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暢並沒有直接作答,而是點了點頭才開口道:「我感覺兩人身手不凡,雖然還沒有跟那個醫生交過手,但是這個少年除了暗器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能力」
「老大,你說的沒錯,這小子的毒非常厲害,我只是不小心聞到一股香氣,就渾身無力,很輕易的就被他們給扼制住了」諸葛飛星憤憤不平的說道
「哦,原來是個用毒高手,我說呢…」趙天暢不禁回想起第一次交手,自己受傷的情況,若非自己特質特殊,要是換做平常人的話,絕對一命嗚呼了,而且唐瑾萱身上所中的催情毒也是出自於他之手,一個用毒的高手自然有解毒的能力,這對於自己團隊的任務中起著很大的作用
想到這裡,趙天暢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於是開口大聲對著前面的兩人說道:「停手吧,我不想跟你們打了,你們已經輸了不如,我們坐下來談談如何?」
作為一名殺手,無疑都是要有尊嚴的,特別是那名少年,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這第一輪交手雖然落敗可心裡卻十分不服,趙天暢的話無疑是一種刺激,咬咬牙,堅持的站立起來,從嘴角里吐出一股黃水,剛才的那一擊打在自己的軟肋處確實不輕,換做一般人早就失去抵抗能力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不過有點讓自己不解的就是,從對方那最初的暗器發出的聲音來看,的確應該是兩枚暗器,可是為什麼當自己躲避過後,卻變成了四枚,而且這暗器好像還附帶了生命一般竟然可以在行進中隨意改變軌道和方向,這有點太離譜了,還有一點讓自己不解的是,明明是暗器,可在擊中自己後卻並沒有傷到自己的肌膚,按理說自己受的這一下著實不輕,若是一般暗器的攻擊力度,那此刻自己腹部怎麼也得流有一灘的血,可自己摸了半天除了覺得有點痛感之外,身上卻是好好,如果不是因為這痛,剛才那一幕,自己還真的以為是在做夢一般,被擊中的那股感覺就好像是被對方狠狠的打了一拳,那股力道就好像是拳風
骨子裡一股不服的勁瞬間瀰漫著這個身心,趙天暢的話在聽來卻變成一種嘲笑和挑撥,擦了擦嘴角的污跡,少年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打中一下就成就了勝敗,剛才只不過是我大意,那一擊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不痛不癢的有本事,我們在來過」
見那少年不服,想要繼續再打,趙天暢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故意激笑道:「你小子好像很不服啊,那我們在來打一場?誰輸了就答應對方一件事如何?」
趙天暢的話無疑是一場賭注,那少年完全沒有想到對方那麼有自信,好像胸有成竹能打敗自己一樣,自尊心在一起深深受到打擊,不禁狠下心來,「好,賭就賭,誰輸了就答應對方一件事,沒問題,一言為定」
「慢著」就在少年準備出手,一旁的諸葛飛星出口制止了兩人
「飛星,你想幹什麼?」趙天暢也有一絲不解道
望著對面的少年,諸葛飛星說道:「老大,這小傢伙交給我了,以他的實力還不須你親自動手,而且我要一雪前恥」諸葛飛星說完,腦海裡不禁浮想起自己被抓住的情景
那時,自己正在鬧市區閒逛突然一個比自己小兩三歲的小男孩拿著一束自己從來沒見過的花跑到自己面前說道:「大哥,請等一等」
起初諸葛飛星以為對方是叫錯人了,但看到小男孩一副認真的模樣,不禁停住腳步,小心得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有個姐姐讓我把這束花送給你」小男孩說完舉起手中的花遞給諸葛飛星
這是一朵紫色的花,看起來很像是玫瑰,可是又不是很像,而且玫瑰也沒有這種詭異的紫色那少年見諸葛飛星沒有接花,又向前走了一步,索性把花塞進他手裡說:「你拿著,我要走了」
見對方真的要走,諸葛飛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接過那束花拿在手裡看個仔細,卻不想那少年轉身又回來了,快速的伸出兩隻手握住諸葛飛星的手,然後就鬆開了,諸葛飛星只感覺手中一疼,條件反射的伸開手一看,發現食指頭有一個針孔般大小的血印,想必是被這花上的刺所紮到了,剛想質問小男孩,卻感到一絲眩暈,眼睛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就在此時,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過來停在自己身邊,從車上下來一個人,架著諸葛飛星就上車了,隨後等自己醒來後,就已經雙手反綁在這個廢棄工廠了,原本想要掙脫,卻發現身體依然使不出力氣,直到趙天暢的風刃斬斷手銬後,自己才能活動雙手拔掉封鎖自己穴位的兩枚銀針,體內的氣力也才恢復了**分,不過這足矣讓自己解決掉對手了,也正好讓老大見識見識自己在國安部的成長
見到諸葛飛星的挑釁,那名少年徹底的憤怒了,對於趙天暢的手段,他多少瞭解到對方的實力不俗,但是沒想到對手的一個小弟都敢這樣對自己挑戰不由得大怒,在他看來,連自己小小的詭計都上當的人,想必沒什麼大能耐,所以完全不把諸葛飛星放在眼裡,逕直衝著趙天暢奔去
再看趙天暢,面對那名少年馳來的進攻,卻不以為然,雙手環抱一臉笑意的就這麼看著對方向自己衝來,這反而更加激怒了那少年,原本想留一手現在運足了全部力量加速撲了上去
未等他和趙天暢拉近攻擊距離,一旁的諸葛飛星搶先一步閃了過來,抬手對著奔來的少年做了一個揮拳的動作,只見一團猶如拳頭般大小的火球從諸葛飛星手中出現直撲了過來,這一招式使得那少年一陣錯愕,先前趙天暢那一招已經讓他百思不解,如今諸葛飛星這一下更是讓他目瞪口呆,「這兩個傢伙是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