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趙天暢的小心問話,煙火對面卻沒有任何應答聲,隱隱約約之中,一絲絲殺氣從火勢中瀰漫過來,趙天暢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警戒的問道:「是誰?」
「嗖.嗖.嗖。」突然,一陣細微的破空聲音從火勢那邊響起目標直指向趙天暢和女孩兩人,從這種聲音的聲勢上不用想,趙天暢也知道這是屬於暗器之類的東西,還是極其鋒利的暗器,而且不止一兩根。
「小心。」趙天暢話音響起之時,抬起左手運氣,準備刮起一陣風勢打落迎面而來的暗器。突然,渾身一僵硬,內力像是一團散落的水團一樣無法凝聚在一起,危險迫近,趙天暢強行運起部分散落的內力劃手為刀朝著暗器的軌道回去,勉強打落兩枚暗器,剩下的那一枚暗器竟然不是衝著自己,而是衝著身邊的女孩而來,趙天暢想也沒想身子快速一移擋在女孩的面前,暗器直接刺入肺部之中,「哇。」隨即,趙天暢也吐出一股鮮血。
而那個女孩早已經被嚇壞了,呆呆的站到趙天暢身後任由趙天暢死死拉住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咳咳,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算?」感覺到對面的危險逐漸而至,趙天暢忍不住問道。
當趙天暢抬起頭再次看向對面時,卻見對面不知什麼時候走出兩個人,一高一矮,逕直站在趙天暢十米處距離外,以一種冷漠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兩人。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趙天暢很輕易的感覺到面前兩人眼中明顯的透露出的殺氣,心裡大感不妙,這兩個傢伙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忙暗自運氣內力,試圖逼出體內的暗器,可是不管怎麼樣都無法聚齊內力,而且全身上下漸漸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忍不住跪倒在地。看來放暗器的這個人是一個殺人高手,很清楚的知道人身體上的要害部位,而且這枚暗器上有毒。
突然一個冷漠的聲音逐漸的由遠而至,「你就是那個最近被人們傳的很神的貓族首領貓皇嗎?果然不簡單,在吸收了我的百花毒後竟然還能作出此反應躲過要害,不過我很好奇,你竟然為了救助一個陌生人,使得自己落入險境,我究竟是該誇你偉大,還是愚蠢呢?」話音落時他也站到趙天暢的面前,趙天暢這才看清楚他的裝扮,1米6左右的個頭,全身上下一副黑漆漆的裝備,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墨鏡,從他說話的聲音語氣判斷,眼前的這個殺手年齡並不大,約有十六歲左右,不過他的殺意很強。
在趙天暢打理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著趙天暢。「快點動手吧。」直到另一個聲音響起,這麼少年才從打量中回過神來,逕直看向趙天暢身後的那個女孩,慢慢抬起右手,迎著他那可怕的殺意目光,女孩此刻已經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或許此時趙天暢才明白,這兩個殺手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身後這個女孩。這下輪到趙天暢迷惑了,這個看似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是怎麼一回事竟然惹上這兩個可怕的殺手追殺,不過此時此刻自己陰差陽錯出現在這裡,那就不得不管了。
「住手,不要隨便傷害人,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咳咳。」眼睛那名少年準備動手,趙天暢連忙站起身來試圖阻止道。
迎著趙天暢的目光,那名少年一副奇怪的語氣說道:「哦?本來我想放你一馬,看來你是鐵了心的要插手這件事了?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不管是誰,都沒有權利剝奪和傷害別人,我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現在正在救人,如果誰阻止我救人,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我知道你們兩位不是一般的人,如果兩位相信自己的實力的話,不如我們約個時間堂堂正正的決鬥,否則以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取勝,你們也是勝之不武啊。」趙天暢說完,暗暗在心中盤算起來,他這一招也是出於無奈的激將法,自己此刻別說跟兩人動手了,就是連行動起來也是異常的艱難,看來不光是體內帶毒的暗器,而剛才自己吸入的那綠色煙霧也是一種毒氣,可是為什麼身後的女孩子卻沒有一點事呢?這道是令趙天暢想不透。
「小心別中了他的激將法,快動手…」另一個聲音再次響起。
「不准動我的獵物,否則我不客氣。」那名少年似乎很不悅的說道,然後看了一眼呼吸逐漸困難的趙天暢說道:「好吧,我就答應你的要求,等你好了以後,我會在來找你,和你公平決鬥,我到要看看,傳說中的貓皇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厲害,我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你擊敗,看你到時候還有何臉面呆在這個世上,今天就先留下你這條命,還有你。」對趙天暢說完,那麼少年又把目光轉向趙天暢身後的那名女孩說道:「還有你,你的命就先給你留著,等下次我打敗他以後,就來取你的命,說完轉身就向那火勢中走去,直到兩人的身影和殺氣徹底消失時,趙天暢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身後的女孩忍不住問道:「你沒事吧?」女孩迎上趙天暢的目光緊張的點了點頭,咬著嘴唇,心裡多少有一些自責。
「哎,我們走吧,先離開這個鬼地方。」趙天暢說完,拉著女孩向1103房間的陽台走去,而身後滴了一路的血,血液中參雜著詭異的綠色。立在陽台邊,望著下面的高度,趙天暢試圖恢復一下自己的體力,可是力不從心,自己僅餘的力量根本不能從這個高度降落,一個不小心,兩人都會有危險,此時自己的意識也正在逐漸流失,如果在遲疑下去,兩人都會栽在這裡,拿著旁邊的一個花盆,趙天暢想也不想的朝著空地上扔下去,花盆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也引起了周圍人一陣尖叫。卻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其中包括正在往水箱中注入冷水的張奎,當他抬頭看向樓上仍花盆的人時,心中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