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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
一行家丁奴才,本就是好事之輩。為奴者,卑微一生。面對高位者畢恭畢敬,雖然受怨,卻不敢有所反抗;但對於比自己更沒地位的人,自然是凶狠無情,以此渲洩平日積壓的怨氣。
答應了一聲個個奴才解釋掀起了袖口,一副欲將尹易凡生死活剝的表情,緩緩的向著尹易凡靠了近去。
尹易凡見狀,面色微微一變,眉頭皺起,眼珠亂轉了起來,計算這該如何倖免。強硬抵抗自然不成,怕是會死的更慘。
「慢著!」
尹易凡突兀的一聲斷喝,眉眼皺起,伸手擋在身前。
聽聞一聲斷喝,這些個家丁下人面面相覷,不由紛紛向著范吳氏望去。
「愣什麼,狠狠的揍!」
范吳氏倒是爽快,絲毫不管不顧,對著一群杵著的家丁大喝道,彪悍非常的氣息完全升騰了起來。
未等家丁下人們再次的出手,尹易凡便是立直身體道:「大夫人,你今天切不可修理我,因為我這就要去給二夫人把脈去。耽誤了,誰也擔待不起。」
「額!」一群家丁聞言皆是怔住了,也不敢再去看大夫人的臉色,只好再一次的杵在那裡。
「登!」一旁自顧劈柴的范建也是一愣,原本心中就暗暗替尹易凡捏一把汗的他,聽到了尹易凡竟是說起了這話,不由柴刀一偏,劈到了地上。
「這小子,葫蘆裡賣著什麼藥?昨夜才來,一夜都在這院落裡,由我看著,哪裡會跟二夫人搭上了。」
心中這般的想著,范建卻是沒有說出口來,至少兩人達成了協議,要相互扶持。
「哦?」范吳氏眼眸一轉,顯然也是一頭霧水,心中卻是暗暗升起了忌憚,因為自己所出的兒子變成廢人不能人道,使得自己在范離的心中地位也是極具下降,相反那二少爺的生母二夫人卻是步步高陞,常日得以與范離共枕。
母憑子貴,在大元世間的富貴人家裡,到處都是這般。
「你個毛頭小子,也會把脈?再說她二夫人何時又身體不適了?」想到這裡,范吳氏心頭的怒意更甚,便是這尹易凡,害得自己母子落到這般光景。
殊不知,世人總喜歡記恨他人,不自量自己過失。不然又何來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尹易凡一直是自己鎮定,他方纔那句話自然是無中生有,若是現出了一分心虛,定然死無葬身罷。
頓了頓身形,伸手摩挲了一番自己的下巴,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道:「大夫人,我呢,與二夫人有些淵源,她從前便是有些怪病,一直得我父親偏方才能保全身體,我父親身體老邁,最近以來,便是只有我來給他把脈了。」
「哼!我憑什麼信你的話。」范吳氏雖然這般說,心中卻是有些心虛了,最近這二夫人仗著老爺的寵信,自己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喲呵!這小子還越來越能編了,連我都有些信了。」一旁的范建一面劈著柴,一面心中偷著樂,卻還有保持著不動聲色的表情,簡直堪稱辛苦。
尹易凡沒有管范吳氏的話,他心中在賭,賭這世道女人的悲哀。大夫人的兒子被自己打廢,那二夫人的兒子自然的寵,母憑子貴,那自然是大夫人遭冷落,二夫人地位大升了。所以,現在淪陷范家的尹易凡正是欲算計著找個靠山了,這二夫人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那大夫人可以親自帶我去二夫人的住所啊,到時候當面見到了,不就信了?」
尹易凡這句話,其實不止為了消除大夫人的疑慮。這讓大夫人親自帶自己去二夫人的住所,一邊可以消除大夫人的疑慮,另外自己不知道這素未謀面的二夫人到底住在哪裡,這一帶倒好,把這問題也給解決了。
「哼,你去便去,還妄想我親自帶你?下次別落到我的手裡,否則不止閹了你,還要拔了你的皮!」
范吳氏見尹易凡這般胸有成竹,終於是信了,也不甘就此放過,只能嘴上出出氣。
「大夫人,這樣不太好吧,別人還以為我唬弄你呢?」尹易凡得寸進尺,瞪著鼻子踩上了臉。
「好!這是你自找的,來人,將這小子帶到那賤人的居所,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淵源。」大夫人惱羞成怒,連臉皮也是氣的發抖。
