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見莫意閒不理她,心裡有氣,暗罵,這小壞蛋有了新歡便忘記舊愛。
接著,說話間有/意無意的要找些詞兒去嘲惹他。莫意閒作賊心虛,自然不敢還嘴,只得抱以呵呵一笑,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倒是趙鐵柱,對莫意閒想搞什麼行當極感興趣,三番四次加一詢問。
莫意閒倒深悉故弄玄虛此道,只擺擺手,笑曰:「說不得,屆時自有分曉。」
趙鐵柱也不藉以,只道:「小莫,我看你開成/人保健品商店吧,現代人都開放,孩子們高中時就干炮了,腎虧早/洩的特多。你去賣那些壯/陽藥或者假亅8,鐵定不用幾年就發財。」
「作死了,這種話也說得出口?」插了一句,江燕向趙鐵柱橫了一眼,趙鐵柱立馬摀住嘴不說了。
江燕目光轉向孟姍姍,說道:「人家姍姍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就說這種話,這怎麼成?」
趙鐵柱也有些不好意思,忙撓著頭賠笑,不過心裡卻是對江燕的話不怎麼贊同,暗忖:『小莫心腸多狠呀,一個月就把你給搞懷/孕了;這姍姍嘛……估計也早被他騙上/床過了,還算吊的黃花閨女?』
其實孟姍姍也是倍感尷尬,江燕不點破這層窗戶紙倒也罷了,大不了裝裝傻,也不至於那麼尷尬;可這一經點破,她反而有些難以自處。
如此,又談了一會兒閒話,眾人便不可避免的談起了孟大山即將成婚一事。
趙鐵柱夫/妻均都表示,屆時一定要好好吃上一頓。孟大山是自己的小舅子,莫意閒當然也有著力討好,自然連稱,會不留餘力的幫忙,弄的孟姍姍很是感激。
不過在趙鐵柱家裡,莫意閒留下了太多太多美好的回憶,儘管這是跟別人媳婦兒的回憶,但這根本不影響他思冀。
逐莫意閒就有點不大願意在這兒多坐了,畢竟對他來說,那段甜/蜜的回憶,在趙鐵柱的立場看來只是一種罪惡。
念及此,便拉著孟姍姍告辭出門。
這對金童玉女走上大道,又向西行了一段兒,見距離天黑還有段時間,莫意閒便提議道:「小老婆,咱們逛公園去咋樣?」
孟姍姍小/嘴一翹,左右看看,見沒什麼人,這才放下心裡。轉頭橫了莫意閒一樣,低聲道:「莫大哥,你這麼叫我,萬一被人聽見了,會產生誤會的!」
莫意閒爽朗一笑,拉起孟姍姍的小手,說道:「誤會就誤會,怕什麼?要真有誤會,我直接把你娶回家去。」
私下裡被抓/住小手倒沒什麼,可如此大庭廣眾,孟姍姍自是害臊,使勁兒想要把手抽/出,可又不比莫意閒力大。無奈之下,只得低下頭,巴望著路人不認識自己,任莫意閒擺/布。
兩人喊了一輛計程車,便往大原鎮公園方向駛去。
孟姍姍也算是老土地了,自然沒讓他司機繞路,如此不一會兒就到達了目的地。
這個時候,太陽也剛落山,好多人都在晚飯後都來遛達,其中自然不乏青年男女結伴而行,想是情/侶無疑。不過另外那些男子,身邊的女拌自是沒有孟姍姍這般嬌/媚,因而也教莫意閒掙了回面子。
進入公園,行不幾步,便看到一座涼亭,前向右一拐,那邊是一個小操場,裡邊擺設著不少健身器材,同時也有還小孩子愛玩的大象形狀滑梯,單、雙槓及吊環、鞦韆、翹翹板等,最讓莫意閒感覺奇怪的,是那些各式各樣不拘一格的石膏雕像,也不知豎在操場裡,算個什麼意思。
莫意閒童心未泯,硬是拉著孟姍姍去玩滑滑梯,之又在去蕩鞦韆。莫意閒與孟姍姍同處在一塊兒鞦韆板上,前者雙/腿用/力,幾下搖擺,竟使鞦韆三百六十度旋轉起來,教旁邊那些孩子們看得目瞪口呆。
孟姍姍臉色微變,害怕極了,莫意閒見狀亦放緩了節奏,很快,鞦韆便蕩回了正常幅度。
同時他又心忖,這要是換了許欣如或者何玉婉那倆野丫頭,剛才那幾下不玩兒瘋了才怪。
待鞦韆停止,莫意閒先跳了下來,然後也沒管孟姍姍願不願意,一把將她抱下,周圍立刻傳來好多人的口哨聲及鼓掌聲。孟姍姍羞得眼睛都閉上了。
莫意閒知道孟姍姍臉皮薄,向來害臊,便連忙拉著她向西邊的小路口走去。出了道口,就是一處人工湖水。湖畔圍都種了柳樹,枝條長長,依依裊裊的,令人想起柔/軟的腰來。
湖畔的南岸,兩邊楊柳夾起一條甬道來。入口的門製成蝴蝶狀,道上鋪著方磚,非常平坦。
沿路向前,莫意閒與孟姍姍不時對視幾眼,均都感覺心裡甜甜的。
莫意閒覺得自己似乎重拾了完美無瑕的初戀一般,不禁捫心自問,究竟何德何能,居然能碰上這麼好的姑娘?同時也暗下決心,以後在性/生/活上得收斂一些,不能再傷害孟姍姍了。
如此念想著,不知不覺他竟拿住了孟姍姍的玉手。
孟姍姍感受著莫意閒手心裡度來的陣陣暖流,心兒都快化了。
來到正面對著湖心的涼亭,二人坐定,臉朝北邊,望著那綠悠悠的湖水,定定出神。
莫意閒心思自來花哨,不多事便已目光收回,掃視著岸邊,冀希望還能再度窺到男女野/戰。誰想這一看,竟還找著了熟人。
但見湖心處有一葉小舟,舟上載著一對青年男女;男的高大威猛、英俊瀟灑,女的嬌柔動人、面貌絕美。
這男子划船到一半便不再動了,而伸手去拉那女子,像是想要把她強行拉進懷裡似的,誰想這女子猛地甩開。
那男子自然不肯就此罷休,老實幾秒後,又要去摟女子的細/腰。看樣子他是不識此女厲害,想要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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