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是這種情景的時候,陸風不禁傻了,一時間裡也不知如何是好,稍稍猶豫了一下,連忙打開車門不顧趙天暢身上的血跡把他從車裡抱出來,放到自己車子的後排座,又從自己車的後備箱裡找了一根平時登山攀巖時所用的麻繩把那個山川捆綁起來,捆好之後拽來拽鬆緊,就準備拖出來,不由得聯想到先前在追逐的過程中,趙天暢先前所說的這個傢伙是什麼r國的狗屁忍者,經常看電影和動漫的陸風印象中忍者都是比較變態的傢伙,索性把對方的鎖在自己的後備箱裡,一直確認完好無誤後,這才發動車子離開,當然在走之前還是報了警,通知警察前來把那輛已經幾乎報廢的紅色寶馬x6拖走,畢竟這裡是在高速公路上,就這樣一直擱置著難免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由下一個高速入口返回的陸風,一路上顯得冷靜的多,今次深夜本來和幾位死黨以及平時飆車的車友準備上路跑車,沒想到卻有機會結識了傳說中的貓族,貓族的英雄事跡自己也多少聽朋友說過,自己也在網上看到過一些視頻,起初那些只是媒體抄作的一種手段,沒想到自己今次卻真真實實的看到了這一幕陸風的心裡在這一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自己從小可謂是喊著金湯勺長大的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生活了20年,一直過著皇帝般的生活,陸家就自己唯一一個繼承人,身後還有一個妹妹還在上學,可是妹妹已經能在業餘的時間裡幫助父母親打點公司的業務,而自己能整體除了喝酒就是飆車,好像什麼都不會反正家裡有的是錢,就算自己花一輩子也花不完,聯想到父母親多次說服自己無功而返的失望眼神,陸風此刻都有一股負罪感,想想兩位老人家已經快步五十的歲月了,上次見到兩位老人家已經是半個多月錢了吧,還是因為自己想買車的緣故,要不也不會回去的
自己從小到底做過不少壞事,多的自己數也數不清,但是好事卻沒有做過多少,真要去想,還真想不起來,想到這裡陸風就不禁臉紅起來,這要真對外說起來還是有夠丟人的,想像著貓族自打出道以來,不停的收到外界各地人士的讚賞,就連自己身邊的人都忍不住仰慕起來,陸風透過後車鏡望著後排依舊昏迷的趙天暢,不禁思索起來,「貓族,你們究竟是怎麼樣的人,你們貓族能夠做到的,我陸風也一定能得到」
張奎沿著一絲微弱的蛛絲馬跡跟了半天還是斷了線索,按理說自己大哥應該會比自己更快的抓到那個什麼狗日的山川,難得是出了什麼意外?這一個龐大的城市張奎一時間裡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尋找才是,只得先回那商會會所等待,前腳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後面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聲,張奎轉身一看一眼就忍住這是那天在高速上和自己飆車的保時捷卡宴,試想一下這種豪華檔次的車在全市能有幾輛,所以張奎一眼就認出來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當陸風的車駛到河洛星逸商務會所的門口時,其中一位在門外值班的服務員一眼就認出這輛車和車的主人,連忙跑過來幫陸風打開車門,恭敬的喊道:「陸公子好」
陸風下車後,一把拉住他走到後排打開車門說道:「快,幫我把這人抬進去,小心一點,他身上有傷」
突然脖子一緊,一個堅硬的物體頂住陸風的頸部,陸風還沒有作出任何反應,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我奉勸你一句,最後別動我大哥,否則我不敢保證我手裡的東西會不會刺穿你的喉嚨」
原來在陸風打開車門的一瞬間,張奎正好離他不遠,看到兩人鬼鬼祟祟的,張奎好奇的扭頭看了一眼後排座位,正巧看到一個人的頭部,又恰的看到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具,張奎當下忍不住大怒,一個箭步衝到陸風的身後,一手扼住他的脖子,一手召喚出一柄冰錐抵住他的頸部
陸風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再聽到對方的話後,陸風不禁鬆了一口氣,連忙想轉身解釋,可是張奎擒拿住自己的雙手微微一用力,陸風就有些吃痛起來,連忙舉起雙手道:「這位兄弟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對你大哥作出什麼,我們是前天一起飆車人車的車友,他剛才開著我的車,我們一起在高速公路上追一個外國的恐怖份子,哦對了,是一個忍者,你大哥和他搏鬥的時候中了對方的暗器,兩人同時昏了過去,我就把他們帶了回來」
嗯?雖然對這傢伙不瞭解,不過從他所說的話中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可信,最起碼的一點,自己大哥去追山川只有自己知道,猶豫了一下,卸掉手中的冰錐連忙拱進車裡一把拉起趙天暢檢查了一般,看到趙天暢肩膀上的傷痕,確認趙天暢只是昏迷並無其他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
檢查完畢後,張奎這才站起來對陸風問道:「謝謝你了,剛才是我誤會了,那個r國人在哪裡?」
「哦,被我困得結結實實扔進後備箱裡了」陸風連忙說道
「好,麻煩你把他帶到我的房間裡,這傢伙身上應該會有很多好東西」張奎說完背起趙天暢就走向電梯裡
折騰了一晚上,眾人也都累了,把趙天暢安頓好後,張奎又找了幾根繩索把山川吊捆在洗手間裡,這才向陸風道了謝,告了晚安,打算等明天趙天暢醒來後在審問這個小鬼子
「叮咚,叮咚」靠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的張奎被一陣緊促的門鈴聲給吵醒,誰這麼大清早的打擾人睡覺
「誰啊,大清早就不停的敲敲敲」一邊抱怨一邊一臉迷糊的打開房門,一看到門外的人兒,張奎不禁呆住了,「嫂子…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