范建一面劈柴一面豎起耳朵聽著二人的話語,一聽范吳氏說到賤人,儘管不是說他,他心中也是一陣反感。不由也是臉皮抖了抖,心中暗道:「哼,等以後,老子要把你們通通踩在腳底,讓你們知道,誰才是賤人。」
「不過,這小子,真的跟二夫人有關係?這般胸有成竹?不怕死?」想到翻身,范建自然也是想到了尹易凡,見他真要人帶著去二夫人居所,范建心中不由還是捏了一把汗。
尹易凡微微一笑,心中卻是嗷嗷直叫:「哈哈哈,老子真是天才。這都被我唬弄到了,不錯,不錯。」
而這時,誰要是知道了他心中所想,自然是大跌眼鏡,可惜的是沒有人會讀心術。
出了院落,尹易凡跟在意味青年奴才的身後,一邊記著路線,一邊盤算著該怎麼把這傳說中的二夫人唬弄成自己的靠山。
范家甚大,可歎其家業之大。裡裡外外五重院牆,院院園園花色不一,碎石鋪成路,蜿蜒著伸進深處。尹易凡原本是在第二重院牆之內,而這二夫人卻是在最深處的第五重院牆。
下一時,尹易凡隨著帶路的家丁走進了第五重院牆,只見這裡風景甚好。雖為寒冬,卻是花開遍地,青草萋萋。心中咆哮:「這大元世間的上位者,真當是會享受啊。」
尹易凡觀望了一番四周,入眼處,不少家丁丫鬟形色忙碌,來來往往。不多時,便是繞過了一處庭院,過了一道迴廊。一處粉牆金瓦的院落赫然便是現於眼前。
只見粉牆之上,梅花開出了枝頭,微風拂過,似是飄下片片落雪,翩翩而舞,景色怡然。
心中暗歎一聲,尹易凡便是跟隨著家丁行至院門前。
尹易凡輕輕的咳嗽一聲,對著前面那名家丁道:「大哥,你跟隨了大夫人有些年月了吧。」
那名家丁頓了頓身形,尹易凡忽然出聲,他倒是有些意外,沒有回過身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嗯,好些年月了。」
「我素來知道大夫人與二夫人的關係不是很好,你是一直服侍大夫人的下人,若是出現在二夫人身前,怕是不太妥當哦。」尹易凡想起了方才范吳氏怒罵二夫人為賤人,便是猜到這倆關係定然不會好到哪裡。
「這個。」這麼家丁聞言,似是心中想到了什麼,步履也是踟躇了起來。
「所以,我想到了一個主意。」尹易凡略有深意的說道。
這時這名家丁回過身來,原本平靜的臉上帶了一絲憂鬱,說道:「我得了大夫人的命令,自然是要觀察清楚你與二夫人的關係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個好辦,你先留在這裡,我一個人進去,他們不會為難我。到時候我跟二夫人說幾句話,在讓你見二夫人,這樣一來,你即是知道了我跟二夫人關係,又不會被二夫人為難,豈不好事?」
尹易凡說著,便是走了幾步,靠近這名家丁。
這名家丁摩挲了一把下巴,似是考慮,隨後抬起眉眼,點點頭道:「這樣甚好。「
「那你便留在這裡罷。」尹易凡拍了拍家丁的肩膀,轉身邁開腳步徑直向著院門行去。
回過身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順眼望去,只見院門緊閉,深吸了一口氣,緩解自己心中的緊張,伸手便是拍了拍大門。
兩扇高大的院門,雖是立在身前,卻似壓在心中一般。若說尹易凡現在心中不慌那是假的。
「是死是活,就看現在了。」
尹易凡心中碎唸了一聲,立直身子。
不多久,院門緩緩敞開,開門的是一名藍衫丫鬟,生的清秀可人,不失靈動。一副甜甜的嘴臉,帶著一抹微笑,在看到敲門之人是一名少年之時,不由怔了怔。
「你是何人?」藍衫丫鬟旋即便是問出了口。
尹易凡聞言暗暗的看了一眼躲在遠處的那名家丁,心中一歎:「還好支開了那奴才,否則這一開門就穿幫了。
不著痕跡的抹了一把額間的冷汗,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輕輕的喚道:「你好,我找二夫人。」
「哦?你找二夫人?我不記得二夫人會認識你這麼個人啊。」丫鬟顯得十分突兀,擺了擺頭說道。
「呵呵,認得認得,麻煩你引見一下。「尹易凡死皮賴臉了一回。
「好吧,你便隨我進來,二夫人正好在院裡賞花。」藍衫少女點點頭,便是讓出了身形,引進尹易凡。
「什麼?二夫人在賞花,難道老爺也在?」尹易凡心中一驚,面色霍然而變。若是范離也在這裡,那便什麼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