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莫意閒也幹過一段時間的萬家活兒,又練過武,力氣大的很。《》.他一邊幹活,一邊還能跟趙鐵柱聊天,顯得極是輕鬆;反觀趙鐵柱就不一樣了,到底上了年紀,而且身體素質又不比莫意閒,搬了幾下,已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鐵柱哥,上回你說你當工頭了,一定撈到不少油水吧?待會兒請客吃飯唄。」
趙鐵柱為人向來豪爽,也不見猶豫,便點頭道:「那好辦,可問題是附近飯店吃口不好。要不去買點兒韭菜,你下廚?」
莫意閒自是沒理由拒絕,爽快的點頭答應。
搬完沙發,又調整了一下立櫃的位置,床自然也是擺得整整齊齊。
別活兒不多,但呂茜卻很挑剔,因此愣是忙活了半天。
大概過了一點,事情才全部做完。趙鐵柱也很自覺,不用別人催,便跨上一輛自行車去菜市場買菜去了,孟大山則自告奮勇,說要去打酒。
如此,這間新房裡就只剩下莫意閒與二女了。若非孟姍姍在,莫意閒還真想跟呂茜試試新床呢,順便也好問問她,自己跟孟大山哪個床上功夫比較強?
如此,莫意閒也想了好幾個法自要支開孟姍姍,但小妮子聰明的很,偏偏不上當。無奈,莫意閒話都沒機會跟呂茜說上一句。
一個小時之後,趙鐵柱跟孟大山都備齊了酒菜,回到新房;莫意閒洗乾淨了手,開始擔當起廚子的重任。孟姍姍則在旁邊給他打打下手。
她見莫意閒最做菜相當很內行,也不禁暗暗歡喜,因為孟姍姍雖然冰雪聰明,卻偏偏學不會做菜,可莫意閒卻精通此道,這下子,兩人成家之後,就不怕餓肚子了。
莫意閒不知青,還一邊剖著鯉魚,一邊輕聲說道:「姍姍呀,以後你就跟我學做菜吧,咱們成家後,我就能享享福了。」
孟姍姍「嘻嘻」一笑,說道:「莫大哥,姍姍什麼事兒都能依你,就唯獨做飯不行。因為我手裡沒份量,燒菜配料時總出問題。」
莫意閒聽了這話也不在意,反倒是給孟姍姍前面那句話給逗樂了。
他打個手勢。孟姍姍馬上回意,把耳朵貼上去,就聽莫意閒輕聲道:「那我再多娶幾個女人行不行?」
孟姍姍美目轉了轉,瞬間想了很多,覺得自己反正管不住莫意閒,索性任他而為,便柔聲道:「只要你有那個本事,我不反對。不過……你可不准把我給踢了。」
莫意閒只覺好笑,他把孟姍姍含在嘴裡疼愛都來不及,哪會踢了她呀?
正想開口澄清,冷不丁的趙鐵柱闖了進來。
他剛好看到莫意閒跟孟姍姍正在咬耳朵,不由發笑道:「呦~~~小兩口忙著說情話呢?俺老趙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莫意閒臉皮厚,倒沒覺得怎麼,孟姍姍卻不幹了,順手拿了一隻白饅頭,將趙鐵柱的嘴巴堵上。
趙鐵柱也沒想到這小妮子手腳這麼快,被嗆得不行,那副狼狽的樣子別提有多滑稽,樂得莫意閒這老師傅切菜時差點把手給剁了。
莫意閒今天做了幾個拿手的菜,因此很快便搞定了,不半個小時,大家便坐在了同一桌上吃起飯來。
眾人你一筷子我一勺,嘗過味兒後,均誇讚莫意閒的手藝好,連向來挑剔的呂茜亦不遺餘力的稱讚。
她轉頭跟孟姍姍道:「姍姍呀,能找到阿閒這樣一個又懂疼人、又會做菜的男人,你可真是有福氣。」
她這話裡的醋味兒,也就只有莫意閒聽得出來,趙鐵柱跟孟姍姍雖然知道莫意閒跟呂茜有過一段情,但也以為他倆早無瓜葛,只有孟大山,還以為自己老婆清白的跟複印紙似的,呵呵傻笑著。
酒桌上,話題轉了一圈兒,最後自然要問到孟大山耕呂茜的婚事,莫意閒亦詢問他倆張羅得如何了?
呂茜來了小女子脾氣,拉著孟大山的手,故意氣他道:「該備的東西都差不多了,就差定日子。」
孟大山憨厚一笑,說道:「我沒問題,凡事都聽茜茜的。」
趙鐵柱扒了口飯,說道:「結婚可是件大事,這定日子還得找個懂行的。好日子可以使你們一生平安。」
莫意閒聽了心裡暗笑,看著他,忖道:『你跟燕兒結婚選得也是好日子,咋娃兒都養不出一個,要我出力呢?』
呂茜微笑道:「趙大哥說的有道理,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吧,我剛好認識個朋友,是搞風水的,讓他代選個日子,保管我跟大山都長命百歲、白頭到老。」
轉頭,還不忘調笑孟姍姍道:「姍姍別怕,等你結婚時,嫂子作主,替你選個好日子。」
孟姍姍玉臉「唰」一下就紅了,羞澀道:「我還小呢,不急著嫁人。」
呂茜美目帶笑,瞄著莫意閒,諷道:「你不急,可他急呀……你也是知道的,阿閒他這人花的很,要是不把他看牢了,哪天怕得跟別的女人成婚不可。」
這話到一點兒沒有誇張,說罷,教大家聽得均發出會心笑意。
一席飯,倒吃的頗為融洽,只可憐了趙鐵柱這孤家寡人,只是一個勁兒的喝酒。
當然,莫意閒也喝了不少,大都是被呂茜灌的。
孟大山領著眾人,就要去自己家再接著喝,至於莫意閒,因為有些醉了,所以特意留孟姍姍在這兒照顧。
趙鐵柱臨走時,還笑得一臉曖昧,在莫意閒耳旁悄笑道:「小莫呀,這可是個好機會,你可得把握住了。要是過了這村,怕是沒那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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