獸/性大發的模樣。
許欣如雖然倒下,可身/子卻是如魚一樣滑溜,她左閃又騰,又或是高高躍起,莫意閒連撲了好幾下,都還是落空。
其實若非莫意閒色與魂授,許欣如還真躲不過他,只是男人一旦急色,智商就將變得與猩猩無異,腦袋裡的細胞全部鑽到性/事上去,只想著一會兒用什麼姿/勢,怎麼去爽,哪還有心情去想別的東西?
許欣如便像是傑瑞玩/弄湯姆似的,在床/上閃轉騰挪,還不時發出嘲笑道:「——莫意閒,你這頭大笨牛,有種就來抓我呀~~~」
瞧她那小樣,竟是一點兒也不害怕,挺得意的。
莫意閒呼呼直喘粗氣,也不知是撲得累了,還是被許欣如給氣的。
他指著床/上的美/女,恨恨說道:「媽了個巴/子!今兒不把你拿下,老/子就不姓莫!」
許欣如站在床/上,居高臨下,一副女王的樣子,說道:「有本事你就來啊,我許欣如還會怕你不成?」
「他/媽/的!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等我抓到你,非把你操翻了不可!」說著話,閃電般出手去抓許欣如的腕子。
許欣如玉/臂輕輕一抬,化全為掌,下削莫意閒的肋骨。
莫意閒稍稍退步,躲過掌力,再猛地前衝。
許欣如躲閃不及,被莫意閒一下抱住腰身,不想剛撩下話,只一照面便給莫意閒擒住。
莫意閒卻不跟她客氣,說到做到,兩手已然攀上她那翹/臀,就要去扯她那黑色的小短褲。
許欣如死死抓/住褲腰帶,急道:「——莫意閒,我剛才那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可不能開真的!」這回,她真是有些怕了。
莫意閒發出哈哈大笑,說道:「放心好了,我會讓你/爽到家的。」
言罷,將許欣如推/倒在床/上,抱住她那玉/腿,狗似的又親又舔。
許欣如怎能甘心自己的清/白被這人/渣糟蹋?雖被緊緊抱住,卻仍發出激烈反/抗,像只小母豹子似的,對著莫意閒又抓又踢,使莫意閒極難得逞。
二人便在床/上滾來滾去,這番近身肉/搏,雖然莫意閒總是吃虧被揍,但心裡卻是極為變/態的感覺到舒服,只覺許欣如那粉拳砸在身上,比馬殺雞還爽。
好不容易,莫意閒才堪堪將許欣如壓在身下,一臉狼媽媽般的笑容,說道:「小寶貝兒,這下你逃不掉了吧?看我不把你吃進肚去。」
許欣如生來任性,嘴還硬著,瞪著美/目道:「——禽/獸!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打你死!」也不想想,現在自己已是被放在了砧板上/任人魚肉,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口氣。
這等小孩子一般的威脅,莫意閒會吃才怪。
他一臉淫/蕩的笑著,渾不害怕的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莫意閒莫大官人今天只要能把你操個幾千下,下一分鐘就算是死了也值!」
別說,這話雖然聽來荒謬,卻是句句出自莫意閒肺腑,色/狼能做到他這個程度,也真是一種境界了。
許欣如這會兒真是連哭得心都有了,自己堅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難道就真要壞在這個畜/生的手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