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道:**苦短。
似莫意閒這等有用不完精力的男人,更是能體會這句話的用意。
大好光陰不能浪費,莫意閒不再調/情,只三下五除二,便把呂茜剝了個精赤。
呂茜也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她反/抗無效。她只是個普通的弱質女子而已,與一般的男人為敵都不是對手,更何況莫意閒這樣的練家子?
qj這種東西,既然無fǎ反/抗,那就只能學會享受——這個道理,是現代社/會每個男女都深悉的。更何況,看到莫意閒這樣變/態,呂茜還確有點好奇,他會怎麼樣來教自己欲/仙/欲si。
莫意閒把呂茜攔腰抱起,翻了個身,她那屁/股,像明月一樣雪白,而且圓/潤滾翹,兩片分開的股瓣仿若肉/丘,依稀由她股間處尚能瞧見黑/黑/的毛髮,映照著那桃源鄉的入口,倍添一種朦朧之感,乍看上去,別提有多誘人。
莫意閒哈喇子liu了一地,兩手像在揉面一樣,在她滾翹的tun/肉上活動。他一邊揉,還一邊誇獎道:「想不到你人不豐/滿,屁/股上肉倒挺多,我過去咋就從來沒發現呢。」
呂茜被他nong的jiāo/喘吁吁,卻還是硬擺出一副抗拒的口吻,冷聲道:「你等著吧,我回去就告訴現在的男朋友,讓他找你拚命來。」
莫意閒嘿嘿一笑,說道:「來得好,來得妙,到時候你跟你現在那個男人一塊兒來,我當著他的面cāo/你,讓他瞧瞧誰最能讓你/shuǎng。」
說著話,他雙手下移,輕輕剝/開那兩片花瓣。手指深入花園裡頭,那兒早已是春水長liu、氾濫成災了。
莫意閒在把手指伸出來時,已是連帶著一條黏著的銀線,由桃源鄉里散發出一股yin米的氣味,擴張到空氣中,房間裡亦瀰漫著雌性激素與那微微帶腥的sāo/味兒。
「你這身/子可比嘴巴老實多了。」莫意閒這話,幾乎叫呂茜羞得抬不起頭來。
此時千言萬語zang在心裡就夠了,有什麼話,變為行動才是真的。當即也不猶豫,迅速提/qiāng上馬。對準了要害,用肉劍就從後邊掰/開那兩片柔/軟的花瓣。
眼看就要深入進去,呂茜突然叫道:「等等!」
莫意閒就維持著玉劍頂/住呂茜花園口的姿/勢,以兩手撐住,嘴上問道:「怎麼了?」
呂茜帶這哭腔說道:「你、你的傢伙太大了,一口氣擦/進去,要把我給cāo壞的,」
莫意閒奇道:「那你想咋辦?」他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更況乎呂茜也不是頭一回嘗到自己的肉/根了,怕個鳥?
呂茜道:「我自己來。」說著,由北頭探出手,輕輕抓/住莫意閒的老話兒,對準自己的花園徑口。
然任她小心翼翼的比劃了半天,卻還愣是沒能把那堅/硬如鐵的傢伙給塞/進去,總是每每快要成功時,呂茜自己先受不了,倒xi著涼氣把傢伙給拔/出來。
莫意閒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當下也不顧呂茜再說什麼,乾脆自己使勁把腰向上一頂,只聽「噗」一聲響,整支碩/大無比的肉/根,就這麼直直的頂了進去,撞上呂茜的宮壁這才停將下來。
「哎呦~~~」
呂茜顯然沒能料到莫意閒會突然xi/擊,情不自jin的叫出了聲來。
莫意閒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深入敵境的二ye再奮力一抽,「波」的一聲復又拔了出來。
呂茜只覺似有空氣在xue內liu動,彷彿隨著莫意閒剛才那一下,靈魂也被抽/離了身/體似的。下意識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攤倒在了床面兒上。
「嘿嘿,shuǎng壞了吧?舒服的還在後面呢。」
莫意閒如此說道,也再沒什麼過多huā哨的動作,肉/根復又深種進去,這次倒非大開大合,只是借助著呂茜tun/肉的彈/性,進行著小規模的快速抽/送。只幾下,呂茜便已是黃河氾濫,春水liu滿了整條床單。
愛/液分/泌足夠,莫意閒又換了個姿/勢,使呂茜正對著自己,讓她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凶器之上,由下而上,發起一陣猛烈的衝鋒。隨著熟練的動作,呂茜很快便忍不住發出陣陣低沉的呻/吟。
莫意閒還嫌肉/根種得不深,竟拿手的托起呂茜的屁/股,讓她兩腳大大的張/開在自己的下/體之間,再狠狠/擦/入進去。
莫意閒這在蓄足八/九成功/力,腰部挺動,這番狠/干,幾乎每一次能都頂到呂茜的子/宮裡頭,呂茜自然shuǎng到了極點,嘴裡的高聲呻/吟是一浪接著一浪,
她一會兒皺著眉頭,被動的在莫意閒身上面晃動著jiāo/軀,一會兒又張/開嘴使勁的大叫著,那種聲兒浪的,真教人難以相信他是被莫意閒強/迫的。
可能是剛才的一陣重擦叫呂茜幾乎到達了興/奮的頂點,全然忘記倫/理道/德的同時,桃源鄉里亦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附和在深徑內/壁,因而莫意閒之後的抽/送明顯感覺滑溜許多,全沒初時的那種生澀。
莫意閒野獸本性中亦在這個過程中膨/脹不少,像一匹拖韁野馬般縱橫馳騁起來。呂茜的叫/床聲高低起伏,一時間臥室裡春色無邊。只苦了那張床,在莫意閒瘋狂的攻勢之下,差點沒散架。
幾輪狠戰下來,呂茜已被他活活cāo/si過去幾回。此戰,莫意閒也將自己的男人雄風發揮到了極限,呂茜落huāliu水的同時,亦體會到了欲si欲仙的快/感,差點就甘當莫意閒的情/婦,什麼名分都不要了。
許是這兩天心裡太憋屈,莫意閒今天也算是卯足了勁兒,把呂茜當成一個出氣筒似的,因而持久力驚人,竟比平時還要狠上三四倍。
呂茜好不容易才使他發射一次,可不久莫意閒又雄風再起。
呂茜實在是受不了莫意閒了,只好舉白旗。主動要qiu替莫意閒吹/蕭。只看這陣仗,哪像qj?分明是一對苟男女在床/戲。
兩人一直戰到天黑,方鳴金收bing。
呂茜離開這兒時,也忍不住liu下眼淚。但她臉上仍然笑著。那han淚的微笑,當真是充滿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莫意閒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靜靜的望著呂茜遠去的背影,同時心裡亦默默的祝福她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第四部物極必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