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話,張奎耐不住了,直接戴在臉上然後掏出手機,透過上面的小鏡子照了照,還來回擺動了幾個側臉,透過鏡子的,張奎看到這面具有多少帥氣,雪白色的光面顯得像是有生命一般,發出一種疑惑的流動色彩波紋,一般人肉眼也難以覺察得到,而且面具製作十分精巧完美,直接護住了額頭至鼻子上部之間的距離,恰巧是一個人臉部的一半,戴上它後完全不影響視線、呼吸、說話、來回擺動,重量也十分輕盈,戴上後讓人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然後好奇的問:「老大,這是幹什麼用的?」
見張奎摸索了一邊後,趙天暢才開口說道:「這就是我們貓族的象徵,因為有些事我們不能以真面目和真身份去辦理,如果被人認出來會很麻煩的,所以這就是我們的面具也是我們的標誌。」
「大哥,你真是人才啊,這真是太有創意了,而且這面具做得太棒了,真是喜歡死人了。不過,大哥,這面具到底是用什麼做的,我看不像是外面精品店裡的那種泥質工藝品啊,又輕盈又舒適,一點不礙於臉部肌肉的活動,但又看起來好像很耐的樣子。」張奎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敲了敲面具的邊緣。
「你說的都是廢話,這怎麼可能是那種工藝品呢?這可是我們貓族的象徵標誌的,你可知道這手中的這個面具價值多少錢不?最低一百萬的。」趙天暢說完端起手中的茶杯輕輕的吹了吹。
聽到趙天暢話,張奎差點心臟病犯了,「一百萬?這個東西值得一百萬。」連忙取下來仔細的看了看,可上面怎麼都不像是寫著一百萬的樣子,雖然確實很好看,很精美,但也不至於這麼貴吧,如果說外面那些工藝品面具價值一百塊一個的話,這個最多也就千把塊而已。
看到張奎那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表情,趙天暢飲了一口茶慢慢得說道:「這是我托軍方的人給我提供的材料,反正他有的是這種本事,而且他還欠著我的人情的,這是世界上最硬的金屬鉻,是一種藍白色多價金屬元素,通常制得的鉻,質硬且脆,抗腐蝕,只以化合狀態存在。主要以鉻鐵礦形式存在,用鋁熱法、硅熱法或電解法將它從礦石中分離出,主要用於合金,如供鉻鋼用的鉻鐵合金或如鎳鉻電阻合金及電鍍,如切削工具,而且我又找人經過特意研製打造製作,裡面參加了不少金屬元素和礦物質元素,這些東西可是軍方里面的秘密材料和材質啊,一般情況下你休想得到,就算得到沒有那種高科技技術也別想熔制而成,你別看它又輕又薄,一般的子彈休想打爛它,就是你把它放在桌子上,拿一把大砍刀狠狠的砍下去也不會出現一道裂紋。」
未等趙天暢說完,張奎就已經目瞪口呆了,「靠,這麼薄的東西能防禦子彈?我的天了,怪不得這麼貴呢,大哥你的是什麼樣的呢?可以不可以讓我看看?」
「可以啊。」趙天暢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金色的面具,東西一拿出來,就發出一種金色的光輝,右上角刻著——no.1貓皇。
這是一張絕美高貴的黃金面具,趙天暢之前找的這個人正是葉語嫣的哥哥葉清雲,當葉清雲知道趙天暢的一些列事情後,不由得大為敬佩,花費了一番精力為他好好的尋找各種各樣的材料,並動用了軍方的研究系統給他熔合設計,還好現在我們華夏的科級技術比起以往是突飛猛進的,研究是完全成功的,收到趙天暢發來的設計圖和要求下,葉清雲又尋找了大量的元素材料進行加工。
根據每個人不同體能的性質和異能元素的色彩,每一張面具的質色也不一樣。先前張奎那一張面具是採用冷系元素的準則,從中提取一些能夠有效抗熱抗高溫,輔助低溫的元素加以結合,然後在外面的色彩上採用冷系的顏色雪白色,也就是冰的色調。這也是趙天暢在之前偶爾提到過的,只是順便提了下,因為在這方面趙天暢並不是很懂得,但沒想到我們華夏科級竟然如此發達,真的做到了。
而趙天暢的這張面具是依照我們華夏古代五行中的風來設計的,風亦同金色,趙天暢又作為貓族的領袖,肯定不能只用普通的金黃色,在一些技術的領域突破上,葉清雲購買了一些純度較高的黃金進行融化,在面具模子上刷上這一層黃金,當然如果把黃金就這樣露在外面的話,趙天暢帶上圍著學校跑一圈估計金子都刮掉了,葉清雲又派人採納納米尖端技術進行粘合,外面的一層是一種鉻煉製的透明金屬,符合在黃金表面幾乎看不到,從表面看好像就是一張黃金面具一般,這張面具的造價下來可不是一百萬了,最少也得五百萬以上的。
「老大,你這張面具太帥太酷太美了。這上面是黃金吧?」看著桌子上的這張面具,張奎幾乎不敢用手去觸碰,害怕弄壞了這張絕美的藝術品。
趙天暢拿過面具看來看戴在臉上自我欣賞了一下說:「黃金?或許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個夥計並沒有跟我說太多,你的面具已經給你了,收起來吧,以後我們要是辦什麼重要事情的話就戴上這個,知道嗎,好了不多說了,趕快吃飯吧。」
兩人草草吃過飯後,就分開了,張奎則是拿著那一百萬去招集自己那批小弟去了,趙天暢則開著車來到了林夢瑤的那間破房子住所。大老遠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這破舊的地方今天停了那麼多車輛,還有一台大型的推土機。趙天暢暗自感覺不妙,連忙開著車駛了進去。
如果不出所料,在林夢瑤家門口圍著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前天那個胖胖的朱老闆,他此刻在一群跟班的起哄下露出一副囂張跋扈的神情不斷叫嚷著,至於叫嚷著什麼,趙天暢也沒心情聽進去,看到這種狀況用屁股都能猜的出是想林母一家搬出房屋。趙天暢坐在車裡一個油門踩下去,車轟的一聲直接竄了過去,不過在只差幾公分就挨到人的時候穩穩得停了下來,二百萬的跑車功效就是不一樣,趙天暢心裡默默得想著,然後在一群人的震驚中,緩緩得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