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點,莫意閒準時回家,炒了兩個菜,等候江燕回家。
因為趙鐵柱不在,所以家裡就莫意閒與江燕兩個,故而飯菜也少了一些,只兩菜一湯。兩人一桌同吃,不一會兒便把飯菜消滅乾淨。
說起來,這院兒裡夜深人靜,大門一關,幾乎與外界隔絕,趙鐵柱走後,偌大的房子裡,只剩莫意閒與江燕孤男寡女,著實令人有些興奮。
莫意閒心裡雖然沒什麼特別的想法,但他畢竟是個精壯的男人,若說腦袋裡沒有一些幻想,那絕對是假的。偏偏江燕今晚穿得又很性感,下邊一條黑短裙,襯得秀腿光潔如玉。上邊穿著吊帶小背心,修長的脖子,跟圓滑的豐腴的臂膀,全身上下無處不散發著成熟女子的肉香。
趙鐵柱這不才走,江燕在莫意閒面前打扮成這副模樣,也難怪他會想入非非。
莫意閒也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相當好色、悶騷的男人,見了美女,尤其是衣著曝露的美女,自然忍不住所看了幾眼。
然則他卻是越看膽兒越小,越看越不敢再看。
只因江燕這性感的模樣實在是太勾人了,但凡男人見了,只怕沒有不動心的。莫意閒就怕自己一時衝動,為色所迷,做出傷風敗俗、對不起趙鐵柱的醜事來。
故而他只能死死壓抑著心中的**,他極力克制自己,低頭著小心吃飯,目不斜視。
可江燕偏偏想要招惹他似的,竟然還端著飯碗坐近過來,半個身子依住莫意閒。
莫意閒低著腦袋,江燕裸露的**赫然在目,嚇了一跳。他猛地抬頭,目光又不可避免的觸及到了江燕雙峰間幽深的峽谷,視線微微避開,卻落在了江燕酥胸上,兩粒飽滿的小草莓隔著薄薄的上衣挑逗著莫意閒的荷爾蒙分泌。
莫意閒j8亦不爭氣的翹了起來,不過如果這時候還不翹,那他還真不算是個男人了。
江燕見他跨下支起帳篷,且規模不小,不禁怦然心動,羞澀不已,卻還佯裝未覺。
席間,她頻頻給莫意閒挾菜。似是覺得光是衣著曝露還不能激發出莫意閒的獸慾,最後竟提議道:「小莫平時和你大哥吃飯少不了要喝幾杯,今天怎麼不喝了?來,嫂子去給你拿酒。」說著就要起身。
莫意閒趕忙擺手,連道:「不了不了,要是喝高了,怕對嫂子失禮。」
江燕一笑,心想:『我還就怕你對我不失禮。』表面卻是裝傻充愣,說道:「沒關係的,小莫你儘管喝,醉倒了我扶你進房睡唄。」
莫意閒苦笑道:「真的不喝了,大哥不在,我一個人喝得鬱悶。」
一提起趙鐵柱,江燕身心俱是一震,慚愧之情驟刻滿懷心胸。趙鐵柱走前,江燕尚且與他信誓旦旦、海誓山盟,口口聲聲說自己不願意與其他男人上床。誰想,趙鐵柱才走一天不到,她就打扮成這副模樣,勾引起莫意閒來,真是騷得有夠可以。
可轉念一想,關鍵還是得養個孩子,趙鐵柱精蟲力弱,無法使她受孕,因此才會向別人借種——每每想到這點,江燕心中都滿是委屈和苦澀。
可這又有什麼法子呢?江燕與趙鐵柱結婚七年了,夫妻倆的感情也不能說不恩愛,可就是至今仍然膝下無子。所謂七年之癢,隨著年紀的增長,沒有孩子的既定事實,越發使江燕感到孤單和憂愁。姑且不說晚年將無依無靠,作為一個女人終生不孕,也屬一大憾事。人言道:沒生過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此言不假,江燕便是深切體會到這種感覺的一個女人。
心裡翻江倒海、鬥爭激烈。江燕心想,反正也已經穿成這樣了,勢成騎虎,也容不得她不願意了。再說,她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干,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念及此,江燕頓時放下心中顧忌,只道:「嘿~~~沒你大哥一起喝酒,嫂子陪你不就行了?」說著,也不管莫意閒答不答應,便起身進廚房裡拿酒。
回到桌上,江燕為莫意閒滿上,自己也斟了一杯酒,仰頭一口乾下,還不滿意,又接連自斟自飲,倒有點借酒壯膽的意味。
莫意閒見狀不由倍感奇怪,今天江燕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也不吃菜,一個勁兒的喝悶酒,彷彿有什麼心事似的。
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莫意閒也有能夠做到的事,就是默默的陪著江燕喝酒。如此,喝了幾杯,江燕的眸子裡已滿是水霧、目光迷離,鼻音也變重了,顧盼間淨是成熟女子的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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