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滴血認主的故事,張奎是一百個不相信,滿是疑問的說道:「老大,你該不會真的相信會有這麼一說吧,那些都只是傳說而已。」
不等張奎說完,一旁的賈士鐸就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不,確實是有這樣的說法,我所使用的靈符就必須是滴血認主之後才可以使用的,否則那都是一些廢紙,相反如果別人對這些東西滴血的話是沒有一點作用。」
「哦,真的有這樣的事?」一連聽到兩人這樣講,諸葛飛星頓時有些心動了,望著桌子上的朱雀羽扇,腦海裡充滿著無數的幻想。
「飛星,不管成功與否,試一試吧。」趙天暢在一旁提醒道。
對於這等好事,任誰也不會放過,「嗯,好的,大哥。可是…我要怎麼做呢?」
「很簡單,把手伸出來,讓我幫你一把。」趙天暢說完一把拉過諸葛飛星的右手,輕輕運起手中的風刃順勢劃了下去,諸葛飛星頓時響起一聲慘叫:「啊,老大,你下手可真狠啊。」
面對諸葛飛星生氣的樣子,趙天暢尷尬的撓著頭道:「啊,不好意思,有些切過頭了,不過我是因為怕血不夠,所以才為了以防萬一,嘿嘿…快,快把血滴進扇子裡去。」
「嗯。」諸葛飛星說完,隨即把流出的血液全部滴進在朱雀羽扇的空巢中,眼看著一滴滴血液全部融入進去,半響卻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老大,這東西該不會是坑人的吧,怎麼半天都沒有一點動靜,飛星都…」張奎最終還是忍受不住那種氣氛,率先開口說道,可是話剛說到一半,變住口了。只見那原本積滿血液的空巢,瞬間變得閃爍起來,一灘血液像是被什麼給吸引操控一般,正在急速的向四周闊山,整把扇子此刻像是有了生命的樹葉一般,可以清晰的看見每一條葉脈,血液正在通過這些葉脈湧動著,直至通過整把扇子的每一處。
霎那間,原本看似古老平庸的扇子,瞬間發出一陣陣紅光,好像是在呼喚著它的主人。
看到這神奇的一幕,諸葛飛星壓仰不住內心的激動,興奮的問道:「老大,這是怎麼回事?」
趙天暢平靜的說道:「它是在召喚它的主人,也就是在召喚你。」
聽到趙天暢的提示後,諸葛飛星慢慢的伸出手,小心的去觸摸那紅光。入手之處卻是那樣的溫暖,這給了諸葛飛星足夠的勇氣,毫不猶豫的拿起整把扇子,寶扇周圍的紅光漸漸的連同諸葛飛星一起包圍在內,直至佈滿全身,諸葛飛星只感覺到體內有著源源不斷的能量,渾身上下、四肢、血脈都擁有著無限的活力,忽然諸葛飛星整個人慢慢漂起,直至房間半空之中,諸葛飛星的雙眼已經開始變得迷離起來,像是一隻木偶一般,渾身上下的衣服也在起著巨大的變化,轉瞬間,一身新的造型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下。
望著諸葛飛星那一身奇怪的打扮,每個人都忍不住目瞪口呆起來,「老大,這是…」張奎實在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聲的問道。
趙天暢連忙對他噓聲說道:「噓,安靜的看著。」
忽然,諸葛飛星那雙瞳再次出現神秘的色彩,望著站在地上的三人,慢慢的開口說道:「子龍將軍,我遣你一千軍士在火起之後,殺入敵營捉起賊寇,…此戰只可勝不可敗,以壯我主聲威。」話音落後,忽然整個紅光全部湧進諸葛飛星的體內,諸葛飛星頓時昏迷過去,身子直接從半空中跌落下來,被趙天暢搶先一步上前接住放在地上,立即觀察其情況,「飛星,飛星,你沒事吧?」
被趙天暢這一陣呼喊,諸葛飛星慢慢的睜開眼睛,搖了搖有些沉重的腦袋,看著自己坐在地上,忍不住問道:「我剛才怎麼了?腦袋怎麼那麼疼。」
「剛才發生的事,你一點也不知道嗎?」賈士鐸試探性的問道。
諸葛飛星毫不猶豫的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坐在地上。」看那情形不像是裝模作樣。
張奎興奮的描述著:「你剛才酷斃了,飛在半空中好像被什麼神明附身一樣,指揮這將軍打仗的,還說你主什麼的。」
這次面對張奎的演說,諸葛飛星並沒有懷疑,反而是回憶自己剛才失去意識時的情形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說我腦袋裡怎麼那麼昏沉,剛才我腦海裡好像夢到很多古代戰場一樣。」
「是三國第一軍師諸葛孔明。」忽然趙天暢的一句話把三人的思維拉了過去,見所有人都望著自己,趙天暢繼續說道:「就剛才諸葛飛星失去意識被操控的那點以及這把朱雀羽扇來看,我想諸葛飛星應該是三國中蜀**師諸葛亮的後人,諸葛亮最慣用的就是火攻,諸葛飛星的異能又是屬於火,這把朱雀羽扇,雖然我們現在不知道它的功效,但是在我們華夏從古至今,朱雀就是火的神使、火的神獸。而我在得到龍膽亮銀槍的瞬間,我就懷疑自己的身世,這把槍的主人似乎就是三國常勝將軍趙子龍,趙雲將軍,剛才在諸葛飛星被附身後,對我們幾個所說的那番話,我似乎明白那其實是,諸葛孔明先生他借助諸葛飛星的身體重新演義當世的輝煌或是重溫生平時最難忘的事情,如果沒記錯的話,諸葛孔明先生生平的第一戰,就是初出茅廬的那一戰火燒博望坡,博望相持用火攻,指揮如意笑談中,直須驚破曹公膽,初出茅廬第一功,而他所說的趙將軍其實是朱雀羽扇對龍膽亮銀槍所產生的共鳴,這些都是神兵們初次跟隨自己主人時,所留下的記憶。
「原來如此,我說我剛才的身體感覺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而且腦海裡浮現出那麼多畫面,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感覺很熟悉,那麼說是這把朱雀羽扇它已經承認我是它的主人了嗎?」諸葛飛星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個是當然,你現在已經是它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