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宋清早早的就醒了,但她並沒有急於睜開眼睛,只是靜靜的枕在莫意閒胸膛上,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此時她不得不承認,莫意閒很強悍,在床/上尤其強悍。
過去,她一直以為男女間的歡好,不過十分鐘左右的事矣,對於高/潮,更是沒有相應的概念,甚至曾一度以為,當滾/燙的膠原蛋白進入體/內時,那就是高/潮。
昨晚,莫意閒可以說是用自己的身/體資本,給宋清上了一節生動的成/人性/愛課。
事後,宋清回想起來,這才是男人,這才是爺們兒。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滿足不了,那還有什麼出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女不服,何以服眾人?
與莫意閒相比較起來,宋清感覺她之前擁有過的那兩個男人,真是連狗都不如。
那個孬種男朋友,把宋清當作自家的玩具一般,想咋擺/弄就咋擺/弄,孰不知,自己連作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責任都沒有盡到。放在床/上,就像只瘟雞似的,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剛過了十分鐘就繳械投降,比計時器還准。
就像踢球一樣,每個人都會踢上兩腳,可又有多少人達到了c羅納爾多那個水準呢?
別看宋清這代窪兒,少男少/女時就已經/學大人破了處,可孰不知,還未發/育完全就開始性/生/活,這樣只會給生理發/育造成巨大的損害,以致於今後不能養成健全身/體。
未成年人不能發生性/行/為的原因並不是說成/人想搞歧/視,只不過前者身/體與心理都沒有成熟,而且未成年人的節制力又差,這麼做是很容易將身/體搞/垮的。社/會風氣開放化的近年來,腎虛等症一直向低齡化的趨勢邁進,少年禿頭也比比皆是;而調/查結果驚異的發現,這些病患中營養不良、家境貧寒著只佔少數,絕大部分人家庭條件都不錯,營養補充也跟得上,最關鍵的,還是在於性/事上的不節制。
宋清與她那個男朋友就是其中的代/表,因為頻繁的性/生/活,導致床/事質量直線下滑。
現在回想起來,宋清/真感覺這廝可笑,同時亦不禁納悶,自己怎麼和跟這樣一個孬種苦戀了兩年?真是瞎了眼睛。
此時她真覺得過去二/十/年都是白活了,居然沒有體會過,做/愛是件這麼快樂的事情。因此她根本就不恨莫意閒,相反,她還很感激莫意閒。感激他能帶給自己如此極至快樂。
當然,在最初的激/情過後,莫意閒還是會把她抱緊,然後說上好多動聽的情話。
儘管知道這些話未必出自莫意閒真心,但宋清偏偏就吃這套,心中因為劈腿多造成的創傷,很快就被一一撫平。
宋清不知道今後該怎麼去面對她的男友,現在想想,她似乎已經不想再面對那個男人。這並不是說因為跟莫意閒上/床。使得她情變,上述只能作為宋清下定決心與現男友分手的原因之一。其實最關鍵的是,莫意閒昨晚在酒吧裡的那通挑/撥,似乎收得了成效。
『這不還沒結婚呢嗎?這個男人就把我管束成這樣,如果結婚了,豈不是我與男人說句話都得遭受盤/問?』
——想到這節,宋清/真覺得,跟現在那個男朋友實在是沒法再相處下去了。
兩人睡了一陣,莫意閒昨晚挺忙,勞心又勞力的,一覺自然大天亮。
他本想睡個痛快再走,可宋清擔心老淫/蟲會提早回來,那可不是好玩的。要是讓宋梨亭堵了被窩,宋清大不了就是被罵一頓而已,莫意閒可就慘了。
不過,轉念又有些好奇,宋清知道自己老爸跟莫意閒是情敵,她想——要是老爸發現自己跟他恨不得碎屍萬段的男人上了床,他會有什麼反應?
這樣去想,宋清眼前不自覺的浮現出宋梨亭那張吃了屎般難看的臉孔。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莫意閒從床/上爬起來,穿戴整潔之後,就要告辭。
宋清也想下床,送莫意閒出門,卻被他給按住了。
莫意閒嘿嘿壞笑了兩聲,說道:「昨晚我把我幹得不輕,你現在一定兩腳發軟。這樣,還是別下床了,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找你。」說完,又抱住宋清狼吻了一陣,這才離開她的房間。
聽到外間家門開啟又合上的聲音,宋清知道莫意閒走了。
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愣了半個小時,這才穿了幾件衣服,下得床來,,打開房門,她一拐一拐的來到衛生間。
別說,莫意閒講的還真不錯,瘋了一晚上,現在宋清的兩腳確實有些發軟。
洗了把臉,宋清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依然是那麼青春貌美,他完全無法想像,昨晚那個淫/蕩風/騷的女人,真的就是自己嗎?還是說,那就是她的本性?
毫無疑問,宋清的內心是渴望著刺/激的,她也在一直找尋著這種刺/激,只是沒有想到,最後竟讓她在莫意閒的身上找到了。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是瘋狂的,但卻讓她完全投入了進去,甚至徹底忘記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尊嚴。宋清不像江燕跟何玉如有人生經驗,面對莫意閒極盡變/態的手段,她真有些不能自拔。
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宋清就看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竟是她的父親宋梨亭。
老淫/蟲此時一臉的冷笑,面兒上滿是屈辱之意,果真如宋清所料,如同吃了屎般難看。
「爸……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宋清慌張的問道。
宋梨亭冷哼了一聲,拍案而起,指著女兒,罵道:「——賤/貨!你跟誰上/床不好,居然跟姓莫那個狗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