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趙天暢拿出了一部分資金前幾家地下賭場洗錢,其餘一部分則是分別拿去幾家銀行裡兌換成人民幣或是美元。看著那些官員一個個驚慌失措的樣子,趙天暢的內心反而覺得一絲的痛快,為了將來的目標的發展,還需要更多的資金。
今晚,夜,已經很深了。外面的天空一片的靜寂,只有少數的星星,泛著蒼白的光束,疲倦地眨著眼睛,偶爾送來了一陣風,樹枝忍不住地咯吱咯吱了幾聲,在空曠的天地間那麼的清晰,夜的黑摸不清的它的身影。忙碌了一天的人們走在這燈火闌珊的街道中,有的急於趕回家與家人團結,更多的則是從家裡出來前往夜店遊玩,這個國家的某項特殊事業造就了它的繁榮,也給予了那些白天忙碌一天的人們一個消遣的天堂。
趙天暢如同往常一樣,在深夜裡換上一身黑色的休閒便裝,獨自一人站在那偏遠的小山丘頂端,望著山下的景色。又一陣風起,輕撫著這山上的草地,帶起一陣泥土和青草的氣息,不知何時,天邊刮來一朵黑雲遮住了那僅有的幾絲光束。
隨著這黑雲的掩蓋,山頂上原本一直站立的人影突然消失不見了,原來藉著雲層,趙天暢縱身躍下小山丘,憑借靈敏的身手,猶如一隻矯健的黑貓一般在這小山丘中疾馳而下猶如平地。
貓是所有動物中少有的捕獵高手。
顯然,趙天暢今晚又鎖定好獵物,準備捕獵。如同往常一樣,在寂靜的黑夜出來捕獵是趙天暢近幾天來養成的一種習慣,今次的目標是一個議員家,據說這名議員以前曾是醫生出身,經過幾年的拚搏,雖然是在將近五十多才混上了議員一職,但是在這個國家中已經是顯得非常有能力和手段的了。
這名議員做起來後,顯然就變得充實起來,但是看這座猶如一個小碉堡似的別墅就知道其的作風如何,歐式氣派的鐵欄柵旁邊是負責24小時的看守室,平時想要從這正門進入,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想必也會吃閉門羹,何況是這深更半夜的午夜時分呢。
這四五米高的圍牆用來防禦一般的小角色確實有效,但是對付趙天暢這樣的高手來講,無疑是一道空氣中的灰塵,一吹即散。
一個飛身縱躍,四五米的高牆已經被趙天暢踩在腳下,小心的伏在寬厚的牆壁上,觀察著裡面的情形,卻發現這一家人也不是一個喜歡早睡的人家。這都已經很晚了,卻依舊燈火通明,看著那樓房的門口停著的車輛已經門口站立的人和幾隻狼狗,趙天暢就知道這裡面有蹊蹺,或者是說這深夜裡有其他人來造訪。
不過,這也不是他趙天暢所關心的事了,今次來的目的就只有一個——保險櫃。輕輕運氣一陣輕風,包裹著自己,接著這股風力,趙天暢縱身躍下這院落。風起的一絲浮力恰好的起到了借力脫力他落地的重心,隱匿了從高空落地的聲音,除了這一點,趙天暢故意運氣這旋風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隱藏自己的氣味,這裡面沒有高手,但是那些狼狗的嗅覺不得不說是一種有效的監控,所以運氣一絲旋風圍繞著自己,避免自己的氣息被那犬類們嗅到。
貓既然有在無聲無息中捕捉老鼠並置於其死地的本事,就肯定有在天敵中無聲無息的保障自己的安全。
落入別墅院中後,趙天暢並沒有冒然從正面進入,而是小心的避開了巡邏的保衛,悄然躍入樓層的樓頂,打算先在這裡仔細的觀察一下情形,在借此尋找機會進入大樓。
突然,大樓內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門外的六名黑衣保鏢相互低語了一般,有兩人衝進了大樓內,其餘人則依然把守在門口小心的警戒著。
有事發生?看到下面的情景,趙天暢就知道樓層裡有事了,否則也不會鬧出這樣的動靜。
「好啊,你們鬧大越大就對我越有利。」趙天暢在心裡憤憤的想到。想到這裡就縱身滑落到房頂邊緣的一處窗台處,透過窗戶看到裡面一片黑乎乎的,沒有開燈,看來這裡沒有人,小心的擰動了一下把手,一個閃身進入並隨手關上了窗戶,而這一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嗯,這裡應該是書房,進入到屋子裡後,趙天暢才發現這間屋子裡什麼也沒有,只有大量的書籍,但是透過微弱的星光不難看出,這些書幾乎從來沒有動過,而且這些書都是一些正版的高檔次名書,顯然是這幢房子的主人為了提高自己的品位可以的佈置裝修的。
嗯,一股不安的因素在趙天暢身後出現,這屋子裡有人?那這樣的話,自己的行蹤就被曝光了,不過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讓自己進入這間屋子後一直沒有察覺到。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感覺到對方的微弱氣息後,趙天暢變得謹慎起來,「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動手逼你出來。」站在那書櫃面前,趙天暢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時刻準備應對一切突發狀況。
但是等了少許也沒有見有任何的動靜,趙天暢不禁變得有些惱怒起來,左手輕輕一召一股微笑的勁風出現在手中,朝那書櫃的門把處一揮,那股風像是張了生命一般好像一個人手一樣,把書櫃的對策的櫃門給拉開了,同時趙天暢的右手也早已經幻化成一把猶如利刃般的姿態直逼櫃子中的人影。
就在利刃即將隔斷對方咽喉的一瞬間,趙天暢的心猛地一緊,原來書櫃中躲藏的是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從他眼神中,趙天暢並沒有發現一絲的殺意和威脅,反而是從對方那驚恐的眼神中感受到無端的恐懼。
就在趙天暢利刃般的右手停頓在距離那少年咽喉處緊緊一公分的地方時,那少年卻開口說話了,「求求你,救救我。